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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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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条理由到了赵顼哪里,赵顼不认同。

什么法术不正,只要将财政充盈起来,管它是黑猫白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

然后大苏又上书,均输徙贵就贱,用近易远;然广置官属,多出缗钱,豪商大贾,皆疑而不敢动,以为虽不明言贩卖,既已许之变易,而不与商贾争利,未之闻也。

苏东坡似乎在说蠢话,发运司将货物购买上来,当然要卖了,这一卖当然与商人争利了。

然而苏东坡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

这一争利就坏菜了。

王安石想法是不错,这是一个大问题,均输法似乎也解决了这个问题。

然而关健发运司与三司弊到这种地步,京城如何保持繁华的?商人。

发运司与三司很笨拙,但商人不笨拙啊。然而现在国家开了一个特大的买办公司,这些商人怎么办?

商人就算了,关健这些商人的背后站着谁啊?就象朱欢与王巨的岳父等人背后是谁,高家,马上有了赵念奴,还有王巨。只是朱李他们那个钱赚得光彩,用得光彩。

但性质一样的,没有后台的商人早就淘汰了,就象后世的扫色一样,扫来扫去,舞照跳,马照跑,那么扫的是谁?没后台的人。真正有台后的人能扫得掉吗?

况且是宋朝这种落后的商业经济,能做这种长途生意的,若是没有后台,仅是路路商税,就整垮掉了。

所以新法一出来,为什么有那么多大臣反对了。当然,也不是所有大臣都沾了腥气,有的看到真相了,认为不能执行而反对,有的纯粹智慧不及,做了人家的枪头使唤。比如吕诲,因为不及司马光智慧,所以被司马光当了一辈子好枪头。也就是智者驭人,愚者被人驭。但智者遇到更智的人,同样也被人驭。同理,还有吕公著与范纯仁,同样被司马光驭了大半辈子……

不仅这些大臣,这一动,高家与曹家同样受到影响,他们在两个太后面前嘀咕,两个太后同样也急了。

因此苏东坡认为这条变法不可行。

不可行的变法,何必执行之,执行不了,反而让天下骚动,不如不执行了。当然大苏同样不那么光明,至少在去黄州之前,没那么光明……

大江东去浪淘尽一出,大苏才开始升华。大江不出来,他也就那么一回事。

要命的是范二公子出来了,他现在担任着陕西转运副使,进京述职,赵顼便问:“陕西城郭甲兵粮储如何?”

“城郭粗全,甲兵粗修,粮储粗备。”

赵顼愕然道:“卿之才,朕所倚信,为何皆言粗?”

毕竟范纯仁的德操那也是没话说的,甚至吃一块肉,都能让人感到惊奇。

范纯仁答道:“粗者,未精之辞,如是足矣了。愿陛下且无留意边功,若边臣观望,将为它日意外之患。”

实际意思就是很多不合格,但没关系,有那么一点做做样子就行了。不要什么城郭甲兵精良,粮储完备,那样边臣又想发起战争,对国家不好。

这个理儿……没法说了。

然后范纯仁又说:“小人之言,听之若可采,行之必有累,盖知小忘大,贪近昧远。愿加深察!”

人家玩得是高雅,这个反对得多含蓄啦。

所以王巨说吕韩范,范纯仁那怕他一生不吃肉,也不是范仲淹了,他同样是这个利益圈的享受者。只能说他稍稍理智一点,小苏是温和的变法派,范二公子是不过份的保守派。以保守为主,但不排斥做一些调节,也就是吕夷简碎步式的改革,务必求国家安静,那可能吗?特别是这时候的宋朝。

因此司马光统统打倒时,他又站出来反对了。

但司马光仍没有正式发力,他正等着。别急,后面还有,有的是发力的机会……

青苗法。

就在这种情况下,郑白渠竣工。

看着最后一道堰坝渐渐合拢,王巨无比后悔地想:我干嘛那么急,最好拖上一年哪。这时候进京岂不是最苦逼的!

