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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计 作者:双瞳烟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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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喜欢他呢?
真是荒谬。
算了,不要再去想了。只要把这份喜欢控制好,谁也奈何不了我。
我在心中下了决心之后想是不再想这个另我纠结的事了,但是仍旧睡不着。
睡不着睡不着睡不着。
在床上躺了半小时还是清醒的之后,我打开手机准备上网。
也巧了,手机一个振动,表示有新短信发过来。
是李依的。
〖戳邮件,你要的当年资料。〗
我的神情在看到短信内容时僵住了。
手机屏幕散发着冷光。
我起床,靠着床背,拧开床头灯。
真是天意,就在这个时候有了当年的消息。
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心情,但是肯定不是单纯的高兴。
李依给我的邮件标题是〖淡定,要淡定。〗
她在邮件开头说洛成蹊在前几天就查好了他那边的资料,不过由于一些原因,他决定先发给她,等她查到所有的资料再一并发给我。
由于某些原因?看到这个时我愣了下,心中忽然就有不好的预感。
李依说这份总邮件大部分都是远在香港的洛成蹊邮件给她的,还有一些内陆的案底则是她通过一些渠道翻出来的。
洛成蹊根据我提供的信息查到了乔安娜这个人。乔安娜,本名乔羽绘,香港皇家学院和父亲同届的学生。她原本家庭中等,但是由于突出的绘画天分被香港皇家学院破格录取,大学毕业后去巴黎进修,嫁给了大她十岁的珠宝设计师艾伦·杰克逊。父母在去巴黎看望她的路上飞机失事去世。而后于二十三年前回大陆进行讲课时不行遇难身亡。
李依详细地给出了她的遇难原因:雨天路滑,车子刹车失控,撞断护栏翻入河中,抢救无效去世。
她在后面用红色的字体加了几句话:〖但是根据当时的车体情况检修,车子的刹车是被人为破坏的!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压着没有提到法院上,案底上也没有。但是这个消息是老白的法学院老师跟他讲的,老白说绝对真实可信!这件案子明显是被人处理过,而且连老白亲自去查也查不到更多的信息,背后黑手太大了,蕊蕊你可别硬来!老白说这件案子很可能是一起谋杀!〗
她说牵扯到谋杀,如果真的是谋杀,谁又会有那个动机和权力……我手心中沁出了冷汗。
除了……还会有谁。
邮件接下来就是乔羽绘的生平一览表,包括她年仅八个月就不幸失踪的儿子西恩·杰克逊和在她出事后不过四个月就不幸患病离世的丈夫艾伦·杰克逊。
还有她得到的各种奖项以及职业经历,乔羽绘在嫁给艾伦·杰克逊之后就基本成为了家庭主妇,只可惜只当了短短三年。她去世后由于双亲早已不在,身后事也是在国外举行,艾伦·杰克逊在其去世后四个月患病离世之后他们唯一的儿子西恩·杰克逊也随之失踪。因为这位西恩·杰克逊关系到杰克逊家族今后一大笔财产的产权分布,甚至据说还有埃徳温那家族的产权分布,当时在巴黎还轰动一时,警方锁定了几位西恩·杰克逊失踪后收益最大的产权继承人,但都无疾而终。在这之后西恩·杰克逊就完全消失在滚滚时光之中,直到现在,提起艾伦·杰克逊,都很少有人会想起他还有个八个月大就失踪的儿子。
李依给我的邮件中乔羽绘的生平表结束后,是一张网状的人际关系分布图,以乔羽绘为中心,右枝辐射向女方的亲戚关系,左枝辐射向南方的亲戚关系。其中乔羽绘本人的关系并不复杂,也没有交往过密的友人,但是艾伦·杰克逊那边的分支就非常多,杰克逊家族也是珠宝世家中的佼佼者。亲缘关系复杂自不必说,更何况杰克逊的母亲还是埃徳温那上一任家主的女儿,扯上的关系更是纷乱。
我看着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型的人际关系表有些头疼,等到仔细理清楚之后猛然间发现了一个令我惊异的地方:照这份关系算起来,名晨和信·埃徳温那还是表兄弟!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我当初上网查找埃徳温那家族的所有信息,上面有写到过埃徳温那有一个旁支是杰克逊,但是我把这个细小的节点忽略了。
而且艾伦·杰克逊,这个名字好熟悉,我一定在哪听过。
【名清渊也太小看Edwina了,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一石二鸟吗?】
那天晚上外公的话跳入我的脑海,他是指父亲做了什么会损害到埃徳温那家族的利益?
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的事情查到的越多,疑点也就越多。
我靠在床背,觉得有些脱力。昏黄的灯光让我疲惫地闭上了眼。
为什么偏偏让我碰上了这样的事?我天生倒霉吗?
我心中混乱,烦躁地往后梳了梳刘海,再次看着这份邮件,却越看越急躁。
他们是表兄弟,那么他们两个知道这件事吗?如果知道,如果知道……
我发觉这个念头我根本想不下去,依照现在所有的情况来看,乔羽绘在上海进行讲座时意外身亡,在上海有这个能力和理由的也只有母亲。即使母亲没有亲自去做,那也肯定脱不了关系。如果名晨知道这件事,那么凭埃徳温那的实力,就算因为是国内他们没有办法如此迅速地查出这些信息,可是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们一定可以查出来。
名晨说过他和埃徳温那是大学同学,这么多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查任何陈年往事,包括我现在所知道的。
李依在邮件最后又加了几句她自己的话:〖蕊蕊你别想太多,这里面事情那么复杂不一定是一个人参与的。对了,名晨知不知道这件事啊?我怎么记得他和那个埃徳温那的人是认识的呢?如果不认识最好!当然有可能是我记错了啊哈哈……〗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苦笑。连李依这个人以旁观者的角度都能猜出大致,如果名晨他知道了一切,他和我现在所想的会是一样的吗?
