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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爱情不是一剂毒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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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铁丽点点头道:“你认识黄栀子吗?”

    “认识,认识啊,”我一个劲地点着头道:“这山上哪儿有,你告诉我。”

    黄栀子又名山栀子、越桃,正是浙江本地产常用中药,味苦性寒,可以泻火凉血。它开的花白色,极其香浓,街上常有卖的,女孩子往往在胸前别上一朵。我们平时爬山时常看到,此时也正是黄栀子结果时节,可是,一时又到哪儿去找呢?

    查铁丽道:“星羽,恐怕要辛苦你一趟了,在山顶悬崖边有,你去采一把,小心点。”

    童思诗一听又是悬崖,急道:“要不,我去?”

    我摇头道:“还是我去吧,没事的,你照顾查铁丽,我很快回来。”

    说完就往上山跑去。

    依着查铁丽的话,我很顺利地采到了黄栀子,装了两裤兜,又冲下山来。

    这时,查童二人已经走出一段距离,正坐在路边石头上休息,见我到来,喜出望外道:“这么快啊。”

    我一边喘着粗气,看着查铁丽道:“怎么样?还能走吗?”

    查铁丽点头道:“行。”

    我与童思诗一人搀着查铁丽身体一边,可没走几步,查铁丽就有点异样,我急忙问道:“怎么了?”

    “没事,走吧。”查铁丽道。

    说是没事,可她头上的汗珠密密渗了出来。

    “还说没事,”我不由分说将查铁丽扶到路边坐下,捧起她的脚一看,脚背已经开始发肿。

    我心中一时大急,道:“你不能走了,我来背你。”

    “不要啊,”查铁丽看了童思诗一眼道:“我能走。”

    “都什么时候了,还逞能!”我的声音不知不觉又大了起来。

    “要不,我来背吧。”童思诗轻轻说。

    “你怎么行,还是我来吧。”

    说罢,我蹲下身子,童思诗将查铁丽扶到我背上,往山下走。

    爬山慢慢走其实并不怎么消耗体力,但如果跑步或者负重,那就另当别论了。

    说真的,背着一个人走山路是很累的,尤其是下山,两个人的重量压在脚上,腿都会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好像支撑不住似的。加上我跑上跑下两趟,体力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百步无轻担,只觉得查铁丽越来越沉……

    查铁丽早就觉察到,几次要下来我都不肯,后来我实在背不动了,才把她放下在路边休息了一会。

    我与童思诗一左一右挨着查铁丽坐下,童思诗道:“刚才,可真把我们吓坏了。”

    “是啊,幸好有神鱼保佑,要不出了事,我们怎么向你妈交代?”

    查铁丽看看我,又看看童思诗,忽然亲密地将我们搂住,极其认真凝重地道:“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以后不会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一席话说得我与童思诗心里都暖暖的。

    青春少男少女的情感是很微妙、很神奇的,往往只需一番话,一个眼神,就能使双方心灵无限接近,这种并不完全是纯粹友谊的情感,往往会陪伴我们一生,至死不逾。即使两个人相隔数十年后重逢,依然可以迅速建立信任,获得无保留的支持。而当人年纪一大,就再也找不到这种没有任何功利性的关系了。即使可以逢场作戏,称兄道弟,但不免时过境迁,将对方忘得一干二净,或者一到关键时刻,就背信弃义,出卖朋友。成年人的所谓哥们友谊,是实用性,功利性的,也是最不牢靠的。

    再次背起查铁丽往山下走,觉得重量轻了很多,好在山路一会儿也走尽了,平路上就轻松很多,查铁丽少女的喘息在我耳边轻轻掠过,真是其气如兰,背上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转过弯来,查铁丽趁走在前面的童思诗不注意,用衣袖替我拭去头上的汗水,又顽皮地对着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弄得我耳根痒痒的。

    我刚想说什么,查铁丽又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你要不听话,我就告诉童思诗。”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里没有老师,她居然把童思诗抬出来了,只好道:“算我怕了你,求求你别吹了,”然后不顾路人惊异的目光,咬着牙一口气奔过小街,来到河边,方才将查铁丽放下。

    上得小船,本来我想由我划船的,可是摆弄了半天,小船还是在河心打转,最后还是查铁丽支撑着伤体,好不容易才将船划回了家。
四十,大老婆,小老婆
    四十,大老婆,小老婆

    回到家,查铁丽的脚背已经明显的肿胀起来,鞋也不能穿,根本不能行走了,我与童思诗都心急如焚,查铁丽却不慌不忙,翘着伤脚,指挥我们准备器材,这样那样的,又叫童思诗去经常喜欢做面饼的二大婶家要点面粉。

    我坐在查铁丽身边,正用刀把照她的吩咐在搪瓷碗中轻砸采来的黄栀子时,查铁丽忽然关切地摸了摸我的手臂,温柔地问道:“你的伤,不要紧吧?要不要搽点药水?”

    “不要了,我的皮肤好,没几天就没事了。”

    查铁丽哦了一声,又柔声对我说:“星羽,今天多亏了你,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说罢,她竟从后面抱住我的腰,用柔软的身躯轻轻摩挲着我,我一时呆住了,竟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嚅嚅道:“查……其实,我,不是……”

    查铁丽悄悄将身体移开,泪花闪闪,叹了一口气道:“你别说了,我都明白。”

    她停了一会,又幽幽道:“你和童思诗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说什么好。

    也许,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最好的应对就是什么都不要说。

    我想,我的未来就是童思诗,有了童思诗,我还要什么呢?

