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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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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弘羊之死是谓必然,汉武帝在的时候,知道桑弘羊的功劳,必然庇护。但他不在了,谁来庇护。然而恨他的权贵很多,所以没有霍光,也有李光张光王光,只要有一光想掌权想上位,必杀桑弘羊,用以取悦权贵支持他。这才是霍光杀桑弘羊的真正原因。但霍光英明之处,便是取缔了桑弘羊某些激进的变法,保留了一些温和的变法,而不是全部推翻打倒。所以汉朝继续在发展进步,所以才有了昭宣中兴。为什么汉宣帝后来画麒麟阁十一功臣,霍光为第一,不过汉宣帝很有意思,只尊称为大司马、大将军、博陆候,姓霍氏。”

“呵呵,”赵顼也笑了起来。

“陛下,相信有人愿意做陛下的桑弘羊,但未来得罪的权贵很多后,总会有人带头清算,然而没有霍光主持,那么后果非是清算,而是统统推翻。国家将出现严重的扭曲,也会出现严重的党争。臣说的意思,陛下会意吗?”

“不会,朕还很年青。”

关健问题是你不长寿啊。

但王巨知道赵顼变法的主意已定了。

那就变吧。

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陛下,臣将大臣之心分为五分心。”

“五分心?”

“社谡之心,忠君之心,个人之心,家人之心,宗族与亲友之心。”

“社谡与忠君不是一回事吗?”

“不是一回事,比如臣科举得中授官,乃是宋朝制度对我的恩惠,与陛下无关。但陛下对臣的信任,这是陛下个人的恩情。陛下也是这个社稷的一部分,但不代表整个社稷。”

“你说得好直接……”赵顼哭笑不得道。

“这是事实,这五分心,实际只要能将社稷与忠心放在个人家人宗亲友人之上,那么这个大臣就是忠臣了。”

“这个很多吧。”

“陛下,不多,司马懿那样的官员才叫多,包括韩信在内,若是汉高祖不给他楚王封国之权,他会不会出兵垓下?因此出了一个诸葛亮,千古颂之。因为不论成败,他的公心胜过了私心。请陛下切记,莫要听信朝中大臣们冠冕堂皇的话,八成大臣说是一套,做是一套。这便是臣要讲的第二个问题,那就是真。臣要说的是范文正,其实范仲淹一生做为虽杰出,但功过都有之,胜过他的大臣不计其数。为何一提到范文正,全部肃然起敬。因为他是真。”

“真?”

“简易一点就是言行合一,他说进也忧,退也忧,也做到了,平生不做伪。庆历新政失败后,他去陕西,路过吕夷简处,与吕夷简交谈。臣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自那以后,范仲淹便消失了。因为可能那一番交谈,让他彻底醒悟政治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然而吕夷简那一套他做不来。于是从此缄默。想不明白,他就不说。这样的大臣所说的话,基本是发自肺腑之言,所以不管对错,能相信之。但这样的大臣,并没有几个人。其他大臣所说的话,请陛下要三思,要琢磨。”

“五分心,真……”

“这样,臣再做一个比喻,为什么曹操南下时,张昭等大臣议和,因为投降曹操,他们还是江南名士,还是大臣,利益并没有妨碍。若是战败,他们将会一无所有。如果当时势均力敌,主战的大臣会很多。关健当时曹操挟借平两袁,灭刘表之势而来,气势汹汹。所以主和的大臣占据了上风。这便是五分心,与不真。他们挂着各种大义之名,劝孙权投降。实际呢,他们是为自己着想,为自己家人着想,为自己宗族亲友着想。陛下想改革国家弊病,想填上积欠,想使财政产生盈余,稍有大动作,必伤害一些权贵的利益,或者没有伤害到,但他们没有沾到光,便不服气,就象臣的郑白渠耕地分配那样。如果每场战役都打胜的话,他们自然无话可说。但这不可能的。比如李元昊,也吃过许多败仗。然而一旦打败,不论大小,马上朝野上下,全部会反对。除非不会触犯他们本人,本家,宗族亲友之利益,而国家富强。但世袭壮,国家与贫困百姓则必衰。国家与贫困百姓壮,世袭必衰。这是根本不可能解决的问题。”

也就是说陛下你想动手变法,做好了准备吗?

那不是郑白渠面对的小豪强,而是全国的大豪强与大权贵!

“会很难吗?”

“很难,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是屈原说的话,这是一条很难很难的道路。汉武帝被千古士大夫所指所骂,但他还成功了。许多人连成功的影子还没有看到呢,就象屈原一样,死在半路上了。”

第三八二章掏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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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朕怎么办?”赵顼困惑道。

“陛下切记两条,最好顺势而为,比如那次裁兵。国家财政仍没有缓过来吧?”

“你说呢?”赵顼快皱成了苦瓜脸。

“徐徐徐,”王巨说道,别顶着这个大包袱,适度地松一松,否则没有伐夏与永乐城惨败,你还是死得快!又说道:“陛下,那么陛下就将所有官员召过来,国家之弊,冗兵冗官冗政。”

“不是冗兵冗官冗费吗?”

“这个说法不准确,实际冗兵冗官就是冗费,冗政就是官员职责不清,办事互相推诿,就象包拯上书,庆历战争时,一斗粟运到前线,有四百文钱之费,有一千文钱之费。为何相差如此之大,不一定是全部被胥吏贪墨,有的就是官员办事不力,互相拖拉,导致的浪费。冗政的结果必然产生大量浮费浪费,加重了冗费。所以我朝花销自古未有。”

“是啊,一年一亿多花销,放在那一朝上,早就压垮了,但我大宋还能屹立,真真古怪。”赵顼摇头道。

“陛下可以用此责问,但得有针对性,比如陛下想裁减恩荫,那么就用官员数量与开支压迫大臣表态,顺势而为,一诏天下执行。再者就是利益交换,比如陛下对韩公那就做得很好。”

实际赵顼心中可能觉得憋,但平静地让韩琦下去了,没有使朝堂产生骚动,这便是利益交换的花蕊。

这才是政治。

象早年范仲淹那种理想化玩政治,能玩得通吗?