他和埃徳温那走得太近,我不得不怀疑他已经知道了一切。
关键是,这个“一切”指代的范围。
名晨他知道他的亲生母亲——乔羽绘是因为一场意外而死的吗?他对于这场意外又知道多少?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世?他知道了有关这些的多少?他比我现在所掌握的资料还多吗?他回国是为了什么?他约我出来又是有什么目的?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啊啊啊!我抱住头,我觉得我要发疯了!
手机的屏幕攸地暗了下去,在昏黄的床头灯的照佛下静静地躺在我手边。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松开双手后背靠床,闭上了眼。
假设名晨知道一切,那么他肯定会认为是母亲从中搞鬼。
他会怎么做?
要怪罪我的母亲毁坏了他原本该有的幸福家庭吗?不!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乔羽绘的死亡和母亲有关,更何况那个女人照顾他还不满一年,资料上说她甚至一生下名晨就把他交给佣人照顾。这怎么可以和我的家庭二十多年来给予他的所相媲美?名晨他不会这么做的,他——他会不会呢?
我忽然之间有点不确定。按理说,名晨是个非常理性冷静的人,可是如果是关系到他的身世的事情呢?万一他脑筋转不过来怎么办?
我试着把我自己代入到相似的情景,却发现根本没有用:我心里始终还是偏向着母亲的,所以代入的感觉完全不准确。我已经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
或许我可以问一下李依?
有这么一丝念头自我脑海中兴起,但很快我又把它掐灭了。
也许之前的我会告诉她,可是现在,我不想。
一方面,这毕竟是家事;另一方面……我的心态目前发生了变化,而且,还没有恢复完全。
这种状态是最危险的。
我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睡意全无。
我看着酒店窗帘,看着窗帘外面渐渐变亮,直到第一丝黄色透入房间。
手机响起了闹铃声,是我昨天为了今天的登山特意设的,可是我现在别说登山了,连床都不想起。
手机闹钟响过一遍,隔了一分钟,又响了一遍。
……算了,生活还要继续。我如果就这么说取消计划,不但行为怪异,而且也会让名晨失望。
话说回来,他这次邀请我一起旅游,是为了什么呢?
没有人会希望在假期和自己的姐姐一起去旅游的吧?要去也是和全家人一起去。他又不知道父亲目前的打算,他是为了什么邀请我一起旅游的?
难不成他喜欢我?
“咳咳咳——”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我正在洗脸,差点没把水全部呛进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喜欢他已经够神奇的了,没道理还会这么狗血!名蕊你不要因为自己的想法就随便胡思乱想!
太可怕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最近的少女情怀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爆发了?
我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清醒。又拿着洗面奶敷在脸上,一番装扮确定整个人看起来精神饱满之后才出了卫生间去穿衣服。
等我整理完毕后,房门也正好被敲响。
名晨在外面正等着我,见到我时愣了愣:“你昨晚失眠?”
我一愣,然后撒谎道:“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微微低头,唇边带起一抹微笑,但是我觉得根本没有什么可高兴的:“你别骗我,我暑假时做过布朗教授的助手,人们的精神状况我基本可以认出来。”
天知道我此刻有多么希望他没有学过心理学。
知道瞒不过,我索性就承认了:“对啊,昨晚太激动,睡不着。”
他端详着我,眼神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稍微侧过脸避开他的视线,装作随意道:“要出发了吗?”
“那到不用着急。”他收回了视线,说:“先去大堂吃早餐再去黄山,今天我们起得很早,而且登山用不着多少时间。”
“好,”我点头,“先退房卡吧。”
我们在大厅享受了广式早点,非常甜腻,但正好合了名晨在巴黎养出来的口味。
去停车场时名晨让我坐后座,“我已经熟悉了国内的交通规则了。”他说,“你昨晚没睡,为了避免一场可怕的交通事故还是在后座补个觉比较好。”
我同意了。有了热乎乎又甜腻腻的早餐作为基础,几乎车子刚刚驶上公路,一阵睡意就扑面而来。
名晨在车停好后叫醒了我,然后开始和一批游客一起登山。山边的花开得很灿烂,看着景色完全感觉不到累。大约在下午的时候我们去看了天都峰,云霞缥缈有如登临仙境,在这样的美景中,我暂时性地忘记了昨晚的心事。山中有专门的旅馆供观赏日出的有人休息,规格虽然比酒店小了点,但是景色却很精致。因为我昨晚失眠,名晨来我房间给我布置了一下色调,说是有助于我更好地睡眠。其实他完全不必要这样做,因为在经过了一天的登山运动后我已经非常累了,几乎头沾枕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是名晨叫醒了我,我对于他出现在我房中非常惊讶:“这个旅馆的防盗措施怎么这么差?”还好我有穿睡衣的习惯,不然得多尴尬。
他被噎了下,然后拿出一串钥匙和一张房卡:“昨天前台小姐给我的,她大概认为我有什么癖好。”说这句话时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我沉默。
“总、总之,”他有些不自在地说道:“现在快要天亮了,我怕你起不来看不到日出。”
“不要说得这么不吉利啊,小晨。”我起床把被子翻到一边,一边下地一边说道:“我要换衣服了,你是不是去一下外面?”
“当然。”他把我床头的房卡也一并拿了走出去,“我去退房。”
我换好了衣服和他一起出门,此时天还没有亮,但是旅馆中的客人几乎都已经起来了。等我们走到山顶一处时,过了两三分钟,天边渐渐出现了一丝鱼肚白,然后有一道光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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