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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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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你干嘛要给他吃,吃一点就少一点,喝一点也少一点……”老头担心天冲又提出让那哑巴男子吃喝的要求,试图阻止。

“这个嘛……”天冲笑笑,转过身来,面对那哑巴男子,同时那哑巴男子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胸口不知何事被插进了一柄长剑,而握着长剑的正是天冲的右手。

哑巴男子背对着那老头,老头清楚地看见从他的后背冒出剑尖,在剑尖两侧的伤口处渐渐渗出鲜血来。老头一下慌了,起身贴着墙壁,盯着走过来的天冲。天冲杀死了那个哑巴男子,踩住他的身体,将长剑给抽了出来,又在哑巴男身上擦干净后,将剑重新回鞘。

天冲根本不理睬老头,和火堆旁边其他已经吓得一身冷汗的人,他单膝跪在那个已经死去的哑巴男子身边,在其身上摸索着,摸了一阵之后掏出一块铁牌来,那铁牌正是出入蜀南的通行证,他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然后揣入怀中。

老头见状,以为天冲是为了通行证杀人,忙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胸口,因为他身上也有一张多年前得来的蜀南通行证。随后却看到天冲将那哑巴男子翻过来,将棉袄脱下,惊讶地发现那哑巴男子后背全是铁线、匕首以及飞镖之类的物件……

风满楼的杀手吗?天冲盯着那哑巴男子后背上的物件,冷笑了一声,然后将那人后脑上的头发给扒开,看见里面纹着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戌”字。

戌字号杀手,应该算是风满楼等级最低的杀手,派这样的人来暗杀我,未免太瞧不起我了……真是麻烦,刚走到蜀南边境上,就遭遇到风满楼的杀手,谁会这么清楚我的行踪?除了大门主之外,没有人知道我会去蜀南,这就算了,就算是大门主也不可能完全清楚我行走的路线。

天冲看着死去的哑巴杀手,陷入沉思之中……

'第一百零二回'赌档

江中与商地交界处一百里外——泉眼城。

泉眼,只是当地百姓的一个美好愿望。这座城从建起至今,只发现过一个泉眼,就连水井都没有一口,曾经有着名的殇人工匠来此,跃跃玉试,说是要在这里打下一口最大的井,让这里的百姓再不受干旱之苦。那名工匠得了当地太守的支持,耗费了上万两白银,动用了数千人,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在泉眼城四周打下了无数井口,地底却没有冒出一滴水。泥土之中就是黄沙,黄沙之下就是石块,石块之下还是黄沙,打下十几丈的深度挖出来的沙子一点湿度都没有。

那名工匠最终放弃了,带着自己曾经的荣誉投入了其中一口枯井之中……

至此后,泉眼城还是依然的那个泉眼城,并没有因为这个工匠的死而有所改变,相反却成为了周围几座城池练兵的地方。因为这座说起来是城池,但实际上只是一座用土堆建起来的小镇有着开阔的土地,非常适合大批军队在这里训练。乱世开始后,各方势力都没有盯上这样一座没有水源,无法让人正常生活的地方,但这却变成了流亡者的天堂——杀人犯、盗贼、杀手、逃兵聚集在这个没有人管制的地方。

说也奇怪,这里虽然聚集了这么多犯下罪行的人,但治安却比周围的城池还要好。因为这里无形之中有了很多不成文的规定,毕竟带着罪行的人来这里,只求安稳地在这混吃等死,一旦你窥视其他人的财物和生命,那么你自己离死也不远了。

亡命之徒之间,是没有审判和道理可讲的。

在路上颠簸了一个月多才来到泉眼城,早在五天之前我们五人就与护送的蜀南飞骑在小道之上分别。本那个叫杵门的家伙并不放心我们五个人来到这座城池,但麝鼠却拍着胸口保证,我们五人进那城池绝对不会发生任何意外,如果那些蜀南飞骑也一同入了城,恐怕就会出大乱子。

我不愿意全相信麝鼠的话,但在路途中也从卦衣嘴里听说了关于这座城的传说。这种地方,并不适合有军队驻扎,说不定那些原本心底还互相仇视的亡命之徒,此时说不定会联手起来将这些蜀南飞骑全部干掉,抢夺他们的铠甲、兵器和马匹。

为了节外生枝,惹出麻烦,我只得让杵门调头回武都城,毕竟敬衫和远宁比我更需要这支军队。

走在这座土城之中,周围穿着打扮都不同于我们的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我想不仅仅自己这身衣服,还因为我脸上这张面具吧。在城中转了一圈,依然没有看到去找客栈的尤幽情回来,卦衣担心出了事情,忙让张生去寻她回来,我们则在原地等着。

我站定环视了一圈,周围全是地摊和破屋子,就只有对面一间看上去还算完整的屋子外面挂着一个大大的“茶”字,我心中一喜,有茶喝就好,不知多久没有喝过茶了。

我回身看了一眼卦衣,示意他跟我来,然后径直走向那间屋子,刚到门口手已经将两扇门给推开,卦衣就在身后拉住我道:“不要去。”

我问:“为什么?”

