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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夫子的那些日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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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骁骁把肉吞下肚子,再一次发挥了没脸没皮的至高境界:“没听过。”
“哼!没文化的乡巴佬。”
苏骁骁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地把筷子伸到莫无渔的碗里。
“鸡腿你吃么?
“我……”
“鸡翅都给你,鸡腿给我。”
脸皮简直厚到令人发指!
三福决定眼不见为净再也不搭理此人,要是自家小侯爷真的不幸看上了他……他就挥泪自刎以谢老王爷恩典!
三福仿佛看见自己在王爷面前,一脸正气不屈,举剑自刎的英姿,一剑还没割下去,符暄就打断了他的脑补。
“附耳过来。”
三福摸着拔凉拔凉的小心脏凑了过去,不知符暄说了什么,他脸上因自家少爷入主天牢的痛心感已经没有了。
“少爷你放心!三福一定不负所托!请到萧先生相助!这个胆大包天的汶州州府就死定了!”
符暄的脸黑了:“你嚷得这么大声,全天下人都知道了,还是你想告诉所有人我让你附耳过来是在多此一举了?”
三福:“……”
苏骁骁吃完抹嘴,继续插话:“果然蠢笨。”
符暄并未帮自己家仆辩解,反而是皱了眉头,开始撵人:“你还不走?”
三福哭丧着脸:“少爷……我们的钱剩的已经不多了。”
“用的这么快?”
“临出门的时候,给的就不多……”
符小侯爷衣食无忧过了这么多年,终于感受到贫困的滋味。
一只夹着五十两银票的手伸过来,然后是莫无渔灿烂的笑容:“拿去吧。”
符小侯爷觉得很丢脸。
三福千恩万谢,看在钱的份上,他看莫无渔的目光再也没有了名为敌视的色彩。
等三福离开,莫无渔问符暄:“你们说的萧先生,可就是大儒萧暮,当年陛下钦点的那位状元?”
符暄点头。
苏骁骁道:“就是那位白马书院的院长大人?”
“苏兄你这称呼,还真是新奇。”
“不这么叫,那要怎么叫?”
“我们尊他为师,所以称为先生,你也可以和我一起这么称呼。”
苏骁骁兴致缺缺:“好吧。”她想了一下道:“那他为何能救我们?”
“他身份特殊,此地州府应该会给他几分面子。”
“那州府根本就打算拿我们当替罪羊,没这么容易放人吧?”
符暄道:“那也要看他抓的是谁,一个小小地方官,也敢目无王法,欺凌霸市陷害诬陷,好大的胆子!”
大侠你突然这么霸气侧漏,她委实有些承受不来。
虽然苏骁骁被花痴冲昏了脑子,但莫无渔没有。
“若是萧先生当真承了圣意,到此地建书院教学选拔人才,只要他出面,那此地州府恐怕确实不敢为难我们。”
苏骁骁咋舌:“这先生这么厉害,什么来头?”
“普通世家子弟,以前也不曾听闻有何独到之处。不过后来却在科考之中拔得头筹一鸣惊人,深得圣上厚爱,圣上还想在朝堂上钦赐他高官厚禄,他却推辞掉了。”
“皇帝没生气?”
莫无渔摇头。
符暄回答她:“生气?莫说生气?陛下可是高兴的很,当时圣上不仅未曾动怒,反而亲赐丹书铁劵,放他自由,这样的恩赐,自我朝以来,就唯有他一人。”
莫无渔补充:“我爹说当时京中文人皆以他马首是瞻,他才德兼备,容貌不俗,亦是当时京城中女眷们钦慕的对象,赫靖第一美人何菁华也当众承认喜欢他呢!不过萧先生从未表态,直到何菁华嫁于圣上为妃,便也了了,他无心权势美人,却到这偏远之处办学教书,人都夸他当世智者!”
