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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想风流少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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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重要。

    伸手握住他的手,垂下头,藏住委屈,她柔声答应:好啦,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会记得吃的。

    这才乖嘛!他低头吻吻她的额头。很晚了,早点睡,我回房了。恋恋不舍地紧紧抱住他,她不肯松手。不要,我要你陪着我,我一个人睡不着。

    还说要做妈妈,看看你的样子,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舒小姐,你是我太太吗?我看你简直是我女儿!严峰笑笑地调侃她。

    忙不迭地松开他,舒敏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人家是舍不得你嘛!你最讨厌了,还笑我!

    哪有笑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你这个女儿我已经应接不暇了,要是再多一个,我一定会叫救命的。

    舒敏的回应是直接把一个大抱枕扔到他脸上,堵住了他可恶的嘴!也堵住了他讨厌的笑容。

    早点睡,晚安。抱枕扔回床上,严峰给她一个笑容,转身离开。

    抱着抱枕,舒敏乏力地倒在床上。

    严峰回房了,甜蜜快乐的空气似乎也被他一并带走了

    结婚才三天而已,她好像愈来愈无法忍受一人独处的日子,特别是想到他就睡在与她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时,深刻的空虚仿似从灵魂深处冒出来一样,如影随形地纠缠着她,让她不得安宁。

    唉!

    还是闭上眼睛,早点睡吧!明早还要为严峰准备早餐说。

    他说希望吃到由她亲手调理的早餐,她怎么可以让他失望呢?

    一杯鲜奶,两个荷包蛋,两片土司。看起来很简单的,应该不难处理。

    可是鲜奶要温热的。不浓不淡,不能太甜;荷包蛋只煎一面,七成熟;土司要烤得恰到好处。不能烤焦,但也不能没烤透,这几点似乎就不容易控制了。

    不过,只要心中有爱,世上就没有做不到的事,这是她的信条。

    从明天开始,她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再这样一事无成,把一切都弄得一团糟了。她闭上眼睛,开始对自己催眠:舒敏,加油,你一定行的!三分钟后,催眠的后果是肚子叽哩咕噜地叫起来。啊,今晚明明有吃了很多好料说,怎么这么快就肚子饿了?半夜三更爬起来找东西吃,似乎有点不像话。她可不想被严峰认为是大胃王。算了,就当没听到肠胃的抗议,继续睡。睡着了就不饿了。按着肚子,她小小声命令:不许叫!不许叫!不许再说饿了,听到没?可是不行,肚子还是拚命跟她抗议。饿到睡不着!怎么办呢?厨房在经过她今天的一番折腾之后,似乎没有甚么可以入口的东西了,就算还有幸免于难的食物,她也懒得去找。

    没办法,还是起来倒杯水喝吧!生怕吵醒严峰,不敢开灯,在黑暗中摸黑进入厨房,其间不小心被桌角、柜角碰到好几次,她都忍着不敢叫出声来。就着淡淡月色,勉强倒了杯冰水。

    正要回房,却在经过严峰门外时,听到低低的语声,在周围皆是寂静的暗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舒敏停下步子,有些担心。他,做恶梦了吗?房门没有落锁,轻轻一推已开了条缝。她走进房中,轻步走到严峰床边,小心翼翼地生怕惊扰了他的睡眠。

    他睡得极不安稳,眉头深锁,眼皮跳动,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嘴里喃喃地念着甚么,刚才听到的语声,原来就是他梦中的呓语。到底是甚么原因,让他连梦里也不得安宁?如此不安?难道是工作压力太重?

    还是有别的因素困扰着他?

    舒敏悄悄猜测着,心疼已无声无息地把她占领。

    默默蹲在他的床前,轻轻为他拭着额角的污迹。

    娜娜,娜娜……迷蒙的呢喃因过近的距离,清晰地闯进舒敏耳中,征了怔。

    娜娜?这是一个人名?还是一个代号?

