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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惊变 作者:徐磊、梅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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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浜印薄7楷g夸口说虽然曳落河厉害,又安能敌得过我的谋士刘秩呢!他把军队分成三部分:由杨希文率领南军,从宜寿进攻;刘贵哲率领中军,从武功进攻;又派李光弼的弟弟李光进率领北军,从奉天进攻。他自己则是自将中军,为前锋。 

我们房大宰相战绩如何啊?十月二十日,唐军前进到便桥一带。第二天,房琯的中、北两军与叛军安守忠所部在咸阳的陈涛斜(一个颇像人名的地名)相遇。房琯此战效法古人,居然用起了几千年都没用过的老掉牙的战车进攻战术,实令人匪夷所思。而且战车所用的牲畜也不对呀,人家是要用马,房琯却用牛来代替,牛虽然粗壮了许多,但灵活性就差了,所以战将都是骑马,骑牛的可太少了,单挑的时候骑牛岂不要吃大亏?《封神演义》里黄飞虎是骑牛,可人家是神牛,你一般牛能比么?何况又是小说,更不能算数了。房琯组织了二千辆的牛车队伍,并让步、骑兵护卫左右——士兵们都用来照顾牛了,真是得不偿失。没准骑兵的马和牛们还聊天呢:“咦,牛兄,您怎么也上战场了?”牛说:“唉,没办法,房大人心血来潮,不敢不来啊。”咳咳,说到哪了?——双方交战后,叛军顺风擂鼓呐喊,牛哪里见过这阵式,都吓的不轻。叛军又放火焚烧战车,顿时唐军乱了阵脚,人畜相杂,死伤多达四万余人,逃命活下来的仅有数千。不难想象啊,因为经过专业培训的西班牙斗牛士们还经常会出事,何况和牛一样也没见过这种阵式的唐军?荒唐啊荒唐。总结一下,不提房琯任命的人合不合适,也不管他总体战略如何,单说这一战,最大的错误在于战术不对,雪上加霜的是错用了牛——战国时田单败燕,用火牛阵用的就是这股乱劲,而房琯这次用牛车阵,却乱了自己。这是房琯东征的首战,首战很影响士气,这一仗失败,不但带来兵力上的损失,在士气上也是个打击。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是当时唐军中的某个士兵,一想到有个荒唐的主帅在带队,是不是很泄气呢?十月二十三日,房琯亲自率领南军与叛军作战,又被杀得大败,杨希文和刘贵哲都投降了叛军,这是南、中二军的主将,他们投降了,仗也就别提再打了。至此,房琯东征宣告失败。 

战败之后,房琯等人“奔赴行在,肉袒请罪”。肃宗得知大败的消息,十分愤怒。想来肃宗也没想到房琯会用这么个战术,而肃宗可不像房琯那么理想主义,以为牛车真能取胜,从肃宗让王思礼辅助房琯来看,他比房琯更有战争的头脑,只可惜王思礼没派上用场。肃宗听说败的情形,自然十分郁怒,幸好有了李泌的营救,肃宗才赦免了房琯。不知李泌是怎么说的,居然说动肃宗像原来那样对待房琯,所以房琯要想取代李泌在肃宗心目中的位置实在太难了。 

《旧唐书》上有一段,讨论了房琯为什么失败:“管好宾客,喜谈论,用兵素非所长,而天子采其虚声,冀成实效。管既自无庙胜,又以虚名择将吏,以至于败。管之出师,戎务一委于李揖、刘秩,秩等亦儒家子,未尝习军旅之事。管临戎谓人曰:‘逆党曳落河虽多,岂能当我刘秩等?’及与贼对垒,管欲持重以伺之,为中使邢延恩等督战,苍黄失据,遂及于败。”有些事情我们前面已经说过,再补充几句。《旧唐书》的看法是,房琯喜欢高谈阔论,未免轻浮,用兵并非是他的长处,所以皇帝听他虚夸的厉害便任用他,自然难有什么作用;房琯本人又不会择将吏,选的都是徒有虚名的人,出师之后把事情都交给不习军事的儒生,再加上交战之际本是要持重以待,却被宦官邢延恩等人催促交战,仓惶之中失去自己的根基,所以才会惨败。《旧唐书》是在后面交待了这里面“中人邢延恩”的作用,通鉴中却未涉及。房琯本打算持重,牛车阵也确实需要持重,如果真的坚持下去,面对敌军时,也许不会一下子就大乱起来,但叛军终究还是会赢,就算这一战不败,早晚他的牛车阵也是个事。邢延恩的催战,无疑使失败提前来到。虽说宦官监军又让人郁闷了一把,不过房琯的东征也是早一些结束的好,如果一直这么打下去,伤亡惨重都是无法避免的,但唐朝的粮草——灵武也好,顺化也好,彭原也好,粮食还是节省些好。 

