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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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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勇气再睁开,耳边环绕着惊声尖叫、刺耳笑声、幽怨哭泣和无助哀叹,这些声音由远及近穿过小迁的耳膜直接扎进大脑里,满脑子地盘旋着。

大约过了有五分钟,迁觉得这么闭着眼睛实在太没出息了,怎么说自己是个爷们,总不能就这么被吓瘪了不是,鬼有什么可怕的,宋织不也是鬼么,没见她有什么吓人的地方。于是,邹迁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好似繁华的闹市区,形形色色的游魂你来我往穿梭着,没有想的那么可怕,也许声音给他太多的幻想空间,反倒自欺欺人起来。

鬼们自由分布在百米高度的空间中,身穿各式各样的衣服,从夏商到明清,甚至还有现代服装,千姿百态异彩纷呈,至于长相都不特别可怕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最多有些没了脑袋,有些拖着长舌头,有些缺胳膊断腿,还有些破肚穿肠,远远没有鬼片里搞得那么吓人,看来真是人吓人,才吓死人啊,真正的鬼不也就是人样子。刚想到这,邹迁迎面撞上一个老头,那老头慌慌张张抬起头,一张枯瘦的脸,眼睛凹陷得很,嘴唇干涩开裂,肩膀抖得厉害,见这老头这么紧张,小迁却异常镇定起来,“请问,老伯,你这是?”

“有人追我!我要逃,逃……躲起来,他们来要……我不能给……。”那老头带着颤音,结结巴巴还有点语无伦次。

“他们?他们是谁,需要我帮你么?”邹迁觉得这老头有点可怜,不过已经是鬼了,还有什么可逃的?命都已经没有了,还有什么可怕成这样的?

“这个,你帮我保存一下。”那老头从怀中掏出一支毛笔,笔杆是银的,散着银光,笔尖是由红、黄、蓝、白、黑五色毛组成,微微发出五色光芒,看起来很是精致,“你叫什么名字。”

“邹迁。”小迁看着五色笔,却迟迟不敢伸手。

“字什么?”老头问得仔细,一只手端着笔,一只手还在掐算着什么。

“字,字孟……,不,字寻邻。”邹迁一着急差点说成字孟三,一下子冷汗顺着脑门就淌了下来。

“寻邻……还不错。”老头凑近瞅了瞅邹迁,“伸手,快点!”

迁小心翼翼伸出右手,那老头抓住小迁的手腕,把笔硬塞到他的手里,低声念了句话,一束强光,五色笔消失在小迁的手中不见了,迁忙得把手缩回来,使劲搓也没搓出什么,“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它寄存在你这儿,到时候我会回来取的。”看着邹迁一脸惊讶的样子,老头宽慰着说,“这笔对你没有害处的,不用害怕。”

“你一定要记得来拿啊,老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还可以找到你啊?”邹迁不是害怕这笔有什么害处,只不过觉得事发突然有点接受不了,突然撞上来的老头在他这里放了一支笔,总感觉其中哪里不太对劲,但却又找不出来。

“你找不到我,我来找你,我姓郭名璞,字景纯,如果有人问你,你千万别说遇到过我,否则你一定会招到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那你还说这笔没有害处?你还是……”邹迁还没说完,那老头一个闪身就从他旁边飘了过去,他转身再想追,已经消失在众多鬼魂之中,根本分辨不出来,刚想喊他名字,但“郭璞”两个字还没出口,想到杀身之祸又咽了回去。转头回来,眼前竟然又多了一个老先生,唉,今天怎么被鬼老头给缠上了,有个年轻漂亮的女鬼,也算没白白上一堂《寻行》,没白白被惊吓一场啊。

“刚才跟你说话的是不是郭璞。”这个老头凶得很,但脸上却毫无戾气,充满无尽的哀怨。

“不是,谁是郭璞,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刚刚那人不是郭璞?”这老头怀疑地看着小迁,“他是不是给你东西了?”

