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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男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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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常欢总说你250,我看你真有点不正常!是赵小帅让我请你吃饭的,说要好好谢谢你这个媒人,我又不是有钱没处花。”她的小脸神采飞扬,就像一条神气十足的电鳗。 
听到这里,我“哦”了一声。原来是赵小帅良心发现,请了一桌谢媒酒,而不是刘亚菲一时兴起要摆鸿门宴,我可以放心吃了。 
“看来你们还挺幸福的,说来听听吧。”我夹起一个鸡腿,边啃边问着。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打开刘亚菲话匣子的钥匙,她从此开始她喋喋不休地跟我讲述着赵小帅的种种好处:比如在买单的时候多么奋勇,比如在床上多么妙不可言,以及在给鱼喂食的时候多么心细如发。刘亚菲快要幸福死了,她这汹涌的幸福源自一个名叫赵小帅的男人,她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直到我喝光了一盅鸡汤又消灭了大半只童子鸡,她的演讲才告一段落。 
“所以今天你随便吃随便买,只要别吃进去一条鱼钱,就OK!” 
“一条鱼钱是多少?”我很好奇,想打听个究竟。 
“一千。” 
刘亚菲显然已经被赵小帅同化,连度量衡都跟着改变了。我真暗自庆幸赵小帅不是卖化肥的,否则刘亚菲可能就会说“只要别吃进去一车化肥就行了。” 
可刘亚菲一向以“咬文嚼字”著称,这次她居然脱口而出“一条鱼钱”这个不伦不类的特殊短语,还真是破天荒。 
“赵小帅是不是特别喜欢王家卫?”我试探着问。 
“他?”她嘻嘻笑着,“他从来不看王家卫的电影,说没意思,腻歪得慌。” 
“那他肯定喜欢村上春树。”我得出结论。   
第二十章 第一场雪(2)   
“他说日本人的东西,除了篮球飞人和七龙珠以外,没有能看的。” 
“他们家是不是雇了个日本厨子?”我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他连芥末都不吃,再说了,又不是资本家,上哪雇得起日本厨子,你尽胡扯!”她笑着说。 
做情感热线两个月以来,我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能够导致一个女人的生活细节发生改变的,通常有两个原因——恋爱或失恋,有很多女人在爱上一个男人后,都会下意识地调整自己的生活习惯来适应对方,而这些女人在失恋以后又会刻意恢复自己从前的生活习惯,以显示自己“已经忘记”了,或者正在“选择坚强”。 
但在我的印象中,刘亚菲并不属于这一普遍人种。她永远是一个特例,因为几乎总是男人围着她转,总是男人下意识来迁就她。如果非要找到一个恰当的绰号来形容她,我认为这个名词毫无疑问应该是“爱情女神”。 
她象是这个城市的宠儿,在别人看来似乎有些遥不可及的东西,到了她的身上就变得那么轻而易举。她有着漂亮的脸蛋玲珑的身材;体面的工作毫无疑问能为她带来不错的收入。她每天开着自己的小汽车去上班,皮包里装着数不清的VIP卡,总是穿着最时髦的服装,说着最时髦的话,自然,身边也永远不会缺少时髦的男人。 
她任性,骄傲,曾经为了一本村上春树的小说而甩了一个扬言要为她跳楼的男人,更是以“你看不懂王家卫的电影”而拒绝了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在她的爱情世界里,似乎永远只有“我”这一个称谓,而不是“我们”。即便真的说了“我们”,大概也是指她和我,或者她和她的另外一个好朋友许优,总之无论如何,男人们似乎永远只是她生活中的“锦上添花”,而从来都不是“必不可少”。 
