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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涉外事件秘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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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在哈尔滨曾聚集了33个国家的十几万侨民,并设立过24个国家的领事馆,同时还有外资开设的工厂、商店、银行、学校。因而此城的涉外事务,就十分繁重,十分需要有一个专门机构来管理、来处理日常的涉外事务。为此,于1948年中在东北行政委员会内部设立了一个外事处。
涉外工作无小事,事事重要,因此外事处的工作便直接归口由林枫副主席亲自领导,也就是说,外事处是在林枫亲自领导下工作。外事处建处初期,人员不多,算上处长陆曦,仅有三人,我是其中之一。
东北行政委员会外事处在哈尔滨期间,我们三人都没有外事经验。中央外事组、西柏坡没来得及派人来支援。因此,为了工作上的应急需要,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干,在工作中边请示、边学、边做,摸着石头过河。
搞外事、办外交对我来说,实在是件勉为其难的事,我本来在大学是学医的。当年,我一心想当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以做点脚踏实地、救死扶伤的实在事。换句话说,自己就想做个靠本事谋生的本分人,做个既可不必瞻前顾后,又不求荣不求禄,靠自己的双手、维持自己的生活就行的普通人。而且对搞外交我又一窍不通,既不懂行,又不感兴趣。当党组织硬性决定命我去搞外交时,我很为难,不服从吧,就是不遵守党的纪律;服从吧,就要放弃两年已学到的医学基础。怎么办?对此,我在思想里嘀咕了很久。
说实在的,正当人民解放军和国民党顽固派军队在四平等地打拉锯战的时候,为了战时的需要,不要说是外事工作,就是任何一项殊死任务,对一个共产党员来说,都是不容选择的。地下党组织栗玉(栗又文的妹妹)找我谈话,她说:“党中央目前的任务是‘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我们的任何一项任务,包括外事工作,都要围绕着这个大局转。我们每个党员也都要从这个翻天覆地的大局去想问题。组织上选你离开大学,放弃学医,去从事政治、从事外交,是对你的信任,是对你寄予很大期望,是要你将来为劳动人民做更多、更重要的事;而你应该牺牲小我,去服从大我,把眼光放大些、放远些。”
栗玉的这次谈话语重心长,使我一生难忘。党组织的这一决定有如泰山压顶,没有考虑的余地,只能服从。
说心里话,要我放弃学医,去从事外交,我很不情愿。
我这种不情愿,并不是我对外交、对政治有什么成见,也不是对“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有什么怀疑,更不是对中共带领劳动人民推翻三座大山的信心和勇气有什么动摇,而是对钻研理科、攻读医学确实曾有过一些兴趣。
就这样,在一个转瞬之间,我就很不情愿地改变了自己一生在事业上的走向,进入到外事口,成了东北行政委员会外事处的一名成员。
涉外工作领导比较重视。因而我在东北行政委员会外事处工作期间,除高岗、林彪外,和一些领导人,诸如林枫、高崇民、张学思、栗又文等,由于工作关系,均有接触,经常可以听到他们作的大会报告或工作上的具体指示,从中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高岗和林彪在解放战争那几年也难得一见。有一天,我在国民党中央日报上看到一条豆腐块大小的消息,上面写道:“共匪军事首领林彪已经在前线阵亡。”这条消息引起我们几个年轻人的注意。
正当我军和由美国装备的国民党军作战期间,我帅阵亡,是我党的重大损失。这对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震动。可对此,为什么听不到任何风声,既没看到林彪阵亡的简报,也没听到这方面的小道传说。这类事又不便多嘴去打电话向军方询问。难道说,为了稳定军心,这一阵前重大伤亡的消息暂不下达?种种猜测,得不出个结论,让人有些纳闷。
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人皆有之,而我更甚。为了弄清这一不便弄清的谜团,当天夜里我和秘书处的一个干部不动声色地进行了一番调查,亲自到众人不知的林彪住处去探听风声。
这天夜里和往常一样,哈尔滨城内仍然是一副战时景象,市民在天黑之后,早已熄灯入睡。




东北大学生缘何杀死一个苏联红军(2)



