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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天外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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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太急,不提防正好跟一个人撞了满怀,抬头一看,不正是郭琳吗?
“哎呦哎,我的少主子,正找你呢。”郭琳跑的满头大汗。
“轮椅做好了吗?”紫涵很是惊喜。
“也差不多了。先不说那个,我们老大要见你。”
女冰山吗?这都几天了,差点忘了还拜了个师傅呢。紫涵挠挠头,“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吗?
“什么叫有什么事!你忘了,老大让你每天去她那儿学习,那几天你忙也就算了,现在没什么事了,你怎么还不去呀?这不,老大特意让我寻你来了。”
还真要学呀?那位师傅,虽然冷了点,但就这几天接触看来,绝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倒好象有点历尽沧桑的味道。
“好了,去就去了,不过我从师傅那儿出来,你要把轮椅给我做好。”
随着郭琳钻进一条极窄的胡同——真是奇怪,师傅有这么多兄弟效劳,怎么会住这样的地方?不应该是高楼大户,一个又一个的打手,拿着皮鞭、大刀、长矛之类的东西,挺着胸腆着肚……
“到了。”郭琳的声音明显小了,还带着丝敬畏。
紫涵正胡思乱想呢,抬头一看,不过一个很普通的院子罢了,若说有什么不同,也不过是院子大了些,另外整个院子墙也好,门也好,都是黑色的,显得有些阴森。
紫涵有些讶异,这是什么样的审美趣味?进入屋子里,又大吃一惊,整间房子都是白色的,没有一张画,银白的桌子,上面雕刻着一锭锭雪白的银子,椅子上画着银子,墙上刷的是银子……老天,师傅叫钱来银,难道人真的想银子想疯了?
偷偷拉拉郭琳,“其他的房间,是不是刻满了金子、珍珠、宝贝呀?”
往常嘻嘻哈哈的郭琳却并未答话,只是在前面领路。
“来了。”一身黑衣的钱来银端坐在太师椅上,和这满屋的雪花银配在一起,说不出的滑稽。
紫涵却不敢笑,赶紧敛容上前施礼。
“先让郭琳领着你,去拜祭一下其他三位师傅。”
还有三位?拜祭?难道是已经……
紫涵也不敢问,赶忙随着郭琳出来了。
郭琳先领着紫涵进了左首第一间屋子,紫涵发现自己的预感竟然真的,应验了。
这第一间屋子,果然是满眼的,金子,真是金光灿灿瑞气千条。正中摆有一副香案,刻满金子的香案上供着的是一个金灿灿同样刻满金子的香炉,上面一尘不染,可见主人一定是勤以擦拭。香案上方悬挂一手提大斧的女子画像,画像有些模糊,想是时日已久,但笑得裂开的嘴巴,还是能让人感受到女子的威武和爽朗。
“这是大师傅,钱来金将军。”郭琳的声音有些低沉。
紫涵上前恭恭敬敬的拈了香上礼。
又接着去了第三间、第四间屋子,果然都居如其名,金玉满堂,珠光宝气,紫涵知道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但看到郭琳严肃的表情,便也不敢问。
再次回到那间银屋,钱来银还是那个姿态,端坐在椅子之上,看着从外面走来的紫涵,钱来银也不禁感慨,这个女娃果然生的俊,看她举手投足,必是出自于大户人家,可自己百般调查,却没有一点头绪,众人眼里,此女不过是游戏人间的浪荡女罢了,但认真看她的眼睛,却能发现,这绝对是一个相当善良且绝对有主见的女子,从前儿她编的曲子来看,也是有大才华之人,只不知为什么要屈身在那样一个藏污纳垢之地?
说她多情吧,却全不见她对任何一个男子假以辞色,即使有一个蓝儿特殊些,那眼中流露出的情意也绝不是男女之情;说她无情吧,但她对那些男子的温柔和尊重却又绝不是作假,有时候,觉得这个一时冲动收的弟子还真是神秘。
但,这个孩子是块璞玉,稍加雕琢,必然会发出耀眼的光芒,这点自己绝不会看错,或许自己的夙愿可以着落在这个徒儿身上,虽然过去了那么多年,可,午夜梦回,还是满地的尸首,漂橹的血海,姐妹们血肉的铁腥味好像还浸渍着自己口腔中的每一个味蕾,不甘心呀,这么长时间了,可还是,意难平!
