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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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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长……李典。

我轻轻抚着高顺的短信,心中忽然有些不太舒服。

就在这时,陈到快步冲进了厅堂:“徐晃派人将王邑押送过来了。”

我猛一抬头:“在哪里?”

“已进城了。”

46河东与河内

出于多方面的考虑,我决定亲自前去迎接。

在半路上,我甚至已经拟好了剧本。

一见到王邑就立刻亲自解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粗重绳索,让他从内心感受到我对他的重视与关怀,从而迅速倒向我方阵营。

但是……现实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王邑并没有被五花大绑严密盯防着,而是乘坐着一架马车缓缓驶入城中,随行不过两名骑兵。

“王府君,好久不见。”我站在马车一侧向他问候。

看到我迎了出来,王邑微有惊色,从车上跳下,低头一揖:“拜见马大都护!”

我微微一怔:马大都护?

“王府君是在嘲笑我么?”我苦笑着问道,我都如此不忠不孝不勇不智不仁不义,他还用汉朝的官位来称呼我?

“王某已为阶下之囚,大都护还以‘府君’相称,难道不是在嘲笑王某?”他抬起头来,反唇相讥。

我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君为弘农太守,如何?”

“弘农太守?”他看着我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在逗我吗?”

我展开双臂,高声向身后的秦阵、太史慈、拓拔野、杨奉、褚燕等人宣布:“只要王府君今日点头,他便是我马超的弘农太守!”

秦阵撇了撇嘴,我立刻瞪了他一眼,他只好继续撇嘴。

忠勇神武的拓拔野很快怒捶了结拜兄弟一拳。

褚燕、杨奉等人虽然神色各异,但在此形势之下,也不可能公开表达不满。

“弘农太守?”王邑再一次向我确认。

我重重点头:“现在就上任!”

“马将军欲以勇武征伐天下,”他对我换了称呼,“王某不懂兵戈,将军能如何用我?”

这根本不是问题。

我微笑着答道:“马上能取天下,但治国仍需下马。治国之道,一文一武,张弛相间,方可相得益彰。”

“原来……将军懂得这些,”王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却又“呵呵呵”笑了起来,“英雄出少年,古人诚不欺我!”

我微微低头:“马超惭愧。”

他忽然一耸身子,双手交叠,深深弯了下去:“主公在上,受属下王邑一拜!”

“王君如此大礼,马超如何能报?”我用力将他扶起。

王邑挺直了上身:“愿主公真能视寒门与世家如一体,令我等贫贱子弟迎来出头之日!”

我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是你做的思想工作吧,公明兄?

当天,我便当众宣布王邑接管弘农全郡政务,梁山则被我派去接管河东。

至于河内,在思考了半个晚上之后,我给高顺和李典下达了命令。

“令朝歌长李典为河内郡守,高顺引本部入河东,与徐晃合兵一处,留驻两郡边界。”

没有程昱,没有贾诩,没有刘政、王烈、邴原、国渊,我独自一人做出了这个决定。

我在用李典的态度来赌这个时代的忠义与信念。

原因不外乎两点:

一是我真想看看,我与李典之间的情义有多深厚。

二是……区区河内郡,即使扔了,也不会损伤我一分一毫,何况它还处于黄河的北面,直接面对最激烈的战场,即使不给李典,或许随时都会送给——袁绍或者刘协。

我在与心腹弟兄们的闲谈时看似随意地将这个话题提了出来,想以此看一看众人的反应。

秦阵咬着牙:“如果,我是说如果,姓李的真的敢忘恩负义,我替主公宰了他。”

太史慈摇头:“没必要这么冲动,人各有志。”

“他身后有一大群家人,不比你我无牵无挂。”褚燕深有体会。

庞淯叹了口气:“李曼成不是你们想的那般不堪。”

张贲点头表示赞同。

“或许吧。”陈到的口气十分不确定。

“李典若是背离了主公,那是他的遗憾。”皇甫固作总结性发言。

沉默了半晌的白发忽然出声:“不至于。”

遭到反驳的皇甫固有些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主公仁义武勇,百年难寻的一代明主,怎么就不是遗憾了?!”

