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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峻浓眉深锁,没想到一名青楼女子居然敢无视于他的命令。
「叫红嬷嬷立刻送解药来,将绳子松开,我还可以原谅她的罪行,要不然等到药性退了,我一定率人夷平群莺楼!」阎峻威胁道。
女性的幽香在黑暗中弥漫,令春药的效力蠢蠢欲动,他感到下腹的欲火更加高张,让他几乎想一把抓过她,解决目前迫切的需要。
但他不愿这么做,是不愿也不屑!就算他真的被欲火焚身,那他情愿被烧成木炭,也不屑在这烟花之地解决!
黑暗中响起低笑声,听来极为刺耳,显然这名青楼女子一点也不将他的威胁当作一回事。阎峻不由得被激怒了。
「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快点绑我解开绳索,我要离开这里!」阎峻大吼,想在药力未让他出丑前离开。
这春药让他全身虚软,使不出半点力气,连想挣脱绳索也做不到,所以他气归气,还是得借助这女人之力离开这里。
靳蕴波露出微笑,静立不动。传闻中的阎大当家绝不上青楼,今天的巧遇,完全拜顽皮的阎三公子所赐。
她轻易地自脑海中搜寻出阎峻的长相和行事风格,一旦计画成功,孩子综合两家之长,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她纤手一伸,将床幔给拉上,隔绝了从窗棂透进的微弱光线,让阎峻的视线陷入完全的漆黑。
「该死!」他低咒出声,这女人在搞什么?!
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显然这名女子正在宽衣解带,四肢被缚绑得动也不能动的严峻怒声暴喝,但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说过我不要女人!你叫红嬷嬷来……该死!」
赤裸的女体在他身旁坐下时,滑腻的肌肤无意闲擦过他坚硬的身躯,他得体内瞬间像被点燃了熊熊烈火。
在黑暗中,她伸出十指尽责的摸索,虽说在计划实行之初,她便已在心里做了万全的准备,如今真实上演,她还是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他都说不要了,这女子居然还妄想染指他!
现在两人的视线均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脱了衣服后,她发现要找到男子舆女子的相异点可能需要花点功夫。
「住手!」阎峻气急败坏地喝止。
偏偏这名青楼女子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不但不顾他的吓阻,还将十指放在他的脸上。
手指传来呼吸的热气,是鼻子……有了大致的概念后,她将葱白玉指一路往下。
当指尖接触到陌生的男性躯体时,她的第一个感觉是好硬……指尖传来的触感和女子有极大的不同,探索的玉指从宽阔的肩膀来到坚硬的胸膛,虽然目的只是为了窃种,但她还是本能地作了多余的逗留。
「无论我三弟给你多少银子,我都加倍给你——你给我住手!」阎峻的声音变得更急迫,鼻息也更加粗重。
来到腰闲,指下的男体极度不合作,扭来扭去,让她在黑暗着实费了番功夫才找着此行最重要的目标。
好……硬!脑海中窜过这个认知,而且好似会烫人般。
楼下的杜伟康完全料想不到,就在他一个人喝着闷酒的同时,表姐的计划已顺利地展开。
「晤!」男性火热的部位落入纤纤玉指的掌握中,阎峻抗议的话瞬间哽在喉中,再也说不出来。
手指确定了目标后,靳蕴波将赤裸的纤躯移往散着惊人热气的男躯。当计画在脑中成型时,她就开始为这一刻做准备,找来许多春宫图浏览,此时,她依样画葫芦,像春宫图中的女子那般坐在男子的上方,然后……
她在脑中谨慎地思索下一个步骤。
「放开它!」阎峻眼中寒芒暴射,可惜在黑暗中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咬牙在心中立誓,待他自这荒谬的情况中脱身,不消说,三弟必然列在惩罚名单的首位,而这名胆大妄为的青楼女子也绝对讨不了好!
