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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宛 问君能有几多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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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我会尽快回来的。”   
“你……真的没事吗?”恭成人不自在地伸手想扶他,手却悬在空中,害怕江君拒绝他。   
“放心吧。”江君的指尖触了下他的手,两只手很快地紧握了下又松开。   
“那个刺客身上有欧阳无忌的气息。”恭成人涩涩地开口,第一次向秦穆观以外的人说出这个秘密。“我体内有着非常人的能力,除了那些黑色阴风外,我亦能感受到不同人的气场。”   
江君没有惊呼出声,只是镇定地回答道:“我懂了。对了,看那个刺客的身影应该是个女子,而且她手中的出云剑,是我师父父亲的遗物。”   
“刺客的目标是你,小心。”恭成人并不习惯关心的话,一说完,立刻粗声喝道:“不是要回你房间吗?快去啊!”   
“你可以扶我回到房间吗?我的体内正在排毒,我一个人无法走回房间。”江君拭去额上的冷汗,轻声地问道。   
“我看不见。”恭成人没有任何表情,却伸手抱住他的腰。   
“我会告诉你路。”江君倚着他的身子说。   
恭成人静默了,将江君的重量全搅到自己身上。这十三年来,他第一次感到平静。 
book_1410_5。txt   
||||||宛宛《问君能有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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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江君仰起头迎接冬日的太阳,庭院中清一色的松柏大树,空气中弥漫着树木的清香。嗯,真有些想念媛媛所做的松香花生。   
为了避免再有刺客,他们在两天前移居到了位于长安大街上的“松柏恭庄”,即将在近日内离开长安。   
不知道冷蝶和兰若现在过得如何?她们也正在担心着自己吗?   
前些日子,恭成人为了不让欧阳无忌有找到江君的机会,他严禁恭庄的人在人前说出江君的名字,同时亦让秦穆观故意散布出江君失踪的消息。   
没想到长安城消息传得很快,恭成人旁边出现一个新管事的消息,居然这么快就落入欧阳无忌的耳中。   
还好,那名刺客未对自己造成伤害,苦心研究的回生丸还算有奇效。   
江君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药壶,闻着那熟悉的药草味。没想到自己还当真在恭成人身边担任起美其名称私人管事,实则包办大小杂事的佣人了。   
他抬头看着前方几个提着行李的仆人小心翼翼地经过恭成人房间外的长廊。   
恭成人应该起床用膳了吧。   
他昨夜几乎一夜未眠,和他只隔着一道屏风的自己,也被他不停走动的脚步声弄得有些紧张。   
后来,恭成人是否踱了一整晚的步子,自己并不清楚。不过却在恍惚之中,梦到了出云谷。江君打了个冷颤,轻拢住双臂以驱走那入骨的严寒。   
梦到了什么呢?   
梦到干爹、干娘被乱刀砍死,梦到干哥被火烧成一具焦黑尸体。醒来时依旧是清泪两行,却已经不再痛哭失声了。   
痛苦久了,竟有些麻木了。   
因为怕作噩梦,因此自己向来睡得浅,但是恭成人呢?夜里的恭成人,总显得异常地畏寒,睡梦之中,也经常是咬着牙跟像是在赶走什么东西似的。   
恭成人也经历过什么不幸吗?或者他那种与众不同的能力让他不能入眠呢?恭成人不曾再提过那一夜黑色阴风的事,而自己也就没多事追问什么,光是照顾他这两天突如其来的高烧,就够自己头疼的了。   
幸好他的高烧来得快、去得也急,只是身体又消瘦了一些。   
不过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江君苦笑着反覆捏推着两眉之间的穴道,以提振精神。其实可以多睡一会儿的,恭成人向来要日上三竿后才会起床。   
江君以一只长夹挑出药壶里的几味药材,免得恭成人又有理由嫌药太苦而拒绝喝入口。   
恭成人的脸色不好,更是从不肯让人把脉,唯一该庆幸的是他还肯喝这些补汤。   
“江大夫!庄主在找你呢。”王明德大声嚷嚷地从走廊跑过来。   
“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江君挑起眉,感到有些意外。现在才是辰时,恭成人应该还在睡梦中啊!   
况且,恭成人甚少主动搭理人,只除了在处理公事,或是想知道周遭环境人事时会要旁人帮忙之外。他根本不像一个需要人陪侍在侧的盲人。   
“庄主没说。不过刚才收到一本帐册,可能是要你去帮忙查帐。”王明德拍拍他的肩膀,高兴的咧嘴笑道:“还好你来了,我一向对那些数字没有概念,常打算盘打到庄主发火,他干脆要我念数字,他自己打算盘。”   
“他打算盘?!”江君挑高一眉,恭成人随时都在给人惊奇。   
“而且打得很快,也从未出过错。要不是眼睛有问题,我敢说再没有人比庄主更适合称为天之骄子的。”称赞完主子后,王明德看着江君略显憔悴的脸孔,担心地问:“江大夫,你还好吧!我看你一副眼睛睁不开、睡不饱的样子、你还是去休息吧,庄主那边就由我去负责好了。我想庄主不介意偶尔忍受一下我这笨手粗脚的人吧。”   
“还是我去吧,我这个恭庄管事可不是挂名用的。对了,你也不用老是那么客气,不是老早就要你叫我江君了吗?”   