“写一个人字来看看。”钱来银吩咐。
“我的字,不好看。”紫涵大窘,这字倒也会写,前世自己的字还是挺潇洒的,可这个时代,这毛笔自己实在用不惯。
“字不好?”钱来银挑了挑眉,“没关系。”
紫涵狠狠心,一把攥住那枝早已摆好的狼毫,闭闭眼,运笔如飞写下一个大大的‘人‘字。
写完一看,自己都感到脸红,撇短捺长,还有很多小叉叉……
钱来银接过笔,很快另一个“人”字出现在宣纸之上,起笔饱满,收势有力,一撇一捺如同刀刻,写得极是大气。
紫涵更是惭愧。
钱来银瞥了一眼紫涵,“你的字倒也别具一格,假以时日,你应该可以游刃有余。以后每日再加练会儿书法即可。让你写这个字,是想要知道,人之一字,你是怎么看的?”
紫涵怔了一怔,这个问题倒还真没想过。
钱来银看紫涵沉思也不打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人的一生太短暂了,若有可能的话,我只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幸福生活。”想想前世二十个春秋,并不遗憾没有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情,可爱自己入骨的老爸老妈,相亲相爱的弟弟妹妹,二十年的岁月又怎么够……
从来不曾了解过这个徒儿,此时的钱来银,却不由迷惑,这个小徒儿,为什么脸上会有那么浓的悲伤?似一只失群的孤雁,一个人在孤绝中挣扎、煎熬。
“大千世界,纷纷扰扰,又岂能尽如人意?你且看这个人字,头顶青天,立足大地,风雨也好,雷电也罢,人却始终独立于苍穹大地之间,不会因了这世间的污浊便倒立逆行。人只有一撇一捺,可能真正写好这个字的,大千世界,又有几人?”
钱来银长叹一口气,紫涵忽然觉得自己好想看错了这个人,能有这般信念的人,为什么会成为黑社会的老大?
“师傅不说,紫儿倒从不曾认真想过这个问题,”紫涵深思着说,“紫儿只是觉得,人之一世,草木一秋,既然时间短暂,便应好好把握每一分钟,功成名就固然可喜,平平凡凡也自有其充实,”顿了一顿,又续道,“不管最后会成为那一种人,紫儿都会牢记师傅的话,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
“‘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吗?”钱来银沉吟着,一个弱龄女孩竟能说出这样坦荡的话语,自己这个徒弟果然不容小觑。

错过

紫涵推着轮椅,满心的欢喜,这个郭琳,果然不是吹的,做的还真好。
“喂,哪来的村女野妇?没听见刚才的逾告吗?”一个粗鲁的声音传来。
紫涵抬头一看,是一个瘦瘦的无常似的衙差。那衙差上前,粗鲁的推了紫涵就走。
紫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可那轮椅是新的,还不能完全灵活使用,速度自然慢些。
那衙差看得心急,上前一步夺过轮椅甩到一边,又狠狠地踹了紫涵一脚,“还不快走,磨蹭什么?误了皇子车驾,你吃罪的起吗?”
紫涵冲过去,也顾不得身上火辣辣的疼,一把扶起轮椅,心疼的不得了,好不容易才做好的轮椅!
那衙差也火了,上前冲着紫涵又是一脚,“你找死,还要拉老子陪葬!”
“皇子车驾——闲人回避——”听声音就在左近,那衙差吓得一激灵,眼瞅着紫涵是不及避开了,气的上前抓住紫涵就往街边扯。
紫涵死死的抓着轮椅,几乎是被拖着到了街边。尚未站稳,便被那衙差又是一脚,踢跪在地。
紫涵头磕得猛了,只觉眼前只飞小星星。刚要抬头,那衙差一巴掌扇过来,“跪好!”
紫涵不但眼冒金星,耳朵里顿时也嗡嗡作响,真他爷爷的狠,自己恐怕被已经打成了个猪头吧?
