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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诱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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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凌宜生的指点,保姆很快就赢了一大堆筹码,乐得合不拢嘴:“还是凌大哥厉害,所向披……什么来着。”后面那个“靡”字半天说不出。 
小可笑她:“不会成语就别乱说。” 
保姆嬉嬉直笑。玩过十几盘已是深夜,高音才同凌宜生一同去睡。 
高音好奇的问:“这下怎么有这样好的兴致?平日我们玩牌,你看都不看。” 
凌宜生懒洋洋的伸着腰:“很久没玩,凑凑热闹还不行。” 
睡到片刻,高音想做那事,故意说被蚊子咬,要凌宜生帮她涂药水。凌宜生开灯拿了药水问:“在哪里?” 
高音穿着睡裙,掀起来,指着大腿内侧的一个红点点:“喏,在这里。” 
“怎么会咬到这里?”凌宜生帮她涂了涂,拉灭灯倒下又睡。高音暗骂几声,只得忍着寂寥睡下,不大会儿,凌宜生鼾声已起。 
(待续)一大早儿,凌宜生起来帮保姆做饭。保姆还在回忆昨天赢牌的事,兴致不减:“凌大哥,你在外边常玩牌吧,什么时候教我打麻将,我老打不精,总出错。” 
“打牌也不是好事,不过是消磨消磨时间。”凌宜生考虑着怎样说起堂弟。 
“这也是比赛,赢了才好玩嘛。” 
“你养成了这爱好,以后回到老家就不习惯了。” 
一提这事,保姆就阴了脸,不吱声了。 
“怎么不爱听回家的事?”凌宜生笑道。 
“爱听不爱听又怎样?”保姆拉长着脸。“我要是有小可的命就好了,有你这位好表叔,能在城里呆下去。” 
凌宜生不知如何扯进话题,直到吃了饭到了公司才想到应该把保姆带到叔叔家和堂弟碰碰面,毕竟堂弟是做老师的,会说话,说不定能讨了保姆的欢心。也不打算把此事告诉高音,到书店买了两本书,回到家交给保姆说:“我有个堂弟托我买这两本书,一直没空,买了也没给他送去,今日请你帮我把书给他送去。” 
保姆说:“我记得他,好像在学校教书。” 
凌宜生说:“他叫凌宜伟, 小的时候因贪玩爬树把一条腿给摔坏了。 可他比我强,当了老师,还会弹琴,有空让他教教你。” 
“我不喜欢这个,一点都不懂,连唱歌都跑调。”保姆捧了那书,骑了一辆自行车奔凌家去。 
隔几日,凌宜生便会找点借口让保姆送点东西去凌家。这时候学校已放假,他知道宜伟会回来陪叔叔的。高音已注意到这点,悄悄地问:“你是想把保姆介绍给你堂弟?” 
凌宜生被识破心计,笑着说:“你真聪明。” 
“那天打牌我就琢磨出你不对劲。往细一想,也不难明白。宜伟是个可怜的孩子,就不知道保姆会不会看上他。” 
“这话你在他面前可不能讲,他会伤心的。” 
“我有那么笨吗?”高音不满地说。“宜伟又不是面粉做的,上回我跟他聊天,看出他对婚事并不感到悲观。” 
“这也许是表面的。也不知这几天保姆对他的印象如何?” 
“要不要我去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凌宜生没有做声。到叔叔家看宜伟,问起他和保姆聊天的情况,宜伟很敏感,笑着说:“哥,只怕是你一厢情愿。” 
“先不管是一厢还是两厢,主要是你自己,对她有没有信心?” 
