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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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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终于心动了,伸出手来,两人手互相伸出对方的袍间,开始谈生意。

朱清道:“不行,你想一想此酒之烈,是否胜过你以前吃的浊酒百倍千倍,它性子烈,所以粮食也多,是平常浊酒的好几十倍。”

反正是满天要价,坐地还钱,瞎扯没关系。

那人说道:“你要的是马,若是几匹马,为了友情,我白送你都可以,但你却要很多马,这个很麻烦的。如果换成青盐,我可以加一倍价。”

两人袖子动个不停,嘴巴上也说个不停。当然是什么价格,旁人是看不到了。

弄了半天,生意终于搭成,那人也满意,笑咪咪地离开了。朱清也满意,笑咪咪地回去了。

来到华池镇,朱清说道:“王知县,谈好了。就是开始他还不能判断出销售情况,因此数量有点少。”

“朱管事,说说。”

“先前他只给五十匹马,马不低于我朝二等马规格,七万斤酒。”

王巨立即在心中合计了一下,五十匹二等马,不能按照韩琦与赵曙定的那个价去算,那样算一匹马也买不回来。正确的是得按一匹五十贯去算,五十匹,两千五百贯,一贯七百多文钱,大约一百九十万文钱,一斤酒价便是二十七文左右。

这个价格算是比较满意了,它卖的就是烈性,也不是美味,更不是茅台,因此所用的材料乃是最贱的高梁酿造,并且也不用酿成六十度七十度,能有四十度,足以让对方满意了。就算现在这种技术落后,四五斤高梁也能出一斤酒了。加上买扑与人工成本,一斤酒的成本也不过十几文钱。

主要是西北缺少粮食,否则换成河北中原等地,高梁的价格更贱,成本还会更低。

但这个交易,王巨已经很开心了,说道:“朱管事,勿用急,只要对方打开销路,那肯定不会只五十匹马。至于那个吴查……”

“此人差一点坏了王知县的大事。”

“天下之大,能人倍出,谁敢小视?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王巨道,不过在心里想,这个人倒要留一些神,但眼下的事太多,一件接着一件而来,特别孙沔到来,增加了一些变数,他也没心思管一个庆州的商人。

两人谈了一会,朱清又带着王小麻回去了。

来到延州城,朱欢与李员外立即拜见程勘:“程公,我要买酒扑。”

富弼看到不妙,连上二十几表要求致仕。但不仅是富弼,还有一个重臣,枢密使张昇,赵曙整蔡襄,张宰相也担心了。蔡襄有没有写那个密信,这成了一个谜。但张昇那是公开问过赵祯的,陛下,你可怀疑否?

这个皇太子看上去不大对劲啊,难道你一点不起疑。

赵祯被韩琦与曹大妈灌了迷魂汤,根本就想不到,不但没有思考张昇话外之音,反而说了一句,只要是姓赵的就行了。

张昇知道劝没用了,于是不再作声。

但现在赵曙翻旧账,张昇也担心哪,俺老了,架不住你折腾,还是主动请退吧。

此外还有一个重臣也要求致仕,那就是程勘。

程勘初到延州干劲十足的,然而朝廷不但没有将他召回去,反而司马光盯着他咬。这还不是要命的。

西夏人动作越来越大,朝廷不但没有拿出具体的方针,反而弄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三丁刺一。老程可没有老蔡那本事,凭借三四州之力,就能李谅祚十万大军打败了。

因此他心中难免去想,这样下去不妙啊,本来延州兵力有限,再加上朝堂这些宰相什么都不懂,不懂事小,还能胡来一气,俺也退吧。于是再三上书,请求致仕。

但平时退就退吧,可这时候宋朝草木皆兵,老程退了,换谁顶呢?因此赵曙死活不同意。

听了朱欢的话,程勘莫明其妙:“朱欢,你想经营酒?”

