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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王座-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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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陶安下马准备到篝火旁喝上几口温开的热水时,苍茫的暮色中突然响起了“咯吱咯吱”的踩雪声,来人的脚步略重,听声,不像身负轻功。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来人,来人肩扛着锄头,身穿灰色的破棉袄、棉裤,脚下蹬着一双黑色棉鞋,身上穿的很破,可这双棉鞋却像是新做的,他垫着脚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可越是在雪中垫着脚尖,他越走不稳,反倒踩了更多的雪,就这么趔趔趄趄,这个皮肤黝黑的怪异庄稼汉走近了。

陶安对身边一名与他年纪相差不大的趟子手使了个眼色,嘴一努,这名趟子手立即起身抱拳道:“这位老哥,这里是长风镖局歇息的地方,烦请老哥绕开点路吧。”

庄稼汉眼珠子顿时瞪得滚圆,道:“这地方是长风镖局的?!”

趟子手转目看了陶安一眼,陶安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又对趟子手使了个眼色,同时向庄稼汉扬了一下头。

趟子手在心里暗暗琢磨了一下措辞,笑脸相迎道:“兄弟几个劳累一天,烦请老哥行个方便。”

庄稼汉就像是一根筋,众人未怒,他先怒了,喝骂道:“我管你们这群拦路狗的死活,为什么不是你们给我让开条路?!”

陶安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趟子手立即会意,冷冷的说道:“老哥这是存心与我们作对?”

庄稼汉将锄头末柄猛地砸在地上,横眉竖眼道:“是又怎样?!”

趟子手已经察觉到陶安心中的不快,他也急于在陶安面前表现自己,当即抽出腰间短刀,眼中杀意涌现,道:“老哥是给脸不要脸?”

庄稼汉嘴不饶人的说道:“你们这群拦路狗能给我长什么脸?!”

庄稼汉吐出“拦路狗”三个字的时候,趟子手手中的短刀便向庄稼汉的脖子划了过去,与一个庄稼汉好声好语的说上半天,便已经给足了礼数,既然这名庄稼汉如此不知好歹,陶安等人也不介意手上多一条人命。

可令人意外的事发生了,庄稼汉竟然在趟子手刀光连闪的攻击下,声不抖气不喘的说完了完整的一句话。

陶安心中甚惊,暗忖自己来应付这一招,也做不到像庄稼汉这样谈笑自如的。

第二百七十四章 百叶飘零

趟子手久攻不下,心生燥意的同时,狂吼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刀刀尽往庄稼汉的致命部位扎,刀刀迅疾而又凶狠。

可令在场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是,他们未见庄稼汉怎么移动脚步,便将趟子手的每一刀都躲了过去,颇有些闲庭信步的悠然感。

“你这条狗着实让人烦躁!”

庄稼汉大骂一句,锄头猛地向趟子手的头砸了过去,所有人都看见了锄头砸来的轨迹,这一锄头也确实没有什么精妙可言,就像是锄地搂草,就像是正在锄草的庄稼汉被激怒了,气急败坏的挥了一锄头。

既然能看见锄头砸来的轨迹,躲开这蛮横的一击想必也不是问题,处在攻击中的趟子手是这样想的,陶安是这样想的,陶安身边的一众趟子手都是这么想的,可令人意外的是,处在攻击中的趟子手偏偏没有躲过这一锄头,不仅如此,他反倒像是主动将头迎上了锄刃。

锄头砸下,脑骨迸裂,黏稠的红白物从头颅中溅射了出来,趟子手两声惨呼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成了一具死尸。

“你……”

二十来名趟子手再也坐不住,如临大敌的站了起来,手已摸上武器,他们终于明白了。

现在积雪铺满大地,哪里用的到锄头,寒冬腊月又哪里有什么农活?

庄稼汉到这里除了劫镖,还能做什么?

青松剑也被陶安从剑鞘拔了出来,心脏在胸膛中狂跳,不仅是因为紧张,还因为陶安隐隐开始兴奋起来,他从不畏惧强敌,敌人越强,便越能激发他的斗志,这才是他晋升镖师最好的礼物。

“上!”

