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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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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看棒子剧看多了才会脑残的。尼玛我当时都晕倒了我能记得我怎么来医院的么我!
    “那个,我记得我当时不是中暑晕倒了么?所以不知道是谁送我道医院来的。”
    “当然是少校。少校那么爱嫂子,怎么给别人机会呢?”尼玛的,我连你说的少校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啊。
    我真是连吐糟都无力了。
    “就在嫂子你倒下的那一瞬间,少校一个凌波微步出来,抱住了嫂子你……”额……这孩子没救了,完全没有尝试啊。我当时在墓坑里,如果我倒下了随便砸坏一个就是破坏国家文物罪。如果当时倒下的是个男人,那么他家少校就该去搅墓了。
    “嫂子,你饿了吧,我重新去帮你买饭。你等一会儿……”话完还没等我吼出我不吃面就风风火火的出去了。这还不算,在我吃饭的时候他一直不停在宣传他家少校如何如何,简直夸得天上有时间无。
    英俊多金温柔体贴,简直就是为三流言情剧量身定做的男猪脚。有这样的人你不该来找我啊,应该去湖南台找于妈啊。
    “对了,嫂子,少校有事情先回去了,他说周末来看你。”
    大眼睛忽闪忽闪,很有诚意的看着我,我也眨巴眨巴回看他。很可惜眼睛没有他眼睛大。
    当我是二百五啊,看看这个独立单间,居然还配了厨房,卫生间,简直就是公寓套间。在这个百姓都看病难看病贵的年代,一天要花多少钱啊。我一个中暑还要住到周末,我想接下来半学期都吃馒头么?
    “不用了不用了,帮我谢谢他,我明天就出院吧。”
    “可是少校就是说明天顺便来接你出院啊。你住的这个病房已经有人排队预约了的……”
    我突然有一种欲哭无泪,在劫难逃的感觉,如果一定要加一个形容词的话,是很强烈的。
    夜晚我泛起了一种强烈的《陈奂生上城》里面陈奂生住在招待所的感觉,本来以为自己睡不着,结果很安心的睡到日上三竿。
    当他进来的时候我刚刚刷完牙出来,不喜欢医院牙膏的味道,龇着牙抱怨居然不是佳洁士的茶爽口味。
    看到地上颀长的影子,猛的一抬头,顿时有了一种我穿了的感觉,“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眼前冷着脸的人突然绽开了一个笑容……
    “夏初,或者我该叫你阿姊……”
    我惊恐了,我万分惊恐,“赢……赢……嬴政……”糟了我也被那个小盆友感染了,我也结巴了。上一辈子没能感受道嬴政的霸气侧漏,这辈子完全补回来了。
    “阿姊是我。”
    说开了也就好了,我淡定的询问了嬴政什么时候恢复前世记忆的,他笑着告诉我我把他也撞晕的时候。而且还笑着问我,你摘掉我那天蹲在那里挖的是谁的坟么?
    我安心的窝在他怀里,乖巧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的。”
    神马,你能不能不要温柔的告诉我我跟着一帮子人把我自己的坟墓给挖了吧。
    “你肯定记错了吧,你看看这么几千年了,地壳运动那么剧烈。”
    “那座衣冠冢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挑了放进去的,你说我会记错么?”说话间,他又笑起来,还好虽然还是那张面瘫脸,但爱笑多了。
    “这是座衣冠冢,那你把我埋在哪里了?”
    “骊山。”停了一下,“我旁边。”
    我突然有一种我们这是两个鬼魂坐在一起聊天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嗯,很微妙。
    腻歪了一阵,该问的都问了,除了感叹凭什么他命那么好以外,也只剩下无语凝噎。收拾好东西打开门,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真真是好一个恍若隔世。
    楚雁北,他怎么从美国回来了。
    “夏初,你怎么没接我的电话,出什么事情了?怎么道医院来了。”完全无视了我身边的嬴政,后者回应他的是搂住我的腰。
    “唔,这是我哥哥楚雁北。”
    楚雁北向前一步,反手关上了门,盯着嬴政打量了半天,“陛下?你终于出现了……”我脚下一个踉跄,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觉醒来世界全变了。
    “蒙恬。”嬴政比我镇定多了,清晰的吐出名字。
    “哥,你……”
    楚雁北跟以前一样揉揉我的头发,“我一直都记得的,我不愿意忘了你。”
    楚雁北或者说蒙恬:“这一世她不再是和亲公主,你我也不是君臣,我不会让你的。”
    嬴政:“她本来就是我的”
    我:“……”