宜伟想了想:“还是顺其自然好,我不想谈这件事,你这样做我会不好受的。” 
“瞧,我就知道你要发牢骚。现在不光是你,有很多正常人都去搞征婚启事,托人介绍,这又不算丢脸。我看每个讨老婆的人都是靠厚脸皮争取来的。” 
“我不是发牢骚,我觉得人还是现实点好。即使我很有信心,人家又不是傻子,说几句话就能骗到手。”宜伟毫无兴趣。 
“事在人为,你也不要看得太死板,成功和失败没有固定的界线。我以前追过不少女孩子,也不是没有失败过,不要去在意……”凌宜生叙叙叨叨说着一些自以为有用的经验。“……总之,你要多跟她说说话,引起她对你的好感。不要马上表现出对她有意思,这样会让她很戒备,看她对什么有兴趣。如果……” 
宜伟笑笑,闭了眼睛靠在椅背上,然后睁开说:“看不出你真是这行的高手。” 
“现在是说你,不是说我。” 
“我又不是古板的人。有一点我是清楚的,她对我没有感觉。至少在她眼里,我不是她理想的人。我们聊不到一块。” 
“这个我料到了,乡下的女孩子大都带有强烈的幻想,像小可一样,老是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地道的城里人。” 
“这也不是人家的错,各人有各人的目标。” 
凌宜生还有另一番话没说出来,他想的是:正因为保姆也想做城里人,那么她要是嫁给宜伟,这个愿望就实现了。而况她长相并不漂亮,条件没有小可的好,要嫁个很好的城里男人也不是很容易。 
陪叔叔和宜伟吃了一顿饭后,凌宜生对宜伟说:“假如你到了我这个年龄怎么办?” 
“假如你买彩票中了一百万怎么办?”宜伟便问。 
俩人不约而同笑起。 
“假如你要让她经常来,”宜伟说。“我会跟她多聊天的。” 
“我会让她经常来的。”凌宜生下决心似的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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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收到爸爸细妹的一封信,说他在乡下孵化的五百多只鸭蛋,因温度不够出了意外,孵出来的鸭子都歪歪扭扭的。内行人一看都知道养不活,谁也不买。问她在城里有没有熟人,想个办法卖出去。 
凌宜生看了信说:“这种事也来问,城里人哪会买什么病鸭子?” 
小可也埋怨父亲的愚昧:“我爸难得学一学正路,出现这种情况,也是糊涂了,表叔不必管他。” 
凌宜生自然不加理会,在公司里跟王裕谈话时无意说了一句,想不到王裕竟说:“这有何难,叫他拿到城里来,我让他不出一个礼拜就卖掉。” 
凌宜生微怔:“恐怕不可能吧,我见过这种鸭子,短屁股,养不大的。” 
王裕笑道:“做生意关键是要抓住顾客的心理,能做到这一点,你就是拿一块石头说成是古董也有人相信。” 
凌宜生半信半疑,说与小可听,她更加不相信。按凌宜生的意思给细妹发了份电报,两天后,细妹用车送来几大笼子鸭子,摆放在院子进而叽叽呱呱乱叫。凌宜生叫来王裕:“我也听说过点子公司之类的事,但这回我真的难以相信有人会要这些鸭子。” 
“很多事你不懂。”王裕看着满院的鸭子。“这些鸭子有病吗?我可看不出。” 
凌宜生解释说:“这些雏鸭子在孵化场没达到温度,最多只能活二十几天。” 
“管他活多少天。”王裕把一只小鸭子抓在手上。“你是画画的,我就交给你一项任务,把这些鸭子身上的绒毛都涂上五颜六色。” 
凌宜生笑道:“糟蹋我的特长不要紧,这是什么意图,人家会上当吗?” 
王裕说:“偏偏就有人上当,不信走着瞧。” 
凌宜生拿出颜料,自己画好一只,觉得好玩,让小可和细妹一起画。画了半日,三四百只雏鸭都披上了彩色的羽毛。 
“好看好看,像商店里的玩具一样。”细妹开心地说。 
“你明天就挑出去卖,”王裕吩咐细妹。“写一块牌儿,说这是啤酒鸭,不用喂食,光喂点啤酒就行。” 
细妹瞪大了两眼,小可已笑弯了腰,捂着肚子直冒眼泪, 
凌宜生担心地说:“玩玩是有趣味的,就怕卖不掉亏了细妹的本钱,他会伤心的。” 
王裕拍拍胸脯:“亏了算我的。啤酒鸭要卖五块钱一对,不卖单的。” 
第二天细妹起了一大早,也没吃饭,挑了两笼鸭子去卖,三四个小时空手回来,嘻滋滋地嚷着:“卖了,卖了,都抢着要呢。” 
凌宜生被震惊,在精明商人的眼里,任何东西运用合理都能转换成钱。卖了几天,鸭子卖光了,细妹分了一叠钱给凌宜生,凌宜生不收。 
细妹说:“那就给那位王师傅吧,没有他我就亏大了。” 
凌宜生说:“他也不会收你的钱。” 
细妹若有所思:“我们那里下次有人孵出这种鸭子,我都收了拿来卖。” 
凌宜生说:“这就不行了,蒙一回难蒙第二回。城里人图得是新鲜,就算真有什么啤酒鸭,第二次都没人再买。” 
细妹有些扫兴,在回家的车上一个人想着:下次我不能到另一个地方去卖吗? 