房琯回来之后,常常称病不朝,对政事也变得懒于过问,大概是受到了打击。另外,他不上朝,每天与刘秩、李揖等人高谈佛老,说些释氏因果、老子虚无的东西,有时还听听门客董庭兰的琴声,或招集琴客来大排筵宴。未败之前房琯也有空谈的爱好,好像惨败之后,连“以天下为己任”的劲头也没有了。颜真卿当时弹劾何忌不孝,而何忌恰好是房琯空谈一派,所以房琯不想太让他没面子,就以他酒醉入朝为借口,贬为西平司马。更糟糕的是,董庭兰因为朝官们往往通过他谒见房琯,所以开始弄权谋利,大收贿赂。有司又弹劾董庭兰受贿,房琯十分不理智的在肃宗气头上入朝向他说明情况,被肃宗“叱出之,因归私第,不敢预人事”。这时谏议大夫张镐上疏,说房琯是朝中大臣,他的门客受赃,与他无关,不应该因这件事连累他。至德二年五月,将房琯贬为太子少师,以张镐代替他为宰相。 

后来房琯再也没有像在顺化、彭原的时候受到肃宗看重了。最后死于广德元年,时年六十七岁,死后赠太尉。 

杜甫传中则说至德二年春因房琯罢相,杜甫上书言房琯有才,不宜罢相之事而被贬,似乎时间上有出入,而且杜甫传说还写肃宗一怒之下,“贬管为刺史,出甫为华州司功参军”。杜甫确实是被贬了,而房琯则没有被贬出去,当年十一月便随肃宗回到了长安。究竟哪个对?房琯确实被贬出去过,不过是乾元元年六月,时间上又有矛盾。这里我们还是相信房琯本传为好,因为杜甫传中是连他的官名都写错了的,应该是左拾遗,写成右拾遗了。 

房琯之败,似乎在玄宗的预料之中。玄宗在蜀中的时候,和给事中裴士淹讨论宰相。那时肃宗在凤翔,每任命一个宰相,就报告给玄宗。一听到肃宗任房琯为将,玄宗说:“此非破贼才也。若姚元崇在,贼不足灭。”他很清楚房琯言过其实,有点赵括的意思,所以知道他破不了叛军。可见玄宗看人比肃宗要准啊,一眼便看到了房琯的不足之处。之后又讨论到其它人,说到宋璟的时候,玄宗说:“彼卖直以取名耳。”只怕这个评价会有些让人吃惊。大唐三百宰相,最有名的贤相就那么几个,有唐初的房玄龄、杜如晦,还有玄宗时期的姚崇、宋璟。看来玄宗对姚崇还是相当满意的,而宋璟也是善终,并未与玄宗有什么芥蒂,怎么玄宗会这样评价他呢?虽然玄宗这话绝非称赞,也微微透露出一丝不满,却并不激愤。《新唐书》评价宋璟就是“宋璟刚正又过于崇,玄宗素所尊惮,常屈意听纳……善守文以持天下之正。”有时他的“正”也确有取名的嫌疑。宋璟的问题还是就此打住吧。玄宗又接连历评了十余人,都十分得当。评到李林甫时,玄宗不无愤怒的说:“是子妒贤疾能,举无比者。”裴士淹当时反问了一句:“陛下诚知之,何任之久邪?”你明知他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任用他这么久?“帝默不应”,玄宗无言以对。那我们再问一声,为什么玄宗明知李林甫阻挡贤路,还要任用他呢?只怕玄宗当时已经倦了,所以有个挡着进谏的人,未尝不是件舒服的事,而且高力士也曾反对过玄宗“朝事付宰相,边事付边将”,玄宗并非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只能是他自己的问题。 

