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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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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边,“你们既然连公羊家祖祖辈辈的魂魄都舍得了,还顾及一个申诚怎么死、死在谁手里干嘛?”转而俯冲向混战中的公羊申诚,“失水得水,失力得力。有些人注定一次死不了!”

“拦住他!快拦住他!”邹迁大喊,他看出申谋想用夺雷咒直接引天雷入体跟申诚同归于尽,这一来借着雨势,没准周围几个都要受牵连。可人声不及雨声,崖下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得见,求人不如求己。小迁冲向乱战之中,一把抓住沐的手腕,疾飞冲天,左手做咒印,大诵夺雷咒。

顿时忘川崖彤云密布,霎时暗若子夜,闪电如游龙般穿行云际间。

“离开,急撤!”陶改见势即知有人发了夺雷咒。虚晃一戈,拽着距离自己最近的宗政端就逃,嘴里还不停咒骂,“个孙犊子,下个屁雨,导电他妈的全得劈死。”听陶改一嚷,其歌和楚洛水不等申谋近身,一人扯一只胳膊拖着他就往崖顶奔。

当夺雷咒穿过邹迁和沐的身体。顶着一团怒气打入公羊申诚的体内时。在场地人都惊呆了,能亲眼目睹赤帝判的机会百年难遇,这种发咒行刑分于同二人的也很难再有第二次,“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开什么玩笑他这样肯定会死的。”其歌眼看着耀眼的闪电直劈下来,周围瞬间变得白亮亮一片。一股乌黑的浓烟升腾,过了一会儿,渐渐转淡成一缕青烟缓缓缭绕。雨依旧下个不停仿佛企图浇熄恩情仇怨,浇熄幸福悲伤,浇熄希冀与绝望,浇熄整个纷杂繁复地世界。

如果人没有了期待,这个世界看起来还会如此美丽么?

“怎么样了?”邹迈贴着崖边往下瞅,雨太大,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喂喂喂。活着的叫一声。”

“别喊了,根本听不到。”续恒越纵身跃下山崖,“我去看看。”轻踏崖壁抵达崖底,听到身后噼噼咔咔陆续有人也跟着下了崖。恒越计算着落崖的位置掐算结果,还没算到第一个交结,就见沐的双翼在不远处护成半面弓顶。“冰的?”续恒越刚要给邹迁把脉,手指接触到皮肤竟异常地冷,雨打在他身上好似逐渐开始解冻。“怎么回事?”

“不知道。”沐跪在地上猛烈地喘着气。“雷,雷打下来的时候就结成冰了。”

“嗯……。”解缙从平安牌里窜出来。“私以为天雷属火,冰可封之。”

“啊?”邹迈踩雨而落,“没你这么以为的,烧死、冻死哪个不是死?”

“冻上更容易被劈死吧?”陶改按了按邹迁的身体,发出咔嚓嚓冰裂地响声,“电阻增大了。”

“何为电阻?”解缙躬身行礼,“解缙绅见过诸位,邹迁邹寻邻冒然行事给各位造成诸多不便……”

“等等。”白雎俯下身,取针探邹迁百会穴,“可能还没死。”随后轻落几针望可还魂继命。

“电压不变的话,电阻增大,不是电流就减小了?”朱云聆初中毕业就进了学堂,对这些不常用的物理知识早已忘得所剩无几了,“这么论的话,解缙的想法也不错地。”

“喂喂,有点常识好不好?雷的电压都是100万伏以上的直流电,电流在10到20千安,这是个什么概念?800千伏就算是世界级的特高压直流,大客运量地地铁不过才1500伏,你说一个冰人能产生多大的电阻可以把雷封上?”陶改拍拍朱云聆的肩膀,“别说他是冰人,就算冰山,没准也能爆开。”

“可他没焦,也没爆。”朱云聆拨开陶改的手,“你有常识,就解释一下吧。”

“不知道。”陶改双手一摊,“除非他身体里装避雷针……”话音未落,咔咔两声尖锐的脆响,邹迁腾地坐起来,双手环胸哆嗦了两下,连连打了三个喷嚏,“好冷。”

“诈尸啊!”其歌抬起一脚就往邹迁面门踹,“是人是鬼?”

