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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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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邪王见状,连呼:“不好,我们又中了埋伏,撤兵。”他调转马头就跑,部下兵将自是紧紧跟随。    
    李广虽说是全力挥军掩杀,由于匈奴军撤退及时,未能将其包抄。追出四十余里,天色已晚,下令收兵。    
    浑邪王跑出五十多里,不见追兵赶来,惊魂方定。计点一下人马,损折将近三万,身边只剩万把人马。浑邪王不由得潸然泪下,掩面而泣。    
    聂一劝道:“大王,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如此苦恼?”    
    “四万大军,折损过半,叫本王有何面目再见部下子民。”    
    “大王此言差矣,”聂一心中万分遗憾,“若非大王英明,先派一万人马进攻,我等将悉数被俘,诚为不幸中之万幸。”    
    浑邪王想想也是,但无论如何也提不起精神,无精打采地回到了河南。    
    次日,上谷、云中的两路人马先后返回,令浑邪王喜出望外的是,两路大捷奏凯,掠获颇多。这总算抹平了他心中的伤痕。    
    战报报到长安,汉武帝却是大为失望,他期待的胜利未能实现,但也更激起他消灭匈奴靖边除患的强烈信念。他发誓,要养育精兵挑选良将,不惜国力,尽早击败匈奴。


第四部分 假冒浑邪王第57节 假公主和亲

    长安的冬季干冷干冷的,没有冰天雪地也没有怒吼的寒风,但却令人从心里往外凉透腔。汉武帝刘彻拥着锦被斜靠在炭火盆边,还是感到一阵阵周身发冷。其实他是在巡视雁门时受了风寒,而更为重要的原因是,他看到了匈奴胡患的严峻形势。浑邪王三路来犯,仅有李广一路获胜,而且还是因为有聂一这个内应,如若不然,说不定就是满盘皆输。作为一国之君,不能保障边境的安宁,如何面对自己的臣民。这几日他茶膳不思,夜难成寐,苦思苦想打败匈奴的办法,但仍无良策。    
    宫女送来一碗姜汤,是御医让武帝发汗的。由于他全神想事,面前站个大活人他竟视同无睹。宫女担心姜汤放凉,只好提醒:“皇上,该进姜汤了。”    
    武帝这才发现面前的宫女,他伸手欲端姜汤,手却停在半空不动了,目不错珠地盯着宫女不放。    
    宫女被看得有些难为情,她心中涌起一丝美妙的希望。莫不是皇上看中了自己,说不定自己就可改变这奴才的命运。青春的骚动使她热血奔涌,宫女情不自禁地向武帝抛过去一个媚眼。    
    武帝微微一笑:“你很美,而且言谈举止不俗,朕要对你作出一个关乎你一生的重大决定。”    
    “奴婢愿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皇上。”宫女的心突突跳个不住,她眯上杏眼,等待着幸福时刻的到来。她期待着男人的拥抱。    
    武帝的话令她意外和震惊:“朕要将你收为义女。”    
    “啊?”宫女虽说有些失望,但这毕竟是飞来之福,她又实在参不透个中缘由,担心隐含凶祸,“万岁,奴婢糟糠之身,怎堪圣眷垂爱。”    
    “放心,”武帝打消她的顾虑,“朕不会将你如何,是国家有用你之处。”    
    宫女越发糊涂了:“奴婢文不能提笔,武不能握刀,有何可供驱使之用?”    
    “朕要赐你春阳公主封号,还要赏你黄金千两,供你养家之用。”    
    “这等隆恩,奴婢怎敢生受?”    
    “无妨。”武帝颇为认真地说,“只要你按照朕的旨意去做,还会给你家更多的赏赐。”    
    “但不知万岁到底要奴婢做什么?”宫女有些胆怯,吞吞吐吐,“该不是要我的性命吧?”    
    “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武帝终于挑明了,“朕要将你当真公主嫁出去。”    
    “嫁,嫁给谁?”    