“这个酒不是卖给延州百姓的,而是用来与西夏人换马。”

王巨在华池的动静不小,华池离延州城也不远,程勘同样听说了,他一心想退了,又不是在自己境内,听说了,但不会去过问的。这时才惊讶地问:“朱欢,你确定能用酒换到马?”

“我们交易都谈好了,第一批是用七万斤酒换五十匹马。”

“西夏人傻了?”程勘糊涂了,他以为是用七万斤那种四五文钱一斤的浊酒,就能换到五十匹马呢。那么一匹马岂不只有八九贯钱,甭问什么等的马了,那怕是劣得不能再劣的马,也能换了。

“所以程公,我们得买酒扑。”朱欢又说道。庆州那边也要买酒扑,但这个粮食有点悲催,一旦大规模交易,害怕庆州那边粮食不足。因此不仅于庆州买部分酒扑,在延州这边也要买,然后将酒作坊设在敷政县,虽然中间有一段崎岖的山路,但胜在不远,只有一百来里路。到了这时候,基本能说万事俱备了。

第一七八章子安

太阳越升越高,猛然狠狠地将最后一丝晨曦扯得无影无踪,酷热又随着从天空中降临。

“王知县,你动静可不小啊。”章楶说道。

如果不知道内幕,一定以为王巨喜欢清静无为,来到华池县,阅兵立威后,然后就没什么大动作了,要么调解了几桩类似青村与吴村的纠纷。

当然不是。

但章楶仍忽视了王巨的大手笔。

王巨带着李三狗与章楶走到一栋茶楼上。

茶楼的外面就是延庆水,一艘渔船泊下,几个渔民从船上抬出几篓鲜鱼,正准备进城叫卖。

“质夫兄,我现在替自己取一个字如何?”

“现在就取字?”

“自从到了华池县后,别人对我的称喟有点乱,有人呼明公,有人呼知县,有人呼大郎,还有人呼县公。”

“难道不对吗?”

“质夫兄,我才十八岁啊,呼什么公?”

章楶大笑,小知县啊,虽然风光,可确实这个年龄有些不伦不类。

“那么取什么字?”

“子安?”

“王勃王子安?”

“候莫陈悦手下大将杨绍也叫字子安,望子孙后代平安吧。”

“若此,用意太浅显了。”

“质夫兄,不浅显,”王巨哈哈一乐道。这才是大用意,想一想北宋还有多少年辰光吧,他又是北方人,想子孙后代平安,那得要做多少事?在他前面会有多少难路虎?

但取字得成年后,也就是加冠后才能取字号,王巨年龄未到呢。

“质夫兄,能行否?”

“取就取吧,”章楶道,是未到年龄,可王巨是特例,家中没有长辈了,并且都成了一方父母官,就不能用年龄来限制了。至少自己称呼起来会很方便,于是又说道:“那么以后就称君为子安吧。”

章楶让大伯上来茶水又问道:“这次来庆州有何公干?”

“一是拜谒孙公。”

章楶点点头,尽管他对孙沔为人同样不耻,但谁让孙沔乃是他们上司呢。不做事没关系,一做事,得必须让这个上司同意,那就得打好关系。

“其次前一任孙公给了三狗叔指使之职,但朝廷印绶一直未下来,一旦组营成功,没有印绶,会很不方便。”

“这个也古怪,”章楶想了想说道。

蕃落军也是正军,但终不是禁兵,虽然指使之任必须经过西府同意才能得到正式授职,可这只是走一个过场,一般下面头号长官同意了,到了西府后,授职也立即下来了。

“可以问一问。”章楶道。

毕竟没有朝廷的正式授职,李三狗以后想统辖这一营蕃骑,会很麻烦的。

“另外想问一问那个胡谦的案件。”

“那个案子还没有查出来,不过我倒是查出另一桩积案。”

“什么结案?”

