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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姜承熙抿紧了薄唇,黑眸中的幽暗之光是他生气前的征兆,丁诺然很聪明的要问人;当然,也是不希望让阮晴侬有联想的机会,想起他就是姜承熙的“亲密爱人”。他压低声音问:“她头发怎么回事?昨晚不是长的吗?”
他给他一记白眼,他也很聪明的不再问下去,“我外出办事。”
好友一走,姜承熙严肃的睨着刚把背包解下的阮睛侬,“你到底在搞什么?!”
“来见你啊,我一早起床,你就到公司来了,而我刚刚先去办了点事——”
“你不怕摔死?!”他不悦的打断她的话,再瞪她装了机关的背包一眼。
“这个?”她粲然一笑,“你放心,这是我外公旗下的首席工程师帮我设计的特殊背包,里面都是高科技产物;而为了能热悉使用,我整整一个月都到法国特种部队的训练场练习呢。当然,那也是利用外公的人脉及关系。”
“有必要受这种训练?”
“没办法呀,从今天开始,你就不会回家睡觉了,有可能在情妇家、某个女人或某个男人的家中,或者是饭店,我开始得上山下海的去堵你了嘛。”她振振有词的说着。
他僵硬的扯动嘴角,“你不觉得自己太烦?”
“可你不觉得我对你的爱很纯粹、很炽烈也很执着?”她一脸委屈。
他咬咬牙,“你谈爱还太早——”
“但你得爱滋的机会却不早了!”她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她生气嘛,“这十年来,我对其他男生的追求都不屑一顾,那全是因为你——”
“我该感到荣幸?”这一次,换他冷飕飕的打断她的话。
“应该!有哪个女人对你这么专情!从小到大就只爱你一个!”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因为她就是爱他啊。
这话让他无言驳斥。这几年来他或多或少都从移居夏威夷的父亲口中得知,追求她的男孩多得数不清,但她一个也不甩……
他不懂,她美丽如一朵初绽的玫瑰,也从一个只到他腰间的小不点长大到他的胸口高度,惟一不变的就是这双执着的美眸里依旧闪烁着当年小不点时的坚持。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他没有残害国家幼苗的兴趣?!
而她谈恋爱的对象应该是十多岁的青少年?!
“小侬妹妹,一个男人被一个‘小’女孩缠上十年可是一件很倒楣的事呢。”
一个带着不屑的娇嗲嗓音突地在门口响起。
阮晴浓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专穿低胸露肩,就怕人家不知道她身材多好的施家仪!
她是承熙哥哥的特别助理,当然,也是他的女人之一!
“你怎么还没死啊!”她受不了的瞪向这个美丽妖娆的女助理,并送上每年见面时必说的“问候语”。
施家仪轻轻的撩了一下俏丽的短发,“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句问候语我都听烂了。”
“你——”她气得语塞。
施家仪身为台湾龙头证券集团总裁的小孙女,气焰怎会输她?虽然她跟姜承熙的“床事”只是唬弄的,但她的确朝这个方向努力当中!
“再说,我怎么舍得死?承熙在床上的温柔勇猛可是会让人上瘾的。”
“不要脸!”
施家仪冷哼一声,“我不要脸?你想要的不也是那件事!”
她鼓起腮帮子瞪她,“胡说,我要承熙哥哥爱我,才不是只有上床的事。”
“那你更贪心,我可不敢两者都奢望。”
“够了,你们两个,这里是工作的地方。”姜承熙漠然的看着两人。
“没错,这儿是工作的地方,闲杂人等该走了!”施家仪得意的附和。
“这——”阮晴侬气炸心肺的去拉住姜承熙的手,“你也给我一个工作,以前你说我未满十八岁,不能雇用童工,那现在我十八岁了,我也要当特助。”
“你?哈哈哈……”施家仪嘲讽的大笑,“一个让人捧上天的娇娇女,要当特助?!”
“你管我!”
