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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香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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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果然有志气!”刺猥拍了拍手掌,似赞似讽,楚临风薄怒的瞪了她一眼,自顾吃起粥来,连吃几口,方回言道:“你以前也是这样救人的吗?”刺猥摇头道:“我说过了,救你的人是我家小姐,我一向只会杀人,从来没有救过人。”
楚临风略一沉吟道:“你会武功?你师父是哪位武林前辈?”刺猥冷笑道:“凭你还不配知道。”楚临风被她一句话又堵的胸中一闷,也冷笑道:“只怕是你不敢说吧。你不过是一个小丫环,就算学过几天武功,也不过是主人闲来无事教你几招打发时间,哪会用心传授武功。原来你是没有师父,难怪说不出来。”
刺猥挑眉道:“我当年行走江湖时,你这小孩子还不知在哪玩耍呢,居然敢看不起我?丫环怎么了,丫环的名气可不见得比你差。”楚临风道:“我是小孩子?不知刺猥大姐芳龄几何,是哪年哪月混的江湖?”
楚临风是气愤于刺猥的不施援手,故意出言相讽,不料刺猥却一脸正经的伸手指算了算,然后说道:“我都二十七岁啦,难道还算不得是你大姐么,至于行走江湖,那也是十年前的旧事了。”
楚临风楞道:“怎么都已是十年前的往事了,你的外貌看来只有二十岁,哪里会有二十七岁,你一定在骗我。”刺猥呵呵一笑道:“你这算是恭维吗?不过事实如此,我已经很久没有入过江湖啦,自从随我家主人隐居到这个穷山村里,已经有七八年没有与江湖人来往了,嗯,想必早年那点小名气也早就化成烟灰,没有人再记得。”
楚临风道:“你且说来听听,尊主人是哪位武林名人。”刺猥却笑笑不语,踱步到窗前,仰脸望窗外天空。楚临风奇怪的也探头望去,只见夕阳西下,桃花繁艳,但空荡荡却没半个人影。楚临风道:“怎么不说?莫非只是在说大话吗?”刺猥面上似有所思,半晌方道:“你听说过尚香堡吗?”
“尚香堡?”楚临风皱眉,记忆中,尚香堡是一个流传数百年的神秘门派,门下弟子虽绝少现身江湖,但大多文武双全,机智果敢,曾数次挽武林危难于狂澜中。十年前,天罗教欲称霸江湖,武林各派纷纷被屠,便是尚香女弟子月幽然挺身而出,力压天罗教,解了武林危难。只是天罗之战后,月幽然又复消声匿迹。楚临风怔道:“你竟是尚香堡的人?”
第三章 桃花黑
    刺猥陡地一声大笑,面露嘲讽的道:“你道尚香堡是什么人想进便进的吗?我可没这个福份。不过我家主人却是尚香堡的弟子。你一定听说过‘白夜银钩’吧。”
楚临风叫道:“白夜银钩月幽然!她……是你的主人?”刺猥道:“不错,我的主人正是十年前曾击败天罗教的女侠白夜银钩。”
十年前,月幽然甫出江湖,在岳阳楼上曾力折武林六大门派及天罗教三堂高手;助武当弟子傅雪晨与天罗魔教昊天堂主宁筱悠有情人得成眷属。一战成名天下知,一时不知多少武林侠客为月幽然的风姿倾倒,江湖千里相随,只为美人一顾。此后天罗魔教为祸江湖,亦是月幽然挺身而出,联同峨眉掌门问灵师太,天下第一剑客水之扬闯入天罗教内,以三人之力斩了天罗教两大护法,三大令主又重创天罗教主,终于迫的天罗教息声于武林。彼时楚临风虽尚在少年,对月幽然闯天罗一战也多次听闻。
遥想当年,夜色凄凉,月色迷离,天罗群魔乱舞,而群魔的中央,一个弱质纤纤的妙龄少女素手一挥间,银刀与月争辉,夜色亮如白昼,登时群魔退避,该是何等摄人的气势?多年来,楚临风不止一次梦想有朝一日,能亲眼一睹月幽然的绝世风姿。然而天罗一战之后,月幽然却再未现身江湖,数年后,有传言说她已嫁为人妻,消息传出,不知伤碎了多少武林少侠的仰慕之心。此时相距天罗一战已有十年之久,月幽然的传说也淡了,但楚临风乍闻刺猥的主人竟就是月幽然,不觉又惊又喜,竟而站了起来,急道:“尊主人竟就是月女侠吗?晚辈对她仰慕的紧,求姐姐代为引见。”
“早说了你不配见她,何况,看你这半死不活的模样,若然我真的带你去见她,却话说一半你就突然死了,岂不晦气。想见她,等你养好了伤,精神十足,而本姑娘心情又好的时候再说吧,现下却不要妄想。”刺猥冷笑着又拿起那本书册翻看,楚临风心头兀自激动,却无可奈何,只好陪笑着又坐下来,道:“刺猥姐姐,那明天如何?”刺猥却不理睬,楚临风大是无趣,低头又喝了口粥,想起自已目今是居于白夜银钩的家中,不觉笑了起来。刺猥横了他一眼,道:“傻小子,听到我主人是白夜银钩,居然乐成这样?”
