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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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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所以我才想要回去阻止,”微浓心有怨气,“这次来宁国,完全是中了宁王的诡计!说是停战,他这一招更狠!”  “你想想四国相争,我们宁国这么多年都占着上风,王祖父肯定不是吃素的。”原澈叹了口气:“都说我们宁王室香火旺,但子孙多,是非就多。他老人家不仅要攘外,还要安置我们几个子孙,想想真是挺不容易的。”  原澈越说越难受:“他都一把年纪了,子孙死的死,不成器的不成器,唯一看重的孙子也……王祖父没有一蹶不振,已经是个奇迹了。”  “他的管教方式太有问题,”微浓冷道,“如今这个结果,燕、宁、楚三败俱伤,追根溯源,他要负一半责任。”  “这都是我的错。”原澈揽在了自己身上。  微浓裹紧狐裘看他:“你真得变了。”  “遇上这么多事,若还没点变化,我岂不是个人渣?”原澈自嘲。  微浓也没话可说了:“回去吧。”  回程的路上,微浓换乘了另一辆车辇,原澈便也跟着坐上来,还不忘解释:“方才骑马,冷的够呛。”  车辇里暖炉烧得很旺,微浓这些日子情绪绷得紧了,此刻稍一放松,脑子便有些混沌。她没再接话,靠坐着闭目养神。  困意缓缓来袭,正打算昏睡之际,原澈一句话突然将她惊醒:“你和云辰,还有可能吗?”  “你说呢?”微浓不答反问。  “等一切都平息,他也放弃复国了,你会选择他吗?”原澈沉黑的瞳仁微微闪动,浮现出微浓难以解读的内容。  微浓抱紧手炉:“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原澈不死心地追问:“这意思是说,他还有机会对吗?”  微浓娥眉微蹙:“原澈,你是否管得太宽了?”  原澈像是没听见,又认真地问:“那你以后怎么打算?谁来照顾你呢?”  “我不会嫁人了。”微浓不欲多言。  “难道你不想做母亲?不想儿孙绕膝?等你老了怎么办?”原澈一连三问。  微浓不胜厌烦,眉色骤厉:“我是儿孙绕膝还是孤独终老,都与你无关!”  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更不想在他面前表达对谁的思念之情,如果他想看到她痛苦、挣扎、流泪伤心,对不起,她办不到。  “你再多问一句就下车!”微浓说完,便径自阖上双眸养神,神色冷淡。  原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目光专注而认真。只可惜,微浓看不见。  *****  翌日开始,原澈一连三天都到蓬莱阁相邀微浓外出,每次的借口都不相同。  第一天传话人说:“燕子楼来了新厨子,世子想请您去尝尝手艺。”  微浓拒绝:“天气太冷,我胃口不好,不去。”  第二天传话人改口:“城西的跑马场弄来许多良驹,世子请您去挑一匹坐骑。”  微浓再次拒绝:“宁王宫又不能骑马,我不需要。”  第三天传话人再邀:“世子新建了一座私邸,想请您去逛园子。”  微浓发现原澈的锲而不舍了。好像自己不去见他一面,他就没完没了。难道他有什么事不方便在宫里说?微浓思前想后,勉强答应道:“就明天吧。只要宁王允许我出宫。”  翌日,腊月二十,原澈早早就到宁王宫接微浓,不过他人没到蓬莱阁,而是派遣了侍卫来接人。  “你们世子呢?”微浓问道。  “世子怕宫人看见,对您名誉有损,故而在宫门外等您。”侍卫恭敬回道。  微浓听后默然片刻,这话若是放在从前,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是原澈说的。  “走吧。”她裹紧狐裘,抱起手炉往门外走。  岂料刚走到蓬莱阁外,却迎面碰上云辰。半个多月没见,微浓发现云辰瘦了,腊月二十的天气寒风扑面,他却连件披风都没穿,像个超凡脱俗的仙者,清瘦而飘逸。  云辰和她不同,他是被软禁在揽月楼中,不能外出半步,今日既然能出来,大约是去见宁王的。微浓的视线落在他垂立的双手之上,果然瞧见他左手拿着一本小册子,还有一摞堪比书籍厚度的纸张,墨迹深晕,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难道是去商谈统一之事?微浓还未及多想,便听那侍卫催促道:“郡主?世子还等着您呢。”

第362章:机关算尽(四)47000票加更

“郡主?世子还等着您呢。”那侍卫催促道。  微浓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看了云辰一眼,见他双目微垂,薄唇紧抿,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微浓觉得云辰很反常,正寻思是否要问一句,却见他已经率先迈开步子走了。微浓疑惑一瞬,脑海中有什么模糊的想法一闪而过,但也没能抓住,便随侍卫走了。  宫门外的车辇上,原澈远远看到微浓过来,立即下车相迎。微浓只看了他一眼便径自上车,待车辇坐稳启程之后,她才开口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原澈笑回:“就是想邀你看看新园子,没什么。”  微浓流露怀疑之色:“我以为你有话要说才出来的。”  原澈很沉得住气:“等到了地方再说?”  微浓见他卖关子,心里虽焦急,却也怕被人偷听,遂不再多问。  如此一路各自沉默,终于到了原澈的私邸门外。微浓下车抬头一看,门楣颇为气派,看样子的确很新。她随口问道:“自己买的?”  “王祖父赐的。”原澈顿了顿:“我娶妾的时候赐的。”  娶个妾都能让宁王如此大手笔,可见原澈的婚事多招他苦恼。微浓没再多问,径直迈入大门,放眼望去,亭台池榭、穿廊楼阁,虽称不上雕梁画栋,也是精致到家了。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时值冬季,花草凋零,池水也上了冻。  