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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孙圣当场激动的站了起来，他又一次听到了“虚”这个词。对于这个词，孙圣分外的敏感，因为下界的消失，就和“虚”有关系。
只不过，孙圣不确定，虚到底是什么，是一种能量体？还是一种生命体？亦或者是一种其他的存在？
小魔女说道：“那种力量，是虚的力量。”
这是一句让孙圣如遭雷击的话，直到过去了好久，孙圣才安静下来，他的内心波澜起伏，情绪复杂无比。
那种白色的力量，竟然便是他一直要找的虚……
以前龙吟雪也提到过关于“虚”的传闻，她说虚是一种力量，存在于禁忌当中，在星空深处具有这种力量，神秘莫测，不被凡人所掌控，充满了诡异。
但是，孙圣看到过下界的消失，以及冷凝儿消失之前留下的讯息，疑似也和虚的力量有关系。所以，虚应该不单单是一种力量这么简单，它还有更神秘的一面。
“这……”孙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魔女说道：“这就是那个人一直在保密的力量，虚，是天地间最神秘的力量，了解它，掌控它，将来一定会有大用途的。”
这一次，孙圣想到了很多，他突然心中一个机灵，猜到了什么，道：“这种力量可以作用在《长生经》的力量上，也就是说……《长生经》修出来的这股力量……便是虚！”
小魔女点点头，笑道：“还不算太笨。”
孙圣内心可谓是惊涛骇浪，他一直在寻找虚，想要了解它，但是没想到，这种力量一直在自己的体内。
下界的消失，一定和虚有关系，但是，自己体内的虚是一种力量，它仅仅是一种能量体。不过这也许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以他体内的这种力量作为牵引，有一天或许能解开虚的秘密。
“你听说过虚壁吗？”孙圣再次问道，小魔女知道的很多，了解这种禁忌，或许在她那里，能得到什么线索。
提到虚壁，孙圣明显的看到，小魔女的神色猛地凝重起来。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那种东西……太遥不可及了，很神秘，它不知道存在于何处，而且很少在天地间显化过，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
孙圣眉头紧皱，这不跟没说一样吗？他当然知道虚壁是神秘的所在，他想知道一些关于虚壁的有用的讯息。
但是显然，小魔女也不晓得，亦或者说……她有所隐瞒，不愿意实话实说。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接小曼出关。”小魔女说道，主动岔开了话题。
孙圣不禁更加怀疑，小魔女在隐瞒什么，她肯定知道关于虚壁的存在，但是却不想说，不知道在忌惮什么。
由此可见，虚壁，一定关乎重大，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都如此的忌惮。
白玉骨床升空而起，在这片地当中飞驰。
这白玉骨床，是小魔女的宝贝，上面有可怕的法则之力缠绕，连地狱的地量都无法奈何得了，以白玉骨床护身，似乎可以躲避地狱之力的捕捉，根本发现不了他们。
孙圣可谓是心事重重，今天小魔女告诉他的这个讯息实在是太过惊人了。
原来，自己从《长生经》中修出来的这股力量，便是虚的力量，他的法，便是虚的力量凝聚出来的，这怎能不让人震惊？他一直在寻找虚，却不知道，自己所用的，便是这种力量。
这一刻，孙圣想到了很多很多，他在猜想《长生经》到底是谁所创作出来的，是人为的吗？还是说这是天地谱写成的一部经书？
他又想到了神荒骨，当年紫衣道祖因为掌握了神荒骨，被古天庭的至强者追杀，最终使得这位神域第一强走向了人生的终点，只为守护神荒骨中的力量。
神荒骨，记载了《长生经》，孙圣从《长生经》中修出了力量，等同于借来了神荒骨的力量。
也就是说，这块骨便是他体内虚的力量的根本。
孙圣内心悸动，这是一大禁忌，绝对不能轻易的泄露出去，看样子以后自己的法也不能过多的使用了，不然会惊动一些大人物，对他进行追杀。
再看小魔女，她神采依旧，但不知为何，孙圣总感觉小魔女隐瞒了他很多。
就像是当初青牛和帝九对他有所隐瞒一样，是自己还不够档次吗？以他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能达到了解这种秘密的层次。
“对了，那种力量，还存在于那座火山之中，只是我无法带出来。”孙圣说道，既然知道那是虚的力量，他更加想要拿到手，方便他日后成长自己的法，亦或者是深入研究。
“恩，等你用到的时候，再回来取吧。”小魔女说道，秀发飞舞，美丽动人，如仙子，似恶魔。
“可到时候三界试炼场都关闭了呀。”孙圣不甘心道。
“我有说过我进不来吗？”小魔女笑盈盈的说道。
孙圣无语，心想也对啊，小魔女进来的时候，三界试炼场还没有正式开启呢，但她却有办法来到这种地方，实在是神秘莫测，她的手段到底有多大，是个未知数，孙圣说不清楚。
“还有，我还看到了那个……少女。”孙圣再次说道，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魔王少女，尤其是在小魔女面前的时候，生怕哪句话他说的不对，小魔女又开始发飙了。
“我知道她，她第一世的肉身就葬在那里。”小魔女倒是很随意的说道，她早就洞悉了这里的一切秘密，没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她真的是酆都大帝？”孙圣再次确认道。
“恩呢，那是她第一世的身份，不过这个身份，早就葬在岁月中了，现在的她和当年的酆都大帝，早就已经不一样了。”小魔女说道，提到魔王少女时，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眼中充满敌意。
“能告诉我，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吗？”孙圣终于鼓足了勇气问道。