“我就是要管!”一个念头突然一闪而过,施家仪随即改变主意,“承熙,我的助理上星期离职,到现在还没有适当的人选,我想,就把她留在我身边好了。”
“这——”他蹙眉。
“好!就留你身边,我怕你吗?!承熙哥哥,就这么办!”阮晴侬抬高下顿,冷冷的瞟向施家仪,下起战帖。
姜承熙来回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好的安排,但让同为天之骄女的两人去缠斗,他多少能图个清静,“那好吧。”
“小助理,跟我走。”施家仪微微一笑,但却给阮晴侬一个她绝对会“好好照顾”她的眼神后,趾高气扬的转身回到隔壁的办公室。
“我一定会努力的,承熙哥哥,”她精神百倍的也跟着走了。
他吐了一口长气,终于能好好做事了。
但一个钟头后,姜承熙发现事情并不如他想像中的美好。
“承熙哥哥,咖啡。”
“承熙哥哥,点心。”
“承熙哥哥,我帮你槌槌背。”
姜承熙紧绷着一张脸,冷然地看着每五分钟就到他办公室“问候”的阮睛侬,“我想这不是家仪安排给你的工作。”她应该会让她忙得团团转才是。
“是啊。”她连忙站到他身后,一边帮他槌背一边做鬼脸。
那个坏心肝的女人,她一脚才踏进办公室就要她当清洁工,什么扫地、拖地、擦窗户、擦桌椅的;才交代完,大气都还没喘一下,又继续交代她要到各层楼去收送文件,回来得建档……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串,她连听都懒得听,只在她歇口气时,很好心的奉上一杯加料的水让她解渴,让她去梦周公。
“够了!别槌了,去做你该做的事。”他的口气开始变得不耐烦。
“我正在做呀,做我最想做的事。”她答得很开心。
闻言,他耐心尽失,一把揪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抱到他面前,“你不回去工作,就给我离开这栋大楼。”
“好嘛,你放手,你抓得我好痛。”她眉头纠紧,小脸儿可见痛楚。
他随即放手,看着她揉着手臂,嘟着嘴儿,嘀嘀咕咕的走出办公室。
他愈想愈不对,他从座位上起身走到隔壁的办公室,竟看到阮晴侬正拿着一支笔,帮躺卧在沙发上的施家仪画脸。
“阮晴侬!”他立即走近,
“啊——”她吓了一大跳,手上的笔直接画过施家仪的鼻梁,为那张刚画好的小丑脸添上了一记刀疤。
“你在搞什么?!”他严峻的怒视着她,却也发现施家仪是睡着的!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杵着不敢动的阮晴侬,再弯下身子,一边轻摇施家仪的肩膀一边叫她,“醒醒,家仪,家仪?!”
一会儿,施家仪幽然醒来,眼皮却仍沉重,“好奇怪,我好想睡。”
“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他怒不可遏的瞪着拿着笔低着头的阮晴侬。
“不就是半颗特制药嘛,那是——”她连忙住口,还拍了自己的脸一下。
差点就说出来了,那是药学博士波森在听到她追了十年还搞不定一个男人后,开玩笑的帮她研制的特殊药品;而且只要一颗,马上就可以让一个大男人倒地不起。到时候,看她是要以身相许、还是要玩他、蹂躏他都成……
“那是什么药?!”
他的口气好凶啊,她闷闷的擞擞嘴角,“没什么就是没什么嘛,是她太爱说话了,我怕她渴、怕她累,才让她吃了好睡嘛。”
“那脸上画的又怎么说?!”
“脸上?!”施家仪一愣,睡意顿消。她急忙从抽屉里拿出粉饼,一照镜子后,她尖叫出声,迅速的冲到后面的洗手间去。
姜承熙冷峻的瞪着抿着小嘴儿的阮晴侬,“你把工作机会搞砸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他直接按了桌上电话的内线钮到警卫室,“派两个人上来,护送阮小姐离开。”
她小脸一沉,“又要赶我走?你不怕我又从对面大楼荡——”
“只要你敢再做第二次,我就亲自押你去搭机,把你送回法国去。当然,我也会打电话给洛朗森总裁,请他禁止你来台,因为我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跌断自己的脖子!”
