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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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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帮那老头压制邪意来说吧,我一教你就会,用不上三分钟。”冯甜笑咪咪地说,“怎么样,简单吧。”

“真这么简单?”我有些不相信。

“来,我教你,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冯甜说着话,示意我低头,把嘴凑在我耳朵边小声交待了几句,说的就是如何压制邪意的方法。

这方法真很简单,一点难度都没有。

要是捉鬼驱邪都这么简单的话,那就真太好了。

不过我信心还是不足,又怕自己有记错的地方,反复问了两遍之后,这才犹犹豫豫地走出病房,先去病房对面的处置室拿了个针头和一小团药棉。

这会儿工夫,那老头已经带着一帮人在走廊里来回跑四趟了,后面一帮子年累人都累得直吐舌头,老头却是越跑越精神,满脸红光,两眼有神,就是汗多了点,都成流往下淌了。

那一帮人也是没用,跑这么半天了,居然都抓不住这么个老头。

我看准老头来势,在他从我身前经过的时候,一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衣领。

老头还没什么反应呢,后面那一群人就先炸窝了,纷纷大喊:“放手,放手,干什么呢你!赶紧放手!”一边喊边就撸胳膊挽袖子地冲上来,一副要扁我的架势。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架势,因为冯甜刚才说了,老头现在不停跑来跑去,不是因为中邪的缘故,而是法师施法驱的缘故,只不过因为他中邪的时间较长,邪意入体较深,所以需要这样不停的跑动把邪意逼出来。

这个方法有个名堂叫趟邪,算是一个相对经典辅助驱邪方法。

不过这种方法用在年轻人身上没有问题,用在年纪大的人身上就会造成较大负担,就算驱邪成功,也不免会大病一场,甚至有可能伤到元气,从此体弱多病。

所以冯甜认为那个施法驱邪的法师如果不是本领不济,那就很有可能是心怀叵测。

这跟我没有关系,揪住老头衣领,不待后面那群人杀上来,就立刻动手,捏着针头,飞快地在老头左右两耳垂上各刺了一下。

正常人刺破耳垂会滴血,但老头的耳垂一刺破,立刻就有血成线状流出来,而且血还墨黑墨黑的,仔细闻一下,就能闻到血中带着一股子骚臭味道。

我旋即又抬针在老头的眉头轻刺了三下,刺出三个呈品字形的小口。

眉心小口没流血,却有淡淡黑色以针口为中心快速扩散,眨眼工夫,老头的小半个额头都变成了黑色。

我立刻扔掉针头,捏着药棉,沾了耳垂黑血,按在老头的人中上,用大拇指使劲掐住。

老头咯喽一声,眼睛向上一翻,整个身体一软,全靠我提着衣领才没摔倒。

按在人中上的大拇指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鼻孔里没有出气儿了!

我不禁吓了一跳。

尼玛,这是出师不利啊,第一次出手难道就把人给治死了?

15。第15章 辩法

我慌慌张张地往冯甜那边看,希望可以得到现场求助的机会。

可是老头后面追着的那帮人却不容我空。

老头这儿刚一没气儿,那帮人就忽啦啦冲过来了。

两个西装黑墨镜冲在最前面,一过来就动手,一个握拳就打奔我的肚子,另一个扯我揪着老头衣领那只手,同时去扶老头。

我哪敢让他们碰老头啊,万一让他们发现老头咽气儿了,那我可真是跳到大明湖里也洗不清了,立刻向旁边一闪,扯着老头往身前一挡,趁着两个西装黑墨镜投鼠忌器的当口,抬腿从老头身侧踢过去,连着两计撩阴脚,那两个西装黑墨镜立刻就捂着自家兄弟跪了。

后面的人还要往上来,我立刻大喊:“都别动手,我是在帮他!”说着话也不拎老头衣领了,直接从他腋下伸手过去抱住他,摆出一副经典的劫持人姿势,接着大喊:“你们要是乱抢,影响到我施法,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我这一喊,那一帮人立刻不敢上前了,全都停下,齐刷刷地看着那短裙美女。

短裙美女脸色冷得好像挂了一层霜,目光中满是恼怒,语气也是满含杀机,“你想干什么?先放开我父亲!”

放开?我哪敢放啊,一放他就直接摔地上了,你见过不喘气的人还能站得住吗?

我下意识往冯甜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她一副气定神闲地样子,大概也是没有看出我把老头给弄咽气儿了,可现在这情况也没办法向她求助,只好继续说话,能拖一时是一时,“小姐,你别误会,我也是在这里陪床的病人家属,就是看到老先生现在的状况不太好,所以想帮忙,绝没有其他的意思!”

一个医生恼火地说:“你能帮上什么忙?这里是医院,冶疗有我们医生呢,你捣什么乱?快把俞老先生放开,他现在是跑动活气,不是犯病!”

赶情这位医生也觉得老头这么跑来跑去比较像精神病啊!

“他不是生病了!”我没理医生,只看着短裙美女,摆出自认为最真诚的表情,“小姐,你应该很清楚你父亲是怎么回事儿,而且我没有料错的话,之前应该已经有人对症做过处置了,对不对?”

这时候就只能指望冯甜的判断靠谱了。

听我这么一说,那短裙美女便露出一丝犹豫地神情:“你能看出来我父亲的病是怎么回事儿?”

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她不想让外人知道老头是中邪而不是生病。

想想也是,这里是医院,讲究科学的地方,在这里讲中邪,那不等于是砸场子吗?

我含糊地说:“要不是看出来,我也不会出手!”

“我们之前是请鲁先生给做的治疗。”短裙美女的神情马就恢复了镇定,说,“鲁先生交待过,我父亲这段时间需要持续跑动来活气,中途不能打断!”

