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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口镜之邪佛 by拏依伽 ([上部] 仙侠 古色古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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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国初立,西方善见城会派来使者前来参拜新帝,就在这几日会途经安亭。县衙老爷派我们严加看守城门,一是不准野僧进城,二是以防前朝余党新风作浪,容不得丝毫怠慢。”张珩解释道。
  
  “前朝余孽?”江云眉头微蹙,看了他一眼,“怎么又是前朝余孽?这前朝可也是被‘余孽’覆了的,新帝早就应该不会留活口吧?”顿了顿,“还有,那什么使者什么来头?怎么还能让‘前朝余孽’妄动念头?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们不是应该暗自修生养性,恢复元气么?怎么会这么不明智的前来送死?”
  
  张珩大惊,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点!别余孽不余孽的!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明白?”
  
  江云掰开嘴上紧捂的手,好笑地望了一眼张珩:“我很惜命的,张大哥你放心。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张珩吐出一口气,这才回道:“据说此次前来本国的是善见城的圣王,他身上有一样开光的佛宝,可助新朝国运昌盛,龙气稳固,新帝极为想要得到此样佛宝,就连未清除净的前朝余孽也蠢蠢欲动。说来那逃走的前朝血脉,据说,是一个前朝并不待见的皇子,甚至常年受到宫人太监的虐待。庆文帝自焚于紫寰宫时,他并不在内。怕是狗急跳墙吧,有人便想要冒险借着那个皇子再次破国,坐拥天下。”
  
  “原来如此,张大哥知道的可真多啊……”江云微微眯上澄澈的双目,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悟地低声道,却见张珩打着哈哈想要蒙混过去,他无声笑笑,转而又问,“既然是佛国宝物,那个什么圣王,应该不会轻易放手吧?”
  
  张珩回首看向他,赞同地点点头:“是啊,那个圣王据说是要用佛宝与新帝交换一样东西,相传那样东西在善见城可是至高无上之物,是佛宝不能相提并论的。只要新帝愿意交换,他便可无怨无悔地双手奉上佛宝。”
  
  江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他:“张大哥,小弟明白了!现下我们等着进城,不知张大哥是何意思?”说了这么久,总算绕到了正题上。
  
  了生几人身着的都是寻常百姓的衣服,头上还带有帽子,但是几人焚香之气太重,了字辈与一字辈的三人更是尤甚,江云并不想冒不必要的危险。何况几人站在榕树下久久不进城,易招人侧目,他们现下都需低调行事,自是不能这般引人注目。
  
  张珩拍了拍他的肩,神色严肃道:“放心吧!这个忙,你张大哥帮定了!回头就跟你李大哥商量商量去!”
  
  “张大哥!”江云忽而叫住他,“可不可以不要告诉李大哥?”他有些为难地开口。
  
  “为什么?”张珩不解。
  
  江云心底思忖了一下,回道:“麻烦张大哥已令小弟过意不去了,若是再劳烦李大哥,江云怕是会寝食难安了。”他总不能告诉他,是他对李俊心有顾虑,因此不想将这关系到师门的事轻易张扬。毕竟,若不是信得过张珩的人品,他也是不打算劳烦他的。
  
  不过,让张珩知法犯法,江云于心底确实有些过意不去。万一要是连累了他们一家三口,他江云万死难辞其究。
  
  “说的也对。”想了想,张珩回道,继而再次看向面前的白衣男子,“不说就不说!你张大哥一个人也能把你们安置好了!兄弟你就放心吧!走,我带你们进城!”
  
  心底落下一块大石,江云抬手对着他施礼道:“多谢大哥!”
  
  如此,经由张珩插手此事,江云了生等人平安地进入了安亭城内。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连载了,看了《花门》的筒子应该明白江云是谁吧?



☆、第三回

  张珩将江云等人带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大院,这房子据说是张珩家的祖屋,由于长年失修,有些破败,一家人早已搬了出去,很久不曾住过。
  
  “张大哥,这房子……真能住人?”江云一指抹向摇摇欲坠的门板,整个指尖都被污了一层黑,伴随着刺耳的“吱嘎”声,刚打开的门板又脱落了一点,江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真的……很担心屋子的牢固问题,不然夜里睡到一半被砸死了都不知道。
  
  张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这屋子本来就有些年头了,当年我和娘子就是看在屋子经不住修缮才搬出去的。江兄弟,你先委屈一下,等到明日我再为你另寻去处。”
  
  江云低笑:“张大哥可真放心我们,我们这一队也有好几人吧?你就不怕我们将房子踩踏了?”
  
  “怎么可能!尽说瞎话!”张珩瞪了他一眼,“我们当时搬走,是因为你月嫂子怀上了玧儿,她身子柔弱经不住吓,才另买了房屋搬出去的,你以为随便什么房子,都能被你一脚踩塌啊?”顿了一顿,脸色略有些古怪地说,“再说,我娘……不喜欢你月嫂子,你那时也看见了,若非我娘连死了都不让月儿安生,也不会差点害得她流了产,我家玧小子怕是也就不会平安出世了。”长叹一声,他看向一旁的江云,“说来,也全得感谢你,不然我娘又怎会安心地走呢?只不过,你月嫂子对这里心存余悸,我们也不打算再回这里了。”
  
  江云沉默地点了点头,略微有些尴尬。
  
  当年,张珩的娘子被鬼迷了心窍,那只鬼不是别人,正是张珩的母亲!
  
