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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憋汉家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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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危险。”‘老狐狸’一个翻滚到她的身边,技着她趴在树根下。   
“什么危险?”玲珑望着宁静的商旅,不解地望着他。   
‘老狐狸’来不及回答,黑漆漆的沙地突然出现数道人影,个个身强高大,身着黑衣,脸上还蒙着黑巾,领头的人脸上则戴着一张鬼面具,在摇曳火花映像下更显得狰狞。   
玲珑小手压住嘴唇,阻止尖叫声溢出,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如地狱般的残酷景象。   
‘老狐狸’微合上双眼,如他所料,那些武林一局手根本不是‘夜鬼’的对手,一个个凄厉地叫着,尚来不及还手即丧命黄泉。   
玲珑双眸渐渐蒙上雾气,心痛地望着一个个倒下的身躯,但是……她又有何能力阻止?   
‘老狐狸’似能了解她的想法,对着她摇着头,两人对视,双眶盈满悲怜。   
“啊──”   
临死前的哀嚎如万鬼呼叫,凄厉了夜空。玲珑瞪大着眼睛,她无法像‘老狐狸’般闭上眼睛,无力阻止噩梦一遍遍在她眼前浮掠。   
待最初的一道曙光冲破黑暗,光明赶走了‘夜鬼’,一个个黑色的人影和出现般一样的突然消失。消失前,戴着鬼面的首领手中扬起一片黑雾,笼罩住天地。   
“小心!”   
玲珑不知那片黑雾是什么,直觉上明白不是什么好东西,见一粒黑溜溜的东西射向‘老狐狸’,而他却闭着眼睛不知闪躲,急忙伸出手臂挡住了它。   
“啊!”如火灼刺痛着手臂,玲珑唯恐黑衣人未走远,忍住低呼。   
“小娃儿,你怎么了?”玲珑无力地倒下来,撞到‘老狐狸’,他睁眼即看到黑雾掩饰下,她痛楚泛白的脸蛋。   
“没什么。”玲珑左手用力地压住右上臂,阻止痛楚蔓延。   
“你中了毒?”‘老狐狸’拉起她的手臂,污黑暗器醒目地钉在她白晳的手臂上,伤口四周红肿,触目惊心的黑色纹路由伤口中心散射出来。   
“傻瓜,拉开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挡在我的前面。”   
‘老狐狸’见多识广,由她受伤的部位,以及倒下的姿势,立即明白发生什么事,不禁感动得老泪纵横。一双嶙峋的手快速地撕下一截衣角,将她的手臂紧紧的绑住。   
泛黑的双唇说不出话,玲珑微微现着一抹苦笑,渐渐迷蒙的双眸犹尽力投给他安慰的一瞥。   
逐渐迷离的神志不知飘荡到什么地方,还剩的一丝清明竟是一抹叹气。   
爷爷!原谅玲珑,让您到西域后无法找到我。   
“救命啊!”   
耳畔传来‘老狐狸’嘶吼般的呼叫声,玲珑想安慰却又提不起力量。   
渐渐闭上的双眸,眼角最后所看到的是一道宛若黑武士般矗立的身影夺走她最后的光芒。   
★★★   
黄沙滚滚的沙漠,太阳永远横行在这片土地上,让万物无法在它的酷热下生存,但是……慈祥的老天在关闭一片门时,总会开敔另一扇窗。   
绝望的沙漠中有许多数不清的绿洲,是开启希望的窗。   
这是一个小小的绿洲,仅有几棵小小的树木生长着,中央有座不太大的水池,但是这样就足够了,足够绝处逢生。   
水池旁搭了几座帐篷,大大小小的帐篷错置着,但是仍可看出以乱中有序地护卫着最近水池的大帐篷。   
“王!”一名男人,匆匆走出一座小帐篷,进入大帐篷,对着坐着帐篷中的人行礼。   
“向北,那个小孩子怎样?”抬起头,粗犷的脸不能说是俊美。   
“王,还是一样的昏迷,属下没有药物,仅能控制毒性,不能根除。”向北摇着头。   
“向北,命令整理行李,先返回大都。”他摇了头叹口气。   
“王,不找公主了吗?”向北惊讶地问,王向来不放心公主单独行动,这次也是由于公主私自逃家,王才率众出来寻找。   
“算了!不必管她了,等天水玩腻了,自然会回家。”   
云天皝的妹妹──天水,因玩心而戏弄楼兰国未来的王后,担心被训话,一句话不说即溜了,身为哥哥大了解妹妹的个性,担心无辜的人又惨遭她戏弄,更担心她被楼兰国人民找到而挨了训,他只好亲自动身寻找。   
云天皝沿着绿洲的路线寻找,没找到天水却看到被劫杀的商旅,也意外地救了一对祖孙。   
向北听到他的话愣住了,他明白王对妹妹的不放心,也明白王的救人习惯,没想到王会因救人而放弃寻找公主。   
“王,还有那批胆敢冒用您的名讳抢劫的‘夜鬼’不追查下去了吗?”向北惊讶地再问。   
“这批人我一定会揪出来,但是现在只有一点线索怎么查?你有好办法?”云天皝戏谑地看着地。   
向北真的愣在当场,这批人顶着王的名号到处烧杀掳掠,他们已经寻找这批人很久了,好不容易在此地发现一些线索,难道王也要因为救人而放弃?   
