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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竹马_by春从春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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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蘼芜,又不是第一次,你就不要再挣扎了啊。”

    “……”

    某人闻言,顿时表情抽搐……

    “嗯……把眼睛闭起来,看你这么痛苦的样子我会于心不忍。”

    “重雪……”

    “什么事?”姬重雪柔软的唇贴在他的脖颈上,含糊不清道。

    “忘居他们还在府里,能不能……”

    “不能。”

    姬重雪二话不说的打断他的话,动作轻柔的覆上他的唇。

    “唔……”

    唇齿相接之时,察觉到身上之人的手指悄然下滑,香蘼芜只觉得脊背处猛地有电流窜过;见香蘼芜的呼吸变重,姬重雪的舌头上他的耳垂,微微啃啮之后,一点点的用舌尖拨弄着他敏感的耳廓。

    “重雪!……”难得那人如此主动,香蘼芜压抑不住心中汹涌的情潮,猛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蘼芜,你该不会又想反悔吧?”姬重雪红唇微启,声音压得很低,“今天可是你说的哦……人前我退一步,人后由我来作主,我的承诺已经完成,那你的承诺呢?”

    半晌,香蘼芜哑然无言。

    “还是说……你希望就这样僵持下去?”姬重雪侧首,抬手打了个哈欠道,“我是无所谓啊……今日的条件可以作废,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想通了,自然就会认命。”

    “那我帮你想一起想吧……”姬重雪微微一笑,缓缓把人压在身下。

    “重雪……”

    “……嗯?”

    “……”

    回应姬重雪的,是那人渐沉的喘息和越来越朦胧的视线……

    窗外海浪拍岸,月光如银瀑般倾泻而入,床上两条纠缠的身影……正在诉说着一个妥协与征服的故事。

  【番外四】别扭的父与子

    或许是换了地方不习惯的缘故,香忘居睡得很浅,天色微明时分,就已从榻上起来了。

    整个白露山庄静悄悄的,只依稀听到庭中有人清扫落叶的声响——

    唰——唰——

    一下一下,韵律竟是意外的整齐。

    看着姬浅草熟睡的面容,香忘居微微笑了,只是那笑容仍带着淡淡的苦涩……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有什么心结,也没有计较的必要了吧?这个人对自己很好,或者应该说……自从那次死里逃生之后,他对自己的好几乎到了令人恐慌的地步。

    犹记得那年在断山崖顶,那一句——我与他之间只余过去,现在的我不过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此……

    即使是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像一柄冰冷的箭,硬生生的刺在心口,几乎使人怀疑他现在对自己好,是不是只为了顾念旧情?

    只不过他没有提起,自己也没有再问,但是受伤的疮口不会自己愈合,越是不去理睬,伤口只会越来越深,直到溃烂……

    明明自己对他说过更加绝情的话语,明明他只说过那一句……为什么还会如此在意呢?仔细想想,这或许是个人性格不同的缘故吧。

    他和自己不同,可以说并不擅长言辞狡辩,因此他说的话十有八九是出自真心的——从小到大,他从未对自己说过一句狠话;反观自己,却是时常口不对心,总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明试暗探敷衍过去……所以一旦他说出那种话,自己才会感到如此受伤吧?当时的求死并非完全是一时冲动,其中赌气的成分也许占了大半。

    可是真的到了濒死的时候……心中却又满是不舍,他费尽心力来到断山崖,却连自己的面也不曾见到……若是他知道自己死了,他会伤心难过吧?他会后悔当初说过那番话吗?一切的揣摩和猜疑都得不到证实,因为人一旦死了……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曾经那么绝望的心情,却在那人关切的注视下被自己刻意忽略,微笑着接受他的好,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没有哭过,没有赌气过,没有绝望过,一切都还和原来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

    只不过在偶尔的间隙,心中会蓦然感到一丝酸楚,或许还有一点害怕,害怕他对自己的感情和自己对他的不再是同一种……越是幸福,越是害怕。

    “唔……你醒啦?这么早……”姬浅草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挣扎着要爬起来。

    “诶,你不用这么急着起床,我去厨房弄点吃的过来吧。”

    香忘居的手按在他的肩头,语罢回身要走。

    “我不饿,不用了。”姬浅草反手握住他的手,喃喃道,“待会儿要渡船出海玩,不知道外面天气如何?”

    “今天风不大,倒是个适合出海游玩的日子……只不过……”

    “不过什么?”

    “我有点不舒服,你跟前辈他们一起去就好。”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姬浅草闻言,神经立刻紧张起来。

    “只是不习惯住在这里,没睡好罢了,你不用紧张。”香忘居淡然说着,不动声色的侧过头去。

    “喂,我看你不是不舒服,只是不想去吧?”姬浅草倏然反应过来,语调狐疑。

    “……”

    “我早就发现你跟前辈之间不对劲了……你们是父子,难道从来没有好好谈过话吗?”

    “没什么好谈的吧。”香忘居眉头微蹙。

    “前辈他从来没有抱过你吧?”

    “……”

    “被我说中了?”姬浅草不觉唇角微扬,“我再问你,前辈他有没有带你去过花灯会?”

