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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弄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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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甄衣气白了脸,可恶的马畅元,竟然这样对他!

    “有两个方法,一个较快,一个较慢。”

    “当然要快点!”他怒吼,一张脸气得通红。

    “你不要太担心,只要下蛊人没有什么指令,蛊其实是不会伤害你的。”

    “你叫我不要担心!蛊耶!跟我同吃同住,我睡熟时,它还得意地在我身体里打滚,你要我别担心?你这算是什么大夫?你……”

    看他歇斯底里的模样,端木怀尘连忙上前紧搂住他,“你怎么了?我敢保证它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他知道一般人无法接受蛊这种东西,但很少人像聂甄衣如此情绪激动的。

    感受到身上传来了温暖,聂甄衣慢慢地缓下情绪,颤抖着手摸着那背脊。

    “它……你说那东西真的不会伤害我?”

    “真的,我保证。”

    轻柔的声音从他上头传来,让他觉得很受用,手也不再颤抖了。

    “我五岁时曾被盗贼抓去,他们喂了我五天的蚯蚓,从此之后我就特别怕那种没脚只会蠕动前进的动物……更别说我知道它还在我体内活动。”

    “那真不是个好经验。”端木怀尘轻声地安抚,但想到那情景,不禁取笑他道:“但是蚯蚓是益虫,吃了它对身体其实还不错。”

    “还不错?你去吃啊!”他气恼地推开他,拂去眼角被吓出的泪,“等你生吞后,你就会知道它们在你喉中滑动的美妙滋味了!”

    见他真的生气了,端木怀尘只好赶紧安抚他,“好,那我用最快的方法帮你把它引出来。”

    聂甄衣深吸口气,缓缓地点头。

    他看端木怀尘按着自己的后脑勺,一张温润的红唇就这样贴上他的。

    在第一时间他直觉就想要推开他,他无法接受与人亲吻,他觉得那舌尖的接触就像当初那恶心的触感,所以无论马畅元怎么求他,他都从来不曾与他接吻;但真正触碰到……他却觉得那感觉真是美妙。

    他软下腰,神情迷濛湿润,任由端木怀尘在他的口中吸吮,或许他早就沉迷了,沉迷在昨天他那温暖的背、温暖的怀抱。

    半晌,端木怀尘放开他,舌尖上放着一只蠕动的蛊,他拿出瓷瓶装了起来。

    “最快的方法就是我用嘴把它吸出来。”看着瓷瓶里安静睡着的情蛊,端木怀尘似乎也满开心能获得这绝世宝贝。“只是这方法快虽怏,但一天也顶多只能吸出一只情蛊,要不然惊动了其它情蛊,要抓它们会更麻烦。”

    听着端木怀尘说了一大堆话,聂甄衣终于缓缓地回神,“你刚刚只是在帮我治病?”

    “当然,要不然是怎样?”聂甄衣这话问得端木怀尘一头雾水。

    聂甄衣缓缓地笑了,就只是帮他治病……

    他会让他后悔的,因为他那不知轻重的吻,让他毫无理由地上了瘾。

    “嘻!怀尘。”

    当一个小脑袋挤入被子里,端木怀尘就知道自己惨了。

    这一个多月下来聂甄衣常常跟前跟后的,对他做尽无理的要求,他从没遇过这么黏人难缠的病人。

    聂甄衣的腿伤已好,脸上的疤也只等它脱落,唯有那难缠的情蛊……每次只要他帮他吸吮,聂甄衣灵巧的舌便故意缠上来,好几次害得自己吸过头,把蛊给吞进去。

    蛊的功效对他起不了一点作用,他就这样吞下去实在是一种浪费,要知道蛊可不好找。

    “又隔天了,治病治病。”聂甄衣香唇兀自吻上端木怀尘略显苍白的薄唇,舔吮啃咬着唇瓣上的每一部分,尝够了才深入口中。

    而不规矩的手则顺着端木怀尘的锁骨摸索,轻按着这几天他探索的收获──敏感的颈侧,果然端木怀尘轻颤起来。

    “错了错了,是我吸你,不是你吸我!”端木怀尘推开他,一点也没察觉自己话语中的暧昧。

    聂甄衣贼笑,眨着大眼,“那你快吸。”他微启红唇。

    端木怀尘没急着贴上去,只是先用商量的口气道:“我们打个商量,以后治病的时间可以不要在半夜吗?”

