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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夫子的那些日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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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福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苏骁骁,便提醒符暄。
符暄眼皮子一掀,就看到她已经过来了。
“符小侯爷。”这人满脸都是讨好的笑意。
一见她这嘴脸便知道她有求于人,符小侯爷虽然不想理这个厚颜无耻的人,但一想到自己三番四次戳到此人痛处,就稍稍于心不忍,故而还是给了答复。
“有事说。”
苏骁骁就问道:“你方才说,骠骑大将军一案是什么?”
符暄皱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骁骁答道:“我单纯就只是好奇,别无他意,可否请小侯爷为小的解答一下?”
符暄有些犹疑。
莫无渔端了饭菜过来,顺便带了苏骁骁的,往她旁边一坐。
尚逍也坐下了,问苏骁骁:“是问骠骑大将军的事么?”
苏骁骁点头,忽然想起来似乎莫无渔等人对这事也是知道的,便道:“符小侯爷不说,你们告诉我呗。”
莫无渔搔搔头,“此事说来话长。”他看一眼符暄,难得地帮他说了话,“小侯爷不说,也是有他的道理,这种事,自然不好是他来说。”
他说的其实正好是符暄的心声,闻言,符小侯爷颇有些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其实符暄倒是没有瞒着的意思,毕竟此事真要说起来,也算个天下人皆知的皇族秘辛,只不过他身为皇亲国戚,叫他亲口承认先皇的错误,并且批判否认,他就不好开口了。
这么一来,苏骁骁更加好奇了。
尚逍让莫无渔吃饭,然后对苏骁骁道:“骠骑大将军其实是封赏之称,尚有大将军在其上,不过前朝先帝在位时,这二者指的都是一人——执掌虎符的沈瑞臻大将军,当时燕国野心勃勃,数度滋扰我国和魏国之边疆,大将军骁勇善战,哪怕是燕国铁骑兵,都不是其对手。故而沈将军在我国深受百姓爱戴。”
说到这里,苏骁骁立刻接了下一句:“功高盖主了?”
尚逍摇头又点头,“不全是,但却也差不多,沈将军虽然恪守本分,但先帝不认为他是在规矩内的。先帝为彻底笼络沈将军,便册封沈将军唯一的妹妹为后,皇后不久就为先皇诞下一子,立为太子,即是当今的圣上。”
听到此处,符暄微微皱了皱眉。
尚逍继续道:“然而圣上满月之日,有一术士向先皇进了谗言,说沈将军之所以能够次次化险为夷,败敌于阵战无不胜,是借了邪灵的力量,而沈将军已被邪灵侵体,就算现在没有异心,将来也会有,时间早晚而已,而且先皇将会因沈将军之故而失去平生最为重要的东西。”
苏骁骁问:“后来呢?”
“后来先帝连下了九道诏令,将正在战场御敌的沈将军召回京城,一杯毒酒,断了君臣之义,先帝害怕失去他最为重要的皇位,还下令将与沈将军有关的一切文史记载烧个干净,所有为沈将军叫屈叫冤恐为祸患的人,统统杀掉,乃至亲朋好友,并命史官诬沈将军,通敌卖国,有不臣之心。”
说话的,却是符暄。
他淡淡地继续说道:“若然先帝当年早早把对沈将军的戒心收了,也不会受到术士的挑拨,可惜他心中本就有鬼,那术士之言,就像一把放出恶鬼的钥匙一样,一旦得到释放,就如燎原之火,不可收拾。”
苏骁骁觉得这故事似曾相识。
在她所在的时代历史中,有一日内十二道令牌招岳飞回京之事。最后一代精忠报国之名将,最终被迫害死于大理寺监狱之中,历史上说他是为秦桧进谗言所害。可是史有载,其友韩世忠曾因岳飞之事质问秦桧,得了一个“其事体莫须有”的答复,“莫须有”何意?有可能有,有可能没有。便有后人分析,真正想岳飞死的,可不是秦桧,而是皇帝赵构,秦桧是小人,自然不会忤逆皇帝的意思,所以才被当做了这一把杀人的刀。
所以符暄说的,正是道理,如果先帝不想杀沈将军,一个区区术士能害死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军?实在可笑。
苏骁骁唏嘘不已。
尚逍说道:“若我没有记错,小侯爷的父亲世平王爷,当年与沈将军十分交好。”
符暄道:“确实。当年之事我父也牵涉其中,被削权在家。”
“虽然如此,但也有传言说此事上世平王明哲保身,未有帮沈将军道一句冤平一次反,还是到了本朝,当今圣上才为沈将军正了名。”
符暄表情冷了几分,道:“你这是何意?”
