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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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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巨为什么呆在宁州,也上书陈述了原因。并且也不会有人指责王巨懦弱,他可是敢亲自上战场杀人的主,能说王巨贪生怕死吗?并且空前的敌人到来,在这个三十万大敌、胜负未决之前,谁也不敢指责王巨的战术。

但这一回大家全部想错了,王巨是什么人哪,士大夫,文臣,在宋朝这两个词就代表着高大上,伟正光,代表着最大的流氓,霸气侧漏,皮厚无敌,超级腹黑不要脸!上朝能做道貌岸然的君子,下朝能做有文化的超级流氓。

咱们都是这个流氓集团的一份子,谁怕谁哪。

所以不久后冯京就尴尬了……

赵顼正要宣布让大家退下,御史薛昌朝说道:“陛下,臣七上疏折,让李定为所生母追服,为何不报?”

李定这个母亲的事,经过苏东坡步步推动,折腾了大半年,还没有完。

王安石罢免了许多御史,但不能让御史空掉,又提拨了一批御史,包括林旦与薛昌朝。

这两人接着来。先是林旦上疏,始则以侍养便为行服之年,及闻朝廷议令追服,复称仇氏非其所生,本末反覆,实避追服。伏以礼法二字,系朝廷之大端,定既堕败人伦,不能自请,尚冀朝廷申明以正薄俗,岂可曲徇定之私说,废蔑大义复加擢用!

李定并没有说仇氏不是他亲生母亲哪,只说仇氏死了,自己不知道,他父亲害怕以后有人做文章,以自己年老要求李定回来归养,因此李定辞官回家养了几年老父亲。也就是李定在丁忧时间内,并没有做官。

但林旦是言臣,言臣能风闻言事,何谓风闻,就是那怕听到一些传闻,更可上书弹劾。

然而不是让你们造谣的。

可风闻与造谣有多大的区别,谁能说清楚?

第一奏不报,第二奏又来:按定初言,明知仇氏为母,虽未行服,但尝解官侍养,其情犹可恕者。因朝廷再加审诘,既避追服又惧得罪,遂作为缪悠不可考实之言,冀为终身之疑,内欺其心,上惑朝廷,此则天下之所共恶者。使定自请追服,犹未能逃名教之责,况朝廷覆问,言者纷纭,经涉时月,曾无一辞以请,安然自得,略无媿畏,便己背亲,贼害忠孝,无甚於此。朝廷方且迁官进职,置在劝讲,臣实不知其可也。

第三奏:父子相隐,圣人以为直。今李问闺门之私,郜氏、仇氏平时不正之偶,缘定之故,暴其宿丑,喧布朝野,彰父不义之恶,忘母所生之恩。

这一回连李定父亲都倒霉了。

但林旦有没有想过,因为李定父亲穷,仇氏便逃跑改嫁,李定父亲怎么想?难道被自己的女人戴了一顶超级绿帽子后,做丈夫的还怀着感恩的心情,不仅自己要感恩,还要儿子去感恩?奶奶的,这个想法太TMD的前卫,太TMD的仁爱了。

第四奏,宰相王安石以定素出其门,力为荐引,虽旧恶暴露,犹曲折蔽护,言事者敷陈义理,一不省顾。淮南转运使刘瑾,定阴相交结,希合附会,故作疑辞,附下罔上,表里欺蔽,致不孝之人擢为君侧。臣至中书,安石谓臣言,此事自出上意。臣闻古之事君者,善则称君。今众人知仇氏为定母,安石独以为非;众人知定为不孝,安石独以为可。

这次直接将矛头指向王安石,并且连淮南转运使刘瑾都倒霉了。

然而刘瑾当真阴结了李定?没有啊,朝廷让他查,他就派人去查,查后也是实话实说。难道就因为没有附和你们倒王安石,推翻王安石变法,弄臭载脏李定,那么就成了希合附和,附下罔上之辈?