大秦帝歌 外篇 番外一一—邯郸旧事

    咸阳的冬天一直都很冷,每年都下很大的雪,把大地整个都遮盖住。夏初喜欢下雪,总是说雪可以遮盖住这世间的万千丑恶。可是嬴政却很清楚,雪融化之后是更多的肮脏和丑恶。不过,他总是不会把这句话说出来的。

    底下的宫人大臣越加的害怕他了,说是他喜怒无常,动一动小拇指便又有人要被辟斩。那个总是会笑话他跟她一样发音不标准的人不见了,再也没有人知道,帝国的统帅,始皇帝嬴政不爱说话的原因是因为咸阳话说的不好,他说的流利的是邯郸话。

    嬴政这一生,诞生便是在一个寒风刺骨的雪夜,那一天刚好是正月初一。秦国的国君高兴的敲响了钟楼上的大钟,迎接着新的一年的到来。他那不受宠的父亲也终于在吕不韦的资助下逃回了秦国,在这酒宴上有了一席之地。

    不过是黄酒一壶,酒爵一尊,便引去了无数艳羡,而千里外的赵国都城邯郸,嬴政便生在这样一个雪夜。

    他人生的第一场雪便是在她母亲赵姬的怀里看的。邯郸的雪不像咸阳那样铺天盖地卷着寒风而来,至少那一次嬴政觉得它是纯洁而温柔的。大雪很美,狐裘很暖,这是嬴政对于这个世界的第一印象。

    可是后来,他有了更多,动了更多。知道了雪融化之后满地污水的肮脏,也知道了其实当年那件狐裘已经是破败不堪。而,那些陪他看雪的人,来了,又走了。

    雪夜是有着澄澈的天空的,不是漫天的星子那样的璀璨,只是一片透明的蓝,像大海一样。夏初说,只要你一统六合,平南越,诛犬戎就知道是什么是大海了。
    果然,大海很蓝,和夜空一样美。

    夜空中有两颗星星一闪一闪,越来越近,好像重叠在一起。夏初却站在高高的柏木台上,风卷起她的衣袍猎猎作响,“每颗星星都有自己的运动轨迹。阿政,你看那两颗好像交汇了的星星,其实它们从来都是隔着几千万光年,人这一辈子也走不了那么远的距离。”

    然后,几乎是情不自禁的,这一刻嬴政想起了在邯郸的那些日子,那些人,还有他。

    他在嬴政心里一直以来都是与众不同的,嬴政总归是觉得,就是负了天下,也不会负了他。可是却总是料想不到后来那许许多多的纠葛,也不明白为何两个人最后竟然到了那样的地步。

    最悲戚不过,当日你侬我侬,现在反目成仇。

    是什么时候看到燕丹的呢?嬴政披着纯黑的斗篷看着夜空,伐燕的战争已经到了尾声,前几日已经传了战报来说攻破了北易水和中易水的下都,攻破蓟城当是今夜。

    听闻燕王喜早就放弃了抵抗,只有燕太子丹住在梅园统领着军队。说是什么礼贤下士,收罗了一干能人异士,怎奈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想到这里嬴政微微眯了眼,不知道那一树树的梅花烧起来是几许灼灼火光。都说梅萼偏能留晚香,燕王喜没有想到这么快便先灭燕国吧。

