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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降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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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取出白缕,稍一用力白绫便已挂在梁上,牢牢打了个死结后,楚蝶衣站在小凳子上发愣。
她就要死了,为自己无法信守诺言而死。
她不想害了容哥哥,因为越王如果知道容哥哥夺走自己的清白,一定会杀了他。她也不想害了越王,自己既然无法信守诺言,又何必强留在他身边,徒增他的困扰?然而最重要的是,如果她不死,终究得承受天火焚身之邢,届时恐怕连越王和容哥哥也无法幸免,她不想让这两个男人陪著自己一起焚身,所以她选择了自缢。
想到这儿,楚蝶在喃喃自语著:「对不起了客哥哥,蝶儿无法再做你妻子了。等来世吧!等来世蝶儿不再是敦煌日天,也不必理会什么鬼誓言后,蝶儿就可以全心全意做你的妻子了!」
楚蝶衣擦擦泪,很有骨气地把头套进白绫里,然后双脚一踢,准备以死来解决所有的问题。
就在楚蝶衣吊在白绫上 被勒得眼凸舌吐,快要一命呜呼见阎王去时,月云居的门突然被人撞了开来,一道人影以快得令人咋舌的速度猛地扑上前去救下楚蝶衣。同时气急败坏地喊著:「蝶儿,蝶儿 你怎么会这么傻呢,蝶儿!」
楚蝶衣以为自己一定已经死了,不然怎会听到容哥哥在叫自已?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那珍贵的空气,「容哥哥,是你吗?我是不是在作梦?是不是死了?不然我怎会听到你在叫我?」
「没有,真的是我真的是我在叫你!」欧阳雍容又气、又急、又心疼,他激动地将楚蝶衣搂在怀中。
天啊!这小东西竟敢上吊自尽?他真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再晚一点进来的话,将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
这时欧阳雍容身后的太监提醒著:「王上,要不要请太医过来?」
欧阳雍容点头 ,「快!快清太医过来。」
欧阳雍容抱起楚蝶衣让她躺在床上,然后解开仍系在她脖子上的白绫,他心里又是气又是不解,「 蝶儿,你为什么想不开?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你知不知道你一死,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王上太医来了。」
太医们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个头,「参见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声「吾王万岁」犹如雷霆般闪进了楚蝶衣的耳朵,让她昏沉沉的脑子在一瞬间清醒过来。
她挣扎起身看著欧阳雍容身后那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还有几名提著药箱的太医,「你、你是越王雍容,也就是欧阳彻的亲弟弟,欧阳雍容?」
欧阳雍容脸色凝重的点头,「没错,我就是欧阳雍容,也就是越王雍容!」
楚蝶衣如遭雷击,好半天说不上话。
欧阳容竟然就是欧阳雍容?竟然就是自己的丈夫越王雍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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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蝶衣趴在地上, 小屁股翘高高的,她目不转睛的看著两只蟋蟀在锦盒里斗成一团,还不忘用手里的草撩拨蟋蟀,嘴里大喊著:「『小容子』,咬死它!对,就是这样,从它的脖子用力咬下去,最好把它咬成两段,别忘了它曾经装模作样的咋死过,所以你不能再上它的当,要真的把它咬死!」
接著她对著另外一只大喊:「『小雍子』,它这么用力咬你,你就呆呆地让它咬吗?咬回去,不必客气,对!就从它的肚子下手,它昨天偷吃了你的东西,你一定要报仇,不然怎么称的上小雍子?」
楚蝶衣就这么刺激一下小雍子,再挑拨一下小容子,然后握紧粉拳,兴奋地看著两只蟋蟀斗的你死我活,嘴里还乱七八糟地大喊著,然而这就是欧阳雍容进入月云居后所看到的情景。
