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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口镜之邪佛 by拏依伽 ([上部] 仙侠 古色古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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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他就莫名其妙地被摩诃不缚背在了背上,脚步不慢地回到了小屋。
  
  这算是他第二次贴着摩诃不缚如此近了吧?虽然两人的衣衫都是湿润的,且都狼狈得可以,可是那一刻,却是江云最幸福的一刻。
  
  好似有什么,在冥冥中做了改变,他发现自己离金色的阳光越来越近。
  
  回到小屋,并不见玉杵,倒是发现了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青冥,从青冥口中的呓语可以得知,前一夜的大雷雨,惊吓到了他,似乎使他想起了曾经噩梦一般的回忆。
  
  江云中了蛇毒,摩诃不缚自然将他霸占的屋子让了出来。
  
  虽知摩诃不缚不是个温柔的人,且对人对事淡漠得紧,可见他摸索着从玉杵的药房里搬来好些疗伤的药,寻问自己哪些可以解毒,又不可思议地亲自动手为自己敷药,江云有种身在梦中的错觉。
  
  而后睡了一觉,迟迟不归的玉杵才又回到了小屋,药篓中背着一只熟睡的小白鹿。
  
  刚看到江云算得上奄奄一息的模样时,玉杵差点没吓得晕过去。幸好摩诃不缚不算太迟地做了些处理,不然再耽搁半个时辰,江云就会毒发而死。
  
  施针排完毒,玉杵问起江云怎么会给蛇咬了?江云一五一十地全部说给了她,只是隐瞒了自己中淫|毒的事。
  
  玉杵说,咬他的蛇名叫地明子,性惰,喜爱潮湿阴冷的地方,毒素不沾唾液不激发毒性,江云现下这个样子,定是吮|吸了毒素所致。
  
  按常理来说,这种蛇不应该出现在温泉周围,除非有人故意为之,否则就是等上个三年五载,也不可能遇到这种罕见的毒蛇。
  
  江云对此不置可否,问起玉杵昨夜去了何处,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玉杵告诉他,她这几日一直想找一头幼鹿采集鹿心血,以辅助治疗他的心悸症。
  
  昨日正好有一头母鹿落了她布下的陷阱,因此,她跟着受伤的母鹿翻了一个山头,才找到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鹿。
  
  江云问她,什么是鹿心血?
  
  玉杵脸色暗了暗,说是字面意思,江云顿时反应过来,鹿心血鹿心血,顾名思义,鹿心里面的血便就是鹿心血,也就是说,采集鹿心血一般都会伴随着小鹿驾鹤西去。
  
  沉默了一会儿,江云只说了一句话,玉杵,你狠得下心?
  
  玉杵没有立刻回答,而后有些难过地回道,我只是想治好你的心悸症而已,如今被蛇毒一搅,你的病已有加重的趋势了。
  
  那时,江云本想再说些什么,奈何药劲上来,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天色已彻底地暗了下来。
  
  玉杵在药房中挑选药物,摩诃不缚一个人在院中已坐了整整一天,他望着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如今的摩诃不缚,和他们一样只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脱去了白色的袈裟和手足耳上的戒律圈,一身干净的莲花气质,更像隐居深山的高节名士。
  
  那身袈裟被江云藏在了梨园一个隐秘的地方,玉杵在那时就突然明白,江云是真的不打算回头了,若非烧不掉,也许他还会处理得更加彻底。
  
  回过神来,玉杵收回落在摩诃不缚身上的目光,一脸落寞地盯着手中的草药,好似失去力气一般,忘记了拣出不合格的草梗。
  
  她真的……不想事情变成这样……
  
  “咦?这小鹿的茸角还是血色的。”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玉杵抬头便见江云竟俯身蹲在那只嬴弱的小白鹿前,抬着手摸了摸白鹿血红的茸角。
  
  “你出来做什么?回屋躺着去!”放下手中的草药,玉杵忙走到江云身前,不容分说地拉起他就往屋外走。
  
  “诶……等等!让我透下气行不行?”江云定在原地反抗。
  
  “这才几个时辰?你是给自己找麻烦呢,还是给我找麻烦?”玉杵瞪了他一眼。
  
  江云头痛地点了点头:“好好好,我马上回去躺着,不过……”转言又道,“那只幼鹿真的很小啊,玉杵,你确定你下得了手?平时见你杀条鱼都青了半边脸,那些兔子什么的更是没见你哭出来,这可是一只刚离开母鹿的小鹿,你真的狠得下心?”
  
  咬了咬牙,玉杵拽紧江云往外拖:“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回屋里好生歇着,等会儿我给你做些吃的。”
  
  江云叹了一口气。
  
  玉杵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叹什么气?是不是不舒服?”
  
  江云看向她,扼腕叹息道:“玉杵,你真是越来越不像个仙子了,更像凡间唠唠叨叨的老太婆。”
  
  脸色一变,玉杵咬牙道:“我都三百多岁了,在凡间,本就是个老太婆。”
  
  江云讪讪一笑:“那也是一个心地善良,貌美无双的美太婆。”
  
  被他逗得轻笑一声,玉杵道:“以为夸我两句,你就不用回房,我就会放了幼鹿?沧海,你真是天底下最不听话的病人。”
  
  江云脸颊飞上一抹浅红,他一直晓得自己不是个省心的主儿,当初施凡替他治疗腿伤的时候,也没闲下来过。
  
  “其实,我不是为了这些,我是想说,现下我占了那间屋子,不缚睡哪里?他刚复元不久,总不能睡大厅吧?”
  
