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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守醉初(女尊)-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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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临泰然受了她这一体贴,若看得仔细;还能从他眉眼里揪出几丝得意。
“初临就是随口一说;没想真能成事。”他边给宋墨打扇,边拭去她鬓角沁出的细汗。
说得谦虚,却满脸很想得夸奖的模样。宋墨见了,嘴角一勾;身子往树干上靠,轻“嗯”了一声。
初临见她神色淡淡,眨了两下眼;接着说:“这女人在男儿面前,总是不愿被瞧不起,在自家夫郎前,更想着要强上几分。”
宋墨若有似无地应了声。
“这是其一,其二,见了家人,想到除了自己,尚有那么多张嘴要养活,自会记起肩上的担子,干活就都有劲了。”说着再掩饰不住,落在宋墨脸上的视线流露出渴望。眼晴眨巴眨巴的,像极了府里养的那只叫小白的土狗。
宋墨轻笑起来,伸手揉着他的发顶,夸他分析得不错。如愿地受到表扬,初临微红了脸,侧眼瞧不远处那些给自家妻主或女儿打扇的夫郎,也有给自家母亲端茶水的少年郎,那都是方才跟在他身后的人。
昨日回去后,思特拍马说田地里那些女人,见了初临和那些年轻貌美的侍从干起活来,卖力不少,初临灵光一闪,便提议让那些人的夫郎都去送茶水。宋墨本不同意,怕人来人往影响劳作,初临便说送完茶水他就把人领走,拍胸脯保证他们男人绝不误事。
“宋夫郎这回想要什么赏?”宋墨调侃道。
“唔,”听她这样一说,初临认真思索起来,“宋县令最近发了好大一笔财,宋夫郎得好好想想要哪些珍宝。”
初临只觉得越跟他家妻主相处,越觉得她不如表面上那么呆板。想想也是,能跟着章世女上房揭瓦搅得皇宫不得安宁的人,怎会呆板?
“珍宝?”
见她眉头微挑,初临肃脸掰着指头算起自己的功绩来,以证自己确实够格要珍宝,逗得宋墨忍俊不禁,见她心情大开,初临说得愈发卖力。
初临越说声音越低,在宋墨鼾声微响时,他连忙收声,眼眶却渐眨渐红,片刻后抬首环顾四周,朝小青等人比了个手势,又指了指宋墨,见他们会意,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让宋墨的头靠他颈窝上,尽量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入夏以来,宋墨一直失眠,安神药从未断服过,却皆未能起效,不用思特她们说,初临也看得出是自家妻主精神绷得过紧了。
果真,今日这茶水里投放的药量跟往日相同,可她真睡着了。果真只有心情舒畅,才是让他家妻主养好身体的根本。
也是在这一日,宋县令身体不适的消息吹过农田,在永安传开。
许是初临的计谋奏效,女人们想在自家夫郎面前撑起一家之主应有的样儿,又许是感念新县令上任以来为他们做的一切,原本那些不情不愿的人,一改之前的消极。
微带热气的风犹疑着从只发细微轻响的农田经过,男人们与女人们认真对待脚下每一寸黄土,直到衙卫打着手势示意今日的劳作到此结束,他们也不曾发出一声。
临行前不经意瞥见晚霞如锦铺陈,斑斓了古榕下那对相依相偎的妻夫,光与影将那份美好隽刻在他们心中,虽各自感悟不同,但在往后岁月里与人闲嘴时说起,却没人否认那一刻在他们看来,无论是酣睡的那个,还是持扇轻摇者,皆一脸的满足,和详。
作者有话要说:小青番外2
无论那几日我怎么扮乖做巧,春婶都未消除戒心。她警告我的手段,便是夜里越发变本加厉折磨阿爹,她想让我害怕,却不知这坚定了我要带走阿爹的决心。
一日,春婶也不知怎的,突然大发好心,让我跟小如哥在帮里歇息半天,这是好事,但自她看出我的心思后,每每她将我和阿爹隔开,我都担心不已。
我歪头故作可爱,扯着她的袖子来回摇晃,嗲声嗲气求她让阿爹也跟着我们歇息。
她弯腰在我脸上重重一扯,笑着说不行,她有特别的任务要交给阿爹去做。
