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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棋逢对手-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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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句是:后面还有几章番外,可选读/不读/详读/略读……

    第三句话我真的不想说,但不说憋不住:从昨天到今天,这一章我发第九次,希望事不过九。

番外一 说经年(上)

酒保注意那个男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一身体面的蓝色收身衬衫,款式简单,袖口却藏了暗色细纹。凭他多年混迹酒的识人眼光来看,一定便宜不了。

    第二个结论是:这男人不常泡。

    之所以如此肯定,一方面因为唱着歌的男人虽然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但那露出的一小块儿肌肤光华白皙,保养极好。此外,这人的风度也格外出众,完全不同于时下小年青那般浮躁,在喧闹的酒里犹如墨染夜空下绽开的一抹亮色。他敢说除了自己,周围隐在暗处的男男女女,有一半儿都在偷偷往台上递视线。

    这样一个男人,远远看着,就应该被好好供起来享受顶级生活,才配的上他举手抬足间那份雍容高贵——而非现在这样,放任他跑出来,站在这种开放式舞台上随着音乐摇摆,让其他人可以恣意欣赏。

    倒不是说歌唱的不好。事实上,男人的歌声竟意外的悠扬,情人呢喃一般,让人只听一耳朵,就懒洋洋陷进去,根本不想停。

    可是……可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是以唱歌为生呢?一定是哪家寻求刺激的公子哥儿出来玩儿新鲜。或是……与妻子争执了,出来散散心?

    “一杯白开水,一杯玛格丽特。白开水送给正在唱歌的先生。”

    清凉的嗓音淡淡在耳边响起,酒保扭头,看到与台上男人不同风格的另一个出色男人。

    可惜“出色的男人”此刻却有些狼狈。挺括的西装草草搭在臂弯,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也开了,鼻尖还冒着细细的汗珠儿,眉宇也藏着淡淡惶急。

    但在踏进酒店的短短几分钟内,这个气度沉静的男人眼中绽放起一点放松的笑意。似乎整个人都彻底踏下心,男人揉了揉额角,拿着杯子找了个角落,坐下来耐心地听歌。

    自从两人住在一起,这些年来不可能不发生口角与争执。虽然不会再如当初那样幼稚地为一些子虚乌有的事而乱发脾气,但两个人过日子,总有些磕磕绊绊的时候。尤其还是两个各有主见的男人。

    已经说不清最初是为了什么发火儿,他俩是世上最亲近的人,所以反而格外不会控制心情。最了解彼此,说出的话,也往往直戳软肋,最是伤人。殷朝暮修养良好,不愿再让争吵恶化,于是默默拿上钱转身出门,抛下顾疏一个人在家。

    他身体不好,顾疏早就戒了烟酒,又舍不得动手揍固执的爱人,只能站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开始还打过一两个电话,但殷朝暮脾气倔得很,两句话没说上就挂断,把顾疏急得差点摔手机。

    然而到了晚上九点,怒火就显得无关轻重了,顾疏唯一想知道的是殷朝暮去了哪里。“再熬半小时,如果还没回来,就去找人。”想是这么想,事实上不到十分钟,顾疏就撑不下去。果断拿上衣服冲出门,从殷家老宅子到殷氏官府菜一家家找过去,几乎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还是没见到人。

    手机提示音响起,顾疏打开一看,备忘录上写着“吃药”两个字,心里的火儿又冒上来——就算生气,怎么不带药就往外跑?!还要不要命了!这家伙都二十七八了,又不是十年前那健健康康的大少爷……

