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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舞倾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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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她不需要他对她负责!她并不是没人要的姑娘,失身一次又有何重?她只是希望失身得有个回报——她希望失身于他对她的爱——她可以不做他的妻子,只要他爱她啊!
姬蝶舞再也受不住,含着泪霍然抬起头,伸手一挥,抓到什么就把什么往步倾涯身上丢:“走!你走!谁要做你的妻子,谁要做你的妻子!你,出去,给我出去!”
步倾涯不明所以自己的话激怒了她,眼见着飞来的衣褥啊绣花鞋什么的,只好摞开脚、偏头闪过,殊不知当一位小女子家气愤之余靠乱扔东西拿人解气时,他是万万躲不得的,否则只会让她更加怒火。
他躲开,他居然躲开!姬蝶舞哭得更加彻底:“你走啊,出去啊!”
步倾涯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应对她的泪水与愤怒,只好顺着她的意转身离开屋内。
他竟真的出去了……姬蝶舞望着他头都没回地从屋内走出,还顺带关上了门,心里又开始后悔,一面咒骂着他不尽人意。她重新低下头:其实这只是一种女孩子惯用的撒娇手段罢了,只要他留下了,只要他坚持,兴许她就能原谅他……即使,是为责任而留下也好……
姬蝶舞双手将自己环抱得更紧,努力平息着自己起伏不平的心跳和嘤嘤的抽泣。
步倾涯坐在门口,背靠着窗边的墙,心里也乱作了一团。听着屋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像根根刺扎进他的心头。脑海中忽然想起昨夜欢爱的画面,想起她痛苦的呻吟……他知道女儿家第一次都会很痛——她也一定还痛着吧……
待屋内渐渐没了哭声,步倾涯把把剑,思想挣扎了老半天,终于还是从包袱中取出两瓶药酒,推开了茅屋的门。
听见“吱”的开门声,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姬蝶舞满脸倦容地抬起头,盯着步倾涯地湛蓝色眸子中闪动着迷乱和悲凉。此时她及腰的乌黑长发被零乱地披散在背上,身上衣着不整,一些地方的残破证明了昨晚他的恶习。如果说人前的姬蝶舞是端庄、坚强的美,步倾涯前的姬蝶舞是活泼、聪慧的美,那么此时的姬蝶舞便是柔弱、诱惑的美,美得令他心中纠痛。凝视着那张已不见平时的俏皮微笑的脸,他有股冲动真恨不得能捧起她的脸儿,叼住她的小嘴狠狠吻个彻底,再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好好怜惜!若非昨夜的意外与失控,他竟还不能发现自个是如此地在乎她!
步倾涯俯身向前,没敢离她太近,只怕不小心又刺激了她。他将两瓶药酒扔给姬蝶舞:“这是治擦伤和去吻……”
“我不需要什么擦伤药之类的,也不用你的好意,你拿回去!”她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你需要的!”步倾涯斩钉截铁地瞪着姬蝶舞说。
“我又没什么地方擦伤,哪……”姬蝶舞立刻住了嘴,俏脸一红——唔,她想她的那里的确是擦伤了……她小声道,“有也不关你的事,不劳你操心,你快给我出去!”
“不,关我事的!吻痕和擦伤都是我造成的!”步倾涯再次提醒姬蝶舞,令她的脸儿更加绯红,不明白为什么他能毫无顾忌地将这么羞人的事情说出口。却又想起他这一切都出于对她的责任,委屈又逼上心头:“出去,你出去!”