在冬婶打着哈欠与她擦身,向我和小如哥走来时,我心里“扑通”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不一样了。
小如哥曾私下问我,可觉得冬婶变了,我本无所感,直至有一次我趁浆洗衣物的空档私去买伤药,回来见到替我把风的小如哥身旁还有另一道身影时,吓得手脚冰凉,再一看小如哥,也好不到哪去,面无血色。
若说春婶最信任谁,定是她小她十几岁的族妹——即刚二十出头,便得帮里人敬称一声“婶”的冬婶了。她对春婶很忠诚,也是所有监工里面执帮规最严的一个。
不经允许私买伤药这是其一,若到时说不出药钱自哪来的,我跟小如哥还不得被扒下一层皮……
就在我急转脑筋找借口时,冬婶冷眼打量我许久发不一言就走了,把我们晾在寒风里,我跟小如哥胆战心惊许久,到第三天还不见她去跟春婶说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自那之后,我开始观察她,发觉只要不在几位监工面前,她果真有些变化,比以前更沉默,看人的眼神更冷,且也不再随便向人动手。而这些变化,小如哥扭扭捏捏地说自她不再欺负他开始,他便觉得有些不同了。
春婶他们走后,冬婶淡扫了一眼小如哥,让他在外头候着,我跟着她进屋后,她一直把玩着茶盏不说话,周遭静极了,瓷器相击的声音一下下打在我心上,逆着光,她的神色晦暗不明,我强镇心神,努力不让自己哆嗦。
从那一刻我知道,真的会有人能不动声色便骇人心魄。第一次觉得春婶的鞭子,远没她的沉默吓人。
大寒的冬日,鼻间居然有豆大的汗珠滴落,砸在我红肿的脚指头上,我看到自己的双腿在发抖,我暗掐了自己好几把,才不让自己软趴下去。
多年的生活让我明白,示弱跟求饶,都需要看时机和对象,否则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那时的直觉告诉我,绝不能在那个人的面前示弱,否则,会有什么东西要失去。
出乎意料的,阿爹那天没多受什么伤回来了,可我高兴不起了。因那天在屋子里,我跟冬婶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我弄不清楚她是什么意思,过后两天我都不敢再窥视她。
再之后,轮到我跟小如哥浆洗监工们的衣物,冬婶又出现了。小如哥被她叫去望风,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问我,小孩,想不想带你阿爹逃离这里。
时至今日我已为人父,育有两子一女,妻主爱我如宝,家庭美满,但想起来,第一次安心的感觉,竟来自她的那一句“小孩”。
原来,当时的我,还只是个小孩……
咳,写小青番外的时候,原本是把冬婶塑造成一个穿女的,结果自己萌上了她跟小如哥这一对,极想为她们写个正文,浮想联翩了一天,把全文的发展差不多都想出来了,最后果断改成宋墨易容混入黑帮=、=我电脑里面的女尊文构思实在太多了,还是不要再挖坑给自己跳了。再说,嗯,小如哥这个角色,我没把握塑造好,怎么想性格都跟初临差不多,所以,还是灭了自己的构思吧。




☆、72惊闻1

芒种过后;就在永安县居民感动于新县令抱恙操持政事时,宋墨做了件让某些人咬牙切齿的事。
先是让衙卫走街串巷敲锣打鼓;广发告帖,通知各家各户过几日到衙门聚集;说她有感众人芒种时节的良好表现;又觉永安县民众纯朴良善,故欲嘉赏众人。
三日后,民众见她异于他们的喜色,神色淡淡端坐在衙门外的太师椅也未往心里面去;一个个将目光投在衙卫搬出来的物件上——自宋墨上任以来,就无一日不是冷着脸的,是以他们反倒觉得哪天她开口笑了;大抵该是变天了的。
永安县县衙统共七进七出,占地颇广,前四进为政事厅等政务要地,后三进为县令的府邸。即是说,衙卫们从里头源源不断搬出来的物件,极有可能是宋墨的私产。
随着门口的物件越堆越多,挤在前头衣着光鲜的那些人面面相觑,后头踮着脚尖观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道这不是某某员外的祖传鼻烟壶么,有人则猜测那座玉胭脂俊马貌似是某某富商前阵子寻来送县令大人的。顷刻后,众人反应过来,事情的重点不在那些物件是谁送的,而是县令大人为何将它们摆出来?当下有人开玩笑道,总不会是拿来赏他们的吧?