那么都没有厚黑学产生了。

“卿为何不用圣人之言论理?”

“这个嘛,臣少年时与恩师说过一件事,以经载道,最终寻的是道,而非是经。臣引不引圣人之言重要吗?西方也没有圣人之言,百姓更不及我朝百姓之勤劳智慧,但也存在一些伟大的国家。”

“卿不是说西方……”

“是不及我朝伟大,许多城市肮脏不堪,但陛下你可想过,他们的地理位置都是四战之地,战乱不休,就象葱岭以西河中地区一样。在那种情况下,国家如何平稳地发展。这样,臣写一封信,让葛少华托海客带一些大食与大秦那边的学者,以及诸书籍,让他们来我朝如何,然后让这些学者将他们的书籍翻译如何?”

“这个可以。”

四方来朝吗,每一个君王都高兴的。

当然,在赵顼心中似乎只是一件小事。

王巨继续说道:“臣要说的也是一种道,治国之道,只要将这个道说出来,用不用圣人之言,当真重要吗?”

但王巨也误会了,赵顼所说的不仅是圣人之言,也有故事。故事,就是一个著名人物做下的事,以后成了参照惯例,这叫故事。

比如前几个月,群臣表上尊号奉元宪道文武仁孝皇帝,赵顼诏不许。

都是什么玩意,朕日子这么难过,还弄什么文武仁孝。但大臣们不乐意啊,于是一表二表三表,司马光便说:“尊号之礼,非先王令典,以前没有。而是起于唐武后中宗之世,才成为故事。先帝不受尊号,天下称颂。末年,有言者说国家与契丹往来书信,彼有尊号而我没有,以为深耻,于是群臣请先帝上尊号。但昔日汉文帝时,匈奴自称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汉文帝却不加尊号也。愿陛下追用先帝之意,不受此号。”

赵顼大悦。

这也是一种圣人言,贤帝汉文帝的故事。

不过王巨说了那么多“故事”,虽误会了,赵顼也不提示了,又问:“卿何五分心?”

“陛下不能用臣相比较,臣的压力小。一是与臣沾连的宗族亲友,都是没有势力的人,即便有钱,也只是边区的小商人,牵连不大。况且臣也有一些方法,让他们付出时,也会得到回报,易满足,有回报,因此他们支持配合臣,他们不会成为臣的累赘,国家的累赘,相反的,反而有助于臣有助于国家。”

“这也是你的教导之功。”

“还行吧,谁让两位先帝与陛下对臣如此,臣岂能不回报之?”王巨也不谦虚,说道。

“呵呵。”

“再说臣的妻子,她比较单纯,因此臣的家庭也不复杂。然后说臣本人,臣有时候脾气也不好的,私心同样有之。例如范文正,臣就学不来。”

“你学的是吕夷简嘛。”赵顼开着玩笑说道。

“想学啊,不过他的动操有术,臣同样恐怕学不来了。不过臣虽有私心,然而陛下对臣太器重了。所以公心压住了私心,所以臣不是君子,然而却在兢兢业业地替陛下,替宋朝办一些实事。”

“这就很难得。”

“至少臣比司马光强吧。”

“你啊,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记仇了。”赵顼又哑然失笑道。

王巨心想,俺可不记仇,关健司马光会记仇,这才是问题。

但今天王巨是掏了七分心窝,不然不会说出这么多利害关系。当然,想让他掏十分心窝,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没有太监在记录,他也不能讲,所谓的政治,不过是一场妥让利益交易的游戏,只不过聪明人会在这场游戏中,玩着玩着,使游戏的走向利于自己的一方。如刘邦对付项羽,拉拢韩信。项羽下去了,立即打压韩信。如武则天,为了做女皇,利用山东豪门崔郑李卢与酷吏打压关陇豪门与李唐宗室。

不过就是这些所说的,赵顼若是吃透了,也会大有帮助。

总之,看到赵顼可怜的样子,王巨难得地掏了一次心窝。

吃了饭,王巨离开皇宫,赵顼居然送到殿门外。

实际现在赵顼还是反叛的年龄段,一看到王巨,反叛情绪更加激烈。为什么,明明有这个才华与功劳,进入更高层次发挥作用。但因为年龄与资历,不能迁官。

他能不郁闷吗?

王巨回到了驿馆,驿卒说道:“王大夫,外面有两人找你。”

说着递来拜帖。

王巨接过来一看,是吕惠卿与章惇的。但这两人,也许资历有了,名气却远不及王巨,故驿卒也不大清楚。

两人就在外面茶楼上相候。

王巨挠了一下头,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茶楼。

“见过吉甫兄,子厚兄。”

“不敢不敢,见过子安,”两人很客气。特别是吕惠卿,那可是知道王巨在赵顼心中地位的。

三人落坐。

吕惠卿道:“朝廷准备置一木棉司,子安可知道否?”

“知道了,刚刚觐见官家,官家也说了这件事。”

“子安可有什么意见?”章惇问道。两人第一次见面,但不算是外人,一是竹纸那件事,让章惇吃了一个哑巴亏,不过那也成了一个雅谈,无伤大雅。第二是王巨与章楶的关系。

“没什么意见,我是赞同的。毕竟国家财政吃紧,再说木棉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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