966。第966章 离开地狱
关于魔王少女和小魔女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个谜，这两个形貌相似的少女，但却十分不合，魔王少女想要除掉小魔女，小魔女虽然没有明说要杀魔王少女，但提及对方的时候，眸子中也会出现敌意。
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现如今，孙圣想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而且他比较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以后小魔女和魔王少女真的生死相向了，他应该帮谁？站在谁那边？
一个是授予自己圣体之法，有恩于他的人，另一个是一直以来都在照顾自己，给他做后盾的人，这两个人如果开打。
不当着他的面还好，真当着他的面打在一起，这会让孙圣陷入两难的地步。
小魔女沉寂了良久，没有说话，最后，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有一天，若是我和她生死激战，你会站在哪一边？”
“额……”孙圣无语，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道：“我能站在一边当拉拉队吗？”
小魔女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同时，孙圣心中不禁感慨，小魔女太狡猾了，这个问题就这么被她糊弄过去了。
不久之后，白玉骨床停在了一处特殊的地方，这是地狱当中的一座矮山，周围没有岩浆湖，也没有火山，温度骤然变低。
但是，当孙圣来到这里之后，不禁唏嘘，这个地方绝对不一般，有神魔气息缭绕，十分可怕，简直就像是来到了神魔的聚集地一般。
而当孙圣走进那座矮山之后，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一座矮山啊，竟然是由各种骸骨堆积出来的一座山，而且这些骸骨，全都像是乌金铸造的一般，有的骨髓之中，还有神圣的金黄色。
“神魔之骨！”孙圣惊讶道。
小魔女点点头，道：“没错，这里是神魔葬狱，而且能葬在这里的神魔，都是魔王以上级别的，而且有地狱魔君葬在此处，我让小曼在这里闭关，对神魔之法的帮助巨大。”
孙圣唏嘘，帝小曼的修行，实际上根本无需别人操心，小魔女都给她安排的妥妥的。而且这种地方，一般人岂能找得到，也只有小魔女能赋予孙圣这种修行条件。
“我有个问题。”孙圣举手。
“问。”小魔女道。
“你这么厚待我妹妹，是因为什么？因为她的天赋适合你的法？还是因为我的关系，所以你才教导她，亦或者是……因为她你才这么照顾我。”孙圣问道。
此言一出，小魔女沉吟了一下，而后笑盈盈的望着孙圣，道：“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自己妹妹的醋吗？”
孙圣心中无语，得，这个问题同样被糊弄过去了。
其实孙圣也没多想，只是关心帝小曼的修行而已。
最后，小魔女走到了那座万千神魔骸骨汇聚成的矮山前，伸手一挥，一股力量挥洒出来，霎时间，这座矮山腾空而起，千千万神魔的骸骨悬在半空中。
矮山之下，一位少女盘坐在那里，身材曼妙玲珑，黑发披肩，她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肌肤雪白，莹莹放光，容貌清秀绝伦，即使是静坐在那里不动，都能感觉到，这是一位古灵精怪的少女，眉宇间有些许的娇蛮和顽劣之色。
这位少女，赫然是帝小曼。
小魔女屈指轻弹，一道光飞进了帝小曼的紫府内，让帝小曼从闭关中苏醒过来。
一对明亮的眸子睁开，比星辰都要绚烂，比宝石都要美丽，少女古灵精怪，气质上和小魔女有的一拼了。
“师傅，哥~~你也在这里啊。”帝小曼苏醒，看到小魔女和孙圣站在她的面前，不禁有些意外。
此刻，帝小曼雪白晶莹的皮肤上，有神魔纹络蔓延，看来她在这里受到了巨大的好处，神魔之法精进了很多。
孙圣观察了一下帝小曼的修为，不禁惊讶，帝小曼已经进入到了元一境。而且身上的这股力量，绝非普通的元一境这么简单，估计就算是元一境巅峰的人，都不会是她的对手，具有越级挑战的实力。
“修行结束了，我送你们出去吧。”小魔女说道，让帝小曼来到白玉骨床上。
“老哥，你来这里做什么？”帝小曼不禁问道。
“额……观赏。”孙圣说道，他暂时不打算告诉帝小曼自己身上的大秘密，尤其是关于虚的力量。
“来地狱观赏？你心咋就这么大呢。”帝小曼翻着白眼说道，而后又看了一眼小魔女，不禁醋溜溜的说道：“算了，看那个样子，你和我师傅又在密谋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了。”
“不让你知道也是为你好，你哥走的路和你不同。”小魔女难得的郑重起来，对帝小曼语重心长的说道。
地狱之行结束了，此行，孙圣和帝小曼都受到了不同的好处。
尤其是孙圣，他让自己的法变得无限完美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了解了一些重要的讯息，比如说虚的力量，以及关于自己的身世来历。
他是紫衣道祖的神魂种子孕育而出的生命，虽然是道祖的生命延续，但却是作为独立的个体存在，他是一个崭新的生命，孙圣一直坚信这一点。
同时，孙圣还在怀疑一点，那就是，自己真的是帝九的儿子吗？
如果自己是道祖的神魂种子酝酿出来的，那他应该不是通过正常的阴阳结合和诞生的生命。也许是，帝九将神魂种子植入到了白家大小姐的体内，由母体孕养，诞生出来的。
照这么算的话，自己应该是只有母亲，没有父亲！按道理说应该是这样。
但是帝九和白灵确实是夫妻，非要较真儿的话，帝九也算是他的父亲吧。
至于帝小曼，孙圣觉得，她应该才是帝九和母亲白灵两人孕育出来的生命。
“看我干什么？”帝小曼不禁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