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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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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无论答案是什么,我都接受。你说过不会喜欢我,那就不喜欢我吧。我喜欢你就好了。”
    “夏初。”“夏初。”“夏初。”
    男人的嗓音就是那个晚上最动人的音符。将我推入痴迷的地狱,不能自拔。我反手抱住他,坚定带着哭腔的说:“耶奉,欢迎回来。”
    奇怪吧,什么都不想记得的时候,偏偏丢失的空白找回来了。记忆开始凝结。尽管速度不快。但是不可否认,它在努力完整啊。我笑了,要是没有记起他呢,耶奉,你要怎么办。你吃得苦要怎么算。
    我将你推入地狱,害你在苦海里面挣扎。我将你的希望全部抹杀。我将你的欢笑全部剥夺。你啊,到底还喜欢我什么呢。这么讨厌不是吗。为什么要执着着回来,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有让我们走入刚开始的错误。
    这是不想的啊。我们会回到刚开始么。你的出现意味这什么呢。我会把其他丢失的东西找回来吗?为什么只有和你有关的东西我才有印象。而脑海里面已经确定的东西也开始动摇了呢。耶奉,耶奉。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远在另一边的项少龙,手中的刻刀被折断,擦干净嘴角沁出来的血丝,自言自语道,“这么说,已经松动了么。”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十六章 救人目的

    “耶奉。”我叫着他的名字,我知道我的眼泪源于感动。努力的吸着气,平复下心情。我将手指描绘着他的脸,如同触摸着那些已经裂开的梦。不完整啊,我看着他温柔的眼神,羞愧,将我淹没。
    “耶奉。”再次叫他,是在确定,确定他是真实活在我身边,哪怕连指尖的温热我都害怕是自己还处于不真实中。怎么办啊,现在都不愿意清醒了。
    我苦笑着,放下手。耶奉笑着,“夏初,你怎么变的这么生分了呢。”我黯然,耶奉,生分的又怎么是我一个。耶奉,你怎么叫我夏初?虽然是无理取闹,可是我记得的啊,你从不正经叫我名字的。你怎么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
    不,对不起,我更过分吧,毕竟我可是连你一起遗忘的混蛋啊。脑袋有那么点缺氧。真的,疼的不行啊。
    那夜的星光下,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垂泪;马蹄悬崖,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能看到的是你浑身是血的倒在我怀里;我又是和谁交易了什么,换来你短暂的复苏,然后,为什么背上那么沉重,我要带你去哪里?你别停止你的呼吸,不然,我就没有力气前进了。
    “耶奉,你怎么逃出来的?”我问他,可是连他嘴里的疯子是谁也不清楚。应该是有联系的吧,我想着,等着他回答。他的脸庞依旧俊朗,只是上面布了一层青黑。就算是对我笑,那种感觉也是陌生到心疼的感官。
    “没有逃出来。”耶奉说,“我是光明正大的离开的。”我诧异的看着他,他轻声说:“我杀了她。在她休憩的时候,将她按在药桶里,活活溺死。”
    我感觉到他气息的不同寻常,可是想看清的时候,就寻不到了。我后退了一步,“耶奉,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哦?”耶奉挑起动人的眉眼,状似笑语,“我变成了什么样?你还记得我?”耶奉摇头,“不,你记得我了。不然,我也不需要出现在你身边,提醒你,我还活着。毕竟,你没有想过找我。”
    “没有——”我叫着,情绪激动得大声叫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耶奉一把拉住我的手,“嘘。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要告诉你,不要做错事。不然会后悔的,坚持那么多年,坚定到每次都能推我离开,怎么能因为失忆,就全盘颠覆呢。”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尽管这些话可能是与我有关的。说来可笑,记忆里,我为了他哭,为了他抛开那些坚持,为了他将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舍去。可是现在算什么,一点重逢的喜悦也没有,我和他之间只有淡淡的疏离。
    他三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他离开时,都没有的冷漠,怎么就在他看到我的瞬间,全部被放在阳光底下了。我看着他,一样的熠熠生光,可是,渐行渐远。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问他,他呵呵的笑着,“夏初,你发生了什么呢?”
    我沉默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他。可能是觉得烦了,耶奉走到窗口,“夏初,我要冷静一下。明日再来找你。”我看着他跳窗离开,有种在喉咙口想要挽留的冲动,生生被我吞咽在胃里。我被呛得眼睛发红。
    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我捂着脸,退坐到床上。这些算什么。脑海里充斥的到底那一份是真的。项少龙啊,你到底给了些什么给我。
    到了晚上,我实在是坐不住了,直接朝黄昏楼去了。一抬眼,蔡暮脸上的红光当作没有看到。叫了一桌的酒菜,就开始吃喝。不,我只是单纯想喝酒罢了。就算是昏黄的不行的酒水,我也将就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了大半,蔡暮就在我身边站着,他没有说话,就是皱着眉头看着我。最后一个男人上来的时候,他说了些什么,就下去了。
    那男人随身带着器乐,将我的酒菜推倒我面前,就开始表演。本来快昏昏沉沉的我,一听那徽声,顿时一个激灵。
    “你是谁?”我半搭着脑袋,斜着眼睛问他,他没有回答我,继续弹奏他的乐声。仿佛我是空气。被人忽略的恼怒让我神志不清的将他的器乐夺过来,一把摔在地上。原本在楼下的蔡暮,一听到声响赶紧上来。见到我和男人对峙的场面,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拉过弹乐的男人,低语了一番。那男人看着我,淡漠的神情始终没有变化。我根本就是被忽略了嘛。期间蔡暮看了我一眼,要是我没有看错,那个叫同情,这算什么意思?
