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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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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笑就笑呗,这么大孩子了还开不起玩笑?何况自己亲兄弟!我伸手扶了一下下巴:“老三你说,你笑他什么?”

马休怯怯地指了指老二裆下:“他十几岁的人了还……还尿床!”说着自己忍不住向一侧闪去,老二充沛雄浑的一掌正从旁边呼啸而过,老三的感应和身手,看起来俱是不错。

“擦!”我低低地喝了一声,这前辈子沾染上的坏习惯看来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尤其是在民风粗犷的西凉,将本来纯洁天真的我不知不觉中就熏陶得恶俗粗鄙起来。

在心底狠狠地咒了这个该死的世界几句后,我向前迈了几步,低头微微打量了老二下半身两眼,呵,还真是湿了一小片。

湿归湿,我总得安慰安慰这小子,老二这厮性格沉郁,有事也大半憋在肚子里,这事要是留下个什么狗屁心理阴影将天真少年造就出一变态青年那可大大不妙:“没事没事,不就尿个床嘛!偶尔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对啊?

我心中微微一怔,方才我低头时分明闻到一丝腥臊之气,并不同于纯粹的童子尿,倒好象是熟悉的……我脸色微微一变,刚才好像讲错知识了。

“不是不是,”老二脸色微红,急着摆手辩解,“我根本没有尿床!”

只是老三一脸坏笑:“二哥不用狡辩了,哼,我年纪虽小,但自从断奶之后就没尿过一次床,没想到二哥你,嘿嘿!”他小小的脸上笑意愈发得浓了,老二忍不住再次挥起拳头向他扬了扬。

“咳咳,”此时我已经了解,也不避讳,伸手便在老二裤裆湿润处摸了一把,果然如想象中一般,该液体湿腻且黏,更隐隐成丝状低垂,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气。

第十六章最原始的生理卫生课

古之少男,果然如此纯真吗?

我不禁微微地笑了。

老二老三一看我也乐了,都是有些纳闷,两小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却没人吱声。

“老二,真是不错不错,”我用力在他肩头一拍,乐道,“比你大哥强,嗯,强了那么一点点呐!”

老二一头雾水,还是嚅嚅了半会儿:“哪里……强了?”

哪里?我不愿回答这个“尖锐”的技术问题,径直问道:“晚上做梦是不是梦到什么平时不曾梦到的场景呵?”

老二浑身明显颤了一颤,仰头盯着我看:“大哥你……你怎么知道?”惊异之情溢于言表。

老三懵然不知,只是问老二:“老二你梦到什么好东西了?能湿成这样!”

“没、没什么好东西!”老二小脸愈红,确实有些羞怒。

“呵呵,”我笑了一笑,正想给好奇的老三讲解一番生理卫生什么的,看老二却正在以可怜兮兮的目光哀求着我,也罢也罢,这老二面子太薄,自己亲生小弟也不行?

于是我又一次正了正神色,先朝老二挥挥手:“小兔崽子先去换条裤子,捂久了影响发育!”

老二“哦”的应了一声,呆头呆脑地跑回床头,从一旁衣柜中翻出一套衣衫穿戴起来。

“还有你小子,穿好衣裳再听来你大哥的谆谆教诲!”我毫不留情地推了老三一把,把这发愣着的小子推得一个踉跄。

两人在床上一阵手忙脚乱时,我将两扇门拉开一道缝来,探手从门口呆立着的赵承手上接过纸墨笔砚,然后示意他不用继续等候,爱干嘛干嘛去。

至于这笔墨纸砚有何用途?我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俩小子必然会问到一个让我难以说明的问题,故而借用笔纸来进行形象的描述。

将笔纸扔在书几之上,随手在砚台中倒了些许墨汁,略加研磨了几圈,然后转身示意穿戴整齐的两个小弟坐好。

“其实嘛,这是身为男性的很正常的事情,”当他们端正的坐好之后,我推开紧闭着的窗子,让夏日的晨风吹拂进来,室内浑浊了一晚的空气开始缓缓流动。

面对少年疑惑的眼光,我在心底其实有些发虚,即使是对着前生的亲弟弟,我也没机会亲自向他讲述此事,虽然这本该是父亲的义务。

提起我那或许称得上名存实亡空有其名的父亲,我在心底略微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但很快随着步伐重新变得轻盈起来,我决定深入浅出,仔细的讲、委婉的讲:“人是如何而来?”

