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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货爱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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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压三聚氰胺脂板,水槽配有陶瓷芯片铜质镀铬三联水嘴……孔旭打断王小姐说:待会儿我们单独给龙哥说说,现在一口气说这么多,他也听不进去!   
《第九章》(38)   
从实验室里出来,座谈后一起去吃饭。在路上,龙青接到刘念的电话。 
龙青,你现在给我回家!刘念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不行,现在有事。龙青说。 
那个女人是谁?刘念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怪怪的。 
哪个女人?龙青莫名其妙。 
我看到了,在窗子里。她和你并排走,说说笑笑的,她到底是谁?刘念紧追不放。 
我今天不回来吃饭,在外面吃!龙青说完,挂了电话。孔旭说:是嫂夫人吧?挂啥,我和她说几句啊?孔旭话还未落音,龙青的电话又响了。龙青一看,又是刘念打来的,知道她又要开始无理纠缠了,就不接。孔旭把电话一把抢过来,嘻皮笑脸地说:呵呵,是嫂子吧?然后,孔旭把电话拿到面前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挂了?走着走着,到了一个补鞋的小摊前。龙青看自己的鞋跟有些松动,再不粘的话恐怕就要掉了。他对孔旭说:你们先走一步,我马上到,就在前面的惊鸿酒家,有牌子的,别走过了。我三分钟就到!于是在鞋摊前坐下来。 
修鞋的师傅说:瞧你这鞋,怎么穿成这样?再不换鞋底,您的脚丫子就要出来了!龙青说:哎,没时间哪。也不知成天在忙些啥!龙青的脚穿着修鞋师傅的一双红拖鞋,看上去很滑稽。龙青一扭头,看见刘念已走到他的面前。刘念说:那个女人呢?我看你是做贼心虚,把她藏哪儿了? 
龙青的气不打一处出来,没好气地说:有什么话,回家里说,在外面我丢不起人! 
刘念说:我就要在外面说,我有什么可怕的? 
难道我就有什么可怕的了?龙青一把夺过正在粘的鞋底,丢了十块钱在鞋摊上,穿上鞋,就快步走了。身后还传来修鞋师傅的喊声:哎,那怎么穿,快回来,可别把我的牌子给砸了! 
吃完饭,从惊鸿酒家里出来,孔旭对龙青说想陪小王去王府井转转,另一位说要回招待所休息。龙青想起刘念的面孔,不想回家,就直接去了系里,在办公室里下棋。车七进一,车五平二,车七平六,车二进六,士五退六,车二退六,马七进六……下了半天,龙青觉得兴味索然,又打开邮箱,看他上次给绝色美女的回信。 
教书匠你好:地铁中是有风景的。 
城市深处吹来一阵夜风,我看到了一扇扇亮灯的窗口。 
它们多像是苦旅归来的夜航之舟啊!有上船的,也有下船的,还有一些人在船中静静等待一份未知的邂逅……在这样的夜里,在这样的时候,有些人会觉得很孤独;有些人在想:假如真的有所谓“冥冥之中”,也未尝不是好事…… 
在龙青的潜意识里,其实在期待着电光石火,期待着一份未知的邂逅,期待着冥冥之中。 
看完寄件夹,龙青又发现绝色美女的一封来信,是一首诗:《地铁里的风景》地面是拥挤是喧嚣尽管有落叶满地那是铺了一个季节的无奈思绪地下是寂静是落寞尽管华灯如昼经过一个个站口为什么我不想停留也许我该做一只荆棘鸟在你的发间用你满头的青丝编一个中国结龙青却感觉自己心力憔悴,已一夜白头。对婚姻,他已有一种深深的失望,他给绝色美女写道——《地铁里的风景》在地下寂静的落寞中我隐约看到地上的华灯如昼经过一个个站口为什么我不想停留一张票真的能无偿地浏览所有的风景吗车在轮回我却已然白发满头写完,龙青靠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   
《第九章》(39)   
深夜一点,龙青迈着疲惫的步伐慢慢向家里走去。 