第四〇三章私军(上)

王巨在磨洋工,钱明逸等不及了。

郑白渠他是分不到大功劳的,但总能沾一些腥气吧。比如前段时间王巨又开始卡嚓了,虽然朝堂因为王安石分散了注意力,甚至大家不弹劾王巨了,却有人来找他的麻烦,再次说他无能,不能御下。

郑白渠竣工,就能多少遮一点丑,一切为了修渠,我是在忍忍忍。

他骑着马来到堰坝前,看到王巨问:“为什么只有这点人?”

“人也不少了,就这一道堰坝。”

“不能再拖下去,再拖下去过了秋汛,这个水堰里就引不来水了。”

“那倒不会,到了九月半还有汛水呢,除非马上关中遇到严重旱情。”

“太慢了,早点将它修好吧。”

“钱公,你误会了,人手不算少,多了,浪费劳力。这边引水不急,但那边耕耘才是最重要的,下官将田地提前分了下去,及时翻播出来,多少能抢一些冬小麦。陕西粮食多紧张,你是知道的,比如去年泾原路。”

钱明逸无语。

这几年陕西都有旱情,治平三年有轻微的旱情,虽然不如司马光所说的那么重,确实使粮食生产受到了影响。治平四年边区又有霜旱之灾。去年要稍好一点,然而泾原路那边又出现了旱灾。然后蔡挺听从张载建议,将囤积的军粮及时发放下去,还从郑白渠调过去一批粮食。数量不多,但郑白渠还用交换的形式,向绥州提供了许多粮食。此外,今年施工的用粮,也是来自郑白渠。时至今天,郑白渠花费不过四百余万,如果不是这个粮食逐步自保,国家支出会增加一百万有余!

年年有旱情,只是旱情不严重。但万一遇到大旱之年呢?

这样讲,王巨提前根据情况将耕地分配下去,让百姓与军士及时耕耘播种是对的。

而且卡嚓的余威尚在,为了分田,前年与去年都吵得不可开交,只有今年反过来,比较安静与顺利。

钱明逸是不敢参与分田一事的,不过他也派人在关注着,似乎只有几家闹了下,确实是王巨派人暗查,没有查清楚,隐田较多,王巨分得又少,王巨经过确认后,再次做了调整,几家都安静了。

钱明逸听后长舒了一口气。

但王巨不仅是这条理由,他继续说道:“再者,渠工规模比我原来计划要大得多了,非是不能大,还能更大,但水流量有限,就这么多水,灌溉面积增加,那么所有灌溉区又再度缺水了,反而得不偿失。这是最后一个水堰,也是比较大的水堰,若是修成了,能灌溉一万多亩耕地。然而修到这份上,我不得不更小心了。钱公,你不来,我还准备骑马到下游去测量一下,看看水位如何。这个水位便是决定了引水渠的范围。若是水位紧张,引水渠必须缩短。然而如何观察,必须等到周边的耕地都开始耕耘灌溉,才能得到标准的测量数据。钱公,因此也不能急啊。”

反正钱明逸也不大懂,一番忽悠,钱明逸无话可说了。

“可以灌溉多少顷耕地?”

“准确地说是四万六百余顷左右,具体多少,就看这个水堰最后能灌溉多少顷耕地。”

“增加多少耕地?”

“这个真不大好说,但是钱公,这个重要吗?重要的是它们全部在国家田册上。”

不在田册上,如何能征税。

这才是问题所在,比如治平元年收入,钱是近三千七百万贯,绢帛是八百七十几万匹,粮是近两千七百万石,草是两千九百万束。但还有,金银铜铁锡石炭,以及其他种种,这才能构成宋朝完整的收入。但其中两税钱只不到五百万贯,绢帛三百七十几万贯,粮食一千八百万石。这是王巨所知道的。也就是两税收入不足三千万。当然那一年受了特大涝灾,不然会更多。

但正常年份,两税也不过四千多万。

落在七百万顷耕地上,这个压力会少得可怜,就是加上地方官吏的变相剥削,百姓也能吃得消。可落在两百万顷耕地上呢?