    嬴政拿起手边的那卷竹简,窗外大雪纷飞,厚厚的在院子里积了一沉,近一年夏初新种的花木受不得这严寒,枝子折了不少,发出崩断的声音。间或还有大殿里面的炭火爆开溅起细碎的火星,跟远方燃烧的梅树枝子一样。

    无论夏初怎么劝说,嬴政总是不愿意陪夏初看雪景的。宫里人都知道陛下有多么宠爱婉夫人,可是每到下雪的时候却就变得很奇怪,无论婉夫人派人过来相请多少次,嬴政总是会找这样那样的理由拒绝。

    方士徐福说,陛下你出生在正月初一,万物复苏,王气聚集,锐不可当。虽然有平天下统六合的能耐,但是却也会波及身边的人。

    波及身边的人么?

    陪自己看过雪的人,都已经去了,还都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遇到燕丹可不是也正是这样的一个雪夜。

    彼时神秘的鬼谷每代两名弟子出谷,这次来的正是苏秦和张仪。一为合纵,一为连横。可是,这七国即使和亲之后血脉融合,又有哪一个没有虎狼之心,又有谁真的能够信任别人。所以,这一切必须要用质子来维系。

    而燕丹便是那一个质子,一样尴尬的身份。
    那一年的雪下的特别的大,嬴政记得他走出自己栖身的破茅草屋就已经听不见耳边赵姬的呻吟,还有那长得肥头大耳面目丑恶的男人的污言秽语。

    四下一片雪白,北风呼啸而过,纯粹而干净。

    每当有邯郸的达官贵人来的时候,嬴政总是一个人躲开的。不看,便不会多想。赵姬也知道自己的儿子知道了,可是却从来不敢问。没有哪一个母亲会想从儿子嘴里听到我恨你,或者你很脏之类的话。

    其实,若是当时说开了,后来便没有那么多的事情。在邯郸流浪多年,东躲西藏的,嬴政又有怎样的情况没见过。不说,不是不知道。何况,母亲的苦心,嬴政是懂得的。

    他并没有怨恨过赵姬,更多的怨恨的是自己,恨自己不能变得强大,可以保护母亲不受辱。不是不愿意亲近,只是不愿意想起,渐渐变成了安装在心脏之上的定时炸弹。所以后来,韩非说当以大王子公子扶苏为质,嬴政立刻便变了脸色。

    很多命定的相遇便在转角,比如嬴政和燕丹。

    这邯郸城里的质子何止这两个,就像这大雪夜被冻死的人。可是人总是看到自己的悲惨,自怨自艾,直到看到更悲惨的。

    嬴政因为有赵姬的存在,反倒是过得比一般的质子要好,至少不用看那么多的丑恶。而眼前这个躺在雪地里的人,刚刚发生过什么嬴政心里再清楚不过。

    雪花融化之后那浓浓的水汽也掩盖不住存在的雄性麝香的味道。衣衫不着,裸露在雪地里面的皮肤入眼便是红痕或者青紫,那一道道的,甚至是鞭痕。

    不是没有听过这世界上有好男色的,分桃的典故嬴政也懂。可是他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变态。扶起地上的人,脱下还带着体温的外套套在一脸都是绝望的少年身上。嬴政顾不得许多,转身便吐了个浑天暗地。犹如他第一次中途折回那间破草屋,看见母亲在陌生男人身下声音,双腿交缠,像两条交尾的蛇那样恶心。

    “你儿子回来了。”

    男子捏住赵姬的下巴,逼迫她转过脸正对着嬴政,满面的潮红,不知道是情欲还是羞愧。

    “说话啊?”本来丑恶的连淫笑起来变得更丑了,身下暗暗一用力,张开的嘴便再也止不住呻吟。赵姬只能看见年幼的儿子一言不发飞快的转身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嬴政就着破庙里面的锅子烧融了雪水帮燕丹擦干净身子,四处都是鞭伤和牙齿啃咬的痕迹,即使只是温水擦拭,便足以让燕丹犹如再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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