陶安一声令下,二十多名趟子手立即冲了上去,每个人都拿出了自己最强的招式,全部向庄稼汉的身体招呼过去。

庄稼汉未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他的速度也没有变快,就像是锄地一般,锄头似快又似慢的砸下,每一锄头落下,便有一名趟子手倒地身亡。

各色光芒将庄稼汉笼罩,凛冽的劲气四处飞射,可庄稼汉就如同一只滑不溜丢的泥鳅,侧身、拧身、小退步,每个人都能看清他在往哪个方向闪避,可向那个方向攻去时,偏偏都落了空。

众人的攻击都落了空,庄稼汉的锄头却没有一次砸空,骨碎声、鲜血迸溅声、尸体坠地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不知不觉,庄稼汉身边便没有几个人存活了。

“退回来!”

陶安暴喝一声,围着庄稼汉的四人毫不犹豫的退开,陶安立即出剑刺向了庄稼汉的胸膛。

剑是青松剑,剑法是千万松,翠绿的青松剑刺出的一瞬间,庄稼汉的眼前顿时出现了百余片锋锐的松叶,陶安完全不用虚招,一出手便使出了千万松的最强剑招——百叶飘零。

陶安对这一剑十分自信,在一众趟子手的围攻下,他也看出了庄稼汉脚下移动的规律,他之所以等到现在才出手,就是为了等到庄稼汉脚下衔接中断,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很难把握,此刻,陶安抓住了这个机会。

惨重的伤亡已经不重要了,穷苦人的命何时值钱过?

必中的一剑,必杀的一剑,就在陶安狞笑着期待青松剑贯穿庄稼汉的胸膛时,他的头顶突然传来一股剧痛,眼前一片红色,那是鲜血遮住了眼帘,庄稼汉手中的锄头竟先一步砸碎了他的脑袋。

“不……不可能……”

陶安圆瞪着双目,仰面倒在了地上。

“我……我的人生还刚刚开始……”

噗……

锄刃砸烂了陶安的脸。

……

十一月二十五。

汉州城街道上的积雪已经被扫到了道路两旁,长街如洗,四辆镖车缓缓从一座青砖黑瓦的大宅院中驶出,这里是长风镖局。

高义的身下是一匹乌黑色的骏马,墨影就如黑夜的幽灵,白日里疾如风,黑夜里迅如电,是一等一的宝驹。

人的脚步略重,听声,不像身负轻功。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来人,来人肩扛着锄头,身穿灰色的破棉袄、棉裤,脚下蹬着一双黑色棉鞋,身上穿的很破,可这双棉鞋却像是新做的,他垫着脚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可越是在雪中垫着脚尖,他越走不稳,反倒踩了更多的雪,就这么趔趔趄趄,这个皮肤黝黑的怪异庄稼汉走近了。

陶安对身边一名与他年纪相差不大的趟子手使了个眼色,嘴一努,这名趟子手立即起身抱拳道:“这位老哥,这里是长风镖局歇息的地方,烦请老哥绕开点路吧。”

庄稼汉眼珠子顿时瞪得滚圆,道:“这地方是长风镖局的?!”

趟子手转目看了陶安一眼,陶安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又对趟子手使了个眼色,同时向庄稼汉扬了一下头。

趟子手在心里暗暗琢磨了一下措辞,笑脸相迎道:“兄弟几个劳累一天,烦请老哥行个方便。”

庄稼汉就像是一根筋,众人未怒,他先怒了,喝骂道:“我管你们这群拦路狗的死活,为什么不是你们给我让开条路?!”

陶安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趟子手立即会意,冷冷的说道:“老哥这是存心与我们作对?”

庄稼汉将锄头末柄猛地砸在地上,横眉竖眼道:“是又怎样?!”

趟子手已经察觉到陶安心中的不快,他也急于在陶安面前表现自己,当即抽出腰间短刀,眼中杀意涌现,道:“老哥是给脸不要脸?”

庄稼汉嘴不饶人的说道:“你们这群拦路狗能给我长什么脸?!”