    “下嫁与匈奴的休屠王。”    
    “让奴婢去给胡人做妾?”宫女不寒而栗。    
    “不是做妾,是做王妃。”武帝劝慰宫女,“大汉公主,朕的女儿,谅他胡儿不敢怠慢。”    
    宫女明白生杀大权都掌握在皇上手中,不答应也是枉然,莫不如痛快允诺,也给皇上留个好印象,便乖巧地说:“奴婢一切莫不属于国家,万岁抬举,奴婢敢不从命。”    
    “这样就好。”武帝脸上现出笑容,“从即日起学习公主的一切礼法,务要一丝不差。”    
    “奴婢遵命。”    
    宫女被人领走,武帝叫过太监总管杨得意,命他传旨中书舍人起草诏书,答复休屠王,近期择日下嫁春阳公主。杨得意领旨走后,武帝依然在炭火炉边端坐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杨得意已经回来复旨,见武帝的样子,深恐皇上焦虑成疾,便破例上前启奏:“禀万岁,骠骑将军霍去病求见。”    
    “是霍去病,”武帝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他来得正好,朕正要见他,宣他立即进宫。”    
    霍去病奉诏来到武帝面前参拜毕:“万岁,臣获悉近来陛下茶饭少进,甚感不安,愿为主分忧。”    
    “你可知朕的心病?”    
    “自然是为匈奴不灭,边患未除。”    
    “你欲如何分忧?”    
    “请万岁准臣精骑五万,臣在一年内扫平匈奴。”    
    “难得将军主动请缨,只是眼下时机尚未成熟,相信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你的用武之地。”    
    “万岁,臣空有一身武艺,满腔赤胆,而不能为主分忧,岂不愁煞人也。”霍去病未免声含涕泣。    
    “霍将军无须悲哀,时下就有一桩大事交你去办。”    
    “万岁降旨,臣万死不辞。”    
    “朕要你乔装改扮,进入匈奴浑邪王领地河南,去与聂一会面,同时查看河南地形,以备日后作战。”    
    “臣领旨。”霍去病又问,“但不知与那聂一相见所为何事?”    
    武帝叮嘱道:“你知会聂一,要他……”    
    皑皑白雪一望无际,起伏的山峦犹如巨大的银蟒冻僵在地,尖啸的北风旋起冒烟的积雪,搅得天昏地暗。霍去病身着羊皮衣脚蹬牛皮靴,头上的狐狸皮帽子遮住了大半个面部,他在没脚脖子深的雪地中艰难地跋涉向前。为了不致让人怀疑,他早在五里路外就抛弃了战马,而今步行了也有五里之遥,累得他已是气喘吁吁汗湿脊背了。前面一处雪包动了动,霍去病以为看花了眼,紧走几步揉了揉双眼再仔细看。哪容他再近前,足下突然绷起两条绳索,猛地将他绊倒。随即有两个人压在他身上,麻利地将他捆绑起来。    
    “小子,挺阔啊。”一个瓮声瓮气的家伙摘下霍去病头上的帽子,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凭霍去病的武功,一二十人也不在话下。但他装得无能为力:“你们这是做甚,凭什么绑我?”    
    “你是汉贼的奸细,还要杀了你呢。”另一个声音尖细得像女人的汉子,用刀背在霍去病脖子上蹭了两下。    
    “二位大哥,我可不是什么奸细,我是来寻亲的。”霍去病给他二人不住作揖打躬。    
    “你是汉人,这儿谁是你的亲戚?”    
    “我是来找聂一的,他是我的表舅。”    
    “表舅?哼,就冲你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也是蒙事。”    
    “姑表亲舅表亲,打折骨头连着筋,这关系可不算远哪。”    
    两个人嘀咕一阵,觉得聂一在浑邪王那里也是有一号的,不敢轻易得罪,就将霍去病完好无损地送交给浑邪王。    
    聂一奉召来到银顶宝帐,见浑邪王和达鲁二人脸色难看,帐中跪着一人,由于是背对着,也看不清面目,心中犯疑,上前见过礼后:“大王,急召臣下有何紧要军情不成?”    