    从窗外幽幽透射进房的光影轻摇款摆,映出严峰眼角的一片润泽水迹。

    那是泪痕,还是汗渍?不管是甚么,总是梦里千呼万唤的痕迹。

    舒敏愣愣望着此刻的他,心底缠绕着莫名情绪,不知道该不该唤醒他。

    娜娜!一声压抑低喊,似是混杂着无数悲愤、怀念与彻骨相思。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接下来的两个礼拜,舒敏的生活都在忙碌中度过。

    每天回阳明山的豪宅跟于妈学厨艺,每天买菜,做饭,熬汤,烧菜……煎煮炖炸样样来,她的手艺由最初的一窍不通到今天已小有所成。

    很辛苦,但她乐在其中。因为她已可端出几个可以见人的拿手小菜了。

    就连她的师傅于妈,也称赞她的砂仁肚条、蒜泥白肉颇有神髓了。

    不过,称赞归称赞,于妈对严峰要舒敏学厨艺这件事,还是颇有微词,不表赞同的。小姐,严先生干嘛要你亲自下厨啊,又不是没钱请厨子,为甚么非要折腾你呢?看看,十根手指全都割破了,脸上、身上全都被烫得一块块的,更别提那双手了,原来就跟青葱似的,现在呢?

    双手藏到身后,舒敏笑得依然很甜。于妈,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啊,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真的!值得?就为老公的一句话,换来满身伤痕还说是值得的,我看你一定是头壳坏去了!自讨苦吃!

    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一定要先征服他的胃,于妈,你也想我永远把严峰绑得紧紧的吧?你啊,就会满口胡说八道,护着老公。对着严先生的时候,怎么又不见你这么伶牙俐齿?每次只有他说你听的份,算了,不跟你说了,整天跟着你瞎折腾,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于妈对我最好了嘛!要不我帮你捏两下啊?她诌媚地凑上去,替于妈按摩。

    算了吧,我的好小姐,你还是快看着火吧,要是把鱼煎糊了,待会儿又该哭了,我老婆子还是回房睡会儿。

    那你快去休息吧,快去快去。舒敏忙紧张地翻动锅子里的鱼,生怕又烧焦了,她可没时间再失败一次了。

    于妈摇头,叹息离去。

    我回来了,老婆,你在哪儿?刚进门的严峰,就扯着嗓子唤着他的爱妻

    我在这儿。舒敏围着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探脸出来,送上一个甜笑。

    你先去洗澡吧。马上就有得吃了。

    好。今晚有甚么好吃的?脱去外套、领带,带着满身疲乏,严峰闯入君子不该踏足的禁地。

    全是你喜欢的,今晚你可有口福了。回眸二-一笑,她继续忙碌着。

    隔着空气中淡淡漂浮的烟雾,严峰静静看着他的小妻子在厨房里愉快的忙碌着,那纤秀灵巧的背影纵使在油烟中都是那么从容不迫,轻灵美妙,就像不小心落入几间的精灵,挥舞着手中的魔法棒!撒下一室玄妙。

    他突然好想抱住她!

    发出一声投降的叹息,他猛地上前,从背后拥她入怀,带着满心眷恋;不断亲吻着她雪白的后颈,柔软的耳垂。

    他的拥抱来得又狂又猛,让舒敏措手不及地无法反应。

    峰,别,别这样……她的轻轻挣扎全数湮灭在他的热情侵袭中。

    大手一拨,舒敏为方便工作而束起的长发散落下来,严峰埋首其中,深深嗅吻。

    他,爱极了她又香又软的长发。

    搂在她腰间的双手,开始不规矩的探险,温热大掌不知何时已闯入她贴身的纯白T恤,徐徐往美丽丰盈的酥胸游移而去。

    匡当,握在舒敏手中的锅铲掉在了地板上。

    一阵怪怪的焦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伴随着嘶嘶的声音。

    我的酱爆鸡丁!舒敏回过神来,忙拍打着严峰不规矩的手掌。

    峰,快放开我,锅子里的菜,烧焦了啦!她有些急了,加大音量。

    管它呢!焦就焦吧!他随意地哼着,埋首在她诱人的发香中,眷恋地不舍离去。

    喂,放开我啦,要是菜烧焦了,今晚我们就没饭吃了耶……我现在想吃的,只有你!扳过佳人心不在焉的俏脸,他已狠狠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住她不分轻重的碎碎念。

    好不容易从他狂风暴雨般的唇舌侵袭中找到空档,她求饶的轻声要求:那,至少让我把瓦斯关了好吧?