庄稼汉吐出“拦路狗”三个字的时候,趟子手手中的短刀便向庄稼汉的脖子划了过去,与一个庄稼汉好声好语的说上半天,便已经给足了礼数,既然这名庄稼汉如此不知好歹,陶安等人也不介意手上多一条人命。

可令人意外的事发生了,庄稼汉竟然在趟子手刀光连闪的攻击下,声不抖气不喘的说完了完整的一句话。

陶安心中甚惊,暗忖自己来应付这一招,也做不到像庄稼汉这样谈笑自如的。

记得还是陶安从马圈一路牵着牵到了他的手中,、

第二百七十五章 金盆洗手

墨影的两只前蹄缓缓落地,高义却停在了道路中央不动了,他布满暗色疤痕的双拳又紧握起,脸上每一根粗硬的肌肉都抽动起来。

汉州城的百姓正交头接耳的挤在街道两旁,他们的眼神在高义等人的身上转了一圈,又偷偷将视线收回,低语中还传出了几声令人难堪的窃笑。

“听说了吗?”

“大概听说了一点,这……是真的吗?”

“那可不,不怕告诉你……”头插银钗的妇人偷偷瞄了高义一眼,转头用手挡住嘴,贴着身旁身穿绣花棉袄妇人的耳边,低声道:“我昨天听说去庐平城那一路死了人,特地让我家那口子领着我去看了。”

棉袄妇人眼睛陡然睁大,轻轻打了银钗妇人一掌,心生怯意道:“你的胆子可真大。”

虽心有惧意,棉袄妇人还是忍不住问道:“他们真是被锄头砸死的?”

银钗妇人笑问道:“是不是感到不可思议?”

棉袄妇人惊讶道:“是真的?”

银钗妇人瞪着眼道:“那还能有假?!”

棉袄妇人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暗暗笑出声来,道:“习武之人竟然被锄头砸死了,也是头一回见。”

银钗妇人同样笑道:“长风镖局还号称是中原第一镖局,我看呀,多半是自封的,也就骗骗我们这些没出过远门的乡下人,到了外面,还不知有多么不入流呢。”

话一出口,一股寒意瞬间穿透裘衣,渗进了银钗妇人每一个毛孔,银钗妇人顿如坠入冰窖般浑身颤抖,牙齿在格格的打着架,既是被寒气所激,也是因为内心的恐惧。

长风镖局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利剑刺在了银钗妇人的身上,棉袄妇人顿时缩紧了脖子,赶忙拽着银钗妇人的胳膊,将形如僵木的银钗妇人拉进了人群后方。

窃窃私语声突然沉寂下来,身后马蹄声响,身穿黑色劲装的牧明知轻踢马腹,驱马到了高义的下首。

牧明知躬身,充满杀机的双目扫了人群后方瑟瑟发抖的银钗妇人一眼,又将双目转回,神色恭敬道:“师父……”

高义眼神微微一动,回过神来,有些失落的摆摆手,道:“不要做无端的事毁坏长风镖局的名声,将这趟镖平安送达,这些无事生非的人自然会闭上那张臭嘴。”

牧明知咬牙,含怒点头道:“是。”

高义回过头,拍了拍牧明知的肩头,道:“为师若是没记错,你今年该三十有六了。”

牧明知躬身道:“恩师还记得徒儿的生辰,明知真是……”

高义摆摆手,截住牧明知的话头,道:“年纪大了,性子也该改改了。”

寒风冷雪,牧明知却陡然出了一身大汗,额头冷汗津津,牧明知的喉结动了动,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道:“徒儿……徒儿……”

高义道:“若一直是点火就着的性子,以后这帮师兄弟还怎么指望你?”

牧明知全身的汗水瞬间干了,眼中狂喜道:“师父的意思是……”

高义怅然道:“我老了,该退了。”

牧明知惊慌道:“难不成……”

高义道:“押完这趟镖,我也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牧明知面上一急,冲口说道:“师父万万不可!”

高义转目,冷冷的盯着牧明知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指使我了?”

牧明知赶忙低头,道:“徒儿不敢,只是……”

高义寒声道:“莫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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