向北踌躇一下说:“属下没好的办法,属下的意思是……如果王想救那名小孩的命……”   
“向北,男儿有话就直说,如果我不想救,当初就不会动手带回来。”云天皝不悦地低斥他,不明白一向直言的他哪时学会了吞吞吐吐。   
“属下的意思是说,如果王想救他的命,那么让属下快马加鞭,二日内送他回到大都让吴大夫诊治。”向北急忙地解释。   
“他的情况这么糟?你怎么不早说?”云天皝边说边快步走出帐篷。   
天凯如旋风卷向一座小小的帐篷,一晃身即到毡铺边,不管守在毡铺边老者想阻止的行动,他注意到男孩变黑的脸庞、几不可闻的喘息声……他立即伸手抱起‘他’。   
好轻!他诧异地挑起一眉。   
“向北,这里交给你,我先回大都。”天皝身子一转,轻松地抱着‘他’跃上骏马驰骋而去。   
云天皝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当初第一眼见到‘他’时,满身黄沙污秽的脸上镶着一双如子夜星空的黑瞳,当夜瞳缓缓闭上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冲动──救‘他’。   
尚未了解自己的冲动,云天皝已经包扎好‘他’的伤势,在属下惊愕的眼光中,他才将‘他’丢给向北照顾。   
但是……天皝心里仍不时地牵挂‘他’的伤势,时时招来向北询问。   
听到向北述说‘他’的情况时,天皝不知为何心一紧,不由自主的冲到‘他’   
的床前探视。   
微弱的呼吸牵动了他的心,他又再次不由自主地伸手抱起了‘他’,轻如鸿毛的身躯重重撕扯了他的心,心里又再次升起强烈欲望──救‘他’。   
好累!   
连续奔驰一日夜,即使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力天皝也觉得疲惫,低下头望着怀中更加灰暗的脸色、泛黑的嘴唇、微蹙的眉头、几不可闻的呼吸……都让他心急,拉好覆盖住‘他’的毛毯,两腿用力一夹,急如惊风的奔驰。   
不眠不休、日夜策马,终于在二日内抱着‘他’回到大都。   
“吴大夫,他怎样?”救人如救火,云天皝等不及召医,抱着他直冲到御医的住所,将他放到吴大夫的面前诊治。   
“你先出去吧!”吴大夫惊讶王会亲自抱着病人上门,待他看清病人的模样更让他吃惊,低下头,忙碌的处理伤口。   
天皝苦于无法帮上他的忙,只好暂时走出房门等待。   
许久,只见奴役们进进出出,望着一盆盆清水进去,一盆盆漆黑的水出来,天皝不由得心惊。   
“吴大夫,那个小孩子怎样?有没有救?”等了够久,天皝总算看到吴大夫走出房间。   
“幸好还来得及,不过……”吴大夫白了他一眼,摇头晃脑唉声叹气。   
天皝无奈地暗叹口气,吴大夫来自中原,具有他最厌恶的文人气息,连说个话都得先摇头晃脑半天,但是吴大夫曾救过老王上,被尊奉为上宾,所以他不得无礼,只好暗控拳头忍下直率的脾气一旁候着。   
“不过……还好来得及。”吴大夫留在大都多年,了解大漠男儿的鲁直性子,尤其以王的个性最烈,让他忍不住想戏弄,他偷觎半天,直到天皝的拳头捏得发白才笑出声。   
天皝当然了解吴大夫爱戏弄他的个性,暗叹口气,不知其它的中原人是否和吴大夫一样的无聊。   
“进去看她吧!”吴大夫笑着带路。   