    最后还是有个合作伙伴诧异地打来电话说刚才开车经过某家酒,见到殷朝暮进去,这才追了过来。

    【请问两位曾经有过争吵么?】

    【有过。】

    【都是为了些什么而争吵的呢?】

    【嗯,很多事都能吵起来。顾小人心眼不大,还记仇。】

    【暮生天真纯粹,一任自然,虽然有时候太固执……】

    【哦?原来是我太固执。】

    【……但我也很喜欢。小吵怡情。】

    【晓得了,两位请继续——】

    顾疏一进门,殷朝暮就注意到了,其实两人携手走过一番风雨杀劫,这些小争执早不存在心上。但顾疏这人嘛,哪怕对着爱人满心柔软,除魔手段却半点不犹豫。殷朝暮每每被他侧着头毫无动摇的沉默气死,如今抓住机会,根本没打算这么便宜跟他回去。

    何况……几年来被困围城,对方并不限制他自由,甚至可以说温柔体贴,实际上却守得密不透风,步步紧逼。难得有个机会放开束缚率性而为,殷朝暮唱着唱着,渐渐身心投入,顾疏在台下这件事竟真的不再留意。

    这一场唱完,已经将近11点。殷朝暮走下台来,酒保提醒他有人送了一杯白开水。

    殷朝暮:“什么?白开水?”酒保:“喏,就在那边!来了就一直坐着看你唱歌。”酒保对送歌手白开水这个创意保持着浓厚的兴趣,所以一直注意着这位点单的客人。

    慢了半拍才想起被他忘掉的顾疏。快走两步过去,顾疏靠在角落沙发上歪着头,黑发遮了半个额头,嘴角放松,整个人好像倚着靠背沉思。但绕过去细看,一双狭长的眼已经微微阖起,这人竟是睡着了。

    殷朝暮:“……”

    “醒醒,顾疏,醒醒。”

    迷迷糊糊中,顾疏听到有个熟悉至极的声音在喊他,于是撑着眼皮睁开,食指指尖按上额角轻揉,让自己清醒一些。

    “暮生……”

    飘忽的呢喃,因为主人的不清醒,带点罕见的撒娇与委屈。殷朝暮心底好笑,你既然之前那么强硬、寸步不让,现在又跑出来追人干什么!

    “咳,醒醒。要睡回家睡去。”

    “哦。”困死了的顾疏此刻格外乖巧听话,脑子一团浆糊,怎么揉额角也清醒不过来,只不过隐约记得还有件事没说——

    “白开水,白开水……我带了药出来,上衣左边口袋里。先吃药,再回家……”

    扶着自己的那双手似乎顿了一下,继而探进胸口左边口袋里,接着是一阵沉默。

    顾疏连着几天都在着手处理殷氏的问题,但这不是他困倦疲乏的主因。殷氏固然难搞,但他格外擅长布局争斗,也格外喜欢测度人心、玩弄权术。一步步谋划虽耗费心神,他却乐在其中,何况殷氏连“东家”都握在自己手里,还有什么控制不住的?

    为此与殷朝暮产生嫌隙,进而引发争执,才是让他连日来费心劳神的难解之局。

    将近半个月的冷战,殷朝暮都睡在客房。他身体遗患未消,最忌动情丝、生戾气,顾疏一面烦扰,一面还得遵照医嘱,迁就爱人,已经连着好几晚都没睡过安稳觉了。大吵一架后又寻觅了半个港岛,实在累到极限,看见殷朝暮之后,紧绷的心终于放松,听着懒洋洋的调子,一个不慎就睡了过去。

    他此刻勉力支撑,不过是心头挂着殷朝暮吃药的事,等了良久,才听见耳边熟悉的声音说:“知道了。”

    似乎……温柔了不少?

