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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的红颜知已赵四小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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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年轻,总应该开始新的生活吧?”    
    “不,三哥。谢谢你们。”赵一荻唇边现出了淡淡笑意,她知道哥哥嫂嫂也难以理解自己此时的心情。现在她虽然可在香港或美国寻求一种全新的生活,甚至依她当时的容貌与财产,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新的归宿。然而,只有她心里清楚,自己的一生早就在天津时代就属于张学良了。不管他目前的处境如何险恶,也不管此后她能否还见到他,赵一荻都不能再有其它的寄托和归宿了。想到这一层,赵一荻决然地婉谢说:“哲人说:‘哀大莫过于心死,’我的心早已经死了。无论在什么地方,香港也好,美国也好,都不会唤起我对生活的冲动。我现在最大的寄托,就是把闾琳尽快抚养成人!他就是我惟一的寄托了!”    
    国梁和三嫂见她说得那么坚决,情知再也不好劝说了。    
    


第二卷 夏第三章 舍子赴难(7)

    两个神秘的便衣来到了香港皇后大道    
    湘西。    
    郴州城外的苏仙岭上,张学良在苏仙观前的大殿里度日如年。    
         
    他在古寺里时而伏案写字,时而倚榻读书。心情烦躁之时,他就在斗室里踱步。更多的时候,张学良他良久伫立在窗前,目光凝视着大庙里那棵高大的百年桂树。在这里以刘乙光为首的军统局特务队具体负责对他的监视,几乎没有人与他进行交谈。张学良几次想给在香港的赵一荻写信,可是都被刘乙光以地址不详,无法投寄为由退了回来;张学良多次追问于凤至的下落,刘乙光也吱吱唔唔,拒绝作答。他在苏仙岭上,每天只好面对那样枝桠繁茂的大桂树发出叹息。就这样朝朝暮暮,日出日落,他只能在寂寞中打发无聊的光阴。    
    一抹残阳透过参差的大桂树,把斑驳的光影投映在寂寞而空旷的大殿里。张学良目光游移地凝视着凄凉的囚室,最后他把目光移向北墙,他发现石壁缝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石壁间清晰可见一行他用手指刻下的字迹:“恨天低,大鹏有翅愁难展!”廖廖数字,可以窥见他痛楚的心迹。    
    这天上午,苏仙岭上乌云密布。古刹苏仙观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张学良由两个特务监押着,走出囚室。他来到寺外放风,这是他一天中最难得的机会。在这座千年古刹里,他思念着虽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的妻子于凤至,更怀念远在香港无法联糸的赵四小姐。忽然,他眼睛一亮。发现路边萋萋的荒草中有一方断碑,近前一看,碑面上原是一些斑驳的字迹。他双手扒土,终于将断碑全部从土里扒出来,看时,上面原来刻有秦少游写的古诗《踏莎行·郴州》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桃园望断无寻处,    
    可堪孤馆闭春寒,    
    杜鹃声里斜阳暮。    
    ……    