马铁一愣,马休已脱口而出,抢先说道:“娘亲经十月怀胎孕育而来。”

我点头,又摇头:“仅要娘亲便足够了么?如此,则要父亲何用?”

马休瞪着双眼,不再吱声。

马铁大概想到什么,又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他大概想说什么,但吭哧了几下,终究还是咽回了肚子,低下了头。

我看着纯洁的两名小弟——此纯洁完全是针对我的——心中颇为欣慰:想老子当年,也是这么一名好少年啊!

“人言:‘父精母血,怀胎十月’,其中‘母血’当指娘亲的血肉,而‘父精’便是老二你清晨所流之物。”

老二若有所悟,微微点头。

老三却抢先问道:“但是大哥,这‘父精’只有男人才会有的吧?”

“当然,”我心中默念了一声,泰国此时的男同志们应该还都是如假包换的男同志吧?

“那……所谓的‘父精’是怎么和‘母血’结合起来生成婴孩的呢?”老三是个好学生,当然仅限于学习和学习无关的东西上。

“问得好,非纯洁如老三者不能有此问也!”我大赞了一声,心下却犯了些愁:这小弟刚满十岁,现在告诉他这些到底有没有什么负面影响?而老二面色略有扭捏却依然低头不语,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因此我口风一转,“你年纪太小,现在对你明说也是无用,等你以后也能像你二哥一样尿一回床,大哥再仔仔细细的告诉你。”

老三虽然好奇,但被我以资格不够作为理由而回绝,也只能心有不甘了。

“等下,”我想起我刚才取了笔墨,转身探手取笔饱蘸浓墨,再抽出一张纸张来,铺在两人之间的小几之上,画个简易图好了。

左侧是一根短粗状的棒体,头部比中段稍粗,而棒体下端是两枚类似的球状物。

右侧是一个倒画的狭长眼状物,从上往下依次是一只小眼,一个**,一朵隐约的菊花。

浓墨重彩。

却是形象生动寓意深刻。

当然也足够含蓄委婉。

我提笔再在两侧分别写了两个小字:“男”、“女”。

简单明了。

老少皆懂。

心知肚明。

然后我将羊毫随手搁下,对着这幅作品轻轻吹了口气,纸张猎猎而响,我满意地笑了笑:“左边这活儿认识吧?”

老二老三都是点了点头,老三微有羞赧。

“所谓‘父精’,便是从这下端的两个蛋中间产生,如果被切了,一辈子就断子绝孙了,”我丝毫不顾言语之粗俗,“故而皇家伺候主子的太监,都是这么阉掉的。”

“呃!”他俩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

“而与男人那话了相对应的,这就是女子的下体,当然了这是简易图,真实的部位要再复杂些,”我摸了摸下巴,略微斟酌了下,“最上面的为尿道,最下面的这个你俩后面也有,明白?”

点头。

“中间这个穴对于今天这节课最为重要,为女子之下体,”我扭着脑后的一缕头发,“当你那男人的话儿从这里进入之后,所喷射出来的,对,是喷射,‘父精’便进入到此穴深处,与深处的‘母血’所结合,然后才是十月怀胎,孕育婴孩。如此,明白?”我出了一口气,所谓的关键部分其实很短。

老二点头。

“我有问题。”老三举手。

我心头一跳:“说。”

“‘父精’有这两个蛋产生,那‘母血’呢?”

