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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风暴-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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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阳一本正经地说:“好啊,到时我们在报上登个寻人启事,某校高中生李青,因逃避吃饭,离家出走,各地公安机关,若有发现,请立即抓捕!悬赏大盘鸡和鹅肉各一顿!”    
李青苦着脸拉父亲的胳膊摇:“我才值大盘鸡和鹅肉啊!再说你这也不叫寻人启事,这明明是通缉令!你这是假公济私,缉拿女儿。”    
李东阳道:“那不正好吗,因为逃避吃饭被通缉的,你是天下第一人啊!”    
谢医生抿嘴发笑,李青也笑了,在父亲背上轻轻打了一下:“又是巧立名目,利用职权,难怪人家来调查你!”    
此话一出,谢医生也惊呆了,李青发觉自己失言扭头看向街道。    
“看来你爸被调查,已经是满城风雨了。”李东阳呼出一股白雾,脸色略有变化。    
谢医生瞪李青道:“怎么越大越不懂事的?”    
李青眼睛发红,眼看就要哭了。李东阳攀女儿的肩道:“女儿是懂事了,所以才关心我,是不是?”    
李青用手绢擦了一下眼睛:“爸,你到底出什么事了,连我们同学都议论你,有的还说你被双规了!什么是双规呀?”    
“双规就是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待问题,也就是失去自由了,我现在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吃饭、散步吗?”李东阳也听到不少传闻,有的不说他被逮捕了。    
谢医生忧愁地望丈夫:“调查组走了吗?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出来吃饭?”    
李东阳昼尽量保持笑容:“没走,总不能因为来了调查组,正常生活也不要了。”    
“对,爸,人正不怕影斜,真金不怕火炼,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李青像是喊起来,经过身边的路人也扭头朝她看。    
李东阳欣慰地望谢医生:“听见了吗,还说女儿不懂事?道理一套一套的呢!”    
三人走进公安局大门,李东阳往办公楼走:“你们先回去,我到办公室拿个文件,午睡时候可以看看。”    
*    
形容憔悴,胡子青悠悠的陈漠军,手扶前额皱眉苦思,睁了睁充满血丝的眼睛,将已经很短的烟头寒入嘴。    
“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牙生这个案子再不破,咱们的人是越丢越大了。    
连北疆的努尔打电话来,也先拿这事笑话我一下,局里面的人就更不用说了。”陈漠军边说边抓起桌上的烟盒想接一支,却是空的。“喂,谁还有烟?”    
亚里歪头耸耸肩,摊开手,取下嘴里抽了大半的烟:“最后一支,你要不要?”    
多里昆也摇头:“我的也完了。”    
陈漠军望刘保山,亚里说道:“别看他,这家伙从来都是只抽不买。”    
陈漠军恋恋不舍地最后吸一口嘴里的烟头,刚想塞入烟缸,侧后有人递来一支烟,他也不看是谁给的,拿上放入口中,用快燃尽的烟头点上:“认识牙生的人,这几天我们都排查了,你们说,下一步怎么办?”    
亚里却盯他道:“喂,陈头,抽人家的烟也不说声谢?”    
马赛在把烟分给多里昆和刘保山,陈漠军看了他一眼:“少罗嗦,什么叫烟酒不分家?    
哦,马赛,这一段时间队里忙,自留地那边别去了,你以后就跟亚里一块。”其实,马赛早就不去自留地了,只不过他没有正式宣布。    
“马赛,你的烟里是不是放什么东西了?”亚里烦了没完没了的案情分析,故意想岔开话题。    
陈漠军喝道:“你小子少说怪话!我问你,盗窃电信光缆的人,你抓到了吗?”    
“我说陈头啊,你什么时候给我闲过?”亚里趁机诉苦,“这几个月,你张口闭口都是反分裂,动不动强调牙生案是天字一号,又是审讯、又是追捕、又是下乡,我还去挖过地。上一次过大礼拜,是什么时候我都想不起了。我老婆生病在家,叫我抓药我都没空,你说我哪有时间去抓盗窃犯啊?”    