靳蕴波当然不会乖乖的听话,她移动嫩臀,视死如归地往柱形的热源一坐,刹那闲身下传来男子的抽气声。
一阵剧痛袭来,阎峻痛的频频喘气,相形之下,上方的人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痛!」靳蕴波紧紧咬牙,她不晓得破身竟是如此的痛,可是身为男人好象也不怎么好受。
她鼓起勇气,伏低身子、抬高臀部,将双手撑在床褥两侧,尝试再次结合,干涩的穴口却使得行动再次失败,也让阎峻疼痛不已。
该死,她想坐断他的宝贝吗?!
「你给我起来!」阎峻低咆。
半晌,他感觉到身上的女子移开身躯,披上外衣离去,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也再度咒骂让他落得如此处境的混账弟弟。
下一刻,他忽然想起自己仍然受困,连忙扯动着绳子大喊。
「别走!快解开我的绳子!」
此时的阎峻,满心以为这名女子已经宣告放弃。
只是月儿依旧高悬,今晚尚未结束……
第三章
没想到计划竟会受到以外的阻挠,靳蕴波忍着双腿闲的疼痛,披上外衣向花厅等候的柳媚凝求援。
看来她将「窃种」的过程像得太简单了。
望着靳大小姐微微发青的脸,柳媚凝就知道事情进行的没有想象中顺利,经过一番窃窃私语后,她自柜中找出一个瓷瓶。
靳蕴波伸手接过小瓷瓶,无法相信自己的难题会因为掌中这个小瓷瓶就获得解决,她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再次转身进房,为窃种的计划而努力。
阎峻没想到她居然还没死心。
「你还来干什么?!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只要你现在解开我的绳子。我就放你一马。」
在他的怒吼声中,床帏瞬间被拉开又放下,让他最恼怒的是,拜春药之赏赐,男性的欲望仍肿胀挺立,渴望得到纾解。
靳蕴波在心中再次感谢阎三公子,真亏他设想周到,吩咐红嬷嬷将阎大当家绑住,要不然她得更费功夫。
她将小瓷瓶拿出,拔开瓶塞,在掌心倒入了一些瓶中的液体。
「喂!你在干什么?」听着黑暗中传出的声响,阎峻觉得愈来愈不安,忽然,下腹坚挺的欲望落入一双小手的掌握中。
经过刚刚的摸索,靳蕴波轻而易举地找到目标将倒满油的小手握住火热标的物,上下移动。
「你……」原本就难以控制的欲望经此刺激,顿时如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有了油的滋润,她的手得以顺利地上下移动,蓦地,耳中传来一阵男性的沙哑呻吟,让她不自觉地感到心跳加速……
※※※ ※※※
天色甫亮,计划得逞的靳蕴波着好男装从容地自隐秘的巷子离去。至于是否能一举成功,就看老天爷的安排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只见黑着脸的阎大当家忍着腰通自群莺楼走出,后面跟着解救他的两名家丁。
一整夜!
一整夜他都因为该死的药力而像只发情的公狗般,不断地挺腰抽动,而那个女人居然就这样一整夜坐在他的腰上,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随着药力出丑,始终不愿大发慈悲地为他解开绳索。
幸好二弟发现他迟迟未归,派人出来查问,否则他还不知会被折腾到何时!
阎律的神色一如平常淡漠,即使看到兄长光溜溜的被人绑在床上,他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变化。
「派人将子祺带回来,不惜任何手段。」阎峻面色狰狞,揉着终于获得解放的手腕,下达命令。
「是。」阎律淡然地衔命离去,让兄长独自更衣。
旭日得晨光终于穿透窗棂,阎峻起身着衣,清楚地看到丝被上残留的血渍,他低头察看下身,忆起昨夜穿透的那层阻碍……
该死!他一定要找出她!