冬天逛园子,本来就是再拙劣不过的借口,微浓根本不相信,遂问:“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原澈仿若未闻,引着微浓往门厅里走,没头没尾地说着:“这宅子虽是我娶妾时候王祖父给的,但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催我娶妻,说是往后我有儿有女了,应该有个宅子给自家人住,再来黎都就不必和其他兄弟挤在京邸了。”  原澈娶妾不过就是半年前的事,从这番话来看,当时宁王对他还是很亲近的,不过依她所见,大约也是原澈的这位侧妃出身不低,才换得宁王如此高兴。  “你那位侧妃是哪家的女儿?”  “新任京畿防卫司都指挥使的幺女,叫做时令叶。”原澈略略露出一抹笑意:“也是个野性子,爱读兵法,不爱琴棋书画。”  微浓似乎听懂了原澈的暗示,脚步一顿,继而问道:“她今日在吗?”  “不在,”原澈垂下头,“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怕王祖父怪罪下来会牵连她,便让她暂回娘家住了。”  微浓遂不再问。  原澈深吸一口气,提起精神:“既然来了,我领你随便看看?”  微浓正想出言拒绝,便听到他又说:“我领你看一遍,否则我怕你走不出来。”  “什么意思?”微浓立即追问。  原澈笑了:“你太敏感了,我的意思就是,我这宅子大!”言罢他不再给微浓拒绝的机会,已经兀自穿过门厅朝内走,边走边对微浓招手。  微浓觉得今日原澈也很奇怪,说的话都似有所指,让她捉摸不透。她脚步不自觉地跟上,想看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两个人屏退侍卫和婢女,在私邸里闲逛。每到一处,原澈都要解释:“这是前堂……这是东厢……这里到荷花池只有一条回廊路可走。”  微浓心不在焉地听着,一直没有什么精神,直至原澈领她来到马厩,面露几分自豪之色地说:“这是我搜集的几匹宝马良驹,送你一匹如何?”  “送我?”微浓心中一动,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探究。  原澈似未察觉,顺手拉过一匹不起眼的棕色马匹,道:“别看它不起眼,可是日行千里的好马,你试试?”  微浓意识到了什么,立即翻身上马,围着马厩试跑两圈,评价道:“这马确实不错。”  “有眼光吧?”原澈拍了拍马背,隐晦地道:“这马送你了,暂时寄存我这儿,你若有需要,可随时来取。”  微浓会意点头:“好,多谢。”  原澈又笑:“走吧,再去别处看看。”  这一整天,原澈领着微浓把整座宅邸走了一遍,就连下人的住处和后门都没放过。逛完之后,原澈还让微浓品评了一遍景色布置,两人又在私邸里用了午饭、晚饭。  微浓发现这宅子里的下人很少,相对懒散,桌椅板凳都是新的,根本没有住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原澈娶侧妃之后,一直都没在此住过。那他今天带自己到这里的意思是……直至返回宁王宫的路上,微浓还是隐隐约约地明白一点,又不是特别明白。  临到宫门前,原澈将微浓送下车辇,递给她一盏宫灯:“我就不送你进去了,省得别人在王祖父面前嚼舌头。明日再约?”  微浓没有立即答应,看了原澈半晌。幽幽灯火下,他一直保持着微笑,看似很诚挚的样子。  “好,明天见。”微浓停顿片刻,特意说道:“今日有道菜吃着不错……”  *****  “燕窝冬笋?”圣书房内,宁王蹙眉:“你是说,世子凭借这一道菜让暮氏对他改观了?”  “侍卫是这么说的,初开始暮氏还端着架子,不愿意去世子的私邸。后来世子投其所好,送了她一匹马,又与她共用午饭,她的态度便好转了,主动留下用了晚饭。两人相约明日再见,暮氏特意提出来还想再吃燕窝冬笋。”太监仔细回禀。  “她的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宁王觉得大有蹊跷,又问:“他二人今日都做了什么?”  “就在世子的私邸闲逛,哪儿都没去。”太监回完这句,迟疑着问:“容奴才多句嘴,世子领着她又逛园子又送马,会不会是想帮她逃跑?”  宁王凝眉思索片刻,才道:“不会。他的性子孤很清楚,这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  “可是奴才觉得,世子对暮氏似乎很不同。”太监仍旧有所顾虑:“世子会不会对暮氏……”  “暮氏比他大五岁,又嫁过两次,以他的性子肯定看不上。”宁王笃定地道:“暮氏救过他的命,他心软是正常的,但不至于为了她吃里扒外,放弃这大好机会。”  “既然如此,世子为何要带暮氏去私邸?”太监还是想不明白。  “那宅子是孤送的,目的是让他尽早成家育嗣,他估计是想暗示暮氏。”宁王话到此处,已经有些不耐烦,命道:“你们密切注意暮氏就可以了,不要让她利用了世子。”  “是。”  宁王关注着微浓的行踪,而她本人却并不知情,往后两日天天都与原澈相约,去他府上吃燕窝冬笋。巧的是,每天早上出门时,她都会遇上云辰从她门口过,好像是故意要让她撞见,可他又没什么表示,不像是有话要说,也不像在做暗示。  如此过了两天,腊月二十三一早,微浓照旧去见原澈。待到了宅邸,两人坐在门厅里喝茶,原澈仍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说的话都似是而非,令微浓似懂非懂。终于,微浓的耐性也耗完了,忍不住再问:“最近你日日邀我过来,究竟想要做什么?”  原澈不答,抬目望着窗外凋零的树木,问她:“我那日说,这宅子是王祖父赐给我娶妻用的,你还记得吗?”  微浓点了点头。  “那我带你来这里,你就没什么感觉?”原澈转头看她,认真地问。  微浓有些尴尬,沉吟片刻,回道:“如若你天天带我来此,只是为了暗示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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