他冷面,尚逍自然不会输给他,只面无表情道:“我的意思小侯爷心中有数。”
莫无渔眼看情况不对,忙扯尚逍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
这一幕落入符暄眼里头,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挑起一切事端的苏骁骁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吃饭,努力削弱存在感。
下午学堂里,萧暮决定不讲书了,为了让大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让众人学琴。
苏骁骁恨不得以泪洗面。
古琴是个什么玩意儿她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好么!
萧先生开始发话了:“我朝所用琴,长约四尺,宽不过一尺,耸而狭,体型优美精致,多以桐木松杉木为材质,若是长久的古琴,还有各式不同的断纹,一张传世很久的老琴,往往会有几种断纹附在其上,琴面则非常好看。”
“古琴其音色深沉,余音悠远,堪称乐器之最。我朝尚文,帝王乃至朝野上下、文人雅士无不会抚琴者。故而你们谁若是本不会,又学不会,可不要出去说是我的学生。”
苏骁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是说她么。
“你们之中,有谁会,便先来弹上一曲。”
苏骁骁回头望了一眼,立刻就心安了,竟然没有一个人举手。
萧暮蹙眉道:“莫无渔,你呢?”
莫无渔搔头:“家中先生说我性情毛躁懵懂无知,未得开化,不得学琴,所以便没有教我。”
萧暮又问刘贺文。
刘贺文面露尴尬道:“我往日对这些……唔,不甚上心。”甚至砸了教学夫子的琴,之后还被他爹罚了一夜,不过这些都是黑历史,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了。
萧暮目光移向符暄。
后者坦坦荡荡一摇头——开玩笑,他在重月门一待多年,武功学的都不甚上心,别说这些个旁门左道了。
萧暮望着这些个毫无风雅气度和情操的学生,连连无奈叹气。
他本只想请人小试两下,故而不打算让尚逍来,如今看来,倒是只有他了。
尚小公子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世人皆知。
谁料萧暮点到他时,他却摇头,还回答的振振有词。
“我要弹琴,需要沐浴更衣,净手焚香。”
此言一出,苏骁骁都忍不住把琴敲他头上去——叫你矫情!
不过已然这样,萧暮总不可能逼着他去沐浴净手,再给他置上香案,让他“好好”焚香弹琴,故而只好叹了叹气道:“那便由我来。”
苏骁骁乐了,满怀期望地望着他盘腿坐下,准备弹琴。
可萧暮那双修长白净骨骼好看的手刚刚抚上琴弦,外面就传来一阵极为不和谐的嘈杂声。
萧暮立刻站起,眉头一皱。
苏骁骁咬碎一口银牙恨恨地看过去。
外面站着的是朋渊,而且身形丝毫没有变化,高瘦挺拔,一身黑衣更衬得……气宇轩昂?可惜配上他那张褶皱满布苍老的脸,就十分不搭了。
他正踹了两个人进来,还有一个在他手里被掐着脖子,脸涨得紫红紫红。
“阿财?!”刘贺文惊呼出声。
那个被朋渊掐着脖子的立刻仿佛看到了救星,挣扎着要从朋渊手里逃脱出来,朋渊冷笑一声,松开了手,“这三个偷偷摸摸地上了山,还有胆子大摇大摆地在书院里走,给我逮了个正着,你看着,怎么处理?”
阿财朝刘贺文跑过去,“少爷!救命啊……这人……人要杀了我们!”