他走到楚蝶衣身后,一脸无法置信地看著她。
她居然对两只蟋蟀挑拨离间?更离谱的是她竟然还替那两只蟋蟀取名小雍子、小容子,两只合起来正好就是他的大名——雍容!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欧阳雍容忍不住开口;「蝶儿,我--」
岂料楚蝶衣一听到他的声音 即刻砰地一声盖上锦盒,接著她抱起盒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嘴里更嘟嘟囔囔地说著;「小雍子、小容子,有个专门说谎话骗人的坏蛋来了,他会把你们两个裹上粉,丢进油锅里炸成酥酥脆脆的炸蟋蝉吃掉,所以我现在带著你们逃命去也,你们可要跟好喔!万一跟丢了掉在地上被坏蛋踩扁,可别怪我没有事先警告你们喔!」
欧阳雍容又好气又好笑,当下一个闪身来到门前,堵住了楚蝶衣的去路.「蝶儿,别这样,你听我解释!」
楚蝶衣对他的人视而不见,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她转而推开窗子然后很粗鲁地撩起裙摆打算翻窗而过。
欧阳雍容简直哭笑不得
他一把将楚蝶衣拉了回来,关上窗子,也不管她是会哇哇大叫还是会拳打脚踢,他重重将她摔在床上,结实的身子旋即将她压了个动弹不得。
果然楚蝶衣手脚并用地对他又踢又打,「你这个骗子、登徒子,满口谎话的伪君子,狡猾耍诈的臭小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欧阳雍容紧紧扣住她的双手一边闪躲著她踢个不停的脚,一边说著:「蝶儿,我知道你很生气也知道你不肯原谅我,但你可不可以先听听我的解释,好不好?」
「我不要听,我什么都不要听!我只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楚蝶衣不断地挣扎著,奈何欧阳雍容抓著她的力道不小她连动都不能动,更何况是挣脱呢,在她慌了手脚之际,楚蝶衣一张嘴就往欧阳雍容的肩头用力咬下去。
欧阳雍容闷哼一声,鲜血渗出衣衫,瞬间将他的肩头染红,可他却不闪不避,任由楚蝶衣发泄著怒气和委屈。
乍见欧阳雍容的血,楚蝶衣不觉有些心慌、有些心软她抬起头怔怔地看著欧阳雍容,「你、你为什么不闪?」
他柔声说道;「只要可以让你消气,让你愿意留下来听我解释,我什么都愿意做。」
楚蝶衣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你--」
欧阳雍容松开楚蝶衣,伸手轻抚著她余怒未消的俏脸,「蝶儿听听我的解释好吗?」
楚蝶衣摇摇头,眼眶里早已著满了泪水,「你流血了,我帮你瞧瞧!」
她解开他的衣衫,赫然看见他的肩头上有著几道丑陋的疤痕,而在那些疤痕之外,有著两排级小且极深的齿痕。
不用说,那些难看的疤痕,自然是欧阳雍容遭到大熊攻击所留下的。而那两排齿痕,则是刚刚被她咬的。
想起他几番救了自己,更在溪畔为了自己不惜以生命和大熊搏斗的景况.楚蝶衣的泪不禁满了下来。
她又是委屈又是咬怒地捶打著他,「你、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小小的武官.只是奉了越王的命令才来救我的,所以我好担心你,怕你会受我拖累,怕越王会因为得不到我而迁怒于你,更怕你会背上用污王后的罪名!想不到你、你居然骗了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欧阳雍容不发一语,静静地任她捶打发泄著,直到楚蝶衣累了、倦了,他才接著她坐起身,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蝶儿,其实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只是当我瞧见你那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的模样时,就忍不住想逗你。」
「逗我?你!」她举起粉拳就要打。
他伸手握住她的拳头放到唇边轻轻一吻,「别生气我真的只是想逗逗你。因为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勇敢,却又这么迷糊的小东西。你可以在烂泥里爬.也可以在深水里抓鱼,天真无邪、任性可爱,让我一时忘了自己是越王欧阳雍容,你知道我有多么希望自己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一个可以和你在溪畔无忧无虑过著生活的平凡男人吗?」