这只不过是句玩笑话,谁知等衙卫们布置妥帖,宋墨同他们说,那些奇玩珍宝还真是赏他们的,众人哗然,后在她的冷眼和衙卫棒喝声中肃静下去。
他们的识相让宋墨脸色好了些许,由师爷代为“解释”起源由。她道月余前永安县因上任县令治理不当,又因迁居一事,人口骤增,库房财、粮紧缺,境况困窘,正当宋墨这个新县令一筹莫展之际,诸多善人挺身相助,忍痛割爱捐出许多珍玩,让其代为变卖,并将所得银钱换取百姓所用物资,还不让宣扬开去。
这席话让前阵子行贿宋墨的那些财主、员外脸色好不精彩,偏又不好辩驳,不甚自在接了不明真相或知晓其中门道的人或真或假的颂扬。
师爷接下去的话让他们几近挂不住笑脸,“众善人如此有心,宋大人推却不过只好应下,但,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好,更别说这些奇宝珍玩有不少是善者们的祖传之宝,宋大人思之再三,愈觉轻易变卖甚是不妥,与众幕僚相商,终觅得一策……”
他们暗暗叫苦,这才知道新县令比他们所以为有更不好相与。师爷说得好似多为他们着想,实则透露出县令大人的心思,一嘛,各自掏钱将自己行贿之物“赎”回去,怎的,没钱?那也行,就这么当众拍卖了,不过呢,现下永安县好些老百姓穷着呢,就不知你家的祖传之物会贱卖到何种程度了,你不怕灵下有知的祖宗怪责便可。怎的,既不忍心宝贝被人贱卖,又实无银子赎回?那就请尔等在公册上签字画押,逐月偿还便可。
他们这些人什么样的官没见过,你贪财我便送财,你好色我便赠美人,两袖清风的好官?呵,慢慢儿个钻,不怕你不尝腥!可这回真算是踢上铁板了,东西如数收下不说,还要他们亲自赎回去,偏他们还不得不吃这个哑巴亏……
师爷话毕,宋墨补充一句“本次拍卖允许以物易物”便宣布拍卖开始,平头百姓们嘀咕了很久才敢竞标,而在一名落魄秀才用自己后半生的工钱预付标资,将一本孤本捧在手心上,本在观望的大户们急躁起来,一个个抢着标回自家的东西,场面一度失控,好在宋墨早有防范,整场拍卖一共持续两天,从始至终她从未离场,而初临虽未露脸,汤水却未断送,这让无资本竞标的民众也乐呵呵围在衙门外,说是讨县令夫郎一碗汤水喝也好。
诸事渐上轨道,宋墨与初临的心境却掉了个位,前者的心是越放越宽,后者却常叹息,青语不以为然道:“骂她的、恨她的从未少过,还不是活了这么些年,你替她揪什么心。”
初临闷闷说:“送礼时那些人好脸好嘴的,如今遭拍卖一事,不少人都让家眷做布偶把妻主当小人打呢。”
青语听了“噗嗤”一笑,“那还是他们好脾气,这搁我身上,我早打上门来了,”推了初临一把,“而且啊,不单打那个黑心县令,我还要将她家夫郎一并打了,看她往后啊,还敢不敢设局,让人吃哑巴亏。”
想到宋墨逼得那些人一个个在公册上咬牙签字,初临半是好笑半是好气。之前被他问得紧了,宋墨只好透露她惩戒那些滑头的方法,大道理他不懂,但总觉得手段过了,便跟她说兔子急了还跳墙呢,将那些富户逼狠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再者,也不是行行贿之事的就一定非善辈,小老百姓无什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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