拓拔野也立刻表示赞同。

“贫道说的不是这个,”白发急忙解释,“李典面正气清,虽然隐隐寿运不高,但命中不是背德之人。”

“这个也能算出来?”褚燕将信将疑。

“当然!”一提到自己的专业,白发立刻改变了口气,“西域与大汉的相术虽然颇有差异,但贫道也粗略地了解过,大汉的相术之中,也有所谓的反骨之相。而之前贫道曾为几位营长都看过相,李典遇事虽常有犹豫,但不是临危自乱之人,常可秉持一心。诸位所忧虑的,恐怕可能性不大。”

妖道的卜算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因此在他做出如上定论之后,一帮人都不再强烈地坚持之前的观点。

我的心情忽然变得开朗起来。

“主公!”厅外脚步声大作,“有信使自东北来!”

“哦?”我猛一扬眉。

“该不会是李典的回信吧?”陈到笑着说道。

我拍案而起:“是李典的吗?”

“不是李典,”门外回答,“送信人自称姓马,名铁。”

我的身子忽然一滞,按在案几上的右手似乎在一瞬间失去了全部力气。

“主、主公?”陈到慌忙从一侧将我扶住。

“二公子,快进来吧。”在没有我点头的情况下,庞淯自作主张地打开了厅门。

“大、大哥!”马铁忽的一声蹿进了厅门,踉踉跄跄冲了进来,最后直接双膝一软跪倒在我面前。

“不要慌张,坐好了。”我咳嗽了一声,侧身说道,“叔至,麻烦你给我兄弟倒碗茶。”

“诺。”陈到慢慢松开了双手,从一旁取过茶具摆在了马铁面前的案几上。

马铁看都没看茶碗一眼,只抬头向我请求:“大哥!求你救救爹爹!”

一段时间没见,马铁愈发魁梧,简直和马腾年轻时一模一样。

在一瞬间,我仿佛也明白为什么老马从小就特别喜欢他的老二了。

“喝口水吧,”我向茶碗一指,“我知道吕布偷袭了皇甫嵩和你们,只不过一共才损失了万余人马,不至于让你们狼狈如此吧?”

“那是第一次!”马铁几乎带上了哭腔,“在被偷袭之后,吕布作势要直逼洛阳,父亲与皇甫将军决定兵分两路前后夹击吕布,皇甫将军伏兵河北,我们则从后方伺机而动。不料五天之前,敌军忽然停止前进,吕布……吕布他!”他颤着嗓音回忆,“吕布他一个反冲锋,将父亲亲自率领的骑兵大队完全凿穿!”

我沉着脸听他叙述。

“父亲重伤之下牵动旧伤复发,现在连马背都怕不上去,”马铁低垂下眼睑,“邓山叔叔为了救回父亲,惨死在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庞二哥、甘将军……”

我心头一沉:总不会……

“无一不是浑身伤创。”他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挺起了上身,“嗤”的一声扯开了衣袍,露出了触目惊心不堪入目的胸口。

厅中有人发出了低低的惊呼。

倒不是说伤口有多么多,肉眼可见的伤口也不过三处。只是……这三个伤口之上,数条白色的蛆虫正在不断地上下翻滚、钻进钻出!

47你求我?