    “有娘陪我就足够了。”香忘居的口吻骤然冷了下来。

    “啧……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是很想吃糖的小孩,偏偏还要嘴硬说你不爱吃。”

    “浅草,你说够了没有?”香忘居隐忍道,“我肯答应你一起来探望姬前辈,但这并不代表我必须接受他们安排的一切。”

    “只是一起出去玩,机会难得,你就不要别扭了。”姬浅草二话不说的把人搂了过来,在他耳畔低语。

    “浅草,放开。”香忘居挣扎了数下,语调颇为无奈。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一起出海玩。”

    “……”

    ……仍是拗不过吗?姬浅草正犹疑的当口,却见香忘居点了点头,那样的神情落在眼里,顿时满心都是疼惜的感觉——

    “喂,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嗯?”香忘居诧异的扭头,正对上姬浅草深沉的目光。

    “快点,笑一个啊。”

    香忘居的面颊染上一抹薄红,半晌只抿了抿唇道:“你发什么神经。”

    姬浅草没有说话,却是忽然把人压倒在床榻之上。

    “诶?”

    一阵天旋地转,那人的气息宛如铺天盖地一般席卷而来……温柔而细腻的吻持续不断,香忘居却忽然流下泪来。

    姬浅草心下一颤,慌忙支起身子道:“你怎么了?”

    香忘居却只是摇头,并没有开口说话。

    “……我知道你心里有话,为什么不说呢?”姬浅草又是痛心又是不舍道。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你要我说什么呢?

    “忘居,你在怨我吧?就像你怨你的爹亲……可是你记住,我和他不一样,他没有给你的,我会全部帮你补偿回来……所以,请你不要哭了,好吗?”

    ——补偿吗?……

    “只是补偿吗……”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询问,香忘居在瞬间感到心如刀绞……

    “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如何?”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嗯。”

    “……那么抱我吧。”

    “呃……”

    香忘居侧过头:“算了,你当我没说过吧。”

    “已经说出口的话,怎么能反悔呢。”

    姬浅草喃喃说着,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数个时辰之后,一行四人自府邸出发,沿海边缓步而行。

    在一片静谧的细浪声中,香忘居忽然回头,朝香蘼芜道:“父皇,我想去那边走走,你能陪我吗?”

    香蘼芜反应不及,有很长一段时间只是怔在那里。

    “父皇?”

    “呃……走吧。”

    姬浅草满意的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转头朝姬重雪道:“爹,只有我们两个出海,你不介意吧?”

    “不等他们可以么?”

    “可以可以,走啦!”

    ……姬重雪被亲亲儿子半拖半拽的拉上大船,一路上若有所思。

    “浅草,放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真的没问题么?”

    “也许、可能、大概吧——”

    后来姬浅草问起那天他们在一起兜了些什么,香忘居先是暧昧的笑笑,而后吐出了两个字——“……秘密。”

  【番外五】抢亲大王的悲惨一生

    在萧陟厘的一生中,总共做过两件大事——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这两件事都和别人的亲事有关。

    第一次他假扮成九渊城的长公主,把一柄锋利的匕首刺进了新郎的身体;第二次他虏走了即将成婚的小皇子,想以此为要挟,与真正的仇人在断山崖顶同归于尽。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两次破坏别人的婚礼,却两次都没有达到最后的目的,事实证明——第一次,是他错认了凶手,误伤了同门前辈;第二次,他险险逼死了一条无辜的人命,并为此失去了一条手臂。

    当握剑的手失去了握剑的理由,作为一名剑客,他的生命也变得毫无意义——那个人本来可以杀了他的……但那个人最后却选择了转身离去。

    仇人的背影在视野里变得越来越模糊,断臂的伤口不断有鲜血汩汩流出……在一片天旋地转之间,他微微扯动了唇角。

    梁落葵曾经戏称他是面瘫脸,他一度也以为这就是事实;但是认真想想,其实这句话说得不对……他不是天生就喜欢面无表情的,至少在小的时候,他和别人一样会哭会笑,会为了一点小事就激动得不能自己——

    母亲是个很慈祥的人,她常年吃素念佛,最常去的地方是供奉佛像的祠堂,值得一提的是,那里也是父亲的灵堂。

    那时候似懂非懂的记忆已经变得十分遥远,他只知道一向爱笑的母亲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家里的处境每况愈下,到了后来,他不得不答应师父的请托,加入了相爷府——原因无他,在相爷府可以拿到远比留在仙教高出许多的俸禄。

    从小到大,他不只一次问过母亲关于父亲的死,可她却总是只字不提。

    当心结越来越重,怨恨也越积越深,他开始莫名的怀念从前家里的欢声笑语,开始为母亲的冷静感到寒心。

    他拥有在仙教内最使人欣羡的漂亮身手,但除此之外他一无所有。

    在相府的日子有些无聊,每日每日的巡逻视察,还要不时接受相爷下达的密令,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许是他天生具有适应黑暗的能力,那些在常人看来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要他答应出马就绝无失手的道理。

    听人说相爷有一个极其宠溺的儿子,自十七岁后就一直游学在外,一次也不曾回府;后来夫人因为过于思念儿子而病倒床榻,相爷迫不得已,于是命令他去把游荡在外的少主劝回家来。

    “如果劝不动呢?”那时候的萧陟厘,早已练就了一口处变不惊的镇定调子。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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