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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瞪着他:“坐下!不然就给我滚出去!”
陈响的心下霎时感到一阵快意,想不到这种情况下竟然有美女能站在他这一边,这对他来说,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所以现在他自然会感到一阵快意。
青年坐了下,静指着他对陈响说:“他叫孟凯,是中级忍者中最厉害的,他正准备晋升高级忍者,你要多多向他请教呀。”
陈响听了静的话后立刻有些不快了,这不明摆着想把陈响激怒吗?或者静想见识一下这两人谁的实力更强些?
陈响咬了咬牙,斜睨了孟凯一眼,孟凯目光中的怒火如雷电交错:“看什么看!有种的就和老子到外面打一场去!”
静撇了孟凯一眼:“你给我闭嘴!”
看来静又想看他们比,又担心两人中某一位受伤。
陈响也查觉到了这一点,静的眼睛不是在看他就是看孟凯,或许,她除了他和孟凯之外,没有任何人她会去留意,会去在乎。
此时此刻,孟凯的怒火久久未能消减,陈响的怒火也在缓缓的飚升起来。
可静这时候却在千方百计地帮他们降火,一直努力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掉。
“你们都看着我!”静放开嗓门喊。
谁不愿意看着她?这种便宜谁不愿意去挣?平时如若有人像今天这样看着她,她一定又要破口大骂一场,可今天,她却非常愿意的被别人看,非常自然地讲着课。
静的这种做法果然奏效,陈响和孟凯此后再也没有互看一眼了。
“在这里,你们都是高手,只有真正的高手才有资格坐在这里。”静含着笑,接着说:“所以你们也要尊重我们的新人,每个人都在成长,每个人都有机会晋级成为高级忍者,所以你们要向前看。”
陈响已经将眼睛闭上,孟凯这时已将脸撇到了一处去,看来他的怒火还尚未完全消减。
“静老师,我们怎样才能晋升成高级忍者!?”一位忍者急切地问。
高级忍者根本就没有开班,忍者学院里现在也仅有三位,静就是其中的一位。
“只要你们能打赢我,就能晋升为高级忍者。”静的话当真是句笑话,这一位水木清华的美女,有谁敢当真和她打?
所以大家都禁不住笑了,这或许真的是静的笑话,她用来逗大家笑的目的或许正是为了能让陈响和孟凯息火。
可是,他仿佛真的做到了,现在大家都在笑,陈响和孟凯也在笑。
“静老师,不和你打行不?”一位学员大声问。
“除了我,你们谁都打的过!”
这又是句笑话。
第五章 要命、见鬼
陈响在忍者学院生活了近五个月了,虽然枯燥,但他终于还是忍受了下来,因为这里有个叫静的女孩,他在这里除了上课、训练、吃饭、睡觉外,几乎没做别的事情。
可就在他几天前上完课后,却做了一件他以前从没做过的事,他和静单独坐在广场边的榕树下,说了近一个小时的话。
这一幕被路过这的孟凯给发现了,这也导致陈响和孟凯的关系彻底进入恶化状态。
连续几天来都是这样,今天正是第三天,同样是原来的地点,同样是陈响和静,同样是孟凯路过,这回孟凯可真的受不了了,他猛冲到两人跟前,一手指着陈响怒斥:“你凭什么泡她!你有泡她的资格吗!?”
静脸色大变,猛地站起,一手指着孟凯,狠狠骂道:“我们的事关你什么事啊!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
孟凯脸色发了红,他没有看静,他的眼睛里只有陈响:“有种我们就来较量一场,来证明下你有没有泡她的资格!”
陈响沉着脸:“好,来啊!”
静现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从她那张尴尬的表情就已看出来。
看来今天陈响和孟凯真的要来一战了!
陈响对这一战充满了自信,在他的眼里,孟凯和其它的武士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可他错了!
当孟凯出手时,天地间瞬间陷入一片昏黑。
一看他的出手当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的手就好似一张龙爪般的扑向陈响,前三下陈响闪了开,可他的衣服上却已出现道道裂痕,等到孟凯使出第四爪……这一爪和前三爪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区别,其实这是内劲最为深厚,也是速度最快的一爪,这一招当即击向了陈响的头部……
陈响倒地了……如此惊人的一幕立刻震惊了学院里所有的学员,静和院长当下发了呆,孟凯的这一击不仅帮初级班里的桑森和隆克报了仇,而且还帮十七层宝塔里的那些武士报了仇,所有的学员正在兴奋地看着这一幕呢,那心里面一定是特别爽的感觉。
“报仇啦,报仇啦……”
“哈哈,原来陈响真是个废物耶!”
“就他那样,怎么可能泡的到静老师呢?”
“孟凯才是我们男人的骄傲!新来的学员都是废物!”
院长和静还在发呆,学院里立刻喧哗了起来,孟凯正高举着双手和学院里的人一同欢呼鼓舞。
这时的陈响依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看看,他是不是已经死了!”院长突然放开嗓门,高声喊道。
“他是死了……”一名学员触了下陈响的鼻孔,只觉有进的气,却没有出的气。
院长咬了咬牙,看着陈响身上的武士衣,放声说:“拔光衣服抬出去扔了。”
静立刻阻止:“爸爸,你不可以这样对他!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从那个世界里带回来的呀!”
院长当即扇了她一个耳光,说:“费尽千辛万苦就带了这样一个废物回来,你到底是不是一个蠢货!”【奇书网﹕】
静坐在地上,不停地流着泪:“爸爸,我求你,别拔他的衣服,那柄剑也留给他好了……”
院长再三考虑,才摇着头说:“你个傻丫头,好吧,那柄宝剑和武士衣就留给他陪葬吧!”