在客厅里,他发现家里有大包小包的东西。他知道有人来过,也懒得去猜,就匆匆洗漱一番,倒在床上睡了。 
在这个大学校园里,在那个鞋匠面前,龙青的所谓尊严在刘念眼里就像一张毫无价值的手纸,可以随意去玷污,丢弃。她的无端猜测及神经质使人觉得不可思议。与刘念,龙青并不是没有作出过沟通的努力。毕竟,他与她在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他们在一个锅里吃饭,拿相同的钥匙开门。最重要的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儿子。龙青试图努力地走进她,可每次的努力,所换来的却是新的伤害。而龙青屡屡被伤害,他觉得,是缘于他的善良。 
龙青想起有天晚上下班回到家,家里什么都没有。她在看电视,大概等着他回去做饭。 
菜买没有?龙青换了拖鞋,朝厨房里走去。 
今天哪有工夫买菜,我还以为你买了呢?我累了。 
好吧好吧,我去买!龙青又换鞋,出门。 
她是不做饭的,或者说很少做饭。所以,这么多年来,龙青也得到了锻炼自己的机会,提高了自己的厨艺。可是,不做就不做吧,她偏偏要对龙青横加指责。不是嫌他的饭太硬,就是说他的菜做得太多。当然,龙青也不是不接受别人意见的人。可她在骂他的过程中,他确实难以接受那些刻薄的语言。 
当龙青累死累活地买回菜把饭做熟端上桌时,刘念瞥了一眼,说:龙青,你怎么回事呀到底?是头猪都教会了,菜就不能少做一点吗? 
龙青说:三个人吃四个菜,儿子还长身体呢!也不能太节约呀! 
她一听,立马烦了:我太节约是不是?你意思是我是穷人家出来的,我不会花钱是不是? 
龙青很烦,就又说一句:不多就是不多! 
她说:我说多了,就是多了!你还在跟我顶嘴!哦,做了一顿饭,就不耐烦了?你在外面读书的时候,我做了多少年? 
龙青见她又提他读书时候她怎么样怎么样,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之火。龙青说:那我也不能每天从学校里跑回来给你做呀! 
刘念把碗一丢,说:是是是,你有理!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以前不也是那穷酸相吗?哟,现在德性了?要我是你呀,我上了立交桥,就不下来了,我跳下去得了!姓龙的——,你怎么不去死呀!最好被车撞死! 
饭哽在龙青的喉咙口,硬硬的。他吃惊地盯着面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她两片薄薄的嘴唇还在不停地一张一合。龙青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为何她与自己有这么深的仇恨。他不知道她到底还要什么。 
龙青平静地说:我死了你不是当寡妇吗?怎么老咒我死? 
是你逼我的!刘念倒自己哭起来,说:回老家谁都说我有福气,说嫁了个博士老公,说我掉到了蜜罐里。我幸福个屁呀! 
每次吵架后,龙青就在心里说:父亲!这就是你的得意门生!这就是你儿子的婚姻!有时,龙青真的不明白,刘念何以以这种方式来报答他的父亲。 
后来她在吵架时,曾这样骂着他: 
姓龙的,别以为你父亲对我怎么好,就有你什么事!他是他,你是你!我可对得住你们龙家!我为你们龙家生了个龙子,就算是报了恩了。哼!想和我离?门都没有!凭什么呀?哦,我投资,别人受益?再说,我这脸往哪儿搁去? 
龙青的家庭就这样陷入了痛苦的泥淖。他于其中挣不脱,洗不净了。在一次次无理性、无休止的争吵撕咬后,龙青疲惫地躺在书房的小床上。他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声音在呼唤:离开她——离开她—— 
龙青的家,假如有十天没有吵架,那可是天大的新闻了。人家说夫妻吵架没有隔夜愁的,因为床头吵床尾和,可这句话在龙青家里却行不通,因为他们根本就没住在一块儿,哪有机会和好呢?吵架之后,谁也懒得理谁,在他们看来,谁先搭理谁了,就意味着谁认错了。问题是,他们自认为自己绝没有错的。既然理都懒得理,就更不用说什么在一起做爱了。 
龙青的兜里经常有人送他洗浴中心的月票甚至年票。送票给他的人对他眨眨眼,说:知道吧?你不傻吧?什么时候想了,就去玩玩儿去!嘿嘿! 