我说着就已经将两扇门给推开,然后看见里面坐着一群彪形大汉,所有人都围着两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赌具和银钱,在桌下还能清楚地看见胡乱摆放着的兵器。

卦衣将手从我身上拉开,轻声告诉我:“这里但凡写着‘茶’字的都是赌档,并不是茶室,在这个地方,没有人喝茶。”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高悬着的牌子,赶紧准备关门,但一只手已经被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一把抓住,厉声道:“又是你这个戴面具的小子?怎么,又回来了?嫌上次把我们骗得不够”

我一愣,随即道:“这位朋友,想必你是认错人了,我是第一次来泉眼城,还是第一次走进你的茶室,不,赌档。”

“哼……”那大汉依然不肯松开我的手,“这身穿着打扮,还有那脸上的面具,我怎么会认错人?既然你又来了,不如上桌玩两把?这的弟兄都想把上次输的钱给赢回去”

卦衣在一旁伸出手去也抓住那大汉的手,沉声道:“这位朋友,已经告诉你认错了人,没有必要再与我们纠缠下去,这世间戴面具的人不少,不一定就是他。再者,我这主子天生脑子就有些毛病,还请原谅。”

我脑子有毛病?卦衣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倒是在告诉我,我已经惹了一个**烦。此时麝鼠在身后懒洋洋地说:“我就告诉过你们,不要在这里到处瞎走,惹出了事情,不好脱身的。”

如今状况还不算太坏,但如果卦衣轻举妄动,我敢打赌里面的那些人都会抓起桌下的兵器冲杀过来。不过此时,我最感兴趣的却是那个大汉口说所说的“戴面具的小子又回来了”,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找我麻烦,应该是在前不久有和我一样戴着面具的人来过这里,用了些手段赢了他们的钱,然后又走了。

不,听那大汉的口气,他应该不是大摇大摆走出这里,说不定是“逃走”。

我将卦衣抓住那大汉的手给拿开,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在那大汉的手中:“朋友,我既然回来了,就不是来找麻烦的,既然你们都想再和我玩玩,那恭敬不如从命,来吧。”

我说罢,回头看着卦衣,给他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麝鼠则走过卦衣身边,紧挨着我在一张赌桌旁边坐下,桌上放着的赌具我完全不认识。不要说赌,就让我说出这些物件的名字都困难。我抓起桌子上一张骨牌模样的东西,学着曾经在禁宫中看见那些赌博的禁军卫模样,将骨牌在手中翻转了两圈,往桌子上一放道:“怎么玩?玩多大?”

坐在我对面的大汉道:“玩多大?和上次一样,一局定输赢把东西拿上来”

那大汉说完,旁边的两个小个子就搬上了两个一大一小的箱子。大汉先是把大箱子给打开,露出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银锭,伸手一指道:“和上次的数目一样,五千两白银,不多一分,不差一毫。”

我看着那箱子银锭,笑道:“看着这些钱,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

大汉笑道:“忘记了?我可没忘记你,你不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谋臣吗?”

那大汉说到这,我顿时明白了,又是那个白甫。这普天之下,敢冒充我到处“招摇撞骗”的恐怕只有他一人。先是反字军,如今又是在这泉水城中的赌档,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刚想到这,又听到那大汉说:“泉水城中不光是这个赌档,几乎所有赌档你都光顾过,赢走了不少银钱,不过你说过,你要的是黄金,不喜欢白银。”

“是吗?”我问,“我曾经这样说过?我自己倒忘记了。”

“你当然说过。”大汉盯着我,皱起眉头,好像再看一个怪物。

我坐直身子,看着那箱银锭,问:“既然如此,为何你不准备金子,偏偏要准备这些白银?”

“金子我也想要,不过如今在这泉水城中,你根本没有办法找到金子,没有人有金子啦,都已经被人给收走了。”

金子都被人收走了?谁过这么大手笔?要收金子走,必定要用相等的东西来交换,要不是货物,要不就是用无数的白银兑换。虽然说这泉水城看似不富裕,但这些亡命之徒手中的金子加在一起,也有不少,谁会具备这种能力收走全部的金子?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玩弄着手中的骨牌:“是吗?不过没金子,我可不玩,我只对金子感兴趣,这白银在我眼中和石头一样。”

“**你开始说完,现在又说不玩,又想骗我们吗?”大汉怒骂道,在门口的卦衣刚要过来,我伸手制止他。

我起身,看着那大汉说:“你们有你们的规律,我有我的规律,刚才你已经说了,我上次就已经言明只要金子,不要白银……”

“放屁”大汉又骂道,“上次你在我这还是赢了五千两白银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我举起双手,示意他冷静一点:“好,好,就算我上次也拿了白银,不过走的时候却告诉过你,我再来的时候你们可要准备金子吧?”

大汉语塞,看了看周围的人,周围的人想必也有不少人见过白甫,听过他所说的话,都只得不做声。此时,赌档的大门被推开了,尤幽情和张生站在门口,环视着这间赌档。随后尤幽情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跑这来了?”

我身边的麝鼠笑道:“你的主子赌瘾犯了,想在这豪赌一把,五千两白银呀,晃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尤幽情的目光又投向那箱子白银,桌对面的那大汉见又来了两人,忙将箱子重新该上,一只脚踩在板凳上,伸手指着我道:“姓谋的,你到底是玩还是不玩?告诉你今天不玩也得玩来,拿东西”

那大汉一挥手,旁边的人赶紧将小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让我惊讶不已的东西——棋盘。

我看着那棋盘,问:“你是要与我下棋吗?”

大汉盯着我:“和上次一样一局定输赢这可是你说的我这赌档什么都玩骨牌、棋盘,随客人的喜好”

“是吗?”我笑了,刚才的担心已经一扫而光,剩下的就是一种久违的兴奋。

'第一百零三回'黄金战争

江中,沉香山,公望山庄。

智囊堂内,整齐地摆放着几十口铁箱,所有铁箱的盖子都已经被掀开,露出装在箱子中金光闪闪的金子——金条、金元宝、金制首饰甚至还有不少的龙鼎金。

北陆男子拿着账本在旁边计算着,而庄主则围着那些箱子一圈又一圈地走着。走了好一阵后,终于听到那北陆男子抬头说:“庄主,都已经点算清楚了,一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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