    鱼与熊掌是不能兼得的。

    但是,她们两个少女中,谁是鱼,谁是熊掌呢?

    原来,我是很清楚的,可是,经过这一个多月跟两个少女的“同居”,我似乎又糊涂起来了。

    也许,是这个比喻本来就不贴切。

    也许,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这个规定本身就是荒谬的。

    假如,我是说假如,查铁丽真正的性格,天性,就是现在这个样子,那么,我得承认,我心中是有一点点,有一点点喜欢她的。

    不过,喜欢毕竟不是爱啊。

    偷眼望去,查铁丽也十分腼腆,脸红扑扑的。

    原来查铁丽也会脸红啊。

    ……

    我们就这样尴尬僵硬地坐着,一直等到童思诗回来。

    按照查铁丽的指示,我们将两份捣碎的黄栀子,一份鸡蛋清,一份半面粉,园中采来的几张白毛夏枯草的叶子(能清热解毒消肿,治疗外伤出血,各地农家栽培甚广),再加上少量白糖,用适量白酒调和成糊状,然后敷在查铁丽脚上,用一块湿布覆盖起来,于是大功告成。(有关此方的说明见下)。

    这一天的家务当然由我与童思诗包了,查铁丽难得清闲,拿了一本书老老实实地靠在床上看。

    我与童思诗正做着饭,童思诗忽然翕动了一下鼻子道:“去打点水洗个澡陪陪查铁丽吧,今天你也辛苦了,这里我来。”

    看来童思诗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而我一身臭汗,确实也该洗洗了。

    我刚刚指导了查铁丽两道数学题,童思诗就来叫吃午饭了。

    于是一日无话。

    白天太累了,晚上睡得很香,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直奔童思诗与查铁丽房间,谁知竟然没人,再奔楼下,只有查铁丽一人在看书,原来已经九点多了。

    听到我的脚步声,查铁丽抬起头来,道:“你醒了?饭在锅里,快去刷牙洗脸吧。”

    我挠挠头皮道:“你们起来,我怎么不知道?童思诗呢?”

    “还说呢,我们来看你两次,都睡得象死猪一样,还一个劲地打呼噜。童思诗去割草喂鱼了,让我不要吵你。放心吧,丢不了。快去吃饭吧。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割草,喂鱼?我忽然想起什么,急忙问道:“哎,你的脚能走路了?”

    “是啊,已经没事了,就是还不能快走,可童思诗一定不让我出去。”查铁丽叹道:“这么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不信,我跳两下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我信我信,”我连连喊道:“你就别试了。”

    见我这么说,查铁丽这才安坐下来。

    “不过你也别大意,童思诗是对的,你还得好好休息,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要落下病根变成瘸子小心没人要,可别怪我们。”我半开玩笑道。

    查铁丽眼珠一转道:“如果没人要,那我就嫁给你做小老婆。”

    “你呀,还是做人家的大老婆吧,我可不敢娶你。”

    “哈哈,亏你还是个男生,这么胆小,放心吧,逗你玩的。”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

    我们回头一看,童思诗不知何时提着一篮蔬菜站在门口。

    ……

    ——

    作者按:上方为我根据民间验方加减而成,药效甚奇,笔者自己也曾多次试用,并治疗轻度,中度扭挫伤百余人次,全部一剂而愈,重度扭挫伤则需三剂。此方没有任何副作用,各位可以大胆用,当然,配以三七粉内服效果更佳,黄栀子药房中有售,名生山栀,每贴剂量30——50克,但效果不如鲜的,另可加冰片半克,如有麝香当然更好,没有也不影响痊愈,一般一日即可下地行走,疗效超过医院。因此可用作家庭药方。

    另外,此方只对一至三日内扭伤有特效,六日内效果减半,六日外无法保证疗效。

    又:民间验方中尚需加入鸡屎,这样较难为人们接受,笔者将其去掉,依然有效,但不知加入鸡屎后是否更为有效,有待验证。
四十、情侣游戏
    四十、情侣游戏

    (怎么又是一章四十?原来是前面已经跳过了一位数字,上一章应该是三十九,还没来得及调整过来,电脑慢,搞起来很麻烦啊,先这样吧。)

    ——————————————————————————

    查铁丽扭伤脚从防风山回来后,我们再没有爬过山。

    还是那句话: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查铁丽的脚表面上已经跟常人无异,但我与童思诗坚决不让她再去爬山与干任何重体力活。

    但是,从那以后,查铁丽却慢慢跟我疏远了。

    感觉这个东西很怪,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改变,却能察觉深层的细微变化。

    犹如遥远北方河流上封冻冰层听到春的脚步,犹如深埋地底焦土下沉睡种子感到雨的亲吻。

    虽然查铁丽还是那样喳喳呼呼,虽然查铁丽还是统管一切,可是,我能够感觉到,她心灵深处凄苦的悲哀与辗转的幽怨。

    这,我能说与我无关吗?

    可是,情感问题最难处理,也不能用一个简单的是非对错的标准来衡量。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也曾经有过一丝不安,一丝担忧,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一人不能劈成两半,就算能劈成两半也不能解决问题。

    何况,这种感觉很快被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情感所淹没,吞噬。

    查铁丽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我与童思诗向一起推。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也许是上天的捉弄,也许因为我们是天生的怨家,总要好事多磨,反正,我与童思诗之间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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