“胡谦弟弟确实是李家的杀害的,他出城购货时,被李家四个家仆堵在一处无人的山道上,活活打死。有一名家仆便是在那个庄子被凶手杀死了,还有两名家仆我也派人捉拿归案。然后又将那家邸店判给了胡谦的妻子。”

“这要谢过质夫兄了。”王巨说道。

章楶说得简单,但查起来不容易的,这也算替自己在出气。

“不用谢,它是积案,也是我的职责,必须要查的。”

“胡谦案子可有进展。”

“他们几人仍没有承认,但经过多方盘查,他们嫌疑越来越重,基本可以断定就是他们做下的。子安,你赏识他的武艺我能理解,但听我一句话,不要插得太深。”

王巨点点头,道:“虽如此,但案子还没有定下,那他们就未必是凶手,孙公用刑又酷,若是拷打得太厉害,还望质夫兄给一些药敷一敷,再关照一下牢卒,不能待之太苛了。”

“这个你放心,我已关照过了,就是胡谦几人的家人来探监,我也关系牢卒,勿得为难。但能做的就这些了,毕竟它是大案子,孙公要结,我也要结。”

…………

“孙公,这是下官碰巧得到的一块贺兰砚,听闻孙公前来,下官十分高兴,礼虽薄,但略表一下下官的敬仰之心。”

“哦。”

“国家不缺少治理百姓的良臣,缺就缺的乃是文武双全的重臣,如孙公。”实际王巨说这句话时一颗脆弱的小心在不停地打着冷摆子,但孙沔高兴哪。

“某问你,为何想治一营蕃骑?”

“孙公,官家对李谅祚不薄,前面继位,后面就重开了两国互市,闻听其财政困弊,再重开岁赐。然李谅祚不知感恩,反而大肆抄掠。这个岁赐没有给好了,反而给坏了,正好让他做了兵费。下官心中臆测,之所以李谅祚如此做,无非用我朝来立威。看看,连大宋都怕我,那么他们境内各部族会不会怕他?若是适而可止倒也罢了。可是人心终是世上最不易满足的东西。因此我断定他抄掠的规模越来越大。”

孙沔也皱起眉头。

他正为此事为难呢,若打,激起西夏愤怒,大军临境,那么他就失职了。不打,秋天来临后,百姓手中牛羊养肥了,庄稼收割了,说不定又来抄掠。

“前任孙公性子偏软,所以下官便产生这个打算,若是西夏来抄掠,我朝前线虽有堡砦,可是每一堡砦兵力终是有限,不出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夏人抄掠。一出兵兵力少,易为敌人所乘。其他堡砦兵力来相救,可各堡砦终是步兵,每堡相距短则三四十里路,长则七八十里路,又多是山道,容易被敌人围点打援。但我检阅了华池诸堡镇官兵后,却看到蕃人剽悍,箭术也精良,因此心中产生这个打算。建立一支强大的蕃骑,西夏速度快,我军速度也快,并且又有天时地利人和之势,至少华池县前线会安全一点。”

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

可没有那么简单的。

王巨更没有将战略说出来,也没有将西夏必然入侵大顺城说出来。

何必让孙沔建功?

只要讲一部分原因就行了。

孙沔额首,实际还是财力有限,否则孙沔也想将几营骑兵全部武装起来,至少做到人人有马,那么各堡砦便有了紧密联系。

“某问你,某听闻你在京城认识了颍王殿下?”

“咦,孙公怎么听到了?”

“章楶说的。”

王巨脑海里飞快地转动着,孙沔无所谓,可孙沔后面还有一个欧阳修。

自己若不注意,弄不好都能将赵顼害了。想了想说道:“那也是巧合,颍王殿下听到我在王家寨一战,那时我只有十四岁,便感到好奇,于是将我喊去相见。这件事官家与皇后也知道,有次还将臣喊到内宫问话。但那时臣是一个举子,随后臣中了进士后,就没有与颍王殿下来往了。”

这句话中其他的都无所谓,重点就是官家与皇后,赵顼与自己交往,那是官家与皇后同意的。

那样就是欧阳修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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