邹迁撑住其歌的脚,“哎,是人,没死没死!怎么这么冷?”顺手扯住沐的羽翼拉到近前,“哥们,借火烤烤。”

“下雨呢,烤也白烤,你等着感冒吧。”邹迈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冰,不过没事儿,有温度,不是诈尸。”

“你怎么回事儿?”楚洛水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大强度地雷穿过他的身体竟然会安然无恙,指着一旁烧成了块黑炭的公羊申诚,“你没事儿,他怎么就这副德行了?”

邹迁站起身来跳了两下,跺跺脚,转着圈想找个热乎的地儿靠靠,“听你们刚才说什么电阻,什么伏特、安培的了,其实跟那些都没啥关系,我刚才是看到申谋要用夺雷咒,所以就在他之前放咒,当时是以为死定了,不过雷走的是节隐剑这条线路。”抬手比了比食指肚上的白琉璃,“从误生星位出来传给沐少爷的,所以,我没事儿,一点儿没问题。不过,咋这么冷呢?”说着抖了抖身上地水,双手一拍放出个鞠火咒,顶着雨也只能凑合着暖暖。

“他身体里果然有个避雷针。”朱云聆感叹地拍了下脑门,“还是电阻约等于零地避雷针。”抬头望着天,乌云消散,天策星依旧高悬通明,可雨仍不见歇,“这雨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有人进来?”

“图门御都!”邹迁警惕地往上望,寻找着申谋地踪迹,雨珠袭面而来,别说申谋连崖边都看不见,“雷劈下来的瞬间,我看见他就站在申谋的身后,申谋引雷不只是想对付公羊申诚,还有那个没真身的图门御都。”

13。乱战国(上)

13。乱战国(上)

涓清涧景浪静沟壑 纛(dào)佇(zhù)两厢三军振作 旆(pèi)旌戟 喧卿荐计伟图功过 怀武军愐昔祸 敛葬清公适卧 历尽难悲 先锋骓(zhuī)丈八樱枪堂堂挡路当阳 玉帝诏令天兵禦(yù)水 秋声悟空彰近西楚汉卷祈天佑 番邦招惹肇事犯疆土借箭铸戈 《乱战国》,出自:窦唯《雨吁》专辑

预行,可以提前一段时间看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倘若一下子要发生的事情太多,怎么做都无能为力时,有预行不如没有,随意为之,免得预行束缚手脚。但没了预行,怎么知道会一下子发生很多事情呢?始料已及,邹迁却陷入了混乱。这要怪,只能怪自己多管闲事。虎兕出于匣,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欤?

“骆悯!看得见图门御都么?”续恒越招骆悯入内崖,简单描述了一下图门御都生前的相貌,“个子不高,体型干瘦,三角眼。”

“看得到,在申谋身边。”骆悯确认了一下,“用‘勾俱’连在一起的,要我断了它?”

续恒越皱皱眉,“断了!”

骆悯毫不犹豫拔刀就刺,瞬间出刀,众人只看见一道青光,意识到的时候,刀已破入申谋的身体从御都的后背豁出来,刀尖恍惚失去了形状若隐若现,待到整个刀从骆悯手中消失时,申谋失去知觉瘫倒在地上,雨骤然停了,图门御都拨头便逃。

“骆悯捉图门御都回学堂。”续恒越当即下令,“其他人都跟我先回去!”

“嗯……”楚洛水不想再放过图门御都,希望可以亲手彻底了解他。

“楚洛水,你跟我回去。不许插手!”续恒越跟楚洛水打的是两样的算盘,他要活捉图门御都,从他嘴里问出这段时期突然出现混乱的缘由,即使只有可寻的线索也好。“赏罚使、兵家将都跟我回去!”

“图门御都,你们回衡祸救的那个人?被楚洛水杀的?”见续恒越一帮人走远,其歌忍不住问起来,“没死干净?”。事情一下子都解决了,全仗半路杀出地那些个赏罚令。报私仇成了学堂借的刀,风头让续恒越他们出了个够,这算是怎么事儿呢?

