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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6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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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钢就要用在刀刃上,像这些人如果弃之不用未免太过可惜。同样,这些人如果落在了别有用心或野心家的手中,那更是要出大事,就比如落在前隋太子杨勇手中,那可是要捅大娄子的。

与其这也不行那也不好,不如将这些人统统转移到西川那边,至少那边已经被自己的人经营得如铁桶一般牢固,安全而且隐蔽。

心中有了定计之后,踏实了不少,尤其是拔掉了扬州张家这根心头刺,他整个人都觉得活络了些。

想想,随着张家的覆灭,那么此番他来扬州的任务基本已经完成了一大半。接下来的时间,他只需将扬州好好经营一番,将张家原先经营百年的后患都治上一治,再做点政绩出来,那就大功告成,可以风风光光地回长安了。

届时,加官进爵?还是另有重任?

那只有到了长安才能知晓了。

就在他想入霏霏之时,突然院外张九斤奔了进来,人未到跟前,声音已然传道:“禀报刺史大人,果毅都尉刘振轩回来了,俺让他在外头候着您。”

日……

郭业白了一眼张九斤,这小子现在真是拦人拦上瘾了,居然连刘振轩都敢让他吃闭门羹。

倏地,他站起身来,刻意大声笑着朗声道:“此次能够如此顺利,完全归功于振轩此番前往蜀中求援啊!若非振轩领着漕帮数万弟子及时返回,江面上那两帮人马可就够我们吃上一壶了。张九斤,你个孬瓜,还不将刘都尉请进院来?”

声音之大,足以传遍整个后院,刘振轩自然也是听到了耳中。

瞬间,他心中被张九斤拦截在外的憋屈顿时一消而散,大步走入后院的那道拱门,遥遥喊道:“侯爷,振轩特来复命!”

“振轩,来,赶紧过来,一路辛苦,千万不要理会张九斤这孬瓜!”

郭业笑意盈盈,站着相迎刘振轩。

当刘振轩走至跟前,他又冲陈集涛吩咐道:“明仁,你也别忙着走,相请不如偶遇,你去添点松炭,趁着天色尚早,咱们三儿煮煮茶聊聊天。”

陈集涛嗯了一声,拉着张九斤这个孬瓜走向了柴房那边。

郭业则请刘振轩落座,询问起了漕帮孙明延那边的近况。

一时间,几人煮茶谈天,炭火旺起,水汽沸腾,好不热闹。

……

……

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因为时间的关系,此时的古井巷中还未来得及敛尸,仍旧一片狼藉。

夜色之下,尸体横陈了无生机,更显一片寂寥和慎得慌。

突然,一具久躺在地一直未有动弹的尸体蠕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又静了下来。

猛地,又蠕动了一下,两下,三下,嘭!

整个尸体如弹簧一般窜立了起来,仿若诈尸!

“呸,呸呸呸,呕~”

这具尸体居然啐了几口唾沫,干呕了起来,然后晃晃悠悠来到一面墙壁上靠了过去,大口大口喘着气儿,仿佛刚从窒息中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显然,这具尸体,确切地说,应该是这个人还没死透,成了张家近千口人中唯一的幸存者。

只见这人喘息一阵之后,狼狈地抹了抹脸上由泥泞与血渍混杂一块儿的污秽,随后不断拍打着胸脯,呜呼道:“幸甚幸甚,老天有眼,天不绝我,竟然让本公子装死逃过了这一劫!”

这人感慨一番过后,借着微弱的月光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状况,神情越发的后怕,心底不由冒起了阵阵寒气,心有余悸地叫道:“如果他们明日来敛尸的时候发现我没死,那就危险了。不行不行,扬州绝对不能久呆,本公子必须连夜乘船离开扬州回杭州府找叔父去。”

说罢,他摸了摸身上的钱袋,还有些银子,看来回杭州的船资应该够,顿时心里安生了不少。

趁着夜色,他加快了脚步抹黑扶墙想古井巷外逃去,不小心脚尖勾到一具尸体,又被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啃泥。

额头碰地摔了个大包,不过他还是忍着疼痛不敢叫出声儿来,生怕惊动了歹人。

他继续抹黑扶墙奔逃,心中却已是暗暗大呼:“疼死本公子了,不行不行,唐人太狠了,说杀就杀,说灭门就灭门,杭州也不能久留。呃……中原太危险了,还是回高句丽为妙!”