※※※ ※※※
等待的日子是难熬的。
三餐食不知味,度日如年,这一个多月来靳蕴波心心念念的就是窃种计划是否成功。
毕竟那天制造子嗣的辛苦过程让她实在无心再找下一个男人播种。
唉!相信靳家列祖列宗应该都看到她的努力了,或许她该找一个替代的方法,例如收养一个天资聪颖的男孩……
就在患得患失的情况下,靳蕴波向来准时的月信忽然停了,她丝毫不敢大意,立刻秘密派人到回春堂请南宫大夫深夜出诊,虽然诊金昂贵,但嗜财如命的南宫大夫保密功夫却是一流。
时光仿佛倒流至一个月前,杜伟康再度来到靳府。
「我有了。」靳蕴波同样慵懒地靠在茶几上,抬手轻轻撩起滑落粉腮的发丝。
杜伟康揉揉了眼睛,生怕自己仍在梦中。
「什……什么?」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姿势,一样闲适的态,周遭的奴仆一样全被屏退,花厅里只有他们两人,但是丢出的炸药却比当时更加猛烈。
靳蕴波嘴角噙着神秘的笑意,轻轻拍了拍仍然纤细的腰身。
比起大唐时兴的丰腴体态,她可说是太了。秀气的瓜子脸,高挑修长的体态,仿佛一阵风吹来就会被吹跑了,这样柔弱的外表下,却友一双舆外表格格不入的霸气杏眸。
杜伟康张大了嘴。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除了那天之外,他可以确信蕴波表姐并未再去群莺楼,可是她怎么会……
「孩子的爹是谁?」杜伟康追问,无法想通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这不重要。」靳蕴波四两拨千斤。
这个震撼太大了!
杜伟康强迫自己深呼吸,强自按奈下心中的激动。
「今天叫你来,就是要你找一个人帮媚凝赎身。记住,红嬷嬷若不答应,你就拿出这块金牌,谅她也没有胆子舆朝廷为敌。」靳蕴波仔细地交待表弟。
她很清楚,柳媚凝芳华正盛,要红嬷嬷放下口中的这块肥肉,自是只有权贵人士出面才压得了。当初李誉逃亡时欠她一份情,现在也该是他偿还的时候了。
杜伟康伸手接过,见金牌上刻着「太子亲临」四字。哎,为了靳家的子嗣,表姐连太子的令牌都用上了。
「是是是。」事到如今,杜伟康除了苦笑还是只能苦笑,木已成舟,可能挽回?
「今天我将出发前往忯县别业待产,回来后,你就有个英年早逝的表姐夫了。」靳蕴波拿起南宫大夫所开的安胎茶,轻啜一口。
「我知道,我会帮忙圆好谎的。」杜伟康翻个白眼。「不过你至少也说说我这无缘见面就不幸过世的表姐夫姓啥?总不能跟着靳家姓吧?」
葱白玉指托住无暇香腮,靳蕴波思忖了一会儿。
「就姓古吧!」
作古的古。呵呵……
杜伟康再度苦笑。
※※※ ※※※
查无此人。
太巧合了。整整一个月,他派人辗转查问寻找那晚的女人,却徒劳无功。
据闻,当天陪他的是长安花魁柳媚凝,但是他知道不是她。
答案很简单,在群莺楼挂牌三年的柳媚凝不会是个处子。
就当他想找柳媚凝询问事情的真相时,柳媚凝竟已被人赎身,不知去向。
阎峻皱眉听着属下的报告,手指在书上规律地敲着。吓得脸色发白的红嬷嬷一问三不知,楼里的清倌他也一一亲眼看过,但都不是她。
虽然当时内一片黑暗,但他自信认得出她的声音……这件事的疑点太多了,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若表面单纯。
就在他兀自为整件事的疑点伤神时,靳家大小姐已经抵达忯县别业,悠悠哉哉地待产。
第四章
窃 种 2
接近你 报复你
应该恨你怨你折磨你
却教无法自己的心动 苦了自己……
四年后
「哥哥,你看!那是什么?」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儿兴奋地指着前方可爱的玩偶,小小身躯拼命地往前跑,想一探究竟。
「妍儿,不行。」古天皱着眉头,尽责地牵住妹妹不安分的小手,不让她挣脱。
看着儿子就像个紧张的小老头般牵着女儿的手,生怕她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人影,靳蕴波不觉莞尔。
她抬起头,环顾熟悉的大街。四年了,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