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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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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张博迟疑着看我。

我急忙介绍:“这位是我辽东郡丞,程昱仲德先生。”

程武又补充道:“正是家父。”

“哦!在下有礼,”张博立刻对程昱行以后辈之礼,“不知晚辈错在何处?”

程昱不紧不慢地问我:“主公之前爵位是何名号?”

“冠军侯。”我答道。

“主公也曾读史,可知何人曾得此号?”

“当然,孝武时霍去病。”

程昱点头:“霍去病十七岁从军,十九岁时,食邑已是八千六百户之多,主公还差得远呐。”

我却并不同意:“霍去病食邑如此众多,固然是因为他作战神勇,但更因为他的家世吧?”没有卫子夫和卫青,他一个小屁孩哪有机会领军出征!

“难道主公的家世……比卫霍差么?”他淡淡笑道,“我可听你说过,皇帝快要大婚了罢?”

被程昱这么一说,我浑身一个激灵:“如此说来,确实如此,超受教了,自当再加努力,加冠之前争取达到万户侯……”

张博也躬身道:“晚辈才识短浅,惭愧惭愧。”

程昱微一点头,又道:“老夫生性刻薄,可不是针对你,张大人颇有胸怀,日后大有作为啊。”

张博连连称是。

我笑道:“张兄若不嫌弃,便在我辽东多住几日?”

“如此最好,”他一脸笑意,“不怕兄弟笑话,这几千里下来,还真是浑身酸疼,不休养十天半月恐怕也缓不过劲来。”

我心头顿时一动:历来宣旨或传信的使者,最多停住一两日便要返回复命,他却毫不客气地说要休养十天半月……这里面必然有些深意吧?

“那便请张兄入后院稍事休息,晚宴时小弟再为兄长接风洗尘!”

张博呵呵笑道:“有劳贤弟!”他朝四下里点了点头,一把抓住陈到的手,领着十余名随从出了正厅。

我瞥了诏书一眼,大咧咧地坐下:“句丽毕竟不是匈奴,只能算是偏远小患,对大汉不痛不痒,即使我们一战捣毁国都擒获其君,在朝廷公卿眼中,也算不得什么大功。”

“看开些吧。”褚燕呵呵笑了笑,“比起主公歼灭张燕贼党,这赏赐已经丰厚得很了吧?”

我拍腿大笑:“飞鸿说的极是!”这家伙竟然拿自己被收编的事情开起玩笑来。

“飞鸿?”秦阵奇怪地问道,“谁是飞鸿?”

褚燕嘿声答道:“是主公为我赐下的字。”

秦阵哼了一声:“主公果然偏心!我早就请你给我取字,可直到如今也没见你取出来!”

我讪讪一笑:“我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取字更是如此,应当谨慎对待。”

“那就请主公谨慎给我取个字。”他不依不饶。

我看了看端坐一旁的张博,笑道:“有客人在此,不要胡闹。”

“我可不管!”他撒起泼来,一掌拍在案几之上,怒声喝道,“你现在立刻给我赐字!”

“好好好!”我耸耸肩,“大家来讨论一下秦阵将军应该取什么字,集思广益嘛。”

程昱摇头道:“这可不对,他可是在请主公赐字,我们不应该插嘴。”

秦阵朝他竖起大拇指:“先生是个好人!”

“好好好!”我蹙起双眉,进入思考模式,“你是家中长子……”

他哼哼道:“明知故问。”

“伯……”我努力寻找和“阵”字有些关系的字,却又一个个否决,“伯旅……伯列……伯……”似乎没有特别适合这货的组合啊。

程昱笑道:“没必要非得和‘阵’字同义吧?”

我眼角一跳:“那……便叫伯虎吧!”

33赏钱

“秦伯虎?”秦阵咬着钢牙思索,“……听起来似乎还算不错,是老虎的虎?”

我点头道:“是不是挺威猛?”

他撇撇嘴:“还是不如秦霸天,不过既然你诚心实意地为我取了字,我也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切!”众人皆不屑地啧道。

我回头向张博道:“下面人不知礼数,让张兄见效了。”

他呵呵笑着,轻轻颔首:“贤弟不拘俗礼,上下同乐,乃是正道呀。”

我笑着摇头:“不敢当。”

庞淯已经指挥着军士为厅中众人倒上酒水。

“辽东不像中原,我买不到上等好茶,只能用这一碗烈酒来招待兄台了。”我举起酒碗,向张博发出邀请。

“茶怎能比得上烈酒的味道!”他微笑着端碗,与我一碰。

我并没有立刻饮下,而是朗声道:“伯平兄、贲老弟,诸位兄弟,共饮此碗!”

众人轰然应诺,均是仰脖饮尽碗中烈酒。

放下酒碗,我端正了神色向程武询问道:“一路往返,途中可有变故?”

“回禀主公,”程武抱拳答道,“出辽西时,句丽王父子曾经试图逃脱,但被及时发觉,之后我军加强了看管,再无其他变故。”

我微微有些紧张:“我军兄弟……可有损失?”

张贲笑道:“回主公,我军将士,无一受伤,主公尽可放心。”

我点了点头:“你二人做得很好,不过除了一些钱粮之外,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奖励你。”

程武当即道:“此行非我二人辛苦,愿主公将属下之赏赐分与众位将士!”

“是是是!”张贲也不甘人后,连连点头。

我挥了挥手:“你俩一人五百钱,随行排长三百钱,队长及士卒两百钱,你们……还要把这点钱往下分吗?”

他二人对视一眼,最后由张贲开口道:“那……属下就多谢主公赏赐了。”

“主公果然出手大方!”秦阵啧啧赞叹。

我白了他一眼:“仲德先生,这押送敌酋之功,也要记载军功之中,日后有条件时,我们再行奖赏。”

“诺。”程昱笑着应道。

“咳……”张辽清了清嗓子,“属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不能讲……”

“文远有何难处?”