    一天一次,聂甄衣偏偏挑个三更来。

    “不行,若被我哥知道我们亲嘴,你有九条命都不够死。”聂甄衣毫不考虑地就拒绝。

    “可是我是在治病。”

    “可我不认为。”这话聂甄衣说得小声。

    端木怀尘还想要问,却被他骑在身下,聂甄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快点治病!”他气恼地嚷嚷,就像一个可爱至极的顽童,让人想怜惜。

    端木怀尘投降,轻压他的头,亲吻着他。

    他就是没办法拒绝难得露出孩子气模样的聂甄衣,也不知道聂甄衣是不是发现了这点,每次总在这时候用这招对付他。

    他认真地吸吮着,但聂甄衣却是认真地破坏,他的舌像是吸血蛭一样吸着他的舌,让他退不出来,一个使劲,他含泪吞下第十六只情蛊。

    好浪费!他气愤却无法挽回。

    拉拉被子,终于结束今日这场闹剧。端木怀尘准备要睡去,但肚子上却被放了一个沉重的竹篓,他痛苦地呻吟,“干嘛?”

    瞧他眼睛都快要眯上了。

    “你快起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聂甄衣吐吐舌,脑袋在被窝里钻啊钻的,一副非要弄醒他不可的样子。

    “夜深了,我要睡觉。”端木怀尘闭着眼说:“况且愈夜愈美丽的杭州城我去过了,我现在只想去找周公,把刚刚下到一半的棋继续下完。”

    “谁说你都去过了!还有一个地方你没去过!”他在被窝里起哄,搔着他的腰间,却发现他不痛不痒的,噘着嘴,他大剌剌地把棉被掀开。

    略带凉意的风吹拂在端木怀尘身上,他并没有感受到冷意,无法接受的是有个人用过分热烈的眼神盯着他。

    端木怀尘不知在心里第几遍地问过自己,自己怎么就拿这小无赖没辙?看着黯淡无光的外头,想必今晚对聂甄衣来说,又是个月黑风高,极适合溜出去玩的日子。

    知道劝不动聂甄衣,端木怀尘百般无奈地起身,当着聂甄衣的面脱下里衣,趁着换外出衣饰时问道:“到底要去哪里?”

    等了许久却没听见回音,他不解地转头。

    “我说我们要去哪里!”

    好不容易才从端木怀尘精瘦的胸膛上拉回目光,聂甄衣回道:“好地方,一个可以让你发挥一身好医术的地方。”

    聂甄衣嘻嘻笑地拍着手上的竹篓。

    那是端木怀尘看病时总会带着的,这几天没事时,端木怀尘就会在路边搭个小棚子帮人看病,至于那些穷苦付不出银两看病的病人,钱自然是他们聂家出。

    “好地方、好地方,你上次骗我出去也是用这种借口。”端木怀尘嘀咕,系上衣带。

    “我来帮你。”聂甄衣神情热烈上前,抢过他的衣带,轻柔地帮他绑上。

    端木怀尘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争的,也就任由他去。

    “脸最近会痒吗?”他趁着空档问。

    聂甄衣轻颦起眉,“有一点,但疤痕却没有一点淡化,你这个庸医。”

