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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诱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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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宜生一喜:“谢谢了,我现在真的孤力无援了。” 
严海琳笑道:“你是领导,大可以吃喝玩乐的,管他什么闲事。” 
“我倒是很想过过舒服日子。”凌宜生扮着苦相说。“偏偏有人与我作对。到时蒙在鼓里稀里糊涂卷铺盖回了家还摸不着头脑。人不怕受难,就怕被人耍弄。” 
“你真认真。”严海琳说。 
凌宜生同高音说晚上去舞厅的事,拿出舞票告诉她严海琳答应相助。高音一脸狐疑:“经理和秘书的事听得多了。我有点怀疑她对你的用心。” 
凌宜生自嘲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物了?她这个现代开放女子,最看不惯我这样迂腐无能的上司,答应提供一些帮助,看也是一时冲动,要显示显示她的聪明。” 
高音就抱了双臂看他:“就怕你会沾上这种逍遥之气学坏了。什么舞厅酒吧的,我最不喜欢这种低档次的浪漫。” 
 
凌宜生渐渐与高音说不拢,后悔将许多事情告诉她。换了套随便点的衣服,赶到舞厅。严海琳早在那里等着,身边还陪了一个姑娘,戴了一顶红颜色的小圆帽子,齐脖子的头发,光滑油亮,末梢儿微微打卷,睫毛密又长,向上翘起,显然是用睫毛夹子夹过。凌宜生对严海琳一笑:“对不起,让你们等我了。” 
严海琳介绍说:“她是我同学,叫王爱琴。” 
听着这名字,凌宜生略感稀奇,心想但愿她不会是个玩弄爱情的人。严海琳又介绍了凌宜生,王爱琴说:“我知道你,我爸就在你们公司。” 
“你爸是谁?” 
“王裕啊。” 
凌宜生眼睛一黑,顿时感到对严海琳的期望完全是错误了。她们既是同学,这姑娘又是王裕的女儿,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在他们的圈子里转。由于受骗,凌宜生两眼鼓鼓地盯着严海琳说:“你一定是块优质演员的料,可惜埋没了。” 
“那倒是,我曾经考虑过当演员,没当上。” 
“生活中的演员更难得,来舞厅也是你的常戏?” 
“灯红酒绿,醉饮当歌,我很喜欢玩,哪里都会去。” 
凌宜生差一点要说你也会去做妓女吗?想起这话伤人,便默不做声了。 
王爱琴这时候说:“海琳是舞场高手,够专业水平的。”来邀凌宜生跳舞,凌宜生想推说头痛,严海琳已一把挽住了他。 
“凌总是我请来舞伴,当然该和我先跳了。” 
音乐响起,凌宜生不由随严海琳舞起来。严海琳瞥一眼在座的王爱琴,轻轻对凌宜生说:“你生我气了?” 
凌宜生不说话,手勾住她的腰肢,使劲做出些轻浮的动作作为报复。严海琳闭着双眼,并不阻止:“你很懂得和女人跳舞啊。” 
一曲渐终,回到座位上,王爱琴迫不急待地再邀凌宜生:“你可不能说不想跟我跳呀。”凌宜生无法拒绝,突然想弄点恶作剧,喝了口酒,同王爱琴上场来,俩人跳了一会,凌宜生就踩了王爱琴的脚几下。 
“凌总又没喝酒,怎么像醉了?” 