陈漠军像是怕亚里的长篇大论,转头向多里昆:“喂,老多,牙生那个女人,最近还有没有消息?”    
“啊,没有,她、她知道我的身份了,没有跟我联系。”提起这个女人,多里昆脸上发烧。    
“能不能再用一次?”    
“这个……那……我、我再跟她联系一下,试试看。”多里昆很为难,但他不想生陈大漠为难。    
“我觉得,不能再试了!”马赛早就想发言,“再去利用那个女人,非常危险,不止是多里昆危险,那女人更加危险。”多里昆感激地望他,    
亚里也帮腔道:“没错,分裂分子打击报复那是诛连九族的,万一这女的死了,以后恐怕谁也不敢给多里昆提供情报了。”    
陈漠军不是不明白这个利害关系,对付牙生,他像已黔驴技穷。长长叹息了一声,看见刘保山靠在沙发上打呼噜,刚想去叫,李东阳走了进来。    
“喂,今天不是星期天吗?你们怎么又加班?”    
陈漠军神情黯淡地说:“唉,牙生这个案,越来越没头绪,哪有心思过星期天?”    
“这什么话?一个牙生就让你们过不下去啦?”李东阳像是生气了,“都给我回家去,有老婆孩子陪老婆孩子,没老婆孩子的找女朋友去。我说你们是不是都想二婚呀?”看了一眼睡得很香的刘保山,“都累成这样了,加班有什么效果?”    
亚里大笑:“是啊,照这样下去,我有可能三婚。哈哈,这种疲劳战术,三个诸葛亮也要变成一个臭皮匠,我们不如……”被陈漠军瞪了一眼没敢说下去。    
马赛拿来了一把椅子,李东阳坐下,望垂头丧气的陈漠军说:“让牙生逃跑,这件事情你们不要太自责,也不要埋怨赵副书记,更不能怪调查组,这是我的失误,知道吗?如果我提前布置好,十个牙生也跑不掉。”    
亚里别有用心地推了马赛一把,像是夸奖他以前猜测。    
陈漠军道:“局长,这怎么能怪你呢,我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心里着急呀!啊,马赛,还有烟吗?”    
“去我办公室拿条烟。”李东阳把钥匙扔给亚里,亚里跳起来接住,兴冲冲地出门。“漠军,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你要想想,为什么你一点线索也没有,为什么牙生能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失误,或者牙生运气好?我看都不是,至少不全是。”看其它人,“大家要多在这方面动动脑筋,多问几个为什么,不要一股脑儿地去找线索,方向没找准,线索不会自己跳出来。”    
“是啊,牙生现在就像水浇到沙子上一样,突然渗得一点儿影儿都没了,这是为什么呢?”陈漠军向在座的人发问,各人都低头不语。    
多里昆不想让陈漠军冷场,开口道:“因为他们有人帮忙,有人报信,还有人提供地方躲起来。”    
李东阳赞许道:“对,他们不仅有人帮忙,而且帮忙的人在我们眼里,也许只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造成这种局面,当然有多方面的原因,比如兄弟会经营了很长时间等,但归根到底是有非法讲经点的存在。这几天,我和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正在研究取缔非法讲经点的事,我们公安机关,要配合好,并且尽可能地从中把分裂分子挖出来。”    
陈漠军听得忘了接马赛递增来的烟,马赛推了他一下,他才如梦方醒:“啊,对呀,局长,现在成了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非常被动,成了老鼠咬王八,下不了嘴!”    