    最后一句自然是玩笑话。

    “我庸医?再过十天你就看着吧。”端木怀尘又嘀咕。

    “好了!我们快走!”聂甄衣开心地拉着他的手,熟练地扳开门想要出去,却被端木怀尘揪住肩。

    “等一下。”端木怀尘从衣柜里拿出件披风,“披着再出去。”他粗手粗脚地帮他披上,系上带子。

    聂甄衣拉着披风嗅了嗅,知道端木怀尘其实什么也没带就跟他们来到聂家,这件披风还是前几天在市集时,他看得喜欢,买下来送给他的,只是现在这披风沾了他的味……

    他漾开幸福的微笑,偷倚在他身边。

    两人慢慢地消失在黑夜中。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被拉到一个黑暗无灯火的大宅前,端木怀尘露出了惊讶,他以为他们又要到热闹的街上去,没想到却来到一间僻静的古宅。

    斑白的石壁与长满青苔的阶梯,看得出这边久未人居住;正因为这样,他更不能了解聂甄衣带他到这里的原因。

    “就这儿?”他开口询问。

    “嘿嘿,这里可是内有玄机呢。”聂甄衣轻悄悄地推开门,藉着月光的帮助从一个破旧的木柜中拿出蜡烛,点上火之后,本来诡异的气氛也一消而空。

    “我以为你很怕……”

    “你住嘴!这里很干净,没那种东西!”聂甄衣急忙打断他的话,恨恨地瞪着他。他就是怕,而且这地方看起来阴森森的,但没办法,谁教他一定要来这里。

    “好吧,那你到底要让我看什么?”端木怀尘耸着肩,无所谓地说。

    “跟着我。”聂甄衣带着他上楼,而楼上的景象顿时不同。

    楼上烛火通明,摆设简单却不落俗套,十几个人或坐或站的聊着天,唯一奇怪的是,窗都被蒙上厚厚的黑布,所以从外头才会看不出一点异样来。

    “这里是……”端木怀尘正想要问,就看见有人迎了上来。

    “四少,等你好久了。”来人开心地搂着他的肩,“你瞧今天谁也来了?”

    端木怀尘顺着方向看去,竟然看到白羿!

    “白大哥。”聂甄衣微笑地上前。

    白羿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在看到端木怀尘时倏然止住。

    “他怎么会……”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话声戛然而止,惊讶地倒抽了口气,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聂甄衣,“莫非甄衣你……”

    聂甄衣带着醉人的笑容,酣酣地点头,“没错。”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端木怀尘一头雾水。

    “没事。”聂甄衣调皮地吐个舌带过,“对了,白大哥今天怎么会来?”

    “瞧他们有好几个几天都没饭吃了,我带些东西来,那你呢?”

    “我带大夫来。”聂甄衣呵呵地笑,把端木怀尘推了出来,“免费的大夫。”

    “那还真是方便。”白羿轻笑。

    聂甄衣转头看向等得不耐烦的端木怀尘,解释道:“这里有几个病人,你看不看?”

    “只要是病人,我就看。”端木怀尘道。

    “那好,我记得刘叔病很久了。”他带端木怀尘来到楼上的一间房,推了进去。里头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有一张木床与孤独躺在床上的人影。

    “刘叔,我带大夫来看您了。”聂甄衣轻声道。

    刘子木躺在床上,脸色如槁木,眼紧闭地在休息,不时还听到间断的咳嗽声。

    “大夫?”刘子木受宠若惊地睁开眼。

    端木怀尘也懒得啰唆,在这种鬼时间,他其实比较想躲在被窝里睡觉。

    来到床边,他伸手就探了病人的脉息,然后皱起眉,“这病拖了很久,怎么没早点找大夫?”

    听到这话,刘子木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因为找不到。”聂甄衣回答得很干脆。

    “找不到?不要告诉我偌大的杭州城没有半个大夫。”端木怀尘嗤笑。

    “有是有,但没有人愿意医治他。”

    “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你……”

    “因为我喜欢男人,所以没有大夫愿意来看病。”刘子木接了话,口气中带着认命与羞惭。他预期着这位年轻的大夫会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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