  张珩和他娘子文月走到一起极为艰辛,两人虽是情投意合,相互爱慕,可因为张珩的父亲是被文月的母亲间接害死,张母怀恨在心,从第一天知晓文月的身份,就死活不让张珩娶她,两人甚至连见上一面都十分困难。
  
  张父本也是县衙的衙役,而文月的父亲正是县衙老爷,当初文母上山祭拜亡亲被山贼掳去,正是张父拼死所救。结果救出了文母,自己却受了山贼好几刀,逃回城后,不到三天便去世了。因此,张母一直认为是文月的母亲害死了他的相公,对于自己的儿子喜欢上了杀父仇人的女儿,她一直极力反对,甚至以死相逼。
  
  那时候,张珩和文月可谓是历尽了一切悲喜,尝尽了酸甜苦辣,相见而不得,相视而不语,每次两人一见面就得红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直到张母因旧疾去世,张珩守孝三年,期间文月更不避世俗,与他共同披麻戴孝,以尽孝意。三年之后,张珩违背了母亲临终的遗愿,不顾一切的与文月结成了夫妇,长相厮守。
  
  次年,文月怀上了张珩的骨肉,也就是张珩口中的“玧儿”张玧。
  
  只不过造化弄人,自从文月怀上张玧后,文母的阴魂时常前来危害他们母子,张珩起初不知,一直以为是女子怀孕时的正常反应,只是更为悉心照料文月,直到后来差点闹出了人命,他才后知后觉到事态的严重。
  
  碰巧的是,十岁就四处游历的江云当时正好回到了安亭,又恰巧遇到了被迷了心智的文月欲要投湖,幸得他出手所救,才未有一尸两命。
  
  后来,他向张珩夫妇问清了来龙去脉,又召出文母的阴魂解开了心结,才使得张玧顺利出世。不仅张珩对江云极为感激,就连文月也当他是再生父母。若非那时江云出手相救,他们母子又何得安宁,这一家人又怎能解开彼此的心结,平安到现在。
  
  “好了,不想这些了。江兄弟,快叫大师们进来吧,此处虽然地处偏僻,但毕竟不易张扬。若是有人无意看到这荒院又有人走动,难免不生疑虑。”理好思绪,张珩忙看向身旁同样沉默的人,打破了这压抑许久的气氛。
  
  江云点点头:“多谢张大哥。”继而走出屋子,向着等在外面的几人走去。
  
  “师父,”江云顿在一身青灰装扮的了生面前,恭敬地双手合十施了一礼,抬首道,“张大哥已说没有问题了,我们现下先住在这里,等取到了佛珠再向西前进。”
  
  了生的头上还戴了一顶黑纱斗篷,为的便是遮住他身上浓重的梵香和佛气,其余几人,像一静、一嗔、慧清,连小家伙十方都只是戴着一顶帽子,毕竟越多的人戴着斗篷,就愈发引人注意,他人若是问起了生来,他们也好应付说了生年龄颇大,即使是夏日也受不得风寒。
  
  “几位大师,你们放心住在这里就是,稍后我再和我家娘子拿些必要的东西过来,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对张珩说,张珩一定竭尽全力!”张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义干云天的模样。
  
  了生对着张珩施了一礼,青灯古佛般的声音苍老而又隽永:“劳烦张施主了,如此打扰,老衲实是有些过意不去。”毕竟现下安亭正查得严苛,老和尚确实怕连累了张珩一家。
  
  “诶!没事没事!大师是江兄弟的师父,也就是我的贵客!以前只听江兄弟提起过,今日还是第一次见面,大师果然器宇不凡,慈悲之气环身。我张珩若有一点良心,又怎能叫现世活佛被抓进了牢去?大师们只管放心住下,剩下的我都会倾力相助的!绝不会让一个闲人知晓你们所在!”
  
  “多谢。”千恩万谢无非一个简单的谢字,了生见张珩是真心相助,便也不再多加推辞。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稍后再来。”张珩抱拳对着几人道,又看了眼江云,见江云对他点头,便自行离开了。
  
  十方从慧清身后支出一个脑袋来,见那个身穿衙门服饰的汉子已经离去,他回头看了看面前破落的院子,抬头看向慧清:“师兄,我们真要住在这里?”四周了无人声,静悄悄的和尧山有几分相似,十几年来第一次下山,看到如此陌生的景象,确实怪吓人的。
  
  慧清蹙了蹙眉,一巴掌盖到十方的小脑袋上:“怕什么?妖怪都不怕,还怕起人来了?!”
  
  “慧清!”正想要教训十方几句,却一下子听到自家师父的怒吼,慧清连忙僵住了手看过去,正见一嗔一对牛眼看着自己,他瞬时打了一个激灵:“师父!”
  
  “还不过来打扫!愣在那儿做什么!”黑胡子抖了抖,既使遮了半张脸,一嗔的面相也确实不怎么和善,此时又是一副寻常人家的打扮,就更像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了。
  
  “是!”僵硬地甩开十方站直身子,慧清连忙放下背上的行囊,一溜烟跑进了屋子,找出打扫用的家伙,手脚麻利的干起活来。
  
  江云暗自低笑了一下,他对一嗔道:“一嗔师兄,现下可不是在渡缘寺,你这么指挥着慧清干这干那,小心被别人看到了生疑。”
  
  一嗔蹙了蹙浓黑的眉毛:“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不听我的听谁的?沧海师弟莫要替他求情,你不知道昨日你刚回来这小子都说了什么浑话,他还以为我这个做师父的什么都不知道,他那个花花肠子有几个弯我都数得清,还怕制服不了他!”
  
  默了一下,江云只笑不语,他心里是知晓慧清不待见自己的,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一切随缘。
  
  “行了,一嗔你也别再多说,”一旁的了生忽而发话,“你去后院看看有没有柴火,没有就劈一些,现下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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