刘贺文惊疑不定:“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阿财一愣,但是这面前的毕竟是他家往日里嚣张跋扈的少爷,不敢得罪,故而还是老实答道:“是老爷让我们来的……”
萧暮道:“刘公子,这是你家的下人?”
刘贺文点头,“正是,这三个分别是阿财、阿招、阿进。”
被点到名的三人傻傻地站着不动。
苏骁骁噗的一声就笑出来了,“招财进宝?你们跟阿宝什么关系?”
萧暮看她一眼,苏骁骁立刻噤声。
萧暮才问道:“你们家大人要你们过来做什么?”
阿财一看是个不认识的,立刻就闭了嘴,死活不答。
刘贺文道:“先生问你话,我爹叫你们来做什么?”
阿财不敢不答:“老爷说,让我们偷偷上山来探探路,摸清楚地形,回去报给他。”
探路?
萧暮微一皱眉。
这刘州府,似乎并不死心,而且,还有所图谋……
只不过,他派的这三个既然是探路的喽啰,说明下面,他还有别的安排。
想到这一层,萧暮便不能放这三人走。
“既然如此,还委屈三位在我这白马书院多待上一阵子了,刘公子,你认为呢?”
刘贺文连忙道:“听从先生安排。”
萧暮笑着点头,让朋渊带这三人到厨房去,让赵厨娘安排,让他们刷碗砍柴都随便,唯一一点是看牢了,万万不能让他们偷溜下山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书院秘事多(三)

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萧先生与朋渊有事商量,所以要先行离开。
一场好好的古琴课就这么不了了之。
苏骁骁绝对不承认她觉得心里特别爽。
然而在爽的同时,没有听到萧暮弹琴,她心底又有些遗憾。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什么叫做想多了。
课虽然结束了,但苏骁骁内心的小窃喜很快就被萧先生破坏了个干干净净。
他拦住她奔往住处休息的脚步,一手轻轻巧巧地拽住她的胳膊,道:“你随我去。”
苏骁骁瞪眼:“干啥?”
萧暮微笑:“来聊聊人生。”
“……”
萧暮当然不会真的找苏骁骁聊聊人生。
只不过因为他方才瞧见她如释重负逃离苦海的样子实在有些不爽,既然他不舒爽自然也不能让苏骁骁舒爽,故而要去潜入刘府探听消息并且暗自谋算应付这类劳心劳力的事,他打算让苏骁骁一同前行。
这一番不怎么光明磊落的内心独白,萧暮自然不会说出来。
所以当萧暮带着苏骁骁趴在别人屋顶上做梁上君子的时候,苏骁骁很不解。
“先生你做这等……高雅大气的事情,带上我真的好么?”
萧暮挑眉头,“你觉得这种事高雅大气?”
苏骁骁斟酌言辞:“呃,是的。”
“那我带你做这般高雅大气的事有何不好了?”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先生你想,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既不会轻功,也不能屏息,这万一有个高手在此,我不就暴露了你们的行踪?只能拖后腿。”
萧暮沉思一下,道:“似乎确实如此。”
苏骁骁笑了。
“那么为了不让你拖我们的后腿……”
苏骁骁等着他大发慈悲。
“待会你屏住呼吸不要喘气好了。”
苏骁骁:“……”
她扭脸,克制住自己一巴掌呼到那张好看的脸蛋上的冲动。
她惹不起,总归躲得起吧!眼不见为净。
萧暮却掰过了她的脸,凑过来,往唇边竖起了一根指头。
“嘘。”
有人来了。
苏骁骁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萧暮嘴角微扬,笑得云淡风轻。
苏骁骁暗自为自己的奴性懊恼。
他们现在所处的是刘州府的书房,自古书房为谈事的重地,他们在里头,而朋渊则伏在屋顶之上。
那胖胖的刘州府进来了,身边跟着一个瘦的像竹竿似的蓄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
这人瘦的可怖,皮下裹着骨头,本算合身的衣服罩在他身上,那袖管裤管,也是显得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大人,此事您不该莽撞,若是上头派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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