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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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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景帝听说,不觉好笑,因目送亚夫出外,口中说道“因此小事,便自怏怏,不可为少主之臣。”从此景帝遂有欲除亚夫之意。 

过了一时,亚夫之子,因见亚夫年老,便替他预先备办后事,却私向尚方官吏,买得葬时所用甲盾五百具。尚方器物,本禁民间购买使用,其子以为此是葬器,无关紧要,竟自出主意,将他买来,亚夫都不得知,偏被亚夫家中所雇工人看见,若使彼此不结冤仇,也就无人管此闲事,谁知亚夫之子,倚着侯门势力,自己举动有错,并不留心检点,反要虐待工人,昼夜命其作工,不许休息,至各人应得工钱,又故意种种留难,不肯发给,弄得一班佣工,人人心中怀恨,欲图报复,便将此事作为把柄,上书告发,说他私买犯禁之物,案情连到亚夫身上。景帝闻知,便将亚夫发交有司讯问。 

有司奉命,传到亚夫,问起此事,亚夫自想与我并无关系,因此不肯对答,有司无法,只得据实奏闻景帝。景帝见亚夫始终倔强,心中大怒,便骂道“吾亦不用他对答。”遂命将此案,直送廷尉。廷尉知得景帝甚摄亚夫,于是迎合意旨,再问亚夫道“君侯何故欲反?”亚夫答道“臣所买者,用是葬器,何谓之反?”廷尉道“君侯纵不欲反地上,便是欲反地下耳?”遂不由分说,将亚夫下入狱中,日夜迫胁供招甚急。 

亚夫平日生性何等高傲,如今遭此无妄之灾,岂甘受人凌辱? 

自入狱中,安排一死,不肯进食,一连饿了五日,怒气上冲,顿然呕血而死。景帝闻亚夫已死,即下诏封王信为盖侯。 

先是文帝时,亚夫官为河内郡守,许负曾看其相,向之说道“君此后三岁封侯,封侯八岁,身为将相,手握国权,贵重一时,人臣无两。但是再过九年,便当饿死?”亚夫听了笑道“吾兄已代吾父为侯,将来兄死,其子当袭爵位,安得轮到我身?即如汝言,我既封侯贵极人臣,又何至于饿死?请问饿死有何证据?汝可指示与我”。许负见说,乃用手指其口道“直纹入口,照相法合当饿死。”亚夫心中不信,过了三年,亚夫之兄绛侯周胜之,有罪削爵,文帝果封亚夫为条侯,后来历官将相,皆如许负之言,此次被人告发,吏役来捕亚夫,亚夫便欲自杀,其夫人闻知,极力劝阻道“此等小事,何至便死?”亚夫因此不得自尽,竟在狱中饿死,方知许负之言不谬。 

许负本河内老妇,即前看薄太后之相者,高祖因其相术甚精,封之为鸣雌亭侯,妇人封侯,也算古今少有。 

当日梁王刘武,闻说周亚夫下狱身死,觉得平日怨恨,一朝发泄,心中十分畅快。待到景帝中六年冬十月,遂又入京朝见,窦太后见了梁王,自然欢喜,景帝不过表面周旋而已,梁王此时,早将谋嗣帝位之心,消归乌有,心中但望得与太后常常亲近,便已足意。 

原来梁王生性颇孝,住在国中,每每思念太后,偶闻太后抱病,口不能食,夜不安寝,常欲留居长安,侍奉太后,以此太后愈加怜爱,至是梁王遂上书景帝,请在长安居住一时,景帝不许。原来汉时定例,诸侯王来朝天子,皆有一定礼节,初来入见,谓之小见,到了正旦朝贺,谓之法见,后三日,天子为王置酒,赐以金钱财物,又过二日,复入小见,便即辞去,大约前后人见四次,留在长安,不过二十日。只有梁王得宠太后,前此来朝,往往留到半年,如行归国。自从刺杀袁盎,失了景帝欢心,以后来朝,便按着定例办理,不肯将他留京。梁王弄得无法,此次只得自行陈请,谁知景帝竟丝毫不肯容情,连太后都不便挽留,梁王自觉没趣,只得束装归国。 

梁王回国之后,日常忽忽不乐。一日北到梁山打猎解闷,有人献上一牛,形状奇怪,四足生在背上,梁王见了,心中甚是嫌恶,遂命罢猎回宫。到了夏四月抱病,发热六日,遂即身死。 

梁王既死,早有有司具报入京,窦太后闻信,卧床大哭,因想起梁王来朝曾请留京,偏是皇帝不准,硬要逼他回国,以致郁闷而死,于是一面哭一面说道“皇帝果杀吾子。”景帝见太后十分伤心,日夜啼哭饮食不进,已是焦急,又闻太后言语归咎自己身上,更加忧惧,想尽种种方法,百般劝慰,竟不能解释分毫。景帝心中惶急,便来与长公主商议,长公主知得太后意思,遂教景帝速封梁王诸子,景帝依言,即下诏赐谥梁王刘武为孝王,分粱地为五国。尽立孝王五子为王,女五人亦皆赐与食邑。太后闻知,心中稍慰,方才进了饮食。