“什么也没给啊!你想他给我什么?”小迁下意识地紧握右手,双腿有点哆嗦。

“你别想骗我,我江淹可不是好欺负的。”说着那老头上手就要掐邹迁的脖子,嗖地一道光,老头的双手被校服挡了下去,小迁全身跟着颤了一下,透心儿地凉。江淹,邹迁心想难道这个就是“江郎才尽”的江郎江淹,江文通?他是想夺回郭璞的那只五色笔,怪不得郭璞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我没骗你,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就是不相信你!”江淹甩手再次向小迁攻击过来。

30。歧争

邹迁昏昏沉沉回到寝室已经凌晨四点多,天刚刚擦亮,一头倒在床上就呼呼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beyond的《真的爱你》把他连吵带震地折腾醒了。

“嗯?谁啊?”小迁接起手机,迷迷糊糊地问。

“我,其歌,马上到俭楼809,快,还有十五分钟就上课了,马上!”没等小迁回答,其歌已经撂了电话。

迁感觉自己实在爬不起来,索性一个翻身继续睡了过去,不一会儿,手机又是一顿狂响,这回连接得气力都没有,直接关机了事,天大的事情也得等睡醒再说。

距离上课还有五分钟,其歌连打三次小迁的手机都是关机,不禁火起来,“这小子到底干什么啊?大白天关什么机啊。”

“他不是说今天上《寻行》么?估计是在睡觉。”公羊嘴里一边嚼一边说,时不时还吹出个泡泡来。

“你多大了,还吃这种东西?给我一块。”为霜推了推沐,伸手就往他衣兜里掏,可什么都没摸到。

沐戳了下刚吹出来的泡泡,啪一声,破掉了,“看仔细了,你见过哪个泡泡糖能吹出来这种深紫色泡泡,大小姐,蛊啊,亏你月末还想进刑家。”

“蛊又有什么了不起,你给我,我就敢吃。”为霜不在乎什么泡泡糖的,不过取笑她的观察力绝对不能容忍,话说出去才经一下大脑,后悔不已,万一公羊真的拿出蛊给她试,到底要不要吃?为霜脸上不觉一阵热一阵紧。

公羊看她理直气壮地说完没三秒钟,手就开始连连攥拳,眼睛一转一转地,知道她铁是逞一时嘴上英雄,想想这毛毛草草的性格挺好笑,就让她一次,顺水人情放一马,“算了,我的蛊可不是给你玩的,你想吃,我还不舍得给呢。”说完还冲着为霜眨眨眼。

为霜知道沐给了个台阶,马上转移话题,“图门,宋织到底怎么了,昨天到十点也还没出来,今天早上有没有见她?”

“没有。”图门瞅瞅其歌,其歌的眼睛还直盯这手机,嘴上埋怨个不停。

为霜托着下巴,唉了一声,“到底怎么回事,她不出来,咱们连碑阵上的字都看不清,不知道她到底搞的什么鬼,难道她早就胸有成竹了?”

“不会不会。”其歌一边打电话一边摆手,“绝对不可能,如果她知道里面的玄机,早就说出来了,别看她平时挺淑女,一遇到这方面的事情,肚子里绝对藏不住的。”

“你怎么知道。”沐觉得其歌好像很了解宋织似的。

“当然,她生前……”其歌的前字还没说完就马上煞住,“嘿嘿,反正,就是这样,绝对不会错。”

沐和为霜狠狠地盯着他,知道他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图门转头瞄了一眼其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白痴。”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很“特别”的老师,脚踩一双高帮软底黑布靴,身穿一席灰色长马褂,一手拿着杆竹教鞭,一面腋下夹着个黑色公文包,留着齐肩发,带着副细边金丝眼镜。光看侧面就把公羊和图门吓了一跳,为霜趴在桌上咬着嘴唇生怕笑出声来。其歌捂着眼睛,着实不想看到他们的表情,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这位“性格”老师的时候,心里也一阵恶心。