楚临风道:“月女侠是我最敬重的前辈侠女,得能一见,荣幸之至。”刺猥哼了一声,悠悠道:“可惜,只怕你见了之后便会后悔今日之请。”楚临风怔道:“为何?”
刺猥冷笑不已,楚临风还想再问,忽一眼看到刺猥将书册竖起观看,那书上所书大字竟是《銮音剑法》,登时叫道:“这本书是我的,快还我。”刺猥啪的一声合上书册,斜睨楚临风道:“这剑法是江南五大家族中金陵谢家的剑谱,谢家不收外姓弟子,这剑谱你是从何处得来?莫非是偷来的?”
楚临风探起身,伸臂夺回书册,不悦道:“家母是谢家女儿,这剑谱是外公亲手给我,怎说是偷。何况,天下第一剑客水之扬是我的师伯,若论剑法,有谁能及得上我师门所传,何须去偷别人的剑谱。”
刺猥道:“这样说你倒也是名门之后啦,失敬失敬。不过名门之后却被人伤的这样惨,可见你的对手更是高明。”楚临风愤道:“什么高明,是无耻,他们师徒三人偷袭围攻我一人。雪狐那只无耻的妖狐狸,再若见到,我一定杀了他。”
“雪狐?”刺猥笑道:“名字还是绰号?看你恨的咬牙切齿,一定吃了他不少苦头。”楚临风道:“我恨的是这个采花妖狐的行径,被我抓到,决不能轻饶。”
“采花妖狐?”刺猥似楞了一下,忽又笑道:“原来你是水之扬的侄儿,怪不得急于想见白夜银钩,当初白夜银钩决战天罗教,水之扬是出了大力的。多年不见,你师伯还好吗?”
楚临风叹道:“天罗一战之后,水师伯就不知所踪了,这些年一直找不到他。听刺猥姐姐的口气,水师伯当年一战并未丧命,嗯,只不知他为何就此隐迹江湖。”刺猥淡淡的道:“这个么,我也无从得知。”猛抬头看窗外已隐有月影,登时啊呀一声,起身急道:“只顾与你废话,却忘了给橙橙煮苹果甜汤。”说着,即不收桌上残碟,也不再理楚临风,径如一阵风般疾奔出房,楚临风在后连叫两声,刺猥足下不停,跑的已不见人影。
三日之后,楚临风已能出房在苑内踱步。醉花苑大约半亩,开了满苑的桃花。绯桃漫空飞舞,与灿阳辉映出半空虹霞。但那天曾采绯桃相送的女童;却再未见到,月幽然也一直不曾前来探看,倒似不知有楚临风的被救,令楚临风心中的疑团越聚越大,再试着向刺猥探听,方知这家主人姓君名璧,号朝霞山人,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所画花鸟及仕女图妙绝天下,色彩绚丽,形态如真,备受各地文生推崇。而君朝霞便是月幽然的夫婿,昔年月幽然因嫁入君家才消声武林。那女童则是他们的独生爱女君橙舞。
虽早知月幽然必已成亲,但乍闻此语,楚临风心头仍是浮起一股酸意,不停探问君璧的事情,颇似为嫁女而愁的父执,惹的刺猥讽笑连连,却故意闭口不言,更不许楚临风走出院落。偌大的醉花苑,刺猥若不在,竟只楚临风一人。每日独对落花,好不烦闷。
这日午后,刺猥又不知何往,楚临风在苑内踱了两圈,偶见一只硕大的彩蝶在花间穿绕,不一时,绕过楚临风的身子,飞向苑门外。楚临风略一犹豫,走出苑门。只见苑门外遍植花树,花开正艳,大丛大丛的迎春、杜鹃争相盛放,红黄蓝白紫的花朵开了满眼,延展向各处院门。一座青竹亭栏连接四方,亭上大书“坐看虹起”四字。楚临风负手四望,只觉这里颜色斑斓,炫人眼眸,果如彩虹横空。
刺猥曾道此处主人是名画师,精于花鸟彩绘,想来这些花树的颜色亦是特意选就,交互而栽。但颜色过于绚丽,却令楚临风有些目眩。