“在这里深处,有一腔室名曰‘宫腔’,其中有一巢专产‘母血’,基本上是每一个月才产一次,”我挠了挠头,“因此与老二今天的遗精相对应的,女孩子长大以后,基本上每个月也会流东西,不过她们流的是血,不仅有些疼痛,而且乱流一气。”

“那大姐流过了没?”老三穷追猛打。

“咳咳,大姐啊,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早就开始流了。”我瞪了瞪眼,急急催他,“还有没有问题了?”

“还有一个。”

我挥挥手,示意他快说。

“我那话儿软绵绵的,到时候怎么控制它进入那里,还喷射东西?”老三一脸天真的询问道,我敢打赌他在平时上贾夫子的课时绝对不会问这么多问题!

为了青少年心理健康,我甘愿奉献。

“当你再大两岁后,就会知道,这个时候,你那话儿会变长加粗,而且不再软绵绵,会坚挺着不倒,插入女子的那里就好控制多了,当然需要你以后和你老婆多加锻炼了。至于喷射的问题嘛,当你进入之后,还需要反复的进出和抽动,””我稍微动手比划了几下,“当达到一个极限时,你会觉得舒服到了巅峰,自然就喷射了——呃,这个也是在以后你和你老婆慢慢锻炼培养了,现在不用多想。”

“明白明白,”老三小鸡啄米般点头,心服口服的赞叹道,“大哥懂得得真多啊。”

我微微捏了一把汗。

其实这东西放到真刀实枪的“战阵”上大概没有不会的,我也只是提前说几句废话。

不过也听说过真有达到了一定境界地以为男的女的睡一张床后就会怀孕的大师。

正所谓,我中华泱泱大国,地大物博,无奇不有,而各种诡异惊诞之奇人异事,亦真是层出不穷。

小生只能拜服。

第十七章刻骨铭心

姑臧城,太守府。

别院内,卧室中。

特别关于青少年时期的、有针对性的教育工作仍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总而言之,综上所述,咳咳,老二啊,”我声调平稳,语音严肃,回到了本次座谈会的中心思想和主要方向上来了,

“你清晨这遗精一事,本身当然完全不需要感到什么害羞和丢人,与之相反,你应该有一种意识,这证明了你现在已经长大,我马家的老二,也渐渐的开始长成一名男子汉了。”我一直左右乱踱的双足恰如其时地停在他的前身,微微弯下腰来,而后伸手按在了他的右肩上。

我的手只觉得微微一沉,只见老二似是一怔,身子略向下一低,而后仰起头来盯着我看,眸子中本是深深的幽黑,此刻却忽然绽放出喜悦的红芒。

“大哥,”他的嗓音尖锐而又颤抖,“那么我能上战场了么?”

“上战场?”这突如其来没头没脑的、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反应和回答不由得令我吃了一惊,我反问道,“什么战场?和谁的战场?”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向两旁扫过,一旁呆坐着的老三紧紧抿着嘴唇,狠狠地用力咬着下唇不放,脸上除了该年龄段固有的稚嫩,一时间再找不到往日的嬉笑与轻松。

“大哥,你还想瞒着我?!”

老二垂下了目光,但他的声音愈发刺耳。我看到他颈间有微微突起的喉结,十二岁的男孩声带已经开始变化了吗?

“还是你已经忘了娘亲的仇?”

我浑身一颤,手掌从他的肩头滑下,轻轻垂在身体两侧。

老二的目光依然低垂着,直直的、死死地盯着自己紧攥的双拳,那双拳头尚显稚嫩,也不会有太大的力量,但是此刻他紧握着拳头,紧绷着嘴角,尚未长成的身子已在瑟瑟发抖,我仿佛看到了四年前的自己,独自抱着娘亲的尸体在院子中缓缓前进。

“从八岁到十岁,几乎每个晚上我都在做同一个梦,梦到四年前那个地狱般的场景!每次我从这恶梦中惊醒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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