    到最后,严峰还是得逞了,舒敏也终于明白,他想做的事,就是十匹马也拉不住。

    但,更让她感到懊丧的,是每次到最后,她也总是乐在其中,不知天上人间。

    不知道,这可不可以勉强算是夫唱妇随?

    舒敏和严峰结婚已快三个月了。

    由于舒敏煮菜的手艺在勤修苦练下突飞猛进,严峰的小妹严雪这几天也成了严家饭桌前的座上客。

    大嫂,今晚的菜色是甚么啊?不速之客再度光临,一进门就不忘问起晚餐菜色。有没有准备我喜欢吃的?

    你说了今晚要来的,我怎么敢忘了煮你最喜欢的清炖蟹粉和宫爆鸡丁?离晚餐时间还早,严峰也没那么快下班,舒敏捧出一壶水果茶待客,姑嫂俩一面喝茶一面吃点心,顺便间间磕牙,聊些八卦。

    我就知道还是小敏你对我最好,我那个没良心的大哥啊,只怕根本不晓得我喜欢吃甚么。

    严峰是太忙了些,其实他很关心你的,毕竟你是他唯一的妹妹,没人可以代替的。

    严雪不在意地皱眉。你不用帮他说好话了。我早习惯了啦,反正我都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期待大哥关心的小女孩了。雪儿!不善言辞的舒敏只好握住严雪的手,无声地给予安慰。

    大大扯开嘴角,严雪展露夸张笑颜。我真的没事!我看你好像比我更像有事的样子耶。

    我?我有甚么事?怎么她自己好像不知道?

    指着她的眼睛,严雪夸张地嚷着:你最好去照照镜子。顶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黑得简直不像话。你昨晚干嘛去了,做贼啊?怔了怔,舒敏不好意思地揉着泛黑的眼眶。喔,可能昨晚没睡好吧。我知道了--你和我大哥昨晚一定整夜没睡,对不对?严雪恶意地扬着柳眉,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一个比一个更恶心的问题从她优雅的红唇中丢出来,舒敏几乎没被她吓得当场晕倒。快点说,你们昨晚一共做了多少次?有没七次?还是十次?做一整夜的话,应该不止十次才对,到底几次?说嘛!舒敏当场傻眼。哪里是她讲的那样啊?

    手肘拐拐呆愣的舒敏,严雪兴致高昂穷追猛打地追问:我老哥很强对不对?你有没有不堪忍受啊,大嫂?

    拜托,雪儿,哪有你讲的那么夸张?她的脸已红到耳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严雪一脸惊诧。啊?没有吗?难道我老哥没有传言中那么厉害?可是听以前那些狐狸精透露,他确实很厉害啊。还是说,他没有对你尽全力?应该也不会啊。雪儿!她已经受不了尖叫了,堵住双耳,生怕再多听一句。

    她怎么会跟雪儿讨论起这种十八禁的问题啊?饶了她吧!

    好了,你不喜欢说这个,那就聊别的好啦。一严雪瘪瘪嘴。Ybi

    舒敏舒了口气,决定解释清楚,省得以后愈描愈黑,再也讲不清楚。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黑眼圈是因为昨晚熬夜打毛衣,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啊?打毛衣?现在还流行手织毛衣吗?你干嘛突然想织毛衣呢?我不记得你还有打毛衣这项才艺喔。

    我以前是不会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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