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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海龟爱上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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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聚拢过去看,哦,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BP机? 
肥典有点儿得意,说道:“呵呵,这是俺表哥送给我的。” 
丢丢拍了他后脑勺一下,伸出手。 
肥典不解:“什么?” 
丢丢说:“拿来。” 
“啊?什么?” 
“拿来!” 
肥典更是云里雾中,问:“拿什么啊?” 
丢丢说:“别装了,BP机啊。” 
肥典说:“你疯了!” 
丢丢说:“谁证明是你的,有本事你喊它答应。” 
肥典只好对着BP机说:“喂!请问你是谁的?”然后又自己憋出另一种声音回答:“我是肥典的我是肥典的。” 
大家刚才还为这个突发事件摸不着头脑,现在都明白过来,全笑了。 
这个小小的电子产品确实引发大家极大的好奇和兴趣。有时候,我们走在学校里,走在大街上,打着牌,吃着饭,只要肥典不在,总是下意识地跑到电话亭里呼他,等他回过来,却没有人在,搞得他神经兮兮的,每天回宿舍免不了骂骂咧咧,然后仔细地审视我们每一个人,但最终又悻悻作罢。   
《如果海龟爱上鱼》第五章(2)   
不久,我们就采用各种方式赶上了这个潮流。我几乎用耍赖的方式让家里给了一个,说是联系方便,又跟朋友借钱帮可儿配了一个。她的传呼机号码很好记:52919。 
科技的发展真是日新月异,有诗为证:一百年前,通讯靠吼,五十年前,电话稀有,现在,找人只要呼919。 
这下好了,距离越来越近,我们可以无时无刻地联系——只要我们想。不过酒足饭饱之余我偶尔会想,这是否也意味着无处躲藏了呢? 
43 
不管情不情愿,英语四级考试还是无可避免地来临。 
关于英语,我说过,我并不讨厌,可是,反过来亦不成立,所以,我也不喜欢。我平常使用频率最高的几个单词分别是:e,on,baby,let,us,go,boy。我能够自信满满地走进考场,应该归功于可儿反复督促每天消化那三十个单词。学校里流行的舆论是这样说的:关于四级,只要记单词就足够了。 
进了考场,老师把试卷发下来,我把耳机戴上,听见里边在放歌曲,好像是张学友的《离别》,呵,还挺幽默的,紧接着,正式考试开始。一连串“叽里咕噜”的音符陡然跳进我的耳朵里,跟卖烤羊肉串的大胡子说的有点儿像,我还弄不明白它到底是卖羊肉串还是卖烧饼的时候,马上蹦到下一题,毫无思考余地……整个听力部分,我都在这种羊肉串的聒噪声里度过,摘下耳机,我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选择题,很多时候,我看着每个词都很眼熟,选谁都怕厚此薄彼,有好多词明明才看过,却怎么也吐不出那个意思。最后起决定因素的主要是这么两条原则,这两条都是邓老师在某节课上归纳的:第一,如果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选择答案最长的那个;第二,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而且答案一样长,你就选择C。 
选择题算是完了,可还有作文呢! 
那些状语从句,定语从句,补语从句,我都不爱使。我认为说话就应该规规矩矩堂堂正正,比如说一句:柔情似水风流潇洒眉目传情的我的的确确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爱上你一个纯真的你一个有理想有文化又有柳叶眉樱桃口的你而没有爱上别人。 
那倒不如说:我爱你。 
两种方式孰优孰劣一目了然嘛。我一直大力倡导和推广后者虽然时至今日仍然未能完全身体力行。老外也是直立行走的人,所以,用主语加谓语或者主语加谓语加宾语这样的简单句就足够说明一切,完成了作文。我刚刚把笔放下,老师就说:“请大家停止做题目,检查姓名,离开座位。”时间分毫不差!这是不是预示考试按预想方向进行? 