步倾涯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昨夜的事根本就是她的禁忌,他却还将它重提得那么彻底。步倾涯呼口气,很识时务地走了出去,砍了些木材,在屋外架起篝火烤兔子在作为今天的晚餐。
第七章
    姬蝶舞咬着唇克制着心中的难受,盯着脚边的两瓶药酒犹豫了许久,终于沮丧地决定,拎开瓶塞,将身上略有残破的衣服脱下,将除吻痕的药酒倒在手中,轻轻抚过满身的暗红。然而越是抚过它们,越是将它们尽收眼底,脑海中步倾涯的映像及昨夜他的话就越是清晰,心里就越是忍不住辛酸涌上眼眶,不住地化为泪水落下。
步倾涯在门外架着材烧火,隐约断续的哭泣声还是传入了他耳中,只令他心疼后悔,心烦地再也将火烧不旺:芙儿,究竟要我如何,你才会原谅我……
将药酒擦过后,姬蝶舞堵好瓶塞,看看另一瓶药酒,却迟迟没将手伸去拿起。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拿过身边的蛇尾长鞭,用力朝前一甩,缠住桌上的芙琴向床边抛来,再将它接住。突然感觉小腿有些酥痒,她随意地伸手一扰,却似乎碰着了什么活动的生命体。她低头一看,立即花容失色地松手丢下芙琴尖叫:“啊!”
门口的步倾涯闻声心中一紧,立刻将手中的兔肉丢下,抓起剑边冲进房门,正巧与赤裸着身子正万分惊恐地向外跑的姬蝶舞撞了个满怀。
“呃!呜呜~~”步倾涯瞪大了眼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姬蝶舞,半晌忍着下腹部有些的惆怅,顺势搂住了仍惊怕着将头死命地埋在他怀中、双手还紧紧地拽着他的衣领不放的美人儿,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问:“怎么了?”
“呜~好恶心~呜,有、有蟑螂,在床上爬!”她说着,更是不敢抬头地将头埋得更深。
视杀人为家常便饭的天下第一杀手居然怕一只小小的蟑螂?步倾涯哑然失笑。他转过头往床上看去,果是有只成虫蟑螂在草席上不知死活地爬动着。步倾涯手腕一转,一颗血色的钢珠凭空出现在他的右手食指与中指间,稍稍一掷,血珠准确无误地将蟑螂撞成粉末消失。然后他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蛮腰,另一只大手轻拍着她的背,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告诉她:“不怕,没事了。我将它杀死了,连尸体都不留!你抬头看看。”
姬蝶舞将信将疑地抬起头,看看步倾涯满眼的柔情,再用眼角快速地扫了一眼草席,这才放下心地松了口气,将头埋回他胸前,却又幡然醒悟了她此时的状况。她狠狠地推开他,眼神瞬时又充满怨意,她抓回床上脱下的白素遮回羞人的部位,并不言语,只是用怨恨的目光对他下最严厉的逐客令。
她像是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她的离开顿时令他感觉身上缺了什么而不适。确定她没事,他听从地快速走出茅屋,却是更怕若再继续呆在她身边他又将失控。
姬蝶舞回到床上,看着一身还未完全褪去的吻痕,心中复杂如万丝缠绕。她打开琴中暗夹,从中拿出那件紫色绸缎,换上久违的装束,又看了看两瓶药酒,终是将之视而不见,坐回了床上,两眼无神地直视着对面桌上的茶几发呆。
也不知就这样默默地过了多少些时辰,外边的天色在不知觉中暗淡,天边的云霞现出绚丽的艳红,她也已经渐渐冷静下来,恢复了她的理性,情绪的起伏不再大起大跌。她依然默视着茶几,脑海中却浮想起方才她被蟑螂下着时,步倾涯冲进来的焦急、安慰她时的温柔语气及她认为她永远不可能在他眼中看到的满目柔情。忽又忆起他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那样的动作,就像是、就像是丈夫正安慰着伤心或是害怕着的妻子!
她心中猛然一跳,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但随后却又想起他强行占有她时尖酸伤人的话语。不同的是,这次她来不及心痛,却先发现一件让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的事: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见着她被猎物拉入怀的那一幕的,而后却又没见到最后一幕,但可以肯定一件事:他那时的言行只因为,他在吃醋!他在为她吃醋!
这来她又想起了在万枫阁他森冷的目光及强烈的杀气,那不是因为他的怒火,而是因为在为她争风吃醋!