  玉杵放开他,道:“你都睡过,怎么他就睡不得?再说,他可比不得凡人,原是真佛之身,就算严重的内伤,也能很快的恢复,”顿了顿,“除非……你想和他挤一张床。”
  
  江云被呛住:“睡…睡一张床?”
  
  “是啊,你若想不委屈他,我又不想委屈你,自是只有这个办法能两全其美了。”玉杵认真地点点头。
  
  江云抚额:“玉杵,你就不能……再变一个出来么?”昨晚已经够惊心动魄了,现在还来?他还想多活几年,能不能用比较正常的办法?
  
  玉杵明明就知道自己对摩诃不缚的感情不单纯,居然出这么个馊主意!
  
  “我想变也无能为力,脚上的索链不是普通的铁锁,它会抑制我一半的灵力,若说一些小东西,我还能变出来,可是一大栋房子,除非我不想解开脚上的镣铐了,也许就能变出一座来。”
  
  “没这么严重吧……”江云有些怀疑地问。
  
  玉杵垂下一双杏眼,楚楚可怜:“那我这就去试试……若是以后真没了灵力,就是命该如此了……”
  
  脸色一变,江云忙道:“好了好了,不变了,玉杵,我只是说笑的,我这就去房里躺好,你别多想!”
  
  抬首看着他,玉杵问他:“真的不需要我变一座房子出来?”
  
  江云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真的不需要!”他还不想为了自己,而害得女子失去自由。
  
  “那好吧,我去做些吃的,你去叫不缚,他也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玉杵道。
  
  江云有些诧异:“他没吃东西?怎么回事?”
  
  “不知道,”玉杵摇摇头,“他就这样坐在院子里一天了,或许……是担心你也说不定。”
  
  江云好笑地说:“担心我?玉杵,你见过没心没肺的人会担心别人?”
  
  玉杵的眼神闪了闪:“既然知道没心没肺,为何还要深陷其中?你将他拉下水,难道不知道他迟早要恢复记忆,沧海……你终会后悔的……”一脸期待地望着眼前清秀瘦弱的男子,玉杵真的很想摇醒他,让他别再做傻事,别再梦入迷途,沉醉而不知归路。
  
  只可惜,男子的回答,仍旧打破了她的一切幻想。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后……也绝不会后悔。”随后笑对玉杵,“好了,美太婆,你再不去做饭,我就得饿死了!”顿了顿,又道,“对了,我觉得活蹦乱跳的小鹿,比什么鹿心血对我的心疾更有用处。”
  
  江云走后,玉杵怔愣地盯着他的背影,一双水杏眸子好似幽潭深不可测。
  
  “对不起……”
  
  沧海,对不起……
  
  院子里,江云走近一动不动坐在石桌前的人,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听玉杵说,你坐了一天了。”
  
  摩诃不缚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头,继续望着无边的夜色:“你没事了?”
  
  江云坐到一旁,点头笑道:“是啊,命大,连神仙都说我想死不容易呢。”
  
  “你确实命大。”摩诃不缚淡淡地回道。
  
  见他自早上醒来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江云终是忍不住问:“在想什么?”
  
  半晌沉默,直到江云以为摩诃不缚没听见自己的询问时,才再次听到了他的声音:“我在想,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此地,你,和玉杵,还有青冥又是谁。”
  
  目光闪了闪,江云问他:“想清楚了吗?”
  
  摩诃不缚摇了摇头,没有出声,看起来有些失望。
  
  江云笑:“想不起以前的就别再想了,看着眼前不很好么?”
  
  摩诃不缚像是思忖了一下他的话,忽而转头定定地看着他清明的双目,莫名地问:“你喜欢我?”
  
  江云浑身一震,脸上的笑意全然僵住,四目相对间,终是他先侧头移开了目光。
  
  默了半晌,他低声问:“那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收回目光,摩诃不缚断然答道,像是感受到身旁人一瞬间的沮丧,于是又不明所以地加了一句话,“也不讨厌。”
  
  江云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原来你也有可爱的一面……”
  
  “……”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这个月内完结上部!
修。



☆、第十回

  小白鹿最终还是活了下来,玉杵没狠得下心取血,江云也表明态度绝不滥杀无辜,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他现已破了荤戒,还有,呃……色|戒?可不想再间接地破了杀戒。
  
  “小白鹿很喜欢你啊……”酸酸地吐出这句话,江云眼馋地看着摩诃不缚逗弄着那只不足月的小白鹿。
  
  “你很想做奶|头?”摩诃不缚面不改色地说。
  
  江云被呛了一下,讪讪一笑:“还是你合适,我手一伸过去就会被咬,连玉杵都被咬了几下,虽说是乳牙,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痛的。”
  
  摩诃不缚抬头,不声不响地看着他,江云与他四目相接一刻,脸突然红了,随即眼神飘忽地望向了别处。
  
  为什么他觉得摩诃不缚的眼神有点……哀怨?
  
  小白鹿虽是活了下来,可母鹿被玉杵伤了之后,不知跑去了哪里,最初江云本觉得母性使然,母鹿定会来找幼鹿,结果两天过去,依旧不见母鹿的踪影,玉杵甚至去山上找过一两回。
  
  母鹿受的只是轻伤,没有性命之忧,因此定还活着,可过去了这么久都不见它来寻自己的幼子,怕是多半已经放弃小白鹿了。
  
  玉杵告诉江云,这种白鹿名叫奚鹿,一年只产一子,但在受到威胁的时候,如果它们认为敌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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