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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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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不过据说所授天书,一言‘道’,一言‘法’,一言‘术’,听起来是不是觉得有点熟悉?”沐眨眨眼,指着逆文碑阵,“天机之书会不会就是这《黄帝阴符经》?如果是,咱们拿什么来证明?”

26。徒手较量

宋织进到碑阵里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她是个顽固的老太婆,每次都只会泼冷水,可看着碑阵渐渐被紫色的烟雾厚厚包裹住,失望之余却也无能为力,只好乖乖做听话的“好孩子”。大家散去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图门清突然站起来拿起外套就向外走去。

其歌看着图门出门,反常得一句话也没问,本来想跟踪跟踪图门,瞧瞧他这么晚到底要去哪里,不过想到刚刚就跟丢了公羊,这此要跟踪图门简直就是自取欺辱,还不如睡大头觉畅快,等他回来后再计划旁敲侧探。

图门清走到一楼的休闲大厅找了个四面无人的位置坐下,脑中一个劲在过滤着拥有传盒的人,从四大家开始算起,拥有传盒的人真的不少,但分析起来可以利用弱点的却不多,绝大多数传盒持有者都是那种传统而正派的三好学生,不会无故跟别人较量,更不会拿传盒出来冒险,“或许……”

图门拿起手机,拨到阴阳学堂电话中心,“查巫家荀因健的电话。”要尽快得到一个传盒只能从这个人突破,这回真的要跟他正面交锋了。

电话一通,“谁?”

“荀因健么?我是图门清。”

“哈哈哈,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有求于我,说吧,什么事情。”

“我要你手里的传盒,谈个条件吧。”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分明得很,还是以前我跟你说的,如果可以,你就到巫家实验场找我, 十二点以前我都在。” 没等图门清回答,荀因健说完就挂了电话。

图门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点了杯加冰的苏打水,看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考虑时间,到底要不要去,这次去即便成功也可能只剩半条命,如果失败只不过为明天的《阴阳学报》上多了一则校内新闻――“医家玄学士图门清离奇失踪,事发突然各部门正竭力调查”。

他安静地望着窗外,很久都没有特意欣赏欣赏学堂的夜景了,五年前第一次踏进这里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特殊,而且吊儿郎当在礼学堂整整混了四年半,四年中很多同学都从礼学堂升入了阴阳学堂,只有他图门清所有的考试都不参加,一心只顾练习自己的蛊,没有朋友,没有敌人,这种自我放逐的日子也是他快意人生最洒脱的时候,半年前公羊沐的出现改变了一切,清的父亲图门功都知道这个消息后,一门心思认为这是一雪前耻的好机会。要挟清拿到礼学堂12科全甲的成绩升入阴阳学堂,否则将禁止他再使用古传蛊,蛊是图门自信之源,如果没有了蛊,他想不到如何在学堂里生存下去。几番思想斗争之后,图门清就变成了现在的图门清,变成了图门功都的图门清,就这样半年多过去了,现在的他倒是有点感谢公羊给他的那一拳,让他知道如今的自己并不是最初执迷的那个人。

窗外的银杏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一轮圆月远远小小地印在天空中,弥朦的月光铺洒下来,隐约可以看来偶尔来往的行人,夜风吹得紧,很多学生都穿着校服,来来去去像一个个失落的幽魂,即可笑又可悲。

十一点半,图门清缓缓站起来,眼睛一直没离开窗口,把钱和消费压在杯子下,定了定心神,向巫家的实验场出发。

巫家实验场,因为大所以叫实验场而非实验室,是一个有“森林”环绕着的广场,外面歪歪斜斜地竖着块牌子――非请勿进,若有不测,后果不较。图门推开斑驳的铁门,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实验场里面种着数以万计的植物,高有参天红杉,矮有覆地蔓藤,老有万年古参,少有一夜琼花。看着面前这些看不清也叫不出名号的植物,图门清自知不能妄进,打了个电话给荀因健,两分钟后,一个穿着细水貂皮大衣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跟我来吧。”

图门清跟在他的后面,踩着他的脚印一步步跟进,走过这片黑暗而阴郁的“森林”,霍然一个广场出现在面前,星星点点的黄晕光中夹杂着蓝色的磷火,把整个广场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四周环绕着深而不见的林木,只觉是置身于六道之外的某处,广场右侧传来一个声音,“你来了,晚了一点,不过刚好。”

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男人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传盒,顺势往地上一扔,“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开始吧。”图门这是第一次见到荀因健,以前只是多少有些耳闻,单看长相多少有点出乎意料,本以为他应该是那种一脸横肉吐沫横飞的莽撞人,可仔细一想荀氏家族是阴阳学堂的一大家,不仅历史悠久名号也响当当,而且多数都是道家出身,祖祖辈辈求道炼丹修成了家族的好皮囊,虽然他荀因健进了巫家,但基因不是说变就变的,依然保持着一副道风仙骨,毕竟那种遗传的气质也不是一天两天修得来的。

荀因健一挥手,广场四周顿时簇簇红光闪闪,火光把整个场地照得白昼一般,这时图门才看清楚,除了荀因健和貂皮男人外还有三四个人分散在角落中,“说一下规则,徒手自由搏击,以认输为败。不许使用纯技,这四周是三昧真火,在这里不论谁使用纯技都会引火上身,这你应该知道吧。”荀因健脱了外套随手扔在一旁。

“知道,可以开始了吧。”三昧真火,仙术的确不一般,这火用水是灭不了的,一般情况下都是烧尽为止,孙悟空也中过红孩儿的这种火,图门心中搜索着自己所有的蛊,竟也没找到一个可以克制三昧真火的,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开始!”貂皮男高喊了一声,所有人都撤到三昧真火圈以外。