淡淡月色下,浓浓黑夜中,一头幸运的高句丽棒子踉踉跄跄,在疲于奔命着。

第803章长孙府震怒

高句丽棒子崔明浩装死躲过一劫,趁着夜色惶惶逃出了扬州城。

到了东门渡口后,他便仓促雇上一艘江船,连夜返往了杭州,逃之夭夭。

数日之后,扬州张家一日之间被人倾覆的消息也传出了扬州城,沸沸扬扬地向外扩散,愈演愈烈开来。

正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直到第十天,这道消息通过南来北往的客商和各地驿站的快马传递,终于刮进了大唐帝都——长安城。

这一日的晨初,长孙府。

按照往常,长孙无忌在这个时候本该早就进了宫中赴早朝来着。

可因为扬州张家覆灭之事,他硬是托病没有出府上早朝,而是在客厅之中发了足足一个早上的邪火。

怒骂发飙摔东西,客厅之中的瓶瓶罐罐基本都被长孙无忌砸了个稀巴烂,满地狼藉处处苛烂,就差拆了客厅上方的房梁。

不过,这并不能让长孙无忌遏制住心头的那团怒火,只见他脸色铁青地坐在堂首的太师椅上,胸口此起彼伏地喘着粗气,口中不断咒骂着:“混账,该死的混账啊,张家满门近千口人,一日之间统统丧命。百年根基雄霸扬州,号称关陇八大世家之一的张家,就这么顷刻间被覆灭了。不该啊,真是不该啊!这混账真的敢作出这人神共愤之事来?该死,真是该死啊!”

至始至终,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一直都战战兢兢地站在客厅之中,目睹着父亲的滔天怒火在肆虐,却不敢吱声儿。

不过他心里很明白,父亲为何会如此的震怒。

扬州张氏与长孙氏及其他几个世家一直以来同气连枝,都是关陇世族的中坚力量。尤其是近几年来,扬州张氏牢牢把持着扬州盐税,一直向长安的长孙府以及关陇其他几个世家,源源不断地输送着银两。

若是没有扬州张氏这些年的盐税输血,天策府旧臣系又岂能如此轻易拉拢各道各州府的地方官员。

可自打益州侯郭业奉旨下扬州出任扬州刺史之后,一切都有了变化。

先是扬州盐税脱离了张家的掌控,再是接连受着郭业的打压,最后竟然连扬州张氏的根基都受到摧毁,一日之间樯橹飞灰湮灭,荡然无存。

八大世家,已去其一。

扬州张家的覆灭不仅宣告着关陇世族的尊严和地位受到了挑衅,也宣告着关陇世族被断了一臂,而且是被断了握着钱袋子的那条手臂。

所以,长孙冲不仅明白父亲的震怒到底有多大,而且也知道父亲对郭业这个扬州刺史到底有多愤恨了。

若不是因为郭业的赴任扬州,哪里会出现这么多幺蛾子?

因此,父亲刚才话中提及的“混账,该死的混账”,他用屁股想一想也能明白,暗指的就是郭业此人。

不过听着父亲最后的话里话外,无不透着一个信号,那便是扬州张氏被灭门的幕后主使并非别人,恰恰就是身为扬州父母官的郭业。

这一点,太令人匪夷所思,也太令人难以信服了。

旋即,他壮着胆子轻声说道:“父亲,据扬州那边传来的消息,在古井巷行凶,覆灭扬州张家之事乃是江湖匪帮所为。这一点,倒是不能冤枉了郭业。而且事情就发生在白天,城中好多人都看见当日数千江湖悍匪出没在古井巷。还有一点,当日城中古井巷巨变之时,扬州东门渡口方向的运河江面上也发生了两方江湖势力在水战。据说,其中一方就是张家暗中蓄养的江湖势力。如果硬要将此事扯到郭业头上,这未免太牵强了。况且如今他有士林清流系几个老狐狸作为后盾,再也不是当日的吴下阿蒙了。”

“哼,一派胡言,蠢货!”