考完了,我呼可儿,不一会儿她就回了,我问她考得如何,她说:“今年好像比去年难。” 
嘿,还没我有把握。 
总算告一段落,为此,我们下午去看了一场电影。 
可惜好景不长,烦人的期末考又如约而至。这回因为我有限的精力都花在英语上了,结果一不小心竟然挂了两科!God! 这学期我可是上课最多啊!不过已有上次挂的经验我倒不太紧张。反正补考都会过嘛。 
最令人兴奋的还是——假期又来啦! 
44 
这个假期,我准备好好放松一下。我到处打电话约人,宿舍里F君要谈恋爱,肥典要踢球,木乾要去采风,只剩下丢丢和皓崇了。 
好说歹说,终于说动二位大仙,但他们非要我再叫一人,说什么三缺一丧尽天良。简直是废话,我总归是不敢得罪二老的,所以还是得叫。 
喊可儿?显然不行,她怎么好意思和三个大男生一块儿出远门。想来想去,一个威猛的形象进入我的视线。 
此公:本地人氏,与我曾同居一院,面如黑炭,声若洪钟,自幼喜玩。我还记得小学和他一块儿跑到郊区的菜地里偷洋芋,然后一块儿烤着吃,洋芋捂在土里,还没熟呢,就迫不及待地刨出来,抹得一脸泥;还曾到水塘里抓过田鸡,可惜现在那些田都被水泥敷成的高楼大厦给盖了。 
初中时我们常常促膝谈心,且一统“海拔”。可惜他后来违背自然规律,疯吃狂撑,盲目生长,后来竟然达到一米八○!气得我疏远了他一阵子。后来因为搬窝,大家也为各自学业打拼,遂无往来。逢年过节,偶有电话,却是不比从前了。我仅了解他现在本市另一家有名的工学院读书,其余不详。现在何不借此机会,重续前缘? 
我拨通他家电话,是阿姨接的:“找小昆昆啊?你等一下。” 
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炸雷:“我冯昆!你哪位?” 
不变的还是没变,不因时间空间的阻隔。 
“我是米扬啊。” 
“哈哈,你呀,有什么屁快放!” 
“还是老样子没变啊!” 
“你小子,别绕弯子好不好?有什么直说。” 
“哦,好!”我便把此次出去游玩的大概情况和主要人员向他介绍了一下。他异常地兴奋,说道:“算你找对人了,我最爱的就是旅游!” 
这下好了,二位大仙的指令也执行了,出去玩也可以成行了,打牌打麻将也够一桌了,和冯昆也可以叙旧了,再加上最近香港回归国运昌盛……心想事成的生活大抵如此吧。 
假期的旅游路线图如下:三峡,苏杭,上海。去三峡是因为听说截流后景点要消失了,去苏杭是因为有一句“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诱惑,去上海是想见识见识最国际化的都市究竟能是什么样子(韩嫣的姑妈也在那里生活过)。   
《如果海龟爱上鱼》第五章(3)   
实际上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只装了人民币1200大元。至于这个旅途能坚持多久没人去考虑,这和年轻人的办事方法是一样的,先有宏图大志,在执行的过程中再来考虑成本。玩的就是心跳嘛。先到达重庆,冯昆刚好有一同学在那里,让我们白蹭了两顿饭。接着,从朝天门码头下水顺江而行。 
生下来还没见过这么宽的大江,果然是“两岸猴子观不见,游轮已过好多山”。丢丢称诗性发作,我们于是洗耳恭听。 
憋了一会儿,丢丢说:“山多,真他妈多;江宽,巨他妈宽。” 
冯昆说:“景美,确实是美!” 
我说:“人傻,都他妈傻!” 
倒胃的诗并没有打消大家的勃勃兴致,皓崇拿着相机,东游西荡,又在不停地寻觅。我也开始了解他的这个癖好。其实,他的这种举动仅仅是种状态,多半毫无目的。 
在甲板上吹了一会儿风,我们就回到自己的包厢(四人间)打牌。不料这一打就打了两天,船快到宜昌了,我们才反应过来:是出来游览不是出来打牌的! 
