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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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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之众,上了沙场后也只是不堪一击的废物而已。”

“大人所虑也是不错,”杜畿道,“只是如今形势逼迫,实在顾不得这些了,我们总不能现在便派人去幽州征兵吧?”

“为什么不行?”我反问道。

“呃?”他有些呛住,将求助的目光移向程昱。

程昱颔首道:“募兵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目前邯郸人手已经不足,实在抽不出人力前去募兵啊。”

我忖度了片刻,想了又想,只能同意。

“仲景,”我又转向厅内,“还有粮食药物等辎重,准备得如何?”

张机禀道:“属下于赵国一国之中所购置的粮食,只足够万人三月之用,因此又让程武和犬子去魏郡收粮。另外张辽还在前往并州求购战马,目前邯郸已有驮马二百匹,篷车二百辆,驻营大帐千顶,军士被褥八千铺,行军常备草药等,所需花费共有一千六百余金。”

“咦?你的儿子一直都在身边?”我对这些琐碎的花费已经不感兴趣了,反而对属下的家庭情况关心备至,“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他歉意地低头:“犬子是本月才自长沙寻属下而来的。”

“长沙?”我想了想,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应该是南阳人吧?”

“大人所记不错,属下祖籍确在南阳,只是家父如今迁至长沙太守,因而全家都随着去了荆州。”他如是说明。

“啥?”我吃了一惊,“令尊……是长沙太守?”我还以为你张家老爷子早就归天去了……没想到跟我竟然同是两千石的官员啊!

“不提也罢,”他的神色看起来倒不是很高兴,“荆南各郡的太守,实在算不得好职位。家父也只是被刘表派去暂时治理郡县而已。”

不如让你爹去凉州辅佐老马?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是我立刻予以否决。先不说张老头子年老体衰能不能承受西北的气候,单说现在的马腾……据说已经不比从前,他龟缩在一州之地多年来不思进取,而任由我一人在外流血又流汗,我根本没必要眼巴巴的四处给他搜集人才啊。

于是我只是一笑:“以后有机会,仲景可要为我引见令尊。”

“大人若是有意,属下当然荣幸之至。”他连声谦让。

“我想到了一件事……”我犹豫着问道,“我已经不是赵国相了,还能在此地停留多久?”万一袁绍明天一早便派来一个新国相,那我不是立刻就要搬出相府?

程昱面露笑意:“所以,仲景的邯郸令还需要先做下去,等到万事齐备,便可以立即动身了。”

“少爷!”几天不见的祖烈一脸愁容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袁绍那边来了信使,说新的赵国相三天后就要上任了!让少爷赶快腾出相府……”

我长叹了一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大不了我也跟将士们露宿丛台!”我咬牙切齿地骂道。

32剖心置腹

迫于无奈,我只好搬出了赵国相的官邸,委曲暂居于邯郸令的官衙之后。

好在如今我又回复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状态,搬起家来十分的方便快捷,庞淯与陈到一人扛起一卷铺盖,祖烈和孙文再指挥志愿者们将我那点可怜的私有财产扛进了张机的后院,至于八千士卒,也只能屯于丛台大营之中。

“大人,这件事情……恐怕你得管一管了。”杜畿和张机联名向我汇报。

我正在为如何才能在邯郸呆到月底的事情伤神费力,对于其他小事也懒得理会:“军械和粮药的事情早就交给你们全权办理了,还有什么问题?”

杜畿苦笑道:“属下想说的,并非是这些,而是那些士兵……”

一说到兵马,我立刻警惕起来:“不会吧?这才第二天而已,他们就闹事了?”老子好歹也是马家少主,他们有这个胆子?

“闹事倒是没有,”张机明显还在措辞,“只是……徐李两位营长归乡之后,军士缺少约束,许多兄弟闲来无事,终日聚集踢球饮酒,拖欠邯郸众酒肆不少酒钱……”

“踢球喝酒?”我失声笑了一声,“老子在这里愁得都要掉头发了,他们竟然过得这么悠闲!他们有没有去做一些欺压百姓调戏妇女之类的事情?”

“除了拖欠酒钱,并没有其他。”杜畿好像十分有把握的模样。

“这就算了,”我摆手道,“想要让兄弟们跟我远赴辽东,难道还能舍不得那一点酒钱?”

“大人说的是。”张机拱手道,“属下会处理这事的。”

“不过,马上就有大战,兄弟们也不能疏忽了操练,不然到时候连马都爬不上,那我可是欲哭无泪啊。”我忖度道。

“大人不必过于忧虑,”杜畿道,“虽然公明暂时离去,但兄弟们每日早上两个时辰的操练并没有落下,只是午后常去踢球,晚上又去喝酒……”

“还真是丰富的生活。”我又笑了起来。

锻炼两个时辰后还能有体力去踢球,这充分说明我们的战士至少在体力一项毫无问题,至于战术水平……这就得看我和程昱的筹谋了。

杜畿又禀道:“大人带来的两千三百人,是单独列出交由高顺将军带领呢,还是分入我军补充空缺?”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你的意思呢?”

他垂眼道:“属下军职只是旅长,于礼不能……”

“我只是询问而已,”我瞪了他一眼,“旅长怎么了?古来名臣将相,有多少不是出自行伍草根?……呃,你明白草根是什么意思吗?”

他微微一怔,道:“是……卑低之意么?”