长孙无忌正在气头上,正是忠言逆耳之时,长孙冲的这番言辞在他听来,无疑是在为郭业澄清。旋即,他满脸不悦地喝道:“冲儿,郭业这竖子许了你什么好处?连你都为他说情澄清?别忘了,你复姓长孙,你出身关陇世族!”

长孙冲闻言一阵惶恐,急急辩解道:“父亲息怒,孩儿怎会偏帮一个外人而忤逆了父亲大人呢?只不过,这件事从表面看来的确跟郭业没有干系。而且,三弟不就在扬州府衙任职别驾,潜伏在郭业身边吗?至始至终,时至今日,也未见三弟派来传信,所以此事应该与郭业没有太大的干系。父亲真要上奏弹劾他,顶多也就一个‘治理地方无能,致使匪祸横生’之罪。至于其他的,孩儿觉得太过牵强了。”

“你说羽默?”

长孙无忌的神情横生一股无力感,摇头叹息道:“不要提这不肖子了。本来此次他前往扬州赴任,为父是对他寄予厚望的。可偏偏这混账就会吃喝玩乐,一点正事儿也不干。冲儿你也许还不知道,这混账如今已经不在扬州了,早早就跑到万里之外的吐蕃国去了。听说,还是为了一个女人,唉,我上辈子上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这么一个不务正业的不肖子。早知老三今日会如此混账,当初就是生个球,也比生他要来得强啊。”

“呃……”

长孙冲一阵语噎,心中对自家这位老三也彻底无语了,放着正经事儿不干,放着好端端的扬州别驾不做,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跑到吐蕃国去了。

说他是情种好呢?还是说他是愣种好呢?

长孙冲见着父亲提起老三,就是无尽的失望,整个人都变得意兴阑珊起来,神情尽是颓废和无奈。

一时间,他心中不免有些惭愧起来,低声说道:“父亲请息怒,老三还是少年心性,免不得有些贪玩。等再过一两年,索性给他找门亲事得了。只要一成了亲,兴许他就会快些懂事了。届时,他也就能理解父亲您的用心良苦了。”

说到这儿,长孙冲观察了一眼父亲,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活泛和生机起来,于是立马趁着兴头转移话题继续说道:“父亲,我看卫国公府的鱼暖暖小姐就不错。卫国公府与咱们长孙府也算门当户对,而且卫国公李靖在军中威望甚高,如果咱们家老三能娶了鱼暖暖,也不算辱没了咱们长孙家的子弟。而且能与卫国公府结上亲家,于公于私都是两利的,父亲以为如何?”

“呵呵,是该给老三这个混账成个家了,不能再任凭他这么胡闹厮混下去了。”

长孙无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考虑起长孙冲口中提到的卫国公府鱼暖暖小姐,沉默了一小会儿。

随后,只见他微微抬起脸来,眼中闪烁着熠熠神采,自顾沉吟道:“卫国公李靖,此人嘛,呵呵……”

说着说着,又是一声苦笑,既不赞同也不否决,搞得长孙冲一阵晕乎乎,仿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糊涂了。

“禀报老爷,有客到访!”

客厅外传来下人的喊声,暂时将长孙无忌和长孙冲父子二人的思绪给打消了下去。

长孙无忌径直问道:“来人是谁?”

下人继续在客厅外回禀道:“乃是中书令房玄龄大人,房大人说刚下了早朝,有要事与老爷商量。小的见客厅现在这般模样,便自作主张将房大人领到了老爷的书房里头候着。”

长孙无忌一听来客是房玄龄,又听着房玄龄下了早朝貌似有朝中大事要与自己商量,当即提上了心头。

随后又看了看客厅如今这般狼藉惨状,心中苦笑,这里的确不适合会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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