小可正上着班,陈章来看她。 
小可悄声地说:“你最好别来,老板会说我的。” 
陈章毫无故忌地说:“怕他什么,过几天我帮你换个地方。” 
小可也不细问,来来去去忙自己的事情。 
陈章说:“真不必怕他,我有个朋友办了家公司,正缺个打字员,我已跟他打了招呼,让你去。” 
小可说:“我不是怕他,我只是不喜欢人家说我。你说的那地方也未必可靠,说不准三两个月就把我炒了。再说,我又不会打字。” 
老板见小可与人聊天,阴着脸过来。 
小可忙说:“你走吧,我暂时还不想换工作。” 
陈章只得走开,小可低着头清理货架上的东西。 
老板由于刚交了一个季度的房租,又没什么生意,心里不痛快,看见频频回头的陈章,便对小可说:“我请你来是做事的,付了工资,不是让你来勾男人的。” 
小可很惊讶地抬了头,陈章却没走远,听见了又回来,对老板说:“你说话太难听了,你知道吗?” 
老板冷冷道:“要怎么说,你教教我。” 
陈章上下打量着他:“看你又是项链又是戒指这副俗气样,就知道你爸妈没文化。” 
老板面色青白,伸着手指说:“我……” 
“我什么我。”陈章继续说。“你是穷怕了还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几个钱?看你这种人就是空虚自卑的货色,真难为你有脸活了这么多年。” 
老板被呛得浑身颤抖。 
陈章拉着小可到店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可呆。” 
小可白他一眼,看看老板的模样,又觉得一阵痛快:“那好,我也呆乏味了。”跑进店里拿了自己的东西与陈章快乐的出来。 
“我现在没事做了,你可得负责任。”小可在路上东张西望着。 
陈章掏出三百块钱给小可:“算我先给你发工资,工作我一定帮你找到。我们先丢开这些,暂时到哪里玩玩去,是南郊公园还是西郊公园?” 
“谢谢啦,我正缺钱用。”小可将钱看一遍,慢慢塞进裤子口袋。 
打了一辆“的士”,俩人来到南郊公园,那公园却没什么好景致,属公众休闲场所,一大片绿草坪,垂垂落落的细柳树梢,随处可见谈恋爱的情侣拥在一块。小可见状便走:“这地方怎么好玩。” 
陈章拉住她:“那就去我家唱卡拉OK。我老婆几次说要你来玩。” 
“哪好吧,去你家唱唱歌,你可别骂我唱得难听。” 
小可随陈章又坐车到他家,陈妻不在,陈章说:“也不知到谁家打麻将去了。”拿了一罐饮料给小可喝。 
小可见那立在墙角的巨大彩电,说:“你很有钱呀。” 
陈章耸耸肩膀:“拿工资的能有多少钱。别看我家里的摆设,其实都是空架子,银行里没存款,尽是借的。” 
小可四处走来走去地瞧,陈章坐在一旁静静望着她。陈妻正回来,陈章忙介绍说:“这是宜生的那个表侄女,叫小可。” 
陈妻赞道:“好标致的模样,一点看不出是从乡下来的。” 
小可不好意思的说:“哪里。” 

陈妻是输了麻将回来拿钱的,一会儿要就出去,走时还让小可留下吃饭。小可开着电视看,陈章问看不看录相,拿出几盘录影带让她挑。小可随便挑了一盘,陈章就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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