总之,王安石变法确实有很多问题。

但保守派们一些做法,连小人都算不上了,其行径甚至还不如一些市井泼妇。

林旦连上六疏不报,薛昌朝再来,连上七疏,生生将王安石弄得恶心无比。

李定追服时间不是很长,再来一个夺情,不过追丧服一百天罢了。但经过这个定论,那李定成了什么,大宋第一不孝子!

王安石恼怒地说:“此事早有定论!李定当时并不知情,而且朝廷也惩戒了李定。”

有两个例子,范仲淹母亲一度改嫁,但她死后,范仲淹是守孝的,然而那能与李定母亲相比吗?范母虽改嫁,却继续将范仲淹带到身边,含辛茹苦地抚养。仇氏呢?

再者,明初进士王希曾大约看到了李定故事,他改嫁的母亲死后,他上书请求替母亲守孝三年,朱元璋看到后,批了一句,汝母失节,只准一年。

你母亲改嫁了,那就是失节了,用不着守孝三年。孔子也说过类似的话,母亲改嫁出去后,不再是家人了,做子女的就不用在其死后守孝。

为什么呢,这就是孔夫子构建的真正忠孝用意,上慈下孝,那么少有所抚,老有所养,人伦才不会发生悲剧。君仁臣忠,皇帝必须仁爱百姓官员,那么做大臣的也要忠于君王国家,这个国家才能治理好。

做母亲的不顾丈夫,不顾子女,为了自己自私的辛福改嫁给其他人,那么做子女的干嘛还要替其守孝?不过这个问题很复杂,同样的改嫁,比如范仲淹的母亲,比如王巨的母亲,比如李定的母亲,各自情况皆不相同。

所以孔子说得很含糊。

再加上后人的曲解,于是这个礼法变得很惨忍了,演变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然后的教育方式变成了打是痛,骂是爱。

生生将孔子的双方互动的一面,变成了单方面卑微的一面。至于苏东坡,当真他不理解吗?仇氏能与他母亲相比吗?其实孝不孝的真不重要,主要就是恶心李定与王安石。所以苏东坡在这件事上扮演的角色,不亚于跳梁小丑,因此乌台诗案中,苏东坡也未必真的去值得后人同情。

但孝为百善之首,王安石也不敢过份地争。

所以王巨担心以后自己也会落得李定那样的命运……

文彦博在边上说道:“介甫,孝乃是国家大事,不可马虎。”

好了,争论开始,严重“歪楼”。

赵顼气得无语,挥袖道:“散。”

大家一一退下,赵顼坐在龙椅上发呆,三十万敌人入侵,马上火烧眉毛了,所以才将大家喊来商议。

结果商议到了李定孝不孝上了。

这是怎么啦?赵顼都想不明白了。

第488章泄露

“皇儿,众卿非在前线,加上陕西各地官员众说纷云,难以甄别判断,因此皆不敢言。”高滔滔说。

其实真相是大家根本对军事就不懂,就象张齐贤为宰相时,李继迁闹事,张齐贤请示宋真宗重视,宋真宗不听,认为张齐贤集结大军是劳民伤财,后来灵武沦陷。好了,自此以后,北宋就与西夏耗上了。

虽然宋真宗不听张齐贤的建议,但证明了张齐贤懂军事,懂就有主见,那么国家有事时,宰相便能提出合理的意见。

但高滔滔不大好说了,文彦博不懂军事,为何还占据了西府宰相之职,并且占了好几年。

要知道将文彦博的薪酬补贴省下来,最少能养活一千户人家!

所以高滔滔说得很聪明,大家都不在前线,王巨有王巨的说法,郭逵有郭逵的说法,韩绛有韩绛的说法,让大家如何判断出真正的真相,以便找出解决之道呢?