她的思路还在继续,天色却在她的继续中变得深邃,森林寂寥得可怕。
门外传来步倾涯的敲门声,随后也未争得她同意,步倾涯便自顾自地推门而入,手中捧着盘用叶子盛着的烤好的兔肉,并用剑细心地砍成小块:“你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他看了看她,没有留意到她不再充满怨气的目光,只是用担忧地眼神看着她的娇小,就怕她赌气地不肯进食,“或许你不愿意吃……但……你多少还是吃点吧。”
说着却又有些不自在,他又自顾自地将肉放在茶具边,转身自觉地走回门外。
她直勾勾地瞪着那盘用叶片包着的烤兔肉,因万分激动而有些颤抖,步倾涯!他多少还是对她有感觉的吧!她为自己举例论证:若不是对她有感觉,他为何会为她吃醋?隐约间脑中想起在她迷糊地将要落入他疯狂的冲刺中时,那句“芙儿,对不起!”若不是对她有感觉,冷漠铁血如他,大可以在完事后将她丢在森林中,又何必将她抱回,再如今天般对她细心照顾?如是为了那个协约,他又何必在入侵她后说那句“对不起”?若不是对她有感觉,他又怎会仅因为了对一个女子负责就甘愿用自己的一生作承诺,要求娶她做妻子?
娶她做妻子?!如果,他那话是认真的……
姬蝶舞从床上离开,站起身子走到桌边,用眼睛一扫便知叶片上的便是整只兔子可食用的部分了。步倾涯,是将食物全让给了她了。
透过窗口望着屋外零星的火苗,入夜的森林一定很冷吧?她心疼地拾起床上他的白色披风,将两瓶药酒放进袖里,只手将兔肉包起,推开茅屋的门,走出茅屋。
假寐中的步倾涯听到动静顿时睁开眼,见她走出门外竟不假思索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但那句“不要走”却迟迟开不了口。
她看出了他的误会,首次温柔地微微冲他一笑。这一笑,竟令他看痴了。
她终于笑了!看着这醉人的甜酒,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着自己,这怕这仅是一个梦。他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唤出她的名字:“紫芙……”
她没有回答他,却坐在了他身边,在他忐忑的目光中又是倾国一笑,伸手撑开披风,披在两人身上,再将头靠在他肩头,身子尽量地挨近他,直到将近半个身子都躺在他怀里。
他知道她这便是原谅了他,便顺势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偏头紧挨着她的发。
她心头一暖,为她故意的挨近得到了他的回应而欣喜若狂,为自己先前的猜想寻得了肯定的回答。
她伸手环住他的项,身子又在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与他凑得更紧。
“今个儿我醒来时你说的话,可还算数?”她柔声问道,“你可是真心要娶我为妻?”
“天地为证!”他回答着,将她搂得更紧,明知答案却仍想再次确认,“你真的原谅我了?”
“都要是你的妻了,只是提前把身子给了你罢了。没什么可原不原谅你的。我只是气你那般看待我。”姬蝶舞娇嗔着,“现在你还这么看待我么?”
“芙儿……”步倾涯歉疚地看着姬蝶舞,让姬蝶舞恢复了往日的活跃,好不得意地进而得寸进尺,“还有啊,我可以直呼你名字了么?”
“芙儿……你在故意报复我!”步倾涯有些为难。
“那又怎么样,你说啊,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了么?”她就是要看到他低头!
谁知下一秒她竟然在他脸上看见了一副再熟悉不过的微笑——她的招牌微笑。步倾涯毫不屈服的话继而响起:“当然不行。因为你得唤我相公——我的销魂娘子!”
然后,步倾涯满意地见到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你啥时学会的贫嘴!”她责问着。
“为了对付你这张小利嘴特意学的。”他如实回答,因为他在昨夜最先的强吻她之后就发现,只要让这个小女人害羞,她的脑袋便会休克而再也吐不出那些总把人堵得哑口无言或让人倒霉透了的话语来了。
她一哼,把头埋进他怀中,不说话了。
他捧起她的脸,趁热打铁地问:“那么我可以知道我的娘子的真实身份了吗?我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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