为了节约路费,在船上吃了三天方便面,下船的时候大家均有防腐剂中毒的迹象,脸色翻绿,脚底发飘,饥肠辘辘,赶紧找了一家饭馆,进去才知道这边吃白米饭是按人头算的,即不管你添多少饭,每个人都固定地收一至两元。天助我也!我们四条汉子,only点了三菜一汤,最后却撑下三十一碗饭!!在我的回忆里,这是一次史无前例也将断无候补的海量。 
出饭馆的时候遇到点儿小麻烦——老板娘站在路中央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每人再交两元饭费,虽然我们也知道这是毫无根据的,但在她几乎要坐到地上打滚的情况下,大家还是妥协了,毕竟,她还跑到隔壁的馆子为我们讨了些饭来满足我们的欲望呢。 
我们的路线在中途发生了变更,原因是比划地图的时候,发现直线距离最近的一个著名景区被我们忽略了——张家界。 
大家转向直奔张家界。 
不过这条线路可不太顺利,火车太挤了,我们几乎是被“抬”上车的。一路上没有位子不说,瘦小的我居然连脚都碰不着地!一向温和的皓崇说:“哪来这么多人,真想放颗炸弹!”满车厢的人怒目相向,我们大气也不敢出。 
看来,恐怖主义的滋生和环境恶劣不无关系啊。 
终于到站了,大家下了车,很快就坐上直接去风景区的中巴车。 
那里的景色毋须多言,可谓美不胜收,不过有一点,我认为景致的好坏与心情的好坏是成正比的,何况我们是和那么好的玩伴相处呢! 
经历三天徒步的旅行和一天惊险的漂流后,张家界之旅告一段落。点点荷包里的钱只剩下几百大元了,哪里还够江浙游,于是听从了某些贵阳小吃的传说,大家就跑到贵阳大吃了两天方才返家。 
旅行回归,两点感触,一是我爱祖国,二是冯昆从此也和我勾搭上了。 
45 
欢愉过后,紧跟着就是烦恼;狂喜过后,紧接着就来痛苦;这就是生命的过程。 
大三开学没几天,我的信心就受到一次重挫。我的四级考试没过但可儿过了。不过利好消息也有——我被任命为班级宣传委员,好歹也混进干部队伍里了。我把这一忧一喜告知可儿,她安慰我:“这才第一次呢,还有机会。”我想是啊,还早,所以就抛到一边去了。 
宿舍里也没几个过的,肥典没过,皓崇没过,木乾没过,丢丢没过,可F君莫名其妙地过了。 
匪夷所思。 
肥典在宿舍里说:“见鬼了,母猪上树了。” 
丢丢指着F君的鼻子说:“你作弊的手段并不高明,只是老师懒得管罢了。” 
F君也点头称是。 
我们七嘴八舌地评论一番过后,仍然觉得不解气。 
四级弄人啊! 
我想,这是爱情的力量,但是我怎么没有吸收呢?几个人又开始打牌,肥典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不久,皓崇的传呼机响了,他说等一下,五分钟后,木乾的传呼机也响了,他只好去回,这一去就不复返了,这牌怎么打呀。 
我们便收了摊,约摸一根烟的工夫,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宿舍。一进门,皓崇就大叫:“到底是谁干的!”木乾也一副无奈状。我们问怎么回事。皓崇就一五一十地道出,我们笑翻了。原来,皓崇收到一个传呼,让他回呼另一个传呼,他便遵照而行,他却不知道让他回电话的那个号码是木乾的呼机号!后来的事可想而知,两个人一同在那个常去的公用电话机前等待,而粗心的木乾拨出去的号码就是本机的!不停地拨,永远占线。两人就像马戏团里两只傻猴子。 
我的眼泪都笑出来了,不过,我敢肯定是宿舍里的人干的。 
少顷,肥典耷拉着个脑袋进来了,一言不发直奔他的床铺,这明显不符合他的性格,我们都明白了。皓崇猛冲过去,一把将他按在被窝里,一边说:“小子,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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