“不过皇儿,这也是一次警告,以后边境必须以静重待之,而不得让边臣无辜生事。”

这又是一句很模糊地说法。

总的来说,现在宋朝对边事的看法有四种,一种是真正的绥靖派,代表就是司马光,他们为了所谓的“和平”能不择任何手段。某些做法几乎已经接近了投降派,甚至汉奸的做法。

一种是温和派,他们相对于绥靖派,能比较理智,虽相信能花钱买安,但不会迷信于花钱买安。更不会同意割裂疆土、壮大敌人那种做法去买安。其代表就是范纯仁。

一种是反击派,属于温和的开战派,不同意买安,但必须理智地开战,得考虑到自己国家的财力,百姓所能承受的压力,然后用最聪明的打法,慢慢地将西夏平灭,其代表就是章楶与王巨。

还有一种就是激进派,属于激进的好战派,几次胜利之下,认为西夏能唾手可得,其代表就是韩绛与种谔。

透过历史的时间长河,章王二人的选择是最正确的,只有西夏灭掉,宋朝才能真正强大,危机也进一步地下降。好处很多的,灭掉了西夏,可以进一步裁减兵士,至少陕西的十几万保捷,以及数万蕃落,还有大量的蕃人强人壮马与汉人义勇,皆可以取缔了。陕西马上得到休生养息,国家同时也节约了大量财政。

西北平安了,国家将重心就可以直接投放到河北与河东,即便金人崛起,也不会因为兵力牵制在西北而无还手之力。

甚至可以进一步裁减军队,那怕一年省去一千万贯,那么放在两税的束、石、匹上,也最少是一千五百万,百姓压力也得到了缓解。

还有,骑兵!

所以必须有节奏地灭掉西夏。

但同样的灭夏,不代表着不重视西夏,更不会认为西夏唾手可得。

其实若是宋朝在收复熙河后,有节奏地实施浅攻战术,西夏危机,更不会出现五路伐夏之败,永乐城之觞。

然而也不能怪高滔滔与赵顼,身在局中,如何能看得清呢?

就象王巨穿到宋朝之前,金三可恨,难道思密达不可恨吗?与思密达交往是对的,但交往到什么程度,谁能说得清?

黑缅、菲越一次次打天朝的脸,几乎都将天朝的脸打肿了,然而天朝当如何应对,谁能说清楚?

还有,棒子倭人富裕了,所以有人哈韩哈日,但天朝在渐渐变好,为什么周边诸国没有人哈中,反而更加仇视天朝?要知道天朝是一直在买安的,就象现在宋朝一样。然而越买安,越被妖魔化,越成了孤独的所谓大国,这是什么原因?即便王巨现在的地位,有时候回想起来,同样也想不清楚。可能是下大棋吧,但下的是什么棋,王巨真的想不明白。

这就叫身在局中。

为何许多人看重王巨,如论智商,王安石与司马光可能高达一百五,王巨顶多一百一,一百二。但就是因为他掌握了一个小手指头,所以看上去,似乎智商比王安石还高了一倍。

高滔滔现在只是一个模糊的说法,那已经不让王巨失望了。

赵顼无从反驳,主要冯京那个三十万辽军,又将赵顼吓住了。

高滔滔又说:“不过皇儿,你也勿用担心,哀家喊一个人来问一声,大约就能知道答案。”

“谁?”

“王子安的那个小娘子。”当然,三十万也将高滔滔震住,在这个国难当头之即,王巨挺身而出,还是让高滔滔很感动的。因此居然以字称喟。

“对啊,”赵顼喜道。王巨将他的那个小妻子留在京城,未带到陕西,但临行前肯定说了什么,甚至元旦节前后,也会有书信往来。有的王巨在奏呈上不大好说,但可能会对自己妻子交一些底子。

妃儿一会儿被带到后宫。

这又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司马光等人的意见,如何传到后宫的。要知道王巨年龄小,不用那么避讳,然而高滔滔只接见了两回,一回丈夫在一旁,一边儿子在一旁。司马光等人根本就见不到高滔滔。

其实问题也很简单,宫中的普通宫女那是悲催的,如果皇帝不发善心外放,可能一辈子就关在这个富贵的大牢房里了,但对于太后、皇后,以及其他重要的嫔妃来说,也有排挤寂寞的好办法,那就是她们有权召大臣的妻子进宫叙话,让她们解个闷儿。

正是因为如此,司马光等人的妻子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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