然而玄宗又想念起张九龄来,想起当初张九龄说安禄山会谋反的先见之明,不禁痛哭流涕,派宦官到韶州曲江祭祀张九龄,并重赏了他的家人。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六章 内讧·对峙 

双方第一阶段的交手早已结束,唐朝重伤之下也已定过神来了,完成了最高权力的交接;叛军那里烧杀掠夺,该享乐的也享完了,却不料自己内部也出现了顶级权力的非正常交接,而且比唐朝发生的事情还要过分…… 

一、安庆绪:大刀向安禄山的肚子上砍去 

唐朝那里惊魂甫定,着手反击叛军,安禄山这边却也不轻松。 

《红楼梦》中的“好了歌”,甄士隐解道: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至德元年(公元756元)年底,安禄山派兵攻颍川。由于城中兵少,没有多少积蓄,尽管太守薛愿、长史庞坚全力拒守,周围环绕颍川百里的庐舍、林木全部被毁。历经了一年,救兵仍然不至,安禄山派阿史那承庆增兵攻击,昼夜连续作战,殊死搏斗了十五天,最终颍川被攻陷。薛愿等人被送到洛阳,“禄山缚于洛滨冰上,冻杀之”。是被活活冻死的,不过比颜杲卿那个肢解是来得好受的多。但安禄山大概不知,这是他最后一次听到捷报了。 

自从起兵反叛以来,安禄山的视力逐渐下降,据说到至德二年初已经看不清东西了,怀疑也是散光或者近视,由于本人是“进士(谐音近视)”,所以知道近视是看不清楚东西,只是散光如何,不大清楚,同学曾经把一根黄瓜看成两根,大概是看东西会有重影。安禄山究竟是看不清楚,还是看着有重影呢?不管它,反正看不清东西很令人烦燥,大大的影响了他的心情——还是那句话,可惜当时没有眼镜。恰巧这时安禄山身上又长了毒疮,性情变得更加暴躁。这下可苦了安禄山左右的官员,还有侍奉他的宦官们,只要稍不如意,就用鞭子抽打,有时把触怒他的人干脆杀掉。此外,还有一个不利的地方,就是安禄山称帝以后,居于深宫之中,一下子在自己与将军们之间加了一道屏障,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沟通了。大将们难得见他的面,所以都是通过严庄向安禄山报告。一旦皇帝与大臣们之间出现了只能通过一个小小的沟渠来沟通的情况,那就很容易出问题,一旦这个沟渠堵死,那将是十分危险的事情。严庄本人虽然位高权重,但他也免不了被安禄山鞭打。安禄山还有个侍奉他系腰带的宦官,名叫李猪儿,挨到的打尤其之多。在第二章写安禄山时候提到过他那个有名的大肚子,随着他的年龄的增长也在不断增长,当初系腰带的时候就已经得要旁边的人扶着肚子才能系上的地步,现在肯定是越发的不好系了。而且力道怕也不好控制,太松了起不到作用,万一当着人前皇帝裤子掉了下来,李猪儿就别想活了;或是太紧了,也不行,要是把安禄山憋坏了,他照样难逃一顿臭揍。所以,李猪儿被打的最多,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由于安禄山的脾气一落千丈,他左右的人都感到自身难保。这种“恐怖统治”是无法持久的,安禄山这样做无疑是自掘坟墓。 

有句话叫家贼难防,安禄山最后是死在了家贼手里。 

安禄山有子十一人,长子庆宗,聚了荣义郡主,在安禄山叛乱之初,已经夫妻双双“殉难”,被玄宗杀掉了。庆宗死后,次子庆绪成为兄弟中年纪最大的大哥,加上他是嫡子,所以嫡长子的地位十分有利于他成为继承人。安庆绪的母亲是安禄山的糟糠之妻康氏——也许她也是昭武九姓中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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