    “聂都尉,这个人你可认得?”浑邪王冷冷地发问。    
    聂一上前,转过身子与霍去病对面,仔细打量起来。霍去病情知二人不曾相识,惟恐被浑邪王看出破绽,便抢先说道:“表舅,我是张二愣啊。”    
    聂一想起与武帝分手时的相约,立刻意识到是武帝派人来了,上前紧走几步,装作认真辨认的样子:“二愣,怎么是你,不在上谷家中,来到这河南做甚?”    
    霍去病号啕大哭起来:“表舅,官府把咱家害惨了!因为受你连累,我们全家三十多口全都死于非命啊。”    
    “怎么,竟有这等事?”    
    “剩我一人,侥幸逃出,算是拣得一条性命。”霍去病泪流满面,“表舅,你要为我家报仇哇!”    
    浑邪王在一旁看得鼻子发酸,他已打消了疑虑,挥了挥手:“聂都尉,带回你的帐中,好生安慰一下。”    
    聂一将霍去病领进自己的营帐,关好帐门,施礼问道:“敢问尊姓大名?”    
    “在下霍去病便是。”    
    聂一纳头即拜:“原来是大将军驾临,失礼了。”    
    “哪里话来,聂将军请起。”    
    “大将军尊贵之身,如此涉险来此,想来定有要事通告。”聂一猜测,“莫不是要讨伐浑邪王?”    
    “暂时尚未到那一步。”霍去病传达说,“圣上有旨,命你在三日后正午时分,于野马滩以一千马军设伏,从休屠王手中劫获春阳公主。此举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末将遵旨。”    
    “你不能直说是我带来的消息,要设法骗取浑邪王信任,同意出兵,而似乎是偶然巧遇,方好为下步行动打好基础。”    
    “末将明白。”聂一又问,“但不知大将军如何返回?”    
    “三日后我随军出战,届时设法逃脱,就道是我战死沙场便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聂一也没有多想,哪料到此举竟为日后留下了隐患。    
    转眼,三日后的早朝到了。聂一对浑邪王奏道:“大王,近来常有休屠王的小股人马,经由野马滩去汉国活动。臣担心他们之间暗中勾结,会有针对我部的阴谋。臣意带一支人马,在野马滩一带设伏,捉他几个活口回来,也好弄清原委,做到有备无患。”    
    “这……会不会造成和休屠王矛盾的尖锐化?”    
    “大王,不能听任他和汉国不断加深关系。”    
    “这……”浑邪王仍有顾虑。    
    达鲁在一旁附和聂一的说法:“大王,臣以为聂将军所虑极是,我们不能听之任之,要破坏他们的联系。”    
    浑邪王看看达鲁,见其暗中不住地使眼色,便含糊地应承下来:“既是你二人皆言可行,那就照办吧。”    
    聂一心下窃喜,点齐一千人马依计行事去了。    
    聂一走后,浑邪王询问达鲁:“你适才示意本王同意聂的主张,是何道理?”    
    “大王,那二愣突然来到我河南地,为臣就有些疑心,但又吃不准。而今他提出带兵出巡野马滩,正好试探一下他们是否早有预谋。”    
    “你的意思是……”    
    “派人跟踪。”    
    “谁去合适呢?”    
    达鲁想了想:“莫如臣化装后暗地监视,弄个水落石出。”    
    “如此甚好,本王看你能弄出什么名堂。”    
    凛烈的寒风依旧在原野里肆虐,觅食无着而冻僵的鸟儿随处可见。战马鼻孔中喷出股股白气,兵士们都将头缩进皮衣领子内。木轮车在雪地上艰难地行进,只有它碾雪时发出的咯吱声,才是这数百人队伍的生气。没有人说话,人们只是默默地向前。绿毡锦车内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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