这里是荒野,两个人抗着陈响,令一个人拖着一尊墓碑,高举着两挺铁锹来到了这里,这也是院长再三考虑的结果,他终于决定为陈响竖一尊墓碑,墓碑上只刻“陈响之墓”四个简单的字样。
……
深夜,静独自一人坐在墓碑前哭泣时,却被院长派出来跟踪她的几位学员发现,然后被绑了回去。
夜更深,已经没有什么人会路过这里,可却偏偏驰来了两匹枣红色俊马,马上各坐一位青年,身形较魁梧的青年忽地勒住了马首,马首迎空长嘶间,青年一字一字地道:“往右几里便是忍者村,传说那是个空村落,那里还有个忍者学院,想来一定是个空院子。”
身形偏瘦的青年故作微然一笑:“哥哥说的是,像这种荒原几十里狗不吃屎的,咋会有人呆的住?”
魁梧青年陡然看见了“陈响之墓”四个字,忽然扬起笑容:“狗不吃屎的地方竟然有墓,看来他死的也够委曲的。”
偏瘦的青年含笑说:“哥哥为什么不让他再委曲一下?”
“什么意思?”
“哥哥的铜鞭是否有这块墓碑硬?”
“废话!”当即猛扫一鞭,墓碑立刻被抽了个粉碎。
偏瘦的青年向左边看了看,一手指了过去,大声说:“往那直走五十里便是卧盘山,传说那里山贼雄起,我们哥俩为什么不去洗它一洗?”
魁梧青年陡然笑起:“杀他个精光,洗清它,冲啊!”
两匹枣红马闪电般地消失在了夜空下。
……
静一个人坐在窗前发着呆,闻着花瓶带给她的香气,目光里充满着惆怅,她一直认为陈响是她害死的,内心的自责久久未能消退。
“我为什么会为他流泪……”她的泪水缓缓的被挤了下来。
关静的地方正是教室旁的一间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木屋,现在天已大亮,木屋的门忽然被人推了开,静吃惊了,走进来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和她分手不久的男友,孟凯。
“你给我滚出去!”静几乎喊破了嗓子,可孟凯却无动于衷。
“只有在课堂上我听你的。”孟凯微笑着,对于泡妞来说,他早已算的上是个专家了。
静的脸色很不好看:“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
“可我忘不了你,我一天里只做两件事,一是呼吸,二是想你,我的那个她就是你。”
静退到了墙角,孟凯在缓缓逼上,静深层地呼吸,她的双手已经开始颤动,心跳已经开始加速。
孟凯也不例外,他对触摸她的身体一事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静突然抱起窗边的那支花瓶,往他的脑袋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
兴风院长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点着陈响送给他的香烟,埋头徘徊着脚步:“难道他真的死了吗……不对!”
院长立刻跳了起来,他终于恍然大悟:“他没死!”
陈响的确没死,他要是就这么死了,他就不会叫陈响了。
这里是卧盘山,这里对于陈响来说是一个最佳的避难所,山上的五千多个山贼已经被击了个溃散,这种事并不是骑枣红马的那两位青年干的,而是陈响一个人!
就他一个人,用他的那柄宝剑,痛痛快快地将那群山贼击溃,山贼头目不知去向,其于小卒如孤魂游鬼般的在四处窜逃。
陈响进了山洞,这是山贼们平时聚会的地方,他们没事就一起坐在这里喝酒、吃肉、玩女人……
陈响坐上了席首的虎皮座椅,这可是山贼大王平时坐的位置,如今竟然轮到他来坐了。
陈响从桌上拧起一尊铜杯,喝了口酒,吃了两颗果子,脸上不禁扬起一面笑容,自语道:“兴风院长,你就一草包,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洞口忽然走进来了两个人,他们各牵着一匹枣红马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深邃,正直勾勾地盯着座上的陈响,他们不正是刚才说要来洗清卧盘山的那两位青年?
偏瘦的青年正准备拔剑,魁梧青年按住了他的手,凶煞地指着陈响:“你是山贼还是山贼头!?其它的人呢?”
陈响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是这里的人,更不是这里的头,这里的人和这里的头都已经跑了。”
“跑了?”魁梧青年诧问:“就因为你来了?”
陈响微笑着说:“正是。”
“口气倒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魁梧青年话一出口,即腾空飞起,同时他那腰间暗藏着的九尺铜鞭陡然展出,“唰”地一声巨响,响声落时,鞭子已抽向了陈响。
陈响扭身一闪、又一闪、再一闪,那张桌子已被他一脚踹起,当即被铜鞭化为两截。
偏瘦的青年看着两人打斗,不禁为他哥哥捏了把冷汗,陈响虽未出剑,但他的拳势明显比鞭子来的历害,他已占了上风。
斗了近半天,魁梧青年几乎筋疲力竭,铜鞭竟缠绕在了陈响的剑鞘上,陈响随之一正踹击在魁梧青年的胸部上,将他踹翻了去。
陈响背靠虎皮宝座,然后将铜鞭抛了过去,魁梧青年咬牙站起,接过铜鞭,诧问:“好本事!这山是你的,你报个名吧,我们马上走人。”
“陈响。”
魁梧青年冷汗溢出:“你是鬼?”
第六章 秘议、结义
“你觉得我像鬼吗?”陈响笑问。
魁梧青年轻轻一笑:“只有一点像。”
“哪一点?”
“就凭你刚才夺我鞭子那一点,天底下能闪过我那几鞭的人已没有几个了,能夺过我鞭子的人岂非更加难找?”
陈响深深一笑:“你很有眼光,可惜你看错了,连你都认为我是鬼,那么天底下还会有谁会把我当人?”
偏瘦的青年上前一步,依着魁梧青年:“哥哥,他或许不是鬼,他或许想把我们吓跑,独坐山大王!”
魁梧青年突然扬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