“叫大夫比较顺口啊!大伙生病不舒服全要靠你看诊,我当然要客气一点。况且连那些长老都称呼你一声江大夫,我怎么可以乱来呢。”王明德理所当然地说。   
“我不要惹庄主发怒就万幸了。”江君笑着说。   
“不是!肯定不是!庄主今天一起床就找你,知道是我在旁边时还愣了一下。你快去庄主那里吧。”王明德老实地说出心里的话:“他早膳根本连动都没动,看来脾气不大好,你别放把他的脾气放在心上。庄主看起来冷傲,对自己人却是照顾有加,你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不用忍,知道他一年到头都是那脾气就好了。”江君笑着拿块厚布握住药罐的把柄,站起身离开庭院。   
王明德看着江君灰色的紊面长衫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江大夫其实是很耐看的谦谦君子。而且他从没见过哪个人敢像江大夫一样对庄主直言的。   
他呵呵地笑出声来,这下子心里的重担可以放下了,至少庄主生气时有个人敢上前说话了。   
恭庄里谁都知道庄主对江大夫是另眼相待的。还记得他风寒痊愈的那一天,还傻得要搬回庄主的房间,庄主却淡淡地丢了一句话:“让江君留下。”   
感谢上天派来了江大夫!王明德在心中想着。   
***   
至今仍不知道自己被恭庄人当成救星的江君沿路和几名端着饭菜的仆役打招呼。从这些人脸上戒慎戒惧的样子看来,不难知道恭成人今天的脸色有多不好。   
他上前拦下他们,在看见餐盘上未曾动过的粥点时,不禁皱了下眉。   
恭成人根本没吃饭!   
他端着药罐,走到恭成人的房间门口,朗声道:“庄主,我是江君。”   
“进来!”冰雹似的两个字铿锵地击在门板上。   
这火发得还真大。江君不以为奇地推开门,却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   
“你的脸色很差。”形状优美的双唇青白得近乎没有血气,今儿个天气很暖和,而恭成人的脸色却比冬雪更加苍白。   
“不用你告诉我!”恭成人的口气不善。   
“你跑哪去了?让人叫你过来,你还要耗上大半天。”   
“厨子做的东西不合口味吗?你早膳都没有动过。”江君对他的话听而未闻,走到窗边替他拉起竹帘,他该多晒些阳光的。   
“少跟我罗唆,我不想吃东西。”恭成人抿紧了双唇,心头翻搅着一阵阵不舒服的感觉。   
“那先把这碗药喝了吧。”江君拿着方才用忘忧草煮成的药茶放到恭成人手边。这茶对他的失眠亦有好处。   
“你一大早不见人影,就是为了熬这个鬼茶?你的伤口就不用管了吗?”恭成人强迫自己放慢呼吸让心跳恢复正常。   
情绪起伏过剧,他感受不到江君现在的气息。   
“你不用每次说话都这么冲。至于我的伤,我是大夫,你忘了吗?”江君把药茶推到他右手前一个手掌距离的地方。   
一看到恭成人不高兴地要把茶推开,他立刻伸手挡住那杯即将落地的茶。   
他们的默契培养得极快,江君心想,也许是因为王明德总是特意让他们有独处的机会。又或者自己已经习惯了照顾冷蝶、兰若及媛媛,因此很容易便对恭成人的生活作息主动地负起安排的责任吧。   
不过,外在的习惯容易弄懂,恭成人内在的心思,可就让人无法捉摸了。如同自己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发起这一顿无明火。   
江君不自觉地跟着恭成人的情绪而皱紧了眉头,昨晚在入睡前,他的表情还算平静。   
“你昨晚没睡好吗?”他放轻了声调询问。犹记得冷蝶刚开始以身试毒时。就像恭成人这样地焦虑不安。   
“我是没睡好,”恭成人烦躁地一拍桌子,满心满腹的混乱不知从何发泄。“我没睡好的原因是因为你作了噩梦!   
“你怎么知道?”江君惊愕地微张开嘴,不记得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啊!   
“别管我怎么知道你的梦。我要知道的是那些梦的内容是真的还是假的?”恭成人疾声追问着。   
江君的噩梦,他完全感受到了。   
他抿紧双唇,感觉江君的气场正由平静转为恐惧、害怕。   
江君咬紧下唇.转身就要离开。那不是个容易说出口的梦境,那不是件自己愿意去回忆的往事。   
“不许走。”恭成人伸手捉住他的手,彼此冰冷的手心让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庄主,请放手。”江君想拉回手,却甩不开他强而有力的手掌。   
“你到底遭遇过什么?是因为那些遭遇,你才到我这里来的吗?滔天帮内谁才是你的仇人?欧阳无忌太年轻了,不可能在那么多年前与你有恩怨。”梦中的江君只是个小孩。   
“你不觉得你早该问这些问题了吗?”江君望着他着急的面容,心口莫名地掀动了下,一股陌生的情绦从胃间上升到胸间,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跟着恭成人这些时日以来,他不曾问过关于自己为什么要毁了滔天帮的理由,原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问的。   
现在他问出口了,他是在关心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吗?而自己是在高兴他的关心吗?   
江君心慌意乱地想拉回自己的手,恭成人却固执地不肯放手,两人的掌心在摩擦之际,降低了原来的冰冷感受。   
“我想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问。告诉我,那些杀戮全是真的吗?”恭成人紧捉住掌中的手,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原来可以温暖人,江君的手竟然比他还冰冷。   
“是真的。”江君垂下眼,身子微微地晃动了下。   
“你当时几岁?”恭成人的手拢上他的肩,好脆弱的肩膀。江君是怎样撑过来的?   
“七岁。”江君迟疑了会儿,抬头看着恭成人的脸庞。想推开这种不合宜的亲近,却又不能自己地盯着眼前俊逸非凡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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