凌宜生喷着嘴里的酒气:“也许是你让我心神不定了。” 
王爱琴挺着胸脯说:“踩了人还会说话。” 
看见这鼓鼓的胸脯,凌宜生真有点想入非非,伸手去按,抓了个满满实实。王爱琴面红耳赤,急忙闪开来:“你……”场内人多,又不敢高声。凌宜生乘势一带,那身子就贴过来,凌宜生能感受到她急迫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维持片刻,俩人分开,凌宜生自然地随着舞曲旋转,对视着王爱琴的眼睛。王爱琴不敢看他,斜眼看着另一边,步子却缓慢了,踩到凌宜生的脚背。凌宜生笑呵呵地退开,回到严海琳的旁边:“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严海琳冲王爱琴招招手,王爱琴已几分尴尬,慢慢在离凌宜生较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严海琳说:“还是坐近来吧。”拉了她坐到一起。 
王爱琴说:“我觉得这舞场太闷了。” 
凌宜生说:“不会啊,比外面暖和,我很喜欢这里。” 
王爱琴说:“凌总也怕冷吗?看你年纪也不大啊。” 
凌宜生说:“和女人相比,男人好像要怕冷一些。我见冬天下雪时,也有女人穿裙子在街上走的,嘴唇冻得发黑,脸儿发白,也能挺得住,换了我,早要躺地上了。” 
王爱琴轻轻一乐。 
凌宜生聊天还算是有本事的,严海琳和王爱琴不断被他逗得笑出声来。严海琳对王爱琴说:“听说你最近买了架钢琴,我虽然不懂音乐,但是却很喜欢听,也喜欢看人家弹,有空你教教我呀。” 
王爱琴说:“我也不太懂得弹,还不是上个月父亲送的。家里其它的都有了,买架钢琴来装装高雅吧。” 
凌宜生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经常弹弹琴,也会被熏陶的。” 
王爱琴笑道:“不怕你笑我,我连谱子都不太看得明白。小时候家里很穷,全部心思就是吃口饱饭,穿件好看点的新衣,哪有条件学什么东西。父亲也是这几年跑生意才赚了点钱。凌总大概从小就是富贵命吧?” 
凌宜生说:“我是在乡下出生的,哪有什么富贵。以前是书呆子,看了很多的书,现在才发觉没有一点用处。这次到公司,对生意上的事又不内行,全靠你父亲几位把持,我能拿几天安稳工资也就万幸。至于什么损公利己,更是一点都不懂。” 
王爱琴脱口说:“这很简单呀。听父亲说,以前他的上司做点玻璃什么的生意,损耗的数目写得大一点,又有谁知道。” 
凌宜生不觉一愣,转眼向严海琳看去,她正端了啤酒慢慢呷着,显出一副诡伪的笑容。凌宜生大悟,这才明白严海琳的用心,王裕既然知道前任上司在玻璃上做的手脚,他自己也一定用过同样的手法。王爱琴发觉有些异样,改口道:“我父亲只是猜测而已,不见的是真。”看看表,说时间太晚,提出要走。 
严海琳取了红帽子给王爱琴:“我和你一块走。”留下凌宜生自己在舞厅。 
凌宜生静静地坐着,把两个女人装有啤酒的杯子都端过来,倒进一个杯子,一点点的喝光。想着刚才对王爱琴的冒犯,忍不住笑了。 
王爱琴直接回了家,想到跟凌宜生说起玻璃的事,懊悔万分。次日就和王裕说了,王裕怒道:“什么话不说,你提这些破事干嘛?” 
王爱琴内疚地说:“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说漏了嘴。” 
王裕不忍再责备她:“好了,没事的,我不怪你。” 
王裕非常注意凌宜生的动静,一连十数天,没见凌宜生做任何反应,只是每天都提前下班,这愈让王裕有不安感。遇上刘晓皇说:“头儿好像容不下我们了。” 
“你是多虑了吧?”刘晓皇说。“我可没有察觉。” 
“他现在经常一个人去过问业务,也不跟我们说。” 
“他是总经理,做什么还用跟我们说吗?” 
王裕心想,你也巴不得我走,说不定早让姓凌的小子拉过去了。又过几天,见没什么情况,便放下心来。认为凌宜生毕竟太嫩,也不敢拿来自己怎么样。 
凌宜生虽然在暗暗查证据,却也没有更多的着手处。只有一些卖出的玻璃类物品有损坏数目,账面上都计做了报废,价值有几万元。凭这些零碎的事情多少可以麻烦一下王裕。查了数日,王爱琴突然打来电话约他去玩,凌宜生心里在有数,想起那天侵犯她的情景,按捺不住,应约而去。 
见了面,王爱琴说:“我父亲这个人脾气性格不好,很难与人相处,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别跟他过不去好吗?” 