莫无渔语中的钦慕遐想已是露骨至极,苏骁骁听的振奋,感慨而唏嘘,虽然说似乎这世上确实有这样一种人,他若愿意谋钱财权名,必然唾手可得,若是想远离庙堂之高隐于市井,那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这样的人古往今来,能有几个?而她如今所处的不过是本小说,还是耽美的,她相信这里但凡有几分戏份的男性角色都是有本事来头的,故而,感慨唏嘘,也就只有感慨唏嘘而已,这个叫萧暮的,是书中人,标签而已。
尽管如此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也就只有坐等别人来救了,故而对于这个唯一的救星,苏骁骁还是充满了期待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夫子帅中

话说三福出了牢房,去找萧暮萧先生,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自家小侯爷的命运就这么掌握在了他的手里,彼时的三福深感责任重大。
他以为,这萧先生在汶州无亲无故的,但既然办了书院,必然是住在书院里头的,故而就去换了银票,雇了马车,往白马书院去,但是这车一走,就走出了城外。
不过还好,这马车出了城,没走多久,就到了。
白马书院的坐落处,是汶州城外往西南方向的一座山上,这山,名曰白马山,本来没有名字,却因为萧暮在这里建了书院,才得名。
据车夫所说,白马山是这一带最平坦最好走的山。
山下。
三福笔直地站着,像只朝天歌的鸭子般昂着脖子,望着自他脚下延伸,没有尽头的陡峭的石阶,两只腿抖了一抖。
他强自镇定,气愤地转过头去,“你不是说这山最平坦最好走嘛!?”
车夫正在给马喂草,闻言道:“当然啊,不信你自己看。”
三福左右看了两眼,只见这山旁边的山,再旁边的山,都是一副笔挺高耸直插云霄纯天然无人工雕饰的模样,他望两眼旁边的山,再望两眼面前的山,突然就觉得还是面前的山好走些,虽然这杂草茂盛到覆盖了人工石阶,使得远望上去所谓的路只有绿色的一条,但至少,它毕竟是路。
三福安慰好自己,挥别了车夫,颤颤巍巍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白马书院建在半山腰,群山绿树之中,一组楼阁庭院式的建筑暗藏其中,极为别致,颇有几分幽然静谧的味道,书院门前长着两棵极高的树,郁郁葱葱的树冠自高而垂,遮掩住青瓦粉墙上挂着的由圣上亲笔书写的“白马书院”四字。
瞧着大门气派的模样,三福理了理衣领,清咳两声,润好了喉咙,这才开始敲门。
出来的只有一人,弯腰驼背,极矮极瘦,手上还拿着扫帚,门被他开了极小的缝,将将能露出半个身子,表情阴沉,仿佛对于三福的造访十分不悦。
“找谁?”
“请问萧先生在么?”
“萧先生?”这人嘴角抽了抽,“萧暮么?他不在。”说着就要关门。
三福赶紧抵住,“那萧先生去哪儿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三福立刻掏银子。
“你找他什么事。”
“我家小侯爷被汶州州府诬陷杀人,如今关在牢里,小的特地来向先生求助!”
那人拖长了声音:“你家小侯爷?姓符的那小子?”