    他面对秦少游的《秦观词》,不禁忆起古人的悲惨遭遇。再想到自己今天的处境,心里更加激起无限激愤的波澜。他回到苏仙观里,接过特务送来的一壶老酒,坐在大殿上痛饮数杯。突然他醉酒吟歌:“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浅水龙困在沙滩。”忽然,他从一个特务的腰里猛然拔出手枪来,两个特务大惊失色,以为他要以枪击相胁,不料张学良却蓦然仰天大笑。    
    他的笑声声震屋瓦,让守卫他的特务们顿时毛骨悚然。他对几个特务说:“你们不要怕,我张汉卿决不会对你们开枪的。”他说着将手枪举了起来,对着那棵百年老桂树“砰砰砰”连开三枪,他将满腔的积愤都一古恼发泄了出来,桂树上几只小雀立刻闻声惊飞。    
    刘乙光被突然响起的枪声惊起,他急忙率领一群特务从偏殿冲了出来。几只乌黑的枪口同时对准了张学良的胸膛,刘乙光一时进退两难。因为他毕竟不敢下令对张开枪,但是他又担心张学良继续用手里的枪射击,惹出大祸来又如何收拾?于是他吓得结结巴巴地说:“副座,你要干什么?”    
    张学良凛然面对刘乙光等特务说:“我张汉卿早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刘乙光,你何必虚张声势?我量你也不敢开枪!”他大声对刘乙光说:“你们听着,一律给我后退三步!”    
    刘乙光不敢怠慢,大喊一声:“副座!”就胆怯地退到大殿里去。张学良哈哈大笑,随手将手枪一掷,那些吓破了胆的特务们一哄而散。刘乙光余悸末消,又上前说:“副座,只要你不再这样闹,戴雨农先生已经有了话,他不但允许夫人去医院治病,还同意你进城洗澡和理发。”    
    张学良说:“那好,既然戴先生有话,我马上就要和夫人见面。你们告诉我,她现在哪里?”刘乙光不情愿地说:“夫人她现在被安置在城里的中央公园!”张学良听到这里,他紧锁的双眉舒展了。    
    赵一荻的家在香港皇后大道。    
    这是香港早年建成的马路,位于坚尼地城卑路乍街与东湾仔跑马地中间。是一处环境幽雅的地方。小小的屋舍白墙红瓦,只有两层。屋前却有个小小的院落,四周绿荫环绕。虽处于喧嚣的街市中间,却有闹中取静之美。1940年3月下旬的一天上午,两个陌生人忽然走进了她的小洋房。赵一荻不禁大为震惊。    
    “赵四小姐,我们是戴老板派来找你的。”为首一人生得身材瘦小,头戴一顶鸭舌帽。另一个黑脸膛的胖子则是他的助手。    
    “戴老板?”赵一荻暗暗一怔,她知道所谓戴老板就是军统的总头目戴笠。就是这个杀人恶魔,现正在负责着对张学良的秘密监押。面前这两个神秘莫测的不速之客,为什么忽然来到香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她隐居在皇后大道上的一幢小楼里呢?赵一荻望着两个便衣特务,顿时紧张起来。    
    “对,就是戴老板派我们来的,刚从重庆飞到这里,想不到就找到了你。”姓何的便衣对赵一荻神秘地笑笑。他的助手──黑脸胖子也对赵一荻充满敌意,这让赵一荻很感意外。姓何的特务见赵一荻仍对他们戒意重重,急忙堆上笑脸说:“请赵四小姐不必紧张,我们到这里来,预先征得了张汉卿先生的同意,我们还带来了他给你的信。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赵一荻仍然心存戒意,直到这时她还不知两个便衣特务突然到香港找她的用意,更不了解他们是带着什么特殊的使命而来。她接过特务递来的信,迟疑了一下,托在手上但没有拆阅。    
    


第二卷 夏第三章 舍子赴难(8)

    姓何的便衣坦然自若地说:“是这样,因为于凤至夫人最近得了重病,她需要尽快到国外去治病,所以经张先生向委员长和夫人几次写信。最后同意在于夫人去国外治病期间,最好请你赵四小姐去照料张先生的起居。至于我们到了香港,为什么很快就找到了你的家,那是因为我们军统在香港设有情报站的缘故。本来一切都十分正常,四小姐千万不要多心才好。”    
         