    顾疏眨眨眼,抹了把脸,晃晃悠悠坐直身体,“把那杯酒递给我。”

    殷朝暮将玛格丽特递给他,顺便就着早就凉掉的白开水喝下药。一扭头,顾疏眯着眼小口小口地啜着酒,眼神一点点清明起来。等到整杯下肚,他脸上神色已恢复成平时那副理智冷淡的样子,殷朝暮略略有点惋惜。还想抱抱刚才那个会撒娇的软软的顾疏来着!不想这家伙太狡诈,竟然自我调整刚回来。

    清醒后的顾疏认真看了看他,确认恋人没有因尽兴的唱歌而导致身体不适,点点头,站起身往外走:“你没开车,我送你回家。”

    殷朝暮皱着眉:“不了,你自己回家。这两天就要到母亲忌日了,我索性搬回去住。”

    顾疏脚步一顿,随即平淡地说:“我知道你现在生着气,本来就打算送你回殷氏。也好,你自己散散心,至少住在那里我放心。”

    殷朝暮被他这不冷不淡的态度噎住。心中颇不屑:明明就想让我回家想的不行,怎么酒醒了就这么气人呢?半句软话也没有!成啊,那我就回殷氏,自己一个人睡去。

    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顾疏偶尔会趁着红灯停下来捏一捏眉心,脸色一直很苍白。那副疲惫模样看得殷朝暮心里很是不忍,但随即默默告诫自己:这家伙有多能装,你又不是没领教过!难道吃的教训还不够么?不能再被他骗了。

    严叔之前接到顾疏寻人的电话,就一直候着消息。殷朝暮和顾疏难得回来一次,老管事爬起来亲自张罗。自从沈倦于两年前病逝后,殷朝暮就遣散了下人,反正他也不会再住在这里。唯有严管事家中无人,不肯离开守了大半辈子的地方,这屋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住了。

    “少爷,怎么这么晚过来?屋子我早上才收拾过,但是顾先生那套枕巾被罩刚洗好还没晾出来……要再取一套出来,还是你们用一套呢?”

    没想到殷朝暮摆摆手,迟疑了一下说:“没事,他不住这里,就我一个人回来住。”老管事显然很诧异,看着他身后从后备箱往外抱东西的清俊男人,皱眉道:“顾先生……”

    顾疏合上后备箱,走过来露出个无奈的笑容,眼中蕴着一闪而逝的温柔:“让您担心了。没关系的,只是一点小事,暮生要自己回来住,我帮他把东西带了过来。”

    严管事看着殷朝暮扭着脸就是不说话的样子,微微担心。他从小照看长大的孩子有多倔自己最清楚,偏偏现在身体不好,沈倦又去世了,唯一能依仗的只有顾疏。万一顾疏对他厌弃了,少爷可就……

    “顾先生,少爷自小贵养,性子难免骄矜,还请你多多包涵担待些。”

    顾疏知他所想,只摇摇头,静静说:“暮生很好,是我做错了事,惹他不快。”

    其实争执是两个人的事,顾疏却大包大揽推到自己身上。殷朝暮走在前面听见这句话,还是犟着不肯低头,但耳朵尖儿却悄悄红了。

    老管事一看这情形,顿时明了。顾疏固然心冷手狠,性格也不讨喜,但不可否认,他对殷朝暮用情至深,迁就到极致。两人闹到不和解的地步,只能是自家少爷不肯服软,断不可能是顾疏委屈了少爷。何况以顾疏从容坦荡的样子看来……多半自有打算……

    年轻人的事,他一个老头子就不跟着掺合了。

    【那两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呢?】

    【公开,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他在大陆玩儿了一手当众出柜,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公开,双方父母与亲朋好友都认可了。】

    【喂,不认可的都被你逼走了好么。】

    【暮生,难道我说错了?】

    【……没有。】

番外一 说经年(下)

 

两个人进了房间,顾疏把怀里抱着的东西往床上一放,直起身就开始一件件摆置:“你先去洗澡,我把东西放好就走。”

    殷朝暮看他一个大男人细致地帮自己摆放枕头的位置,还塞了个帽子在枕头底下,心里莫名涌上些复杂的滋味。顾疏这个人其实非常矛盾,一谈公事他就半点情面都不讲,私下却又处处照顾自己的

情绪。这次也是一样,知道自己跑出来不想回去,不仅没有强迫,反而提前把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物件儿也带了过来,无非是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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