总而言之,从来都是刘亚菲改变男人,而不是男人改变她。可是这似乎有些不同,因为这个赵小帅并没做出任何妥协。是刘亚菲妥协了,至少她放弃了一贯的美学,放弃了日本料理,放弃了村上春树,还放弃了王家卫。 
“你对赵小帅缴械投降了?”除了这一点,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够带给她这么大的转变。 
“你少鬼扯。”她登了我一眼,又接着说,“我只是觉得新鲜,真的,从来都是男人围着我转,赵小帅是第一个不听话的,我甚至有点喜欢看他那吆五喝六的样子,觉得特别爷们。” 
“天,你一定是疯了。你从施虐狂变成受虐狂了,你无药可救了。”我终于得出结论。 
“要死了,你才受虐狂呢。不过说真的,他蛮对我胃口的,至少下面对胃口。”她笑得很贼,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好啦,三句话不离本行,我看你去主持色情频道更合适些。” 
“你以为我不想去呀?泰城卫视要是敢弄无上装主持,我肯定第一个报名。” 
我端起了酒盅,“干杯吧,为了第一场雪。” 
她也端起了酒杯,“干杯吧,为了一个还不错的男人。” 
热乎乎的一餐在嘻嘻哈哈中轻松结束了。刘亚菲言出必行,将我拉到一家韩国人开的小店里,还买下了她事先看好的那条米色围巾给我,款式很新颖,我的确很喜欢。 
然后我们又一家一家地乱蹿,刘亚菲死性不改,又买下了无数件露胳膊露腿的衣服,她的手里很快就提满了大包小包。就在她准备踏平另一家朝鲜族百货商店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是电视台打来的。台里准备做一组冬季减肥特刊,需要几位女主持人现身说法,所以她必须马上回去。 
“亲爱的,我得走了,你一个人没问题吧?”合上电话,她一脸愧疚地问我。 
“我又不是婴儿,能有什么问题?”对于她的半路离开,我早就习惯了。 
“那我走了,晚上联系!”说完这句,她提着大包小包一溜烟地离开了。 
我把米色的围巾围得更紧了些,想着下一站该去哪里。今天下午约了一个电话采访,可是现在为时尚早,所以我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可以用来游荡,或者发呆。 
我拨通了洛可可的电话,她听起来像是在跑步,气喘吁吁的。 
“Fucking now ,一会打给你!”她只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弄得我尴尬极了。 
我收起电话,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脱口而出:K·K大厦,那幢金色的大楼,常欢在那上班。 
今天下了第一场雪,而我恰巧又百无聊赖,那么去找常欢聊天应该是个不赖的选择。 
出租车的雨刷一直在摇摆着,路上行人的表情中多了份小心翼翼的凝重。雪天路滑,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为这场雪的到来欢呼雀跃,比起我,大多数人都活得更按部就班,也更现实些。 
车里的暖风开得很足,我很快就有了困意。大概是看出了我昏睡恹恹,年轻的司机居然挑出了一张京剧的CD塞到机器里。第一曲就是嘹亮的《铡美案》选段——包龙图打坐开封府,我的瞌睡一下子被赶得老远。我冲着司机友善地笑了笑,他也对我笑了笑,说这是他女朋友的馊主意,如果客人快睡着了,你就放段铡美案,保证他们一听就醒。 
就这样,我听着咿咿呀呀的国粹,一路到了大楼门口。我付了钱跳下车,常欢应该还在,因为他的车还在门口停着,上面还盖了薄薄一层雪。   
第二十章 第一场雪(3)   
我刚刚走上电梯,还没来得及按下17键,电话就响了。是常欢,这个巧合让我轻轻笑了起来。 
“你怎么还没到?”他象是有预知能力般问着。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你到啦?” 