「但是你应该告诉我的,而不是瞒著我欺骗我。你知道我有多为难、多担心吗?」
「我知道,我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得很好,以为可以在回都城前把一切都告诉你,可我怎么样都没料到你居然会不告而别,居然会想用死来解决问题.你实在、实在--」只要一想到这小东西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样子,欧阳雍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我想爱你,想留在你身边做你的妻子,可我已经在天女面前发过誓要做越国的王后,永远和越王不离不弃,否则将受天火焚身之刑。容哥哥我只有一个人,不可能嫁给两个男人、但身为敦煌日天的我,更不能背弃誓言,所以我想了很久才决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给你,这样即使只能做你一个晚上的妻子,蝶儿也心满意足了。」楚蝶衣把压在心头的话全给说了出来。
「即使如此你也犯不著做傻事呀?」
「唉!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我--」
楚蝶衣直直地看著他,「我不想让你为了我而受到越王的责难,更不想你受我牵累,去承受天火焚身之刑,毕竟那是我自己犯的错,怎能让你替我受过呢?」
闻言.欧阳雍容不禁问道:「天火焚身?我听你提起过好几次了,天火焚身究竟是什么?一种刑罚吗?」
「天火焚身不仅是一种刑罚,更是一种试炼,它可以试验出相爱的两人,对彼此感情的坚贞程度。如果两人是真心相爱的,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即使是烈火也会化为涓流清水。」
楚蝶衣将楚幻衣和轩辕爃如何接受天火焚身,如何转危为安,如何从此相扶相持、共度一生的经过说了出来。
对于楚幻衣和轩辕爃的事,欧阳雍容曾经听欧阳彻提过,只是欧阳彻生性稳重,再怎么惊天动地的事到了他嘴里,也少了几分震撼。如今同样的事再从楚蝶衣口中说出 自是惊险得多,想到那两人对于爱情的坚贞欧阳雍容不由得心头一凛。
想不到一向放浪不羁的轩辕爃,对感情竟是如此执著!为了追求真爱他甚至连皇位和生命都差点赔了进去?
欧阳雍容心想,如果同样的事换到自已身上,他有把握可以像轩辕爃那样安然地通过天火焚身的试炼吗?
楚蝶在接著说;「容哥哥,你救了我好多回,为了我,你好几次都差点把命给弄丢了,所以如果是你,你应该也可以通过天火焚身的试炼。
但是通过试炼又如何?我还是只有一个我,我还只想嫁给你,不想嫁给越王,所以就算你通过天火焚身的试炼,却仍旧逃不开越王,因为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想让你再为我做任何牺牲,更不想你死,才会想要用自己的命来换你一命。但我怎么样都没想到,我处心积虑想要保护的你,居然就是越王!
你、你真是骗得我好惨!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多难过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见到你了,还为此哭了好久,想不到你居然--可恶!你真可恶!」
说到最后,楚蝶衣气愤难消,抡起小拳头又是一阵锤打。
听完她的话欧阳雍容既感动又愧疚,感动于这丫头对自己的深情,愧疚于自己还是没对她说出实话。但实话有时会比谎言更加伤人,而在这个世界,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因为她是那样纯真善良,那样地相信著他啊,他怎能再次伤害她?
欧阳雍容握住她的小拳头, 将她往自已怀里带,「蝶儿,别生气了,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想想,现在这样不是最好的吗?欧阳雍容就是欧阳容,欧阳容就是欧阳雍容,如此岂不皆大欢喜?或者你希望欧阳雍容和欧阳容是两个人?」
楚蝶衣一愣,接著用力摇头,小手紧紧抱住他她的小嘴在他脸上胡乱亲著,「我不要! 我不要两个人,我要欧阳雍容和欧阳容就是同一个人。」
欧阳雍容轻叹口气,这丫头怎么还是像小狗般地乱舔呢,他记得他曾经教过她怎么亲嘴的,可这丫头还是学不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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