她瞪着那双沉潜得不见任何波动的冷峻黑眸,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
她咬着下唇,不得不妥协,“好嘛,我不会再那么做,我也不会再对付施家仪,你让我留下来,我会好好工作的。”
“机会只有一次!”
“阮晴侬!”施家仪气冲冲的从洗手间跑了出来,双手还半掩住脸,就是不想让姜承熙再看到自己的小丑脸,“你那是什么笔?我为什么都洗不掉?!”
她心情大不好,哪管她的脸啊,“你也知道我从哪个地方来的,那个地方的东西跟普通的东西一向不同——”
“我管你从哪里来,你快把我脸上的颜料洗干净!”
“那你先说服承熙哥哥让我留下来工作。”
居然还敢跟她谈条件?!“你别傻了!”
此时,两名警卫刚好走进来。
“那我就走了。”阮晴侬一耸肩、一摊手,很乖的走到两名警卫身边。
“阮晴侬你!承熙!”施家仪急忙转向姜承熙,气急败坏的道:“我这样子怎么见人嘛!”
“小侬!”他冷冷的喊了边走还回头的阮晴侬。
“这里总有人要屈服,但那个人绝不是我!”她洋洋得意,这一次来台湾,她可是带了大堆“特殊东西”,一定要排除异己、偷心成功!
“是吗?!”
一见他严峻着一张俊颜走向她,她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下一秒,姜承熙拿走她手上的笔,再示意两名警卫架住她的左右手,她脸色倏地一变,“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不可以——”
她挣扎着要逃走,奈何两名警卫抓得紧,哪管她用力的乱踢乱蹦,被她踢到眼泛泪光了也不吭一声,更甭提放手了。
姜承熙冷冷的拿着笔在这张绝丽容颜上连画了好几笔。
“这里总有人要屈服,但那个人绝卜是我。”
他冷冷的丢回这一句话,再示意两人放开眼泛泪光的阮睛侬。
她哭,施家仪笑得可得意了,但因为自己脸上也有“斗化样”,她只能蒙着脸笑。
阮晴侬抽抽噎噎的瞪着姜承熙。太可恶了!他居然为了那个讨厌的女人教训她。她愈哭愈伤心,腹中翻腾的酸味都冲上喉间了,哪管得了这张脸见不见得了人,她一把拿起背包,就哭着跑出去。
“等一等,我的脸!”施家仪怎么也没想到她这样子就跑出去了。
姜承熙蹙眉,看着手中的笔,他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不意外的,下班时间,姜承熙带着施家仪一起回家。
施家仪还特别拿了把丝绸扇子遮住半张脸,这让开门的叶启泉是一脸好奇。不过,家里也有一个让他更好奇的人,“少爷,小侬小姐的脸被人——”
“我知道,是我画的。”他平静的回答。
他错愕的瞪大眼,看着他跟装神秘的施家仪往餐厅走。
一见到在餐桌上大快朵颐的阮晴侬,姜承熙眉头微蹙,因为她那张小脸上仍有他的“杰作”;而她反而怕别人看不清楚,还故意将及耳的短发夹起来,让那张被画花的脸让人看得更清楚。
“阮晴侬,把我的脸还给我!”施家仪已经闷一整天了,偏偏今日的工作排得满满的,姜承熙根本无暇理她脸上的事。
阮晴侬放下筷子,抬起头来,一双水灵明眸有着困惑,“你的脸不在吗?!那你不成了没脸见人的不要脸了?”
还敢调侃她,她气得咬牙切齿,“我指的是洗不掉的墨渍!”
她“噗哧”一笑,再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我要是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