“把帕子还给我。”一个细嫩的声音突地自一月洞门内传出。随即,一个男孩的声音叫道:“不还。小瞎子,有本事就过来抢啊。”那细嫩的声音叫道:“你才是小瞎子,你是坏瞎子,你把帕子还给我。”
“就不还。”那男孩叫嚷着。夹杂着另一个男孩起哄的声音:“不还她,让小瞎子哭。”
楚临风闻声走去,只见门内是满院的桃树,树下一个女童正追着一个男孩,旁边还有一个男孩不时伸手去拦女童。两个男孩都有十余岁,那女童却是前日所见的君家小姐。那大男孩的手中扬着一块白帕,边跑边叫道:“追啊,追上来就把帕子还你。呸,这帕子难看死了,丢在大街上都没人要,只配丢到臭水沟里。”
“你胡说,这帕子上是我绣的桃花,是最好看的帕子。”君橙舞一个不注意,几乎被另一个男孩绊倒。“呸,哪有人拿黑线绣桃花,你是瞎子,小瞎子。”那大男孩还在一脸不屑的大叫。忽听一声怒喝:“住嘴。”
第四章 月幽然
    楚临风拦住男孩道:“两个男孩子欺负一个小妹妹,真是太不象话了。快把帕子还给她。”那大男孩一楞,斜眼看着楚临风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帮小瞎子。”君橙舞追上前来,去抢男孩手中的帕子,男孩扬高手臂,向君橙舞瞪眼道:“再抢就打你。”楚临风陡地出手,握住男孩的手腕,男孩登时痛的咧嘴大叫:“痛,快放手。”
“说,还敢不敢欺负小妹妹了。”楚临风见男孩仍不驯的瞪眼;手下用力;男孩痛的跳脚大叫:“不,不敢了。”楚临风取过白帕,递给君橙舞,随即放手道:“这才是乖孩子,你走吧。”那男孩撒腿就跑,跑到门外忽然回头叫道:“小瞎子,你敢找外人来打我,你等着,你回去告诉我娘。”男孩说完,见楚临风瞪眼看来,忙一溜烟跑了。楚临风低头,却见君橙舞将白帕捧在手心,白帕上足痕依稀,犹有泥污。白帕一角,用黑线绣了几朵五瓣花朵,花瓣下,是紫蓝色相间的狭长叶片,若非仔细辩识,绝难看出所绣的竟是桃花。
“这桃花是你绣的?”楚临风道。君橙舞点头,又皱起眉望着帕子道:“是不是绣的很难看。”楚临风略一迟疑,道:“是不太好看,你为什么要用黑线绣桃花呢?”君橙舞的脸色刷的变的惨白,道:“我,我用黑线绣桃花?我竟然是用黑线在绣桃花吗?”
楚临风道:“你自已绣的桃花竟不知是什么颜色?”一句出口,却见一滴泪已滑出君橙舞的眼眸,楚临风一愕之后,蓦地想起刺猥那日欲掐死他时所说的话,心中正在疑惑,却听院门外一个女子叫道:“小姐,原来你是在这里,陈夫子正在书房等你去练琴,听说今儿要教授新曲儿,是那首很有名的‘春江花月夜’呢。”话锋一转,又道:“楚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曹操,曹操就到。楚临风不由苦笑,刺猥已走近来,见君橙舞捧着绣花帕子滴下泪来,脸色顿时一沉,怒瞪向楚临风道:“姓楚的,你好大胆子,竟敢在此胡说八道惹哭我家小姐,你是真想被我掐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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