“是的,我在电梯上呢。”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快点上来吧,乖。”他居然像狼外婆一样温柔。 
我按下了17号键盘,电梯飞速地上升着,此时我大脑的运转速度丝毫不比电梯慢。在刹那间,我的脑海里虚拟了无数种可能:也许是我之前打过电话说今天要来找他;也许是他把跟别人的约会记在我头上了;也许是她遇到了什么麻烦需要我去“救场”……当我推开他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前两种可能马上就被否定了。 
他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个穿制服的小姑娘,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某个航空公司的司乘人员——说得明白点,是个空中小姐。一定是他偷吃的时候没擦干净嘴角的油,被人家追上门来讨债,所谓“自作自受”,大抵如此。 
“怎么才过来,我还一直担心着呢。”他的亲切让我有些头皮发麻,声音里的含糖量也高得吓人,“外面冷吗,没冻着吧?” 
“哦,还可以,下雪路滑,司机开得慢。”认识他这么久,起码的默契还是有的。既然他求我救场,那我就得讲义气,演戏要演全套,这是我们的一贯原则。“这位小姐怎么称呼?”我假装不明就里地问着。 
“哦,介绍一下,这是谭秀美,航空之花,当年在昆明认识的。”他随后转向她,“这是我老婆,叶心爱。” 
“你女朋友好漂亮!”小姑娘先声夺人,伸出了细白的小手。 
“经常听常欢提起你们,有空要常来泰城才好,让我们略尽地主之宜嘛!”握手之后,我一屁股坐在常欢身边,尽量笑得婉转妩媚外加温柔和顺。对于这种人,不能太不亲切,更不适合太亲切。 
“对了,那天听常欢说你们要订婚,怎么又改成结婚了?”她边笑边打量我们,像是准备识破一个阴谋。“还有哦,姐姐怎么下定决心嫁给他了,他很花心,算不上好男人诶!”此时此刻,我终于弄清楚了这位“谭秀美”究竟是何许人也,原来在我订婚那天被放了鸽子的“空姐鸡”就是她。不过我并不喜欢她语气中那种看似亲切的熟络,她明明听常欢说我是他“老婆”却依旧称我为“你女朋友”,好有心计的一个女孩,而我恰巧不喜欢城府太深的人。 
“还不是上了贼船,其实他没你想得那么坏,当然也没你想得那么好。”我故意笑得暧昧而幸福,然后嗲嗲地对常欢说:“是不是,白痴?” 
“我白痴你还嫁我,那不是比我更白痴?”常欢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像是在抚摸着一个小孩子,“想好吃什么了么,不是一只嚷嚷着饿了么?” 
对于他这个动作,我本能地想躲开,却咬牙忍住了。我故作温柔地胡言乱语:“你应该问问秀美想吃什么,人家远来是客,我吃什么都没问题的。” 
我跟常欢像是“做戏做全套”般眉来眼去,而从始至终,谭秀美一直都像看戏般瞧着我们,那种玩味的眼神让我有些心虚。“不用了,我坐坐就走,跟同事约好了一起吃中饭。”她似乎无法忍受我们俩的眉来眼去,终于打了退堂鼓。 
“哦,那真挺遗憾的,常欢和我都特别好客,我巴不得每天都有朋友过来呢,这样才热闹。”我话里有话,不过相信只有常欢才听得出弦外之音。 
“我先告辞了,等以后你们去昆明玩,一定要找我,我作东!”她笑得职业而得体,随后起身告辞。 
我和常欢手牵着手把她送到电梯口,直到显示牌上的数字从17一路下滑到了1方才松开。我捏了捏脸蛋,刚才一直在笑,面部肌肉就快痉挛了。 
“太够意思了!”他情不自禁地亲了我一口,象是在感谢他的救命恩人。 
“她找你逼婚?”我才转过头来扬着下巴问他。刚才那女人来者不善,而常欢一向是来者不拒,他为何要拉我当挡箭牌,这让我非常好奇。 
“那倒不至于,就是她有可能会调到泰城来,问我想不想正式谈恋爱。” 
“正式恋爱?”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怪不得常欢会如此紧张,他从来不怕“恋爱”,但千万不能加上“正式”这个前缀。很多女人都不知道这一点,我却无比清楚。 
“说吧,准备让我怎么谢你?”他很自觉地问着。 
“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吧,该你还的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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