已经能听到整齐的脚步声,及车喧马嘶的声音。
皇子?岂不就相当于自己那个世界的公主?还真气派,搞什么静街这一套,富贵人家,果然怕死的不得了。
偷眼看刚才那衙差,匍匐在地,全没了刚才的嚣张,倒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狗奴才。既然挨了打,受了骂,就要有报酬,第一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接近一位皇子呢,不饱饱眼福,岂不太亏了?
打定了主意,紫涵慢慢抬起头来,正好一辆悬挂紫色流苏的车马来到面前,不过,太遗憾了,怎么车上还有层轻纱?真是让人沮丧。
紫涵并不知晓,其实紫色是皇家专用服色,这辆车驾好巧不巧,坐的正是大皇子云紫帆。
云紫帆独坐于车驾中,一张春水芙蓉面,此时却显得有些憔悴,妹妹宫中被劫,至今无有任何消息,母皇甚至懈怠了政事,父后更是,已缠绵病榻多时,所以自己此刻才会前往寺庙为父后和妹妹祈福……
最让人心疼挂念的还是那痴傻的妹妹,虽从来没听这孩子叫过一声哥哥,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却从骨子里怜惜她,刚满十四,还是个孩子啊,在皇宫中,自有母皇父后,护她周全,可现在这般,生不见人,死……不,绝对不能想到这个字,那苦命的妹妹,从来到这个世间,虽顶着太女这样尊贵的身份,可又什么时候享过这种尊荣?每天只是与针石药物为伴,十四年来竟从未出过园子半步,现如今却又下落不明……
拭泪的瞬间,却觉得隔着轻纱,那一张面孔怎么有些熟悉?若是脸再瘦些,若是眼再大些,那面目竟有些像自己的妹妹涵儿,可又怎么可能呢?涵儿怎么会有那样一双清澈狡黠、灵动可爱的眼睛?街上并无闲杂人等,那是另一位官差吧。
自己一定是魔怔了,自打涵儿失踪,便觉得好像每一个人身上都有涵儿的影子。可京城几千乞丐、疯傻之人已全部经过仔细辨认,却全都失望,父后也就此卧床不起,母皇甚至已经派暗卫把整个京城掘地三尺,可,还是……
跪伏在庙宇之内,看那佛像,宝相庄严,只觉肠内酸楚,苍天在上,厚土在下,只希望能保佑那苦命的妹妹安康。
因皇子进香,寺庙之内早让其他香客避了开来,紫帆注目寺中,苍松翠柏清幽霭然,院中一棵龙爪槐虬枝纵横——咦,树下畏畏缩缩的站着的瘦骨伶仃的女人,怎么有些熟悉?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和貌似涵儿的人跪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吗?
沉吟了下,摆摆手,一个侍卫上前跪倒:“大皇子有何吩咐?”
“去把槐树下那个女人唤来。”
槐树下站着的女人名叫吴双,又因这吴双喜怒无常,为人暴虐,人们便取她名字的谐音,也就叫她做“无常。”
吴双今天轮值当班,京兆尹大人再三嘱托,决不允许皇子出巡路上出任何纰漏——谁不知这大皇子深得皇上喜爱,谁承想偏偏在自己的路段出了差错,刚才已被长官没头没脑的痛骂了一顿,现在突听大皇子宣自己晋见,不由心中打鼓。
吴双进得禅室,赶紧跪倒磕头,心中只祷告,自己今天已经够倒霉了,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
看到下面跪倒的女子,紫帆揉了揉额头,虽然明知道只会是又一次失望,可还是忍不住总想着是不是会有奇迹?
“你叫吴双?”一个温柔却又带些疲倦的声音响起。
“是,小人叫吴双,不知殿下有何吩咐?”吴双内心紧张,却也不敢抬头。
“本宫想要问你,今天和你一起跪在地上的你那位同侪在哪里?她没和你一起来至这寺庙中吗?”
“一起跪在街上的同侪?”吴双吓得面如土色,刘大人已经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自己只说那么长的车马銮驾仪仗队,殿下怎么可能会注意到街边多跪了一个人?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形?
心中虽暗暗叫苦,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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