三福虽然觉得这人的口气奇怪,但也没多想,忙点头。
“萧暮下山去了,可能在附近东边的小溪边钓鱼,你尽快去找找,不过他这个人一向肆意妄为,若是你寻不到,就明天再来一趟。”
三福连声感谢,拔腿就跑。
那人收了银子,也不在意,毫不犹豫就关上了门。
三福下了山,往东边走,去了溪边,溪水潺潺清然美好无限,然而四下无人。
他急的团团转,沿着溪边来来回回走了四五趟,各类鱼和溪边喝水的小动物倒见了不少,就是没有人。
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想起刚才那人说的话,垂头丧气地打了退堂鼓,决定明天再来。
而此刻,白马山上,白马书院里头。
三福是没能进白马书院的门,若是进了,定会吃惊这门后头的设计,进了门,头顶就是一串串一溜溜的紫色葡萄,沉甸甸地坠在由竹竿搭就的网格架子上,这架子约有八九尺高,小个子伸手也碰不到。
这葡萄架搭的极宽,极目皆是,地上一条石板路,把这葡萄架下的区域,分成了两边,往左手边看,葡萄架下面还排的几张石桌石凳,每张桌子上都摆着棋,若是细看便知道,这每一盘棋局,都是残局,而右手边,有一条长长的回廊,自门口向内延伸,一直到葡萄架尽了,这石椅才尽,可这回廊的右边,却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就只是对面险山崖壁生长的树木花枝,和蓝天白云下偶尔翱翔展翅而过的孤鸟。
回廊上坐着一个人。
两条白衫裹着的长腿交叠搁在廊椅上,一只胳膊搭在靠背上,头半歪着,面朝着悬崖峭壁,双目阖着,呼吸匀长,似乎在午休打盹。
拄着扫帚的人走到他旁边,看了白衫人一会儿,面无表情地抡起手中扫帚。
扫帚夹着劲风眼看就要落到白衫人身上。
好在有一把折扇伸出,挡住了。
白衫人睁开眼,眸中带笑:“朋渊你如此对我,未免狠心了些。”
被唤作朋渊的瘦小男子也笑了一声,只不过这笑是冷的,表情也堪称尖酸刻薄:“这也叫狠心,不如你试试更狠心的?不把你从这里丢下去,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白衫人也不气,悠哉道:“你这副样子,配你这副表情,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朋渊闻言,表情更加阴沉,几乎咬牙切齿:“我真该把你丢下去。”
“不要这样子,愿赌服输嘛,要不你再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把那几局棋反败为胜?”
朋渊道:“不用你提醒,我总有一天会赢你。”
白衫人笑而不语。
朋渊又道:“你怎么不去帮那姓符的小子脱困?怎么说,他也是那位的亲戚。”
原来这白衫人就是萧暮。
萧暮右手抖着折扇在左手掌心一开一合,漫不经心道:“帮,怎么不帮,这几个将来可都是我白马书院的学生,不过要帮,我也要知道,这汶州州府到底是个什么深浅不是?让那几个年轻人在牢里历练几天,就当是第一堂课了,不过……”
朋渊望他。
“至于那位……那位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能够猜的透的。”
朋渊嗤笑。
“好了好了,我懒得与你计较,我这便下山去会一会那汶州州府,看看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你放心,我必然把你的小师弟给救出来,保证不拂了你重月门的面子。”
朋渊道:“他也配做我师弟?丢人现眼!何况,我现在已不是重月门的人,他与我有何干系?”
萧暮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便道:“好的好的,与你没有干系,那我可就走了,你看好门,我这就去救那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重月门的小师弟。”
“你这鬼地方哪里会有人来,还用看门?”
萧暮道:“我这里的书阁可不少藏书,上次便丢了本我写着玩的《棋珍宝典》,你可看到?”
“……”
写着玩!竟然是写着玩的!他还特地亲自下厨下蒙汗药费了一番功夫偷来的!
“没见过,估计是老鼠啃了。”
萧暮笑得意味深长:“这老鼠还真是不小。”
说完,便潇洒一挥扇,悠然自得地下了山去。
汶州州府姓刘,圆胖白,一眼瞧上去就是享福之人,也确实出生官宦之家,不过这刘州府心系百姓,自打当了官,那是无时无刻不为黎民百姓着想筹谋,百姓的田地、家产、妻女,他但凡是瞧见了,都要去关心照顾一番,煞费苦心,甚至为此还多了几根白头发。
因而刘州府到这汶州来当官都有差不多二十年了,他的敬业爱民为他博得了不少名声,百姓口口相传,实为特色,而大多数汶州百姓那都是深感刘州府对他们的特殊关照,不到必要的时候向来是不愿让刘州府为他们费心的,甚至是不惜,躲着走,绕着走,甚至恨不得钻地下走,总之是尽可能地低调,以防突然引起刘州府的任何关注。
死者丁溪则是赶考失败刚从京城回来的秀才,自小生在汶州城,对这刘州府的脾性,也是有几分了解的,本来是不会跟这刘州府硬碰硬,但刘州府是要霸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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