两人高度相差不多,图门清一米八五,荀因健一米八二,身材上荀因健看起来更结实一点。二人面对面站着,谁也没出手,大约过了三分钟,荀因健一个从冲刺步上去,快速的左直拳冲着清面门而来,图门向右一闪,荀因健的左直拳从清的肩膀上滑了过去。清挺身顺势一个右滑步,抬起右脚向健的小腹狠踹。荀因健急退步向后一闪,双手拽住图门的右腿,往怀里一拉,侧身曲腿,膝盖结结实实顶上清的后腰。

27。胜败之间

十个回合下来,两人都有轻伤在身,胜负未分,不过形势愈加看好荀因健,图门清有点气喘,防御的强度也逐渐减弱,如果认输,败也就败了,除了拿不到传盒,什么都不会少;如果这样坚持下去,后果谁都吃不准。荀因健趁图门稍微走神的机会,一个右钩拳正好打在清的眼眶上,血顺着眼角流到了唇边,图门随意抹了一下,蹭得半面脸都泛着红。

“来吧,用全力。”荀因健勾了勾食指挑衅地笑着,“图门清,我记得你没这么弱啊。”

荀因健进入礼学堂的第一个星期就见过图门清打架,在兵家教场,图门清与兵家的角照天比试,也是自由搏击,角照天是究学士,纯技是工,也就是发明制作各种兵器、器物等工具,这种纯技根本无法跟蛊对抗,所以图门清坚持徒手搏击,绝不使用纯技。观战的人都认为身强体壮角照天占绝对的优势,一个小时多的激斗,当照天把他打得半死的时候,图门才开始还击,仅仅用了十分钟图门就把姓角的打得昏死过去,兵家教场立有“生死由天”的规矩,图门只需一下就能将其置于死地,但他默默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扬长而去,丝毫没有胜利后的喜悦。此后,荀因健多次找过图门清想要比一比,但都被一口回绝了。

“怎么能让我跟图门练一下?”荀因健对于这个挑战充满激情。

“两种可能,他有求于你,你可以提条件。”

健摇摇头,“这个不太可能,他求到我的几率很小。”

“那你就学角照天,抢他老婆,保准可以,夺妻之辱,是谁都忍不了。”

“算了吧,这招不适合我。”荀因健还是觉得第一个更可行一些,女人,惹上身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更何况这种夺人妻的小人之举,他也不屑去做。

一晃两年多过去了,荀因健早就升入了阴阳学堂,图门清却还在礼学堂逛荡,这场期待已久的较量始终都是荀因健心中的一个结,直到刚刚图门清的一个电话,让他郁结了许久的激情瞬间迸发出来。至于图门想要的传盒,无关紧要的东西,只不过是祖祖辈辈守着的“木匣子”,除了拍它的时候会发光外,没有一点可利用的价值,钱嘛也不值几个子儿,可以用它来换一场期待已久的决斗何乐而不为呢。

面前的图门看上去跟两年前比起来变化并不大,或许只有把他逼到绝境,才能激发出的全部潜力?荀因健一边加速攻击一边想着如何把图门的真正实力挖掘出来。

图门仔细观察荀因健每一拳每一脚的角度、力度,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找到所有的破绽,大约过了半小时,图门一直处于劣势,每个旁观者都竭力为荀因健加油,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形势越来越严峻起来。只见,图门突然转身一个右腿前横踢,狠狠踹中荀因健的下巴,健愣了一下,图门跨步上前,在荀因健弯腰空挡的之间,屈膝连顶健的小腹,三五下之后,荀因健才挣脱着后撤,一个急退步还没等逃离图门的手臂范围时又结实地挨了一记平钩拳,这一系列连续动作速度快得惊人,再看荀因健,牙齿间已经渗出血水来。

“我不想打了,你赢不了我。”图门清后退了一步,看着一手拄地的荀因健,淡淡地说,“再练几年吧,你的破绽太多,再打下去没什么意思。”

荀因健腾地站起来,直勾勾盯着图门,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揉了揉下巴,旁边的三三俩俩高喊着起哄起来。

“吹牛吧你,荀老大,揍他,快!”

“小子,你这是认输吧。”

“狂什么狂,不就不信你真的能赢。”

图门见荀因健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就转身走到旁边拿起传盒就要出圈,貂皮男嗖地窜了上来,伸手就是一拳,清侧挡了一下,拨开他的手臂,貂皮男双手反旋,抖手一掷,四个明晃晃的东西就均匀落在圈内震、离、兑、坎四个方位上,图门看也没看他,径直往前走,就在要出圈的瞬间,貂皮男说了句,“临兵斗者皆陈列在前……”下句还没出口,只听呼的一声,随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图们清转身一看,貂皮男变成了火焰男在圈中不停蠕动挣扎着,荀因健只是在原地看着,眼睛还是盯着图门,对燃烧着的貂皮男视而不见,其他人上前扑火却一点效果也没有,想用纯技扑火的人也都放弃了,生怕自己也牵连进去,火势没有加大,更没有变小,只是裹在貂皮男身上绕啊绕地。

图门清回身向荀因健走过去,走到荀因健面前的时候,火灭了,只剩一撮灰尘,完全看不出这摊灰几分钟前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你可以救他的。”

“是的。”荀因健回答得很干脆,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眼睛只看着图门,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会再找你较量较量的。”

“等再有机会的吧。”图门摆摆手,拎着传盒就出了广场,借着月光,按原路出了实验场,回到寝室楼走进休闲大厅,四周看了看靠窗坐下,把传盒往桌上一搁,点了杯加冰的苏打水,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心里一阵后怕,胸口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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