钱明逸让王巨忽悠走了。

但是侯可与杨蟠不易忽悠的。

杨蟠有些不满地说:“子安,是慢了。”

这时到了真正扫尾工程,确实没必要需要那么多劳力,然而眼下渠工上劳力未免少得过头。

并且杨蟠被王巨所逼,有很多事,也不得不亲力亲为,但他毕竟是五十出头的人,几年下来,有些吃不消了。因此比钱明逸更渴望早点结束。

侯可心态要稍好一点,不过这几年同样吃了很多苦,特别是身兼两职,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杨勾使,我已写了奏章,递向朝廷,禀明九月九重阳节前全部竣工。正好这段时间等朝廷除书。你还有原职可复,侯知县本职就是知县,但我往哪里复?再说,这次大家都立了功劳,难道朝廷不升迁?最少是一个知州吧。”

王安石将那些人贬成各地知州,有些人觉得屈,但对于他们三人来说,那怕就是一个小州知州,也是好的。

“你这想法太市侩了。”杨蟠道。

“杨勾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夫子说的话。不仅是爱财,爱官也是如此,君子爱官,同样取之有道。我们是凭功绩政绩努力去升官的,这才是道。”

“别说了,什么东西到了你嘴中都变了味。”杨蟠终于让他逗乐了。

不过他眼中也有些希冀地看着东方的天际,当真不想升官哪?

侯可道:“我倒无所谓,就是拙荆天天念叼我那两个外甥。”

“程公不是得到朝廷重用了吗?”王巨装疯卖傻地问。

“颢儿是任命了官,颐儿还在教书呢……不过子安,这次进京城后,看在老夫面子上,照拂一下。”

这句话似乎有些奇怪,程颢名声远比王巨大多了,不要看大顺城之战,那是军功,在儒林中未必会有多少人认可。

而且程颢现在官职也比王巨要高。

不过程颢能年年得皇上召见吗?

在儒林中,大程名气很大了,但在官场上,王巨才是根红苗正的。所以侯可才说了这句话,也许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的妻子所说的话,托侯可嘴巴讲出来了。

“未来的事,谁好说呢,”王巨含糊地说。

但他在心中说,你那两个外甥,俺可不敢交往。

…………

“苗将军,王将军,姚将军,我将你们喊来是为了一件事。”

“子安请吩咐。”苗授道。

“你们看那些丘陵,”王巨手指着西北一片丘陵地带说道:“这一片丘陵都是土山,在它东面我建了一个水堰,并且开了一道引水渠到了这片丘陵,这块荒陵地带的耕地,我一直没有分配下去,一是地瘠,二是留下来有大用场的。你们可以找一些苜蓿与芦苇就近种下去,未来你们看,能不能置三四营保捷骑兵。”

保捷骑兵与蕃落骑兵非是禁骑兵,他们都是常驻兵种,因此首要前提就是有一种养马的地方。

“但哪里来的战马?”王君万道。

骑兵好处不用说了,可马从哪里来?

“前不久,我接到了一个消息,朝廷诏书缘边安抚使王韶招抚裕罗格勒。”

这道诏书是给王韶名份以及挡风避浪的。

实际整件事与朝廷无关,王韶得到了那个不知等级的机宜文字之职后,立即将目标对准了裕罗格勒,汉人名字叫俞龙珂,对准他有好几个原因,一是他的部族就在古渭城一带,离秦州近,而且超级大,嵬名山投降宋朝,部帐不过一万几千户,他的部帐是十二万户!号称青唐最大族帐。

其次此人宋朝情结很重,有招降的可能。

因此他孤身带着几名随从来到青唐,找到俞龙珂,汉唐很常见,比如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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