    我是被人耍了还是怎样。你必要用这种同情弱者才有的姿态看我么,我再怎么样,也是你口中的主子啊。就算我是冒名顶替的,不,我一哆嗦,随后开始伏在桌上笑起来。什么冒名顶替,我根本就是夏青衣,也是夏初。
    中间的什么我都不清楚。但是耶奉的出现,让我记忆的松动,似乎,什么就要破壳而出了。
    “有什么竟然让你脆弱如斯。”那个弹乐的男人就坐在我面前,我盯着他,先是傻笑,然后就是厌恶的扭过头。他继续说,“那。。不是说我侮辱了琴弦么,今日呢。”
    原来是他,我恍然大悟,难怪别人一来就要给我弹奏乐器了,感情是来找场子的。
    他见我不理睬,只是好笑,“我还以为你是知音,这样看了,无非是俗人而已。”“够了。”我喝住他,“别吵我,我要睡觉。”
    他刚挪开的脚,就这么生生顿住,然后死皮赖脸的继续呆在那。“我一定见过你。”他说,我怒了,掀起桌子,“叫你滚啊,听不懂人话?!”
    他摇着头,坚定的说,“我确实是认识你的。”我翻了翻白眼,这位根本不能交流。可是一转身,我也太高看自己的酒量了。我点的雅座就在楼梯附近,于是,很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我就这么,一脚踩空,从上面滚了下来。
    真的我肯定听到那个男人的笑声了。我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谁来拉我起来都不依。半晌,总算是肯离开了,却是摇摇晃晃。那个男人也下来了,追上我,“你说你可是真忘了?”我不理他,扶住柱子,就是一阵狂吐。这下子,连昨天吃的都吐干净了,一吐完我的脸就绿了一层。好恶心,而且,头重脚轻。
    他叹息着,想用手扶我,却被我推开。我默然的抱住柱子,“我不想知道后面的事,呵呵,知道了比不知道还要痛苦。”
    “夏青衣,”他叫我,“我是轻舟。”
    我摇头,“没印象。”他笑了,“我知道。”
    我和他无聊的对话,就此打住。对于之前的说法,我再三向他表示,那是我一时冲动,根本没有细细欣赏。他这才没有跟着我。人活着啊,就是太不容易了,连说回真话,都得提防着别人威胁。
    第二天,我收到了腾的来信。几个字组成的画面,怎样看,怎样温馨。“勿怪,甚好;众人,想念。”自打昨天我想明白后,我就这也没有觉得自己在过别人的生活了。我就是夏青衣啊,那有什么,我不能面对的呢。我没有随便践踏别人的人生,我在用我不完整的记忆,在过自己的未来,这样做,又会遭谁的口水呢?
    可是李想却是在耶奉之前,就找了我。他已然憔悴,看不出离开时的活力。我冷笑着,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李想,我跟你说过没有,我啊,最讨厌背叛了!”
    李想也不挣扎,只是静静的被我掐着,眼眶发红。总算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他还没有死,只是一张脸,涨成紫红色。我松开他的时候,他一。。坐在了地上。我拿脚踢他,“少装可怜了,给我起来。未来的日子,必须得用皮肉来偿还了。那些日子不是在黄昏楼了逍遥么,准备一下,过几天就接客吧。”
    李想还是毫无反应。我意识到不对劲,刚用手碰到李想的头,李想就直直的跌到地上。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拿过他的手,把住他的脉搏,眼色一凝,我撒开他胸口的衣裳,一道冒着黑气的纹路,一直到他的心房。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没办法不得不回来啊。李想,你不要在醒过来的时候告诉我,你是在人生的弥留之际,想去好好放纵一把。就算放纵,你也不能在我最艰苦的时候,拿我的钱去放纵啊,考!
    我勾起唇,李想,可不能让你这么便宜就死了,我说了你要接客还钱的!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十七章 九天之上

    等到我翻过那青黑的宫墙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皇宫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夜晚的秦王宫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灯火通明,我侧身坐在围墙上,等着那一队穿着盔甲的卫兵经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瓜先开始的,在大晚上的也穿着这么闪亮的盔甲,要是遇到行刺的,不就是送上门去的活靶子么?
    当然,良善如我,是不会草菅人命的。以后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今天我来只谋财,不害命。
    一路顺着房顶跑过,章台宫,冀阙宫,这一路顺风顺水的过来,我突然发现我对秦王宫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我自己的预期。
    不管是耶奉还是什么轻舟都对我的过去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又好像在怕着什么。难道是怕我不相信,也是我还能信谁呢?本来以为至少自己是可信的吧,自己总不可能背叛自己吧,却又有人告诉我其实我自己也是错的。
    如果,所有人都是在骗我的话,我到底应该是谁?
    软底的鞋突然踩到了房顶上碎裂的瓦片,刺得我脚下一疼,心中一道灵光闪过。猛的回过神来。
    或者这秦王宫便是这纷乱无杂的一切的突破口。
    不论是何种原因,我对这秦王宫的了解是实打实的存在着的。就我现在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在秦王宫自由的穿梭来看,我对这里的熟悉程度绝对不是通过图册学习就可以得来的。我必定是在这秦王宫里生活过的。
    可是,按照各自的说法,我已经在六国之间流离了很多年,那么我在秦王宫的时间应该比这个还要早?难道是在秦庄襄王那个戴绿帽子的白痴还健在的时候?当然也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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