公羊憋着笑碰了碰图门,“真是名不虚传,这就是刑家鲁钟相啊,做男人做成这副样子简直是绝了。”没得到回应,沐扭头一看,图门还沉浸在无比惊讶中没缓过神来。

鲁钟相走到讲台背向同学们,抬手曲指冲着黑板弹了弹,只见一股股气流扫过,黑板顿时像新的一样,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点了点头,“嗯,这还算差不多。”然后才优雅地转过身来,一个完全等分的中分发型呈现在大家面前。

“今天来了不少陌生的面孔嘛,看来大家都知道我今天要讲‘歧争’吧。”这声音细得很,听起来像个温婉的大姑娘,略有点沙哑,但这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从男人的嘴里发出来的。“‘歧争’又被成为‘玄学士之争’,是阴阳学堂里有名的一次学士分歧事件。”

“老师,你是什么学士?”

“我的纯技是御物,属于品学士,跟这次争斗没什么直接关系。”鲁钟相推了推眼镜。

“这‘歧争’跟刑家有什么关系,我们干吗要研究它?”

“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小,‘歧争’的罪魁祸首就是刑家的庄迎,字亦辞。”

其歌笑了笑,对公羊说,“听这名字,装赢,必输无疑。”公羊没理会其歌,专心听着,一门心思只在‘歧争’,倒是完全不在意鲁钟相这怪异的扮相了。

“大约发生在明末清初,在朝代更迭的时候,人们信巫多过于信佛,信假多过于信真,当时又属外族入侵,所以百姓纷纷学习咒、符、蛊等技艺以保自我平安。而在这种乱世时,那些求仙寻道的诸学士和道、佛等家的学生往往都归隐山林做在世神仙以得逍遥,这种崇玄重玄的风气难免也进入了阴阳学堂,毕竟学堂也逃不开世俗上的纷纷扰扰。”

“还有其他学士呢,难道就不能遏制这种趋势么?”

“按道理说联合起来是可以的,但各个学士都各自为政,都不愿做出头鸟,结果,一帮不顾校规的玄学士私自招收大量异学徒。”

“什么是异学徒?”

“异学徒就是指没有纯技的普通百姓,这些异学徒没学多久一知半解就毕了业,大家都知道,玄学士的咒、符、蛊、诀这四种纯技是可以改变事物性质的,这样,一大批异学徒成了清军的帮凶,用玄学士的技艺帮助清兵入关从而建立了清朝,这些异学徒加官进爵飞黄腾达后不断为阴阳学堂送金送银,修楼筑殿。时世造化,玄学士也因此成为六大学士之首。”

听到这里,公羊、其歌、为霜一起瞅向图门,图门依旧看着前面,头也没转,只淡淡说了句,“我用的是古传蛊。”

“也对,古传蛊不可能是异学徒的。”其歌无奈地说,语气中充满着失望,好像巴不得图门是异学徒的传人。

“可这跟‘歧争’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在这庄迎身上,庄迎是当时收异学徒最多的玄学士,他的纯技是咒,咒这种纯技易学难精,而对于常人来说学会就行,所以他门下自然出人头地的学徒也多,清初,庄迎五十大寿的时候,众多学生前去拜寿,一面逢迎庄寿星,一面献计献策要玄学士独立门户。”

“姓庄的这么容易就被说动了?”其歌有点听不下去,大概猜到后事如何。

“人老了,总会有点糊涂,也许这也正中他的野心,于是,没多久他就带着几百名心腹和四十八个传盒连夜离开了阴阳学堂。”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就真的中计了,那些异学徒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想一举消灭玄学士,在中途停留的寺庙埋伏,时机一到就放火烧了寺庙,但他们终究是异学徒,先天不足而且学艺不精,玄学士不可能败在他们的雕虫小技之下,可火不留情,传盒是救不回来了,这就是‘歧争’的大概。”鲁钟相一手扫了扫马褂,挥了挥教鞭,一副惋惜的样子。

“那些异学徒呢?是杀了还是怎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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