这两个字好是别扭,原本用来形容杜畿并不合适,但我偏偏想不到更恰当的解释:“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反正我想说的是,只要是好主意,就不应该在意出身或者身份官职。”

杜畿点了点头,张机的神情也有所变化。

“如果高将军允许的话,当然是将两千余人打散,补进原来的五营人马之中,剩余的一千人……”杜畿稍停了一秒,“交给高将军带领罢。”

“这个不妥,”我想也不想,直接否决了他的建议,“高顺说过,他们只会帮我一年。”

他沉吟了半晌,又提议道:“那么……就只能将原本的五个营简为四个营了。”

“只能如此了。”我点头道,“将二营的人马按建制分开,补充进入其他四营吧。伯侯你与仲德先生商量着办吧,每营至少要保证一千人。”

“是,”他想了想又道,“那……两千三百人就全交由高顺将军?”

我摇了摇头:“我会去和他商议,分出一千人交与张辽。”

“张辽?”他有些讶然,“他……大人打算让他出任营长?”

“你觉得不妥么?”我心里忽然有些凛然:杜畿与张机两位跟随我的时间已经长达三年,无论忠诚还是品性都堪称良臣,但他俩从虎豹骑初建一直都只是旅长,而后来加入的无论是徐晃、李典还是秦阵、程武、庞淯,都只是二十左右的毛头小伙,却纷纷与他们这种大叔级别的老干部平起平坐,甚至在级别上还处于上级……这样的待遇,谁会没有怨言?

“张将军固然勇猛,但其毕竟是吕布旧将,追随大人的时日不过三个月,与我军将士尚未熟稔,直接令其指挥一营人马,属下实在有些担心……”杜畿解释道。

我笑了笑:“与我军将士不熟悉?这个没关系吧?我让他接管的是高顺的人呀。”你这个理由毫无道理呀。

张机一手按在了杜畿的肩上,示意由他来讲:“大人请恕属下直言,我们不是不相信张辽将军的本事,只是担心他的忠诚,讨伐辽东乃是事关大人前途的大事,将马凉州的精锐骑兵交与张将军,是否欠缺考虑?况且……高将军也是吕布旧将呀。”

“忠诚?这确实很重要,”我点了点头,扫了一眼他们二人,“那么,将这一营人马交给你们如何?”高顺归顺我方也已经三年了,他对吕布还有什么留恋?

张机立刻摇头:“这更加不妥,除非大人有意将这一千人培养成医疗部队。”

杜畿也选择拒绝:“属下……也不是大将之才。”

哦?你们两个倒是颇有自知之明啊。

我假惺惺地叹了口气:“伯侯,仲景,你二人自跟随我以来,一直尽职尽责,我仕途不顺,有时连一点俸禄都发不出来,饶是如此……你们也从未离去,我实在很是感激。”

“大人言重了。”他俩都微微躬身,异口同声。

“你们随我最早,原本我也确实应该将主力兵马交给你们,”我剖开心腹,“但是……我的确有些担心,以我的眼光来看,你们都不是真正跃马沙场的勇将,因此……一直都只委屈你们做旅长而已。”

张机诚恳地说道:“属下原本就不适合军旅杀阵之事,大人未将一营人马交与属下,绝对是明智之举。”

“若论个人勇武与身先士卒,属下根本比不得秦、徐、李三位营长,就算与许多旅长相比,也大大不如……”杜畿更是诚恳,“或许我二人更适合为大人治理后方安抚百姓,而非随军征伐。”

我点头:“你二人能这么想,我实在很欣慰。只是如今我已经没有后方了,所以……你们只好继续随军征伐了。”

他二人都是苦笑:“属下明白,属下虽然不才,但也会戮力同心,辅佐大人平定辽东。”

33高顺的梦想

在杜畿的催促下,我亲自去找高顺商谈分割兵力的问题。

高顺表现得极其配合:“属下一切听从长公子的命令。”

“你与文远本就相识,我的意思是……分他一千兵马,你留下一千三百人,怎么样?”

“文远?”他一怔,而后点头答应,“遵命。”

我打量着他的神情,询问道:“你和他之前的关系如何?”

“属下与文远……算来相识已十八年。”

“十八年?”我稍稍有些惊奇,“你们从小就认识了?”

“是,”他承认,“我们本是同乡,文远年纪小了我两个月,自小便在一起了。”

喂喂喂,什么叫自小便在一起了?说得太基情了吧!还这么直言不讳!

“同乡啊……”我表示理解,这个时代的同乡情节是十分明显的。不然关二爷怎么只跟同属河东的徐晃以及同在山西境内的张辽惺惺相惜?

他忽然没来由叹了口气:“文远终于还是也离开了吕布……”

“你没去找他叙叙旧?”我笑道。

高顺摇头。

“为什么?”只不过两三年不见,难道这青梅竹马的感情就淡薄了?

他坦言道:“属下与张辽虽是故交,但属下由州牧大人处来此,不敢与大人所属乱攀交情,否则怕有旁人言语。”

我眉头一跳:“伯安多虑了。”其实……之前早就有人提醒过了啊。

“长公子知道属下临行之前州牧大人对我嘱咐了什么?”他沉声道。

“他……说了什么?”我迟疑道。

“属下不愿相瞒,因此不顾州牧之令……”他向西方拱了拱手,“州牧大人有令,若长公子有异动,属下可持其手令解散兵马,并禁闭长公子。”他从腰间摸出几片竹简。

“解散我的兵马?”我打了个哈哈,痴心妄想啊!“虽然我手下大半出自凉州,但跟我时日已久,他们还会听从我爹的调令?”啊呸,我怎么直接说出来了?

他嘿然道:“长公子的兵马既然出自凉州,他们的家眷自然也在凉州。”

我忽然感到背后一凉:我确实忽略了……我一直将士兵们看做一个个单独的个体,忽略了他们背后的家庭与家族。若是老马派人捎来口信,以士兵父母兄弟姐妹妻儿子女的性命相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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