    赵一荻听了姓何的一席话,心绪才稳定下来。同时,她也为得到了张学良的消息感到振奋。自从溪口分手,眨眼已经三年有余。赵一荻虽然在香港这个远离战乱的地方,可她心里没有一刻安然平静。她始终在香港通过友人打探张学良的幽禁地址,可是,所有能见到的旧友人大都无法得知详情。因为蒋介石将张交给军统特务管束以来,他的行踪一直十分诡秘。外界连蛛丝蚂迹也休想获悉。她知道香港报界和内地的新闻记者一样,多年来就千方百计寻觅张学良的行踪,可是大多不得其详。她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两个神秘的来客,直接从重庆秘密赴香港找她。赵一荻为得到张学良仍活在世上的消息而喜泪婆娑。她急切地问道:“汉卿他身体可好?”    
    “好好,他一点病也没有,还像从前一样。”姓何的特务希望进一步取得赵一荻的信任,对她提出的任何问题都一一作答。    
    “大姐她究竟患了什么病?”赵一荻看信,发现信上确是张的亲笔。    
    “于夫人究竟得什么病,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听说她的病很重,即便去国外医治,生还的希望也非常有限,所以蒋夫人才让她尽快到美国去。”姓何的特务尽量将话说得委婉一些,不过他所知有限,略显吞吞吐吐。    
    赵一荻反复读着张学良的信,眼里汪起了泪光。如果说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她心存疑虑,那么当她见到张学良那熟悉毛笔字时,她才真正相信了面前的两个人。张学良在信中告诉赵一荻:于凤至染患乳疾已有两年。期间曾数次到湖南、贵州等地求医,然而收效甚微。最近一段时间,她的乳疾有转重之势。经他给宋美龄写信求情,终于得到了蒋先生的首恳。蒋、宋同意于凤至即日赴美国求医。张学良在叙说别后相思之情后,又诚恳希望赵四能到他身边来。最后,张学良特别叮嘱赵一荻说:如若肯于前来,务请不要将闾琳带到贵州。最好的办法是,先把孩子送往美国读书。他对赵一荻说:如若同意他的安排,请将闾琳儿送给住在旧金山的美国朋友伊雅格。伊雅格一定会很好替他们照顾儿子闾琳的。    
    信的下方则是伊雅格的地址:旧金山湾区格林大街309号。    
    看来所有一切都是确确实实!赵一荻仿佛在梦中,几年来,她在梦里也时常出现眼前这让人惊喜的场景,可是她醒来后才发现梦中的一切,原来都是她日夜思念张学良的幻觉。当梦里相逢的景况倏然变成虚无飘渺的记忆之后,赵一荻忽然感到世界竟是一片昏黑。想起她的千般思念,万种关爱,在梦醒之后都被严酷的现实撕成了缕缕碎片,她的心就暗暗的滴血!而今她自信自己并不在梦境之中。眼前两个便衣特务就坐在她的面前吸烟,在缭绕的烟雾里她似乎见到了那幽禁着张学良的深山老林。赵一荻仍然不肯深信眼前的现实,说:“何先生,汉卿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四小姐,我只能告诉你,他现在贵州境内。”姓何的特务对赵一荻的询问感到意外,他避开正面作答,吞吞吐吐地说:“至于他究竟在哪里,相信四小姐只要去贵阳,我们马上就派人把你送去了。”    
    赵一荻从姓何的神色中隐隐感受到一种威胁。她知道现在的张汉卿,早已不是从前的张汉卿了。姓何的欲言又止,恰好说明张汉卿此时仍然没有更多的自由。蒋介石之所以同意于凤至去美国,又同意让她前去照料,都是经过国民党最高当局的首恳。姓何的特务充其量不过是个军统中的走卒。她希望从对方嘴里多了解一些有关张学良的情况,现在看来显然极不可能。赵一荻想到这里就不再追问了,她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将张学良的信看了又看。    
    “四小姐,我们马上就要回去复命,”姓何的特务见赵一荻迟迟不肯表态,就说,“张汉卿先生的信已经写明了他的意思,不知你到底去不去贵州?我们需要马上回去,向戴老板报告。”    
    赵一荻抬起头来。她十分清醒地知道,这次她如果前去贵州,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她在香港过着衣食不愁的生活,而且又有三哥全家对她的照顾,她可以无忧无虑。可是去贵州却凶多吉少。自全国抗战,政局始终动荡不安,西北时时都有遭受日军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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