他迟疑了几秒,犹犹豫豫地说道:“能否给属下也……发些赏钱?”

我忍不住一怔:“诸位兄弟连番作战,我只顾统计战功,却忘了奖励……”我直起身子,拱手向四下里一礼,“这是我的疏忽。”

“主公治军不易,虽然俘获了大批金钱,但各项花费依然甚巨,就不必再大行封赏了。”高顺转身去问张辽,“文远,你现在花销很大吗?”

张辽略显局促地答道:“我想攒些钱送回家里……”

高顺立刻道:“大娘她……身子尚好?”

张辽点头:“年纪渐大,常有病患。”或许是谈及老母,张辽的神色略微舒缓。

“你哥他在老家?”

“是。”张辽叹道,“我从军已有数年,若非遇到主公,就只能算蹉跎岁月了!”

我搓了搓下巴,道:“军中兄弟,有父母在家的为数不少,看来,我们以后需要建立制度照顾家眷了……”

“主公有心,可惜……”程昱并没有随口附和,“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我当然清楚这件事情的困难程度,我麾下军士来自全国各地,虽然多以凉州和司隶两地为主,但也广泛分散于各郡各县,作为边远地区太守的我即使有心,也没有财力和人力将所有的军属照顾得面面俱到一个不漏。

“除非……”他含笑看了我一眼,却只说了这两个字。

除非……我能将所有军属全部置于我的统治范围之内。

我苦笑着避开了他的目光,将话题又拉回到张辽的经济问题上来:“那这样吧,几位营长,都先发……五十金吧,诸位以为如何?不会嫌少吧?”

褚燕急忙拒绝:“燕未有寸功,不敢领此封赏。”

“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不需要。”高顺道。

秦阵耸肩:“我也不缺钱。”

张辽的两道浓眉仿佛拧在了一起,张了张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五十金实在太多,辽……只需十金,便足以养活家中老母。”

我笑了笑:“好吧,那文远先领十金吧,其余的就当给我省下了。”

程昱道:“主公似乎又忘记了普通军士。”

“先生提醒的是。”我在心中飞快地计算起来。

除了徐晃、李典的两营人马,参与战争的虎豹飞军加上公孙家的义从部队大约一万两千左右,每人一百钱的话,要发一百二十金,一千钱则是一千二百金。

我想了二十多秒,还是没有拿定主意,只好出声询问:“该发多少合适一些?”

“你才是主公吧?”程昱摊开双手,笑道,“这是你应该考虑的。”

“每人……一千?”我略微有些心疼,但还是可以接受——毕竟现在府库之中躺着十几万斤的黄铜。

“其实……”高顺道,“也不必现在就急于奖励,不如暂时记录于功劳簿上,日后统一结算。”

秦阵附和道:“反正就算发了也没地方去花。”

我立刻点头同意了这个意见。

程昱还是一脸淡淡的笑意,看着我摇了摇头。

作为观众的张博倒是笑得灿烂。



晚宴被布置得简单而不失大气,反正张博年纪不大,官职不高,与我方关系也不算太远,我没必要大肆铺张,浪费我军将士的功劳钱。

参与远行的千余士卒也享受到了特殊的伙食待遇,至少酒肉管饱,不枉忙活了这么多日。

张博似乎是有心灌我,整个晚宴都在拼命地向我敬酒。

可惜,内功渐至化境的我已经能够比较随心地将酒气排出体外,他这种程度的拼酒实在算不得什么。

最后,连同张博在内的所有洛阳来使,全部滚倒在案几之下。

我亲自拉起张博,和陈到一起将他扶进了客房。

“这十几二十个人,还想灌醉我一千大军?!”我哈哈笑道。

陈到低声道:“他以前不是一个好酒之人啊……今天却一个劲地往下灌酒……”

我毫不客气地将不省人事的张博抛上了床榻:“我记得张公酒量可是相当不错,这儿子还差一些。”

“马超……”张博嘴里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胸口,笑道。

他猛地伸出双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受死!”

我大吃一惊,浑身内功立刻积聚待发,陈到更是一步蹿上,一掌拍出!

张博刚喊了这一声,却在一瞬间失去了力气,直挺挺躺回了床上。

鼾声大作,陈到的掌风呼地从他脚上掠过。

34恶劣之极的酒品

“这家伙酒量不佳……酒品更是不行啊。”我收回了内劲,朝陈到笑道。

陈到刚才那一掌,看起来至少用了一半功力,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的亲戚,但他却以我的安危为第一任务,并无留手。

我很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休息吧。”

他点了点头,跟着我走出了客房。

沿着走廊行了几十步远,陈到忽然低声道:“主公,张博他有问题。”

我的脚步不由一缓:“你是什么意思?”

“以属下对他的了解,他平素言行谨慎,并不是个贪杯之人,”陈到蹙眉道,“更不至于酒后乱性……”

“你想说……他是故意醉酒?”我目光一冷,“那么,他为何如此?”

“属下不敢乱猜。”他垂下目光。

“张博拳脚如何?”

“他自幼便随张公习武,内劲走的是刚猛一路,功力略胜属下一筹。”

“我知道了,”我点头道,“先去休息吧。”

“诺。”陈到略一抱拳,躬身退了下去。

我沉吟了片刻,又沿原路回到了那间客房之内。

张博鼾声如雷,刚刚为他盖上的被子已有一角垂于床侧。

我搬了张胡凳,在床边轻轻坐下,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凭借我的耳力,我自信能够从他的呼吸中观察出他是否故意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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