市内有照明的地段不多。南岗从喇嘛台到秋林公司还有几盏街头路灯,再往西走,几条横街都没有路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路上既无行人,也无车辆,没有任何大城市应有的喧闹和噪音,寂静得有些恐怖。
当我们从南岗向西走了很长一段路后,在向右拐、走到距林彪住处约五十米的时候,只听林彪住宅的门警(卫)大喝一声:“站住!干什么的?”
我的同伴立刻回答:
“我们是东北行政委员会的,是找你们那里小柯的。”
“小柯住在司令部,不在这里。”
接着门卫又喊:
“你们是回去,还是往前走?”
为了进一步观察有关动静,我说:
“往前走。”
“你们几个人?”
“两个人。”
门卫立即很严厉地说:
“你们两人拍着手过去!”
当时,我的同伴说:“我们不拍手可不行,弄不好,门卫会开枪的。目前战争形势紧张,被他们打死,白死,无处说理。”
我急忙说:“废话,人死了还说什么理?现在我们就委屈点,服从门卫的命令吧!”
为了探听有关风声,只能尊重门卫的命令,拍手而过。
根据种种迹象,我当时就断定:一、林彪安然无恙;二、国民党中央社那些记者是奉命造谣,妄图干扰我们的军心。这就叫作“黔驴技穷”。
关于高岗,他更是有些神出鬼没,一般人难得一见,了解他者不多。我只知道,要见他或找他请示问题或处理文件只能到交际处去找他。当时,我们都不言而喻地知道,高岗的业余生活,不管形势多么紧张,有两件事他抓得很紧:一是打麻将,他又善于打“二五八和”;二是跳交际舞。
然而,我们这些年轻干部在林枫等人的领导下,一心一意地埋头工作,一天到晚除了工作就是学习,既不会打麻将,也不去跳舞。当时我们的生活虽然比较单调,但我们每个人的精神状态却很饱满。
尽管我们的生活条件比较艰苦,吃的是玉米子加咸菜,穿的是二尺半(黄军装),但我们敢于自豪地说,我们对解放事业充满信心,十分乐观,坚信朱、毛必胜,国民党必败,蒋介石必然会被打倒,全中国必然会解放。
当时,每当看到一份前线的胜利简报,我们都会忘记吃饭、忘记休息,兴奋不已,奔走相告,甚至有些忘乎所以,有同当今球迷们那股痴劲。
1948年,解放战争的军事形势发展得很快、很迅猛,有些出人意料,让我们这些年轻干部有些坐不住。
7月,这场解放战争刚刚打到第三个年头,我解放军的兵力已有惊人的扩大。当时,国民党的总兵力仍保持在300多万人左右的时候,我解放军的总兵力已由原来的120万人发展到近300万人。而且,国民党的正规军约170多万人已被我军分别钳制在东北、华北、西北、中原、华东等战场上,被动挨打,捉襟见肘。
约在9月,毛泽东在中央政治局会上提出,军队向前进,生产长一寸,加强纪律性,由游击战争过渡到正规战争。
10月初,高岗在哈尔滨召开东北各省市党政负责人会议,讨论了“当前的军事形势”,并对这一形势作出了充分的估计,认为“东北全境的解放即将到来”,“当前的任务是全力支援战争”。
当得知高岗这一结论性的战事安排时,我高兴得要跳了起来。
上述会议开过之后,东北战场就开始了“关门打狗”的战略。
几天之后,我解放军经过31个小时的激烈战斗,歼灭蒋介石军队10万余人,攻下了锦州;不久,长春的10万守军也被迫放下了武器;接着在辽西又歼灭了蒋军12个精锐师,计10万余众。似乎国民党在东北的军队所面临的崩溃形势,已经是势不可挡。
当时,我们外事处的三个人面对这一即将转折的重要时刻,也和其他同志们一样,恨不能也到阵前去为这一战事转折和必然取胜的战争,付出自己的力量,以不负这一伟大的人民解放对每个共产党员的期望。
几天之后,又一个新的战略性部署,让我们兴奋不已,这就是,根据毛泽东、党中央的部署“要把党的工作重心由乡村移到城市”的精神,高岗在住处(哈尔滨南岗法国领事馆)召开紧急会议,研究了即将接管沈阳的方针,提出今后的重点都在沈阳。东北行政委员会全班人马也即将随军开进即将解放的沈阳,并将在沈阳这一较大的城市里建立一个人民政权,即成立“东北人民政府”。这一伟大的战略决策,意义重大。因此,我们在高兴之余,也都感到,作为这些重大事件的直接参与者和见证人,十分自豪,十分幸福。
出自东北行政委员会机关转移的需要,我曾和哈尔滨市外事处长陈克通了个电话,告其:东北行政委员会外事处将向即将解放的沈阳转移,今后有关地区性的外事工作将请市外事处接管处理。
一切离开哈尔滨的收摊工作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便立即投入紧急准备行装,并日夜等候乘火车沿着四平等战火纷飞的阵地开往沈阳的命令。(注:11月2日解放军打入沈阳,4日我们开进该城,当即驻扎在太原街2号,原国民党剿匪司令部的旧址。)




东北大学生缘何杀死一个苏联红军(3)



仅用三天时间,我们将准备行军的工作安排就绪。正在我们全神贯注、待命出发的紧张时刻,突然一天上午,东北行政委员会传达室通知我:
“有一个大学生,要求外事处的人接见他一下,他有要事相告。”“是否同意他进来,你们见他一下?”
我也不知来者是谁,要谈什么。按规定,这类约见是不准随便拒绝的。为此,我只好答复传达室:“可请他进来,我跟他谈,了解一下,他有什么要紧的事。”
原来这位大学生杀了人,他杀了一个老外,现在是来政府投案自首的。
这类事,外事处是否可以受理,我们没有把握:受理吧,既然是件杀人案,应由公安或法院去处理,外事处岂能越俎代庖;不受理吧,该学生一再强调此案是涉外事件,又不便拒绝。
经过商量,我们认为此事多有蹊跷,既是涉外事件,不妨听听再说。
主意已定,由我出面去接见这位自首的大学生。
这位大学生叫王杰(下称小王),他一见到我,就直截了当、不绕弯子,慷慨激昂地讲述了他亲身经历的这一涉外事件。
王杰说:“我对苏联兵极为不满,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了讲出这一仇恨,我从1945年苏联出兵我东北、打败日本侵略者说起。”
1945年8月,苏军入城,兵荒马乱,商店关门,学校停课。寄宿在学校的王杰等同学和尚未离校的化学老师张某夫妇一起,共度这一非常时期。
张老师为了学生们的安全,也是为了自我壮胆,把留下的学生集中到一个大屋子里住,大家同睡在一个大横木板铺上。张老师夫妇就住在大屋里面的小屋子里,以便和学生们互相能有个照应,以期平平安安地度过战时的困难,等待早日复课。
这样一种混乱的社会秩序,对几个孤苦伶仃的寄宿学生来说,又惊吓、又无可奈何!
这几个寄宿的学生为了安全,自己组织起来,各持一件利器,日夜值班。对此,化学老师张某对这些学生说:你们这些防范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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