我又下意识往冯甜那里看,指望她能注意到老头的状态不妥,可是这货居然还是摆出一副看戏的模样。

这对父女简直就是一对坑货啊!

“那样做不对!”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顶上。

没想到我这话才说出口,忽听背后有人不悦地道:“这样做不对?你说为什么不对?”

我扭头一瞧,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唐装的中年人正大步走出电梯,满脸不爽。

短裙美女立刻叫道:“鲁先生,你怎么回来了?”

白色唐装中年人淡淡道:“俞小姐,我要是不回来,老先生只怕就要被人害死了!刚刚我突地心血来潮,掐指一算,推出有人将对老先生不利,所以才赶回来,果然让我算着了!”

短裙美女一听,脸色都变了,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善。

我连忙道:“我没有对老先生做什么,我就是想帮他,绝对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白色唐装中年人冷笑道,“你若是懂法术就应该懂规矩,既然知道有人已经先行替老先生行法,就该知道不可随意插以免影响前法效果!你这么乱插手,破坏了我之前的法术,使法术效果受到严重影响,就算我再施法抢救,也必然要影响到老先生的身体,从此以后老先生十有八九会气虚体弱多病!”

我靠,这家伙明显是倒打一耙啊

按冯甜的说法,明明是因为他的这个方法不对头,才会导致老头身体出问题,他倒好,现在全都扣我脑袋上了。

就算老头现在恢复喘气儿了,我也落不下什么好啊!

这货太阴险了吧!

可是我对法术一窍不通,也没法反驳啊!

正着急的工夫,忽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趟邪之术虽然是驱邪正道,但若是用之不当,更能伤人于无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趟邪只能用于体健年轻对象,若是中邪者气体两虚年纪较大,就不能用趟邪,只能采取引邪之法!这驱邪术的基本常识,这位鲁先生,你是不知道这个常识呢?还是明知道这个常识却故意施为呢?”

这声音对我来说简直跟天籁没什么两样了!

关键时刻冯小妞终于出面救命了!

冯甜站在病房门口没动,看着白衣唐装中年人,脸上满是不屑,又补一句,“还是鲁先生认为天底下只有你一个人懂法术,随便说什么都不会有人拆穿呢?”

鲁先生脸色就是一变,上下打量了冯甜两眼,突地抬起左手,立手成掌,屈中指搭在拇指上,对着冯甜道:“清静鲁先赢,敢请教!”

冯甜背着手,小脸紧紧绷着,“我没门派,你要是想过来找回场子的话,我奉陪就是了!”

我心里就有些犯嘀咕,没弄错的话,冯楚帆明明是什么阴阳道的,冯甜怎么说她自己没门派呢?

鲁先赢眉头微皱,竖着的手掌指头变幻,大拇指抵在四指末端,食指、无名绕到中指后侧,小指勾住大拇指,对着冯甜遥遥一指,咄地喝了一声。

冯甜斜斜踏向右前方踏出一步,掏出一张黄纸符来,在眼前轻轻一抖,纸符无风自燃。

以我从漫画电影里看到的常识,纸符烧起来一般就得立刻扔出去,可是冯甜却用两根指头捏着燃烧的纸符,举在两眼之间,丝文不动,连纸符上的火焰燎到她的手指似乎都没有任何感觉,只是似笑非笑看着鲁先赢。

鲁先赢犹豫了一下,眼珠错动,看了看,似乎又看了看短裙美女,缓缓收回左手,淡淡道:“俞小姐,既然你已经另请高明,那我就不在这里惹人生厌了。”说完一拂袖子,转身就走。

“鲁先生,请待一下。”短裙美女大急,紧跑几步就去追。可是鲁先赢走得极快,几步就走到电梯门前。

说来也巧,他刚走到电梯门口,电梯门便在同时打开,他毫不停留地走进电梯。

短裙美女追到电梯前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她不由有些懊恼地跺了跺脚,掏出电话播了个号,低声吩咐几句,这才转回来,冷冷地看着我,“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她干嘛瞪我,赶走姓鲁的那个是冯甜好不好?我在这儿一直保持沉默呢,这枪躺得未免太冤了。

可是人家问我,我也不能不回答,还想从她这儿挣钱呢。

我只好说:“庸医误人性命……”

旁边站着的几个医生脸色就都不太好看,本来当着他们的面说什么法术中邪这些不科学的事情就够打脸了,我又提什么庸医误人性命,简直就是扯人脸皮了。

我赶紧接着往下说:“同样道理,庸法师施法不当也会误人性命,我是看不惯他治坏了老先生才出手帮忙的,完全是学雷锋做好事儿,没什么目的!”

“鲁先生是我们明城最顶尖的法师!”短裙美女依旧语气冰冷,“你们两个有什么本事说他是庸法师?”

冯甜又开口了,“就凭我们能治好你爸爸!他说我们打断了他的法术,使得你爸爸就算成功驱邪,也会气虚体弱多病,我们却可以保证不给你父亲留下任何后患,完全治好!”

我赶紧给冯甜使眼色。

还治好呢,到现在老头还没喘气儿呢,我摸着身上似乎都有些凉了,也不知道死透没有。

不过倒也是,直接治死了,自然就没有气虚体弱的问题,也不会得病了。

谁见过死人得病啊!

短裙美女一挥手,那帮子西装黑墨镜就把我们两个分别围上了。

“要是你们能治好我父亲,报酬我不会少你们二位,可要是治不好的话,后果你自负!我们俞家在省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别以为我们那么好骗!”

冯甜没理短裙美女,对我说:“师弟,拿针在他喉结处刺个小眼,刺破皮就行,然后捏一下他的后颈,用最大力气!”

我心里是一万个没底,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当下向护士要了个针头,在老头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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