“赶在骆悯之前捉住图门御都问个清楚!”邹迁当机立断,“走!图门清的事情他肯定知道!”

“喂喂喂。”其歌很是不爽他话说一半,“三儿,图门清什么事情啊?”

“楚知怎么成了图门清,为什么非要图门清继承三法门,还有为什么三法门要入封策镇!”入封策镇的事情。邹迁还只是听得谣传,到底确定与否还得看图门清的意思,“他跑不了关系。”

“好吧。抓就抓,算是还图门个人情,不过。咱们看不到他,确定不了行踪。”沐收起翅膀,回复了正常人的模样,扭头瞅瞅白雎。“还要在窆城一段时间。”

“没关系。”白雎微笑着摇摇头,“既然帮了,就帮到底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其他事情。”说到失落,白雎似乎更甚于他人,听其歌说了太乙降魂术的事情后,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镇定,毕竟事已至此。难道还有其他路可以选择么?记忆中,爸爸经常对他说,你跟别的孩子不同,你肩膀上地责任更多,做事前一定要多考虑,不能随便耍性子。连这些都是虚妄的话,哪里是他的开始?他要走到哪里才算是结束?就算一切如其歌所说,全是假的。难道还有回天的机会?没的!他现在首要的责任是替学堂监视沐的怒气。暂不论是真心喜欢沐,还是其他东西作祟。太乙降魂术若真是用了深谷白菊,那么可以制止沐暴走地人除了章寒冰外,就只有自己了,他已经管不了太多。选择跟沐进入窆城,或多或少还是希望“道生扰”那几个人来找自己,说个明白,让他彻底认命,可谁也没来,连在学堂里经常照顾他的慎破一也没出现。

“看不到图门御都,就先跟着骆悯呗。”邹迁追着骆悯的方向而去,“大不了等骆悯捉住时,咱再偷过来。”

跟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进入密林后,一下子没了亮光,黑乎乎一片,“人呢?”邹迁警觉地问。

“我在。”,“我也在”,“我在这里。”其他三人连着回答。

“我说骆悯人呢!”邹迁抬头发觉看不见了天策星,“不好,咱们可能是进阵了。”

“怎么出去?”其歌顺着声音往邹迁方向走,发觉周围什么都没有,“你们能听到我的声音不?”

“能,好想只能听到声音。”沐把只能二字说得很重,“虚阵?”

“呒哏哚!”邹迁毫不犹豫地喊了一声,周围落幕般刷地显了实景,小迁抹了下额头的汗,“幸亏还记得这个破阵诀。”四下一望,前方不远就是枯岁井,骆悯早已无处可寻。

“嗨!邹迁,事情解决了?”姜时大老远打着招呼,“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等等,还有别地事情,我在找骆悯。”邹迁几人走到枯岁井边,“你们看到没?”

“骆悯是谁?”姜时嘻笑着挠挠后脑勺,“就看见一个人高马大拿刀的跑过去。不过老早以前了。”

“那个就是骆悯,多长时间了?”其歌紧着追问,“往哪边跑了?”

“嗯,很长时间了,起码有三四个时辰了。”姜时煞有介事比着指头,“你们放弃吧,别追了,追不上。”

几个人你瞅我,我瞅你愣了愣,就听沈天任噗地一声笑,“你们傻的,不会看时间啊?他说三四个时辰就三四个时辰?他要是说几十年,你们会不会以为喝了钟离权黄粱粥啦?自己不会用用脑子啊?一个个光长个头,不长心眼呢。”

“这小子谁?怎么这么讨人厌?”其歌看看表,他们在那虚阵里被困不到五分钟,“姜时,你他妈活腻歪了。”

“没没没。”姜时连忙挥手,“这不是没什么事情做么,邹迁不来,实习也进行不下去。”

“你们这么追也没用,前面是条三纵路,通往三个不同的地方,你们又不知道他走哪条路地。”贝家贶指着骆悯离开的方向。

“骆悯走哪条路不要紧,关键是他追的那个干瘪小老头走哪条路。”天任狠狠瞪了一眼其歌,“你去追啊,有能耐就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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