“张老弟,劳烦你帮我家兄弟处理一下。”我朝张贲点头。

“哪位取些烈酒过来。”医圣之子当即卷起衣袖,从腰间解下医疗挎包,摸出一把细长的手术刀,心狠手辣毫不停留地直接一刀挖了下去。

马铁立刻皱起了浓眉,豆大的汗滴沿着毛孔争先恐后奔涌而出,滴滴清晰可见。

杨奉捧着一坛昨晚他喝剩下的烈酒小步跑了进来。

我一边看着张贲施展外科手术,一边说着:“两侧的是刀伤,肩头的是箭伤,都不在要害,以你小子的身手,没命丧杀场,说起来运气倒还不错。”

马铁已经呲牙咧嘴面目狰狞不忍直视了:“父亲已经昏迷不醒了,你还在这里开玩笑。”

“昏迷了吗……”我低声念叨了两句,却有些茫然,只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当然是带兵去救!”他想都不想就提声答道。

“他已经倾尽凉州精锐,却被打得损失大半,而我现在只有不到两万人马,三辅和弘农都是新取之地,你让我拿什么去救他?”我再问。

马铁双目圆睁,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之色:“那是……我们的父亲啊!”

我忽然觉得难以直视他的目光,微微垂下眼帘:“是这样啊……”

“我曾听仲德先生讲过这么一个典故,不知道现在说出来合不合适?”秦阵忽然出声。

有人打破这尴尬的情景,我当然求之不得:“你也会讲典故?”

他嘿嘿一笑:“当年楚汉争霸之时,楚霸王项羽曾经俘虏了刘邦的父母和妻儿,并在两军阵前架起火锅,以此威胁刘邦归顺。刘邦一听,哈哈大笑,说道‘你我可是结拜兄弟,我爹就是你爹,你当兄弟的要是煮了我爹,最好能给当哥的分一碗汤喝。’”

“剧情是这样没错……问题是……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庞淯苦笑着摇头。

我也摇头笑了起来:“而且……这个精彩的典故跟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秦阵瞪起了牛眼,一脸严肃地反问我:“以主公的聪慧,会不知道我的意思?”

我顾左右而言他:“兄弟们都有什么意见?飞鸿?子义?伯平?”

“此事涉及主公家事,理当主公自行决断,”褚燕立刻将皮球踢了回来,“属下只奉命就是。”

“主公既然问慈,慈就不遮掩了,”太史慈沉声说道,“慈以为,父母于子女之情,乃天下至情。比之君臣主仆之义,更为可贵,轻易不能舍弃。属下说完了。”

我点了点头,将目光移向了拓拔野:“拖把?”

“属下跟随主公三年,听闻了许多马腾大人的所作所为,”拓拔野直言不讳,“恕属下直言,爷是觉得马大人应该没什么救了。”

我向对太史慈一样,也轻轻点头。

“属下也认为没有去救那位马大人的必要。”张贲适时地表示赞同。

程武想了半天,最后说道:“这个问题太复杂,属下实在不知如何判断。”

我一样点头。

“大哥!”满头大汗的马铁目眦尽裂,三道伤口因为太过用力而不断向外渗出脓血,“求你救救爹爹吧!求你了!”

“你……求我?”我只感到后背一僵。

“如果你愿意救爹,”他二话不说直挺挺地跪伏了下来,“你说什么都行!”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在我胸腔中弥漫,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大哥!”马铁双目通红,“你救不救?”

我难以抑制地点头:“我救!我救!”我几乎歇斯底里。

两道扭曲的液体自赤红色的眼眶中滚落,马铁白眼一翻,终于昏倒在地。

“叔至,叫人把这小子搬到一边去。”我指挥着陈到清除现场。

“主公,你又善心大发了。”拓拔野嘟嘟囔囔着。

“他毕竟是我的生父。”我叹了口气。

“救就救吧,我倒是也没意见。”秦阵撩起袍摆开始擦拭那把从不离身的佩刀。

我皱眉看他:“你现在擦刀干什么?”

他反复观察着刀刃的锋芒:“不是要去杀吕布吗?好歹曾经杀得你落荒而逃的,我们不好好准备一下怎么行。”

“你的立场可真是不稳固,”我嗤笑了一声,“说救就救。”

“毕竟是你爹,救一次能让你安心的话,那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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