凌宜生心想,不是他太嚣张目中无人,我又何必去惹他?说:“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我也希望你能劝劝他,另外找家公司做事。凭他的才干,到哪里都有发展。” 
“我不懂,为什么要他走?”王爱琴说。“难道他会伤害你吗?你们是上下属的关系,本可以相安无事的。” 
“你是不懂,我也说不懂。我与他合不来,一起共事迟早要闹意见。有时为了一点个人利益,人心就会变得难测,你处在我的位置,你就会体会到。” 
“怎么会这样子,跟小孩子闹脾气一样。” 
“你是担心你父亲吧?”看着她发愁的面容,凌宜生说。“看你的面子,我可以做一次冒险的事,等哪天我脖子上架了刀时,只有向你求救了。” 
“不会的,我父亲肯定不会为难你的。”王爱琴笑道。“再说他干不了几年就退休了,凌总还年轻有为啊。” 
“你不明白我,我一直都有在漂泊,现在虽然结了婚,却是在妻子的影子下过。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我只希望能安定一些,有个从新的开始。” 
“你和我父亲可能是误会。你看我的面子,我很谢谢你。” 
凌宜生把手搭在她的腿上说:“我自然是看你的面子了……” 
王爱琴轻轻打开凌宜生的手:“听严海琳说你是个画画的,慕名结识你,没想到那天被你戏弄。原来你是个这样的人。” 
凌宜生毫不在意,摸摸青光光的下巴说:“我是试探你,我总以为女人是经不起诱惑的,男人很坏,也是因为女人让他坏。” 
“那你肯定诱惑过很多女人,是吗?” 
凌宜生盯着她看,王爱琴躲开他的眼神,刚要起身,被凌宜生捉住手。 
“你不要乱来。”王爱琴低声反抗。 
“我喜欢你。”凌宜生咳嗽一声,抱住她的腰,手在她的脊背上抚摸。王爱琴张了嘴要叫,凌宜生已吻住她,舌头像只小鸟一样钻进她的嘴里。王爱琴一阵颤栗,拼命挣开,抽身像风似的跑掉。 


 
 
高音问是否抓到王裕的把柄。凌宜生说没有,心里决定不再与高音讨论这件事。只是多了份对王爱琴特别的念头,把王裕的事早搁到一边去了。严海琳看出了苗头,一日独自溜进 凌宜生的办公室问:“凌总,对王裕的事就这样算了吗?” 
凌宜生瞟她一眼:“我能拿他怎样?又没有什么可以制服他的办法。我是庙里的新和尚,修不成佛的。再看他年纪也大,顶多再干两三年。” 
严海琳说:“我本来是不想插手的,他女儿提起玻璃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点。” 
凌宜生对这女人不觉厌恶起来,想到王爱琴受她的骗,心里便觉得这女人有些狠毒,连同学也要出卖。此后,便有意冷落她,从没提王裕的事。这天中午,凌宜生来得早些,一推开打字室的门,却见严海琳跟刘晓皇搂抱在一起,俩人面赤臊红,不知如何是好。凌宜生退开时也暗叫晦气,后悔怎么没敲一下门。 
回去和高音偶尔说起,高音倒笑得捧腹:“你什么不去撞,要去撞这种事,一波不息,一波又起,公司里又有两个人要戒备于你了。” 
“这回你不替我担心了?”凌宜生恼道。 
“凭自己的心做事,什么都要担心,一辈子也没法活得轻松了。” 
凌宜生又想念起了方翠,想起她那张红嘟嘟的嘴巴。他把方翠的那幅人体油画偷偷拿出来看,又重新画了一遍,去找方翠时,才知她已经毕了业,正在联系工作。晚上,方翠打过了电话来问:“是你找过我吗?” 
凌宜生说:“油画画好了,我想给你送去。” 
方翠迟疑了一下,说:“这段时间我不太方便,改天吧。” 
那油画搁在家里,凌宜生总有些不放心的感觉,至少让高音看见了,肯定要闹起一场大风波。一天,王裕请凌宜生去喝茶,在茶庄,凌宜生看见方翠也在里边,一个男人坐在她对面,俩人有说有笑的,关系非常亲密。 
“你认识他们?”王裕问。 
“那女孩是我以前的学生。” 
乘男人走开一会的功夫,凌宜生上前去和方翠招呼。 
“你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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