“吴大夫,‘他’的皮肤怎么是黑色?‘他’不是中原人吗?”吴大夫的仆佣将玲珑全身的黄沙清洗干净,天皝没想到黄沙下的肌肤竟是黑色,而且漆黑如墨。   
“她当然是中原人,会变成黑人都是因为你救人只救一半,不快点送过来让我瞧瞧,让毒素困于她的体内多时,为了她的小命,我只好先将毒逼至皮肤,再慢慢排掉。”吴大夫闲散地白了他一眼。   
天皝不语,伸指摸摸‘他’的额头,问:“这小男孩哪时候会醒来?”他很想、很想再次看到如黑夜苍穹的双瞳。   
“再过几个时辰就该醒了。拿去!”吴大夫自怀中取出一只白玉瓶放到王的手中。   
“这是……”天皝愣愣地接过药瓶。   
“小子,你该不会要将她放在这儿让我照顾吧?我可没空照顾。”吴大夫斜睨他一眼,暧昧地笑着说。“这是解药,每天让她吃一颗,吃个半旬就可以将毒清干净,到时她就会变白了。”   
自己找的麻烦自己摆平!天皝懂得他的意思,上前将‘他’抱了起来,谢过了吴大夫之后,便走出门。   
“嗯!”昏睡中的人动了一动,小手寻求安稳地紧紧捉住他的衣襟。   
天皝顺着‘他’的移动而调整抱‘他’的姿势,两具身躯不免紧紧的相靠。   
中原人长得真奇怪,还没长大像吴大夫或商旅那种大男人前,个子还真小,更奇怪的最,这个中原小男孩具有坚实、硬梆梆的胸膛,却有纤细如蛇的软腰,与浑圆高翘的臀部。   
虽然是奇异的身材组合,但是……天皝发现抱住‘他’的感觉竟然很充实,他一点也不想放下‘他’。   
不行!他可没有恋童癖,更可耻的还是恋男童。   
天皝硬是压下心里的翻涛,刻意将‘他’交给随侍的奴仆抱入寝宫。   
★★★   
“王,她还没醒过来。”老嬷嬷叹口气报告。   
她真不懂,如果王真的担心那位小小姐,怎么不亲自过去探视,却要她这个老太婆,三不五时越过长廊去望一眼,再回来报告,更气的是王在聆听她的报告时,还摆出一副她多事、多嘴的表情。   
怎可能?吴大夫骗他吗?难道‘他’的伤势有了变化?   
天皝摸到怀中的玉瓶,哎呀!莫非是自己忘了将药拿给‘他’服用,所以‘他’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我去看看!”天皝走出大厅,快步走向她的房间。   
偌大的房间最里面,宽大又厚重的毛毯一层层平放在炕上,玲珑被包裹在毛毯中仍昏迷不醒。   
“没有发烧了。”天皝大手掌放到‘他’的额头测‘他’的体温,触手的柔软让他惊愣这个男孩具有水捏般的细致肌肤。   
“不!爷爷快逃。”昏迷中的玲珑喃喃地哀求,眼角溢出无助的泪水。   
“放心!‘你’爷爷过几日就到了,男孩子不可以爱哭。”   
啧!大汉的男人都如此爱哭吗?   
天皝望着‘他’的泪水,晶莹轻颤地让他叹口气,伸指轻轻拭去,柔声地在‘他’的耳畔劝解。   
“嗯!我是男孩,不是女孩,你们认错人,不可以捉我。”昏迷中的玲珑配合地点头。   
天皝惊讶地看着‘他’,嘴角不由得扬了上来,乱七八糟的短发,配上黑漆漆的肌肤,怪异的情形连塞外稀少特殊民族也比不上,这种样子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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