李东阳站起身:“好了,不要灰心,我们会找到办法的,不过,靠加班加点解决不了问题,不管发生什么事,要从容应对,千万不能自乱阵脚。”看见马赛几次想开口,又没说话,“小马,你没什么话说吗?不要太拘束,就当我们在聊天。”    
马赛也从座位站起道:“局长,这段时间,我把所有分裂组织的案底都看了一遍,我觉得这些组织有点像武侠小说的帮派,特别是兄弟会组织,他们一般辈份最高的是掌门人和掌门人的师兄弟,下面全是这一辈人的徒子徒孙,一代接一代,非常单纯,没有一个是别的师傅教的。”    
陈漠军摇头打断:“这有什么稀奇,分裂组织就是这样像鸡生蛋蛋生鸡一样,最后成了一大窝。好嘛,你居然当成了武侠小说?”    
李东阳却道:“说呀,小马,说下去,你没说你的想法呢?”    
马赛望了陈漠军一眼,接着说:“我、我的想法,可能有点天真,我想,既然他们师徒师兄弟关系这么密切,这么单一,我们是不是可以反过来,比如现在找不到牙生,是不是可以去找他的师傅,或找他的师兄弟?”    
多里昆兴奋地说:“这、这是个办法,局长。这样的话,抓住一个人,有可能牵出整个组织?这些师傅师叔师兄弟,只要有一个人开口,我们就好办了。”    
陈漠军摸摸脑袋:“对呀,这叫顺藤摸瓜,我们这就去找牙生的藤,摸出牙生这只瓜,牙生很可能也是根藤,咱们摸下去,一定能摸到一只大西瓜,哈哈!不错,不错!”    
李东阳像是有点走神,望马赛沉吟道,“你的想法不是天真,是太大胆了!”转而望向陈漠军,“这的确是个办法。不过你们想过没有,牙生的师兄弟,并不一定每一个都是分裂分子,我们如果这样找下去,有可能造成一刀切,很容易误伤好人。”    
马赛搓手点头:“是,是,我也感觉这样打击面太大了。”    
多里昆却摇头自语:“没有好人,这几年我碰上的,只要有一个搞分裂,其他的师兄弟也差不多,不敢明目张胆的,在背地里也一样使坏。”    
“对,一个坏师傅教出来的,不会有好鸟。”陈漠军站起身把椅子也碰倒,“局长,我们就按这个思路干吧?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再不争取主动,我们只有挨打的份了?”    
李东阳又望马赛,无奈地说:“试试看吧!但一定要注意工作方法,不能搞得草木皆兵,那可正中对手的下怀。”    
这里,亚里拿来了一条烟:“啊,局长,怎么这条烟我以前没发现呢?”    
李东阳正想结束讨论,故作严厉地说:“好啊,这叫不打自招。前几天,我想去派出所报案,考虑到局长办公室被盗太丢人,才没有去,原来小偷是你?”    
亚里大笑:“你不是说要戒烟吗,我和陈头这是在帮你啊!”    
李东阳也笑:“好嘛,连刑侦队长也参与。”    
陈漠军望亚里:“好小子,怪不得送烟给我,原来是拉我下水。”    
在座的人都大笑,李东阳看表摇头:“完了,说不许加班,我也跟你们加班了,午睡又泡汤。这样吧,晚上到我家去,一块儿吃顿饭,大伙也好久不去了。”    
刘保山不知几时醒了,冷不丁来一声:“局长,你那瓶五粮液还在不在?”    
所有人都转头看他,亚里骂道:“妈的,你醒得真是时候。”    
*    
没下岗之前,刘丽与丈夫少有吵闹。在南疆公安系统,她曾经是个有口皆碑的模范警嫂。结婚的时候,陈漠军就是一个派出所长了,丈夫常年加班加点,没有节假日,对她来讲,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别的干警家属想不开,她还经常出面去开导安慰。所以,尽管她家的吵闹影响左邻右舍,在公安宿舍区里,大家还是对她相当尊重。即使有人抱怨,也是将不对推给陈漠军,陈漠军的确是个不称职的丈夫。    
“维维,维维,跑哪去了,说你多少次了,不看电视关起来,浪费电!”刘丽从厨房里探出的头,说完又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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