龙青不能想象受过多年高等教育并在实施高等教育的他如何在外寻花问柳、放浪形骸地去玩一个陌生的女人,甚至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他想,他如果那样做了,是会遭天谴的。   
《第九章》(40)   
早上,刘念看龙青的眼神有点怪,洗完脸,她说:昨天晚上家里来人了,好像是要你买实验室设备。 
几个人?龙青问。 
两个,一男一女,从王府井买的东西。刘念用嘴挑了挑放在客厅里的几个印有王府井字样的包装袋。 
哦。龙青知道是孔旭和王小姐来过了。 
过了一会儿,刘念说:那个女的走后,我在她坐的旁边桌上发现一万块钱,里面还有个条,说,望笑纳。 
啊?有这样的事?钱呢?龙青吓了一跳,忙问。 
钱我昨天晚上到通宵银行存起来了,我买车正缺钱呢!刘念轻描淡写地说。 
你你,那不是我们的钱,你怎么?唉!龙青气得直跺脚,说,拿来,我退给人家! 
退?要退你自己拿钱退吧?现在谁不想着捞钱哪?只有你,人家送上门来的财宝,你要往门外推!我看你是苕(傻的意思,武汉话)了去死的!我不跟你说,我要去跳舞了。刘念每天早上要到公园里跳舞。说完,她啪的关上了门,走了。 
你—— 
龙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其实,龙青也一直在自省:他与刘念之间的隔膜到底是什么呢?他的婚姻到底是怎么了?是她骨子里深深的自卑,还是恋爱的挫败与无奈?是夫妻长久没有做爱给家带来磨合后的交融,抑或仅仅是把他作为她私有财产而占有的虚荣?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答应了与他的婚事后,肯定是后悔了。随着岁月的流逝,她对龙青父亲的崇拜与感恩已渐渐淡化,说不定在心里还滋生了对他父亲的丝丝怨恨。同时,龙青自己也明白,从骨子里,他是瞧不起刘念的,并非是她的文凭,而是她的个人素质和人文修养。他和她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婚姻的症结到底在哪里呢?无从知道。 
事实上,师专毕业的她被龙青从家乡县城的一所小学调入北京海淀区他所在大学的教务处后,她就没有了进取心。她最大的变化是虚荣心与占有欲的急剧膨胀。是的,她有一个上重点中学的乖儿子;她还有一个每月将数千元薪水如数上缴的帅老公。这都是她在人前夸耀的资本。而离婚了呢?她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仅有大专文凭的普普通通的职工,而且,时刻还有下岗的危机。 
刘念是聪明而富有心计的。既然自己并不缺异性关怀,不缺钱花,还有能满足自己种种物欲精神欲的标签,又何苦去离婚呢?可按道理她应该珍惜这眼前的幸福,可为何彼此之间又那么僵硬呢? 
虽然她横挑鼻子竖挑眼,但说她不爱龙青,好像又有点说不过去,她对龙青,几乎到了一步一跟踪的地步,特别是龙青身边有年轻异性的时候,那就是龙青的错了,她就要想方设法挑起一场战争,让语言这锐利的武器把对方包括龙青刺得鲜血淋漓。 
而龙青呢?除了躲避,束手无策。他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有时龙青真放纵自己一次,把压抑多年的郁闷统统宣泄出来。同时,他对婚姻有了一种莫名的不安与恐惧。 
他甚至有些惧怕女人。在他眼里,女人真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动物,如果,如果他能逃脱这场婚姻,他绝不会再轻率地与任何一个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因为这笔赌注太大,押上的是自己整个痛苦、欲罢不能的人生。   
《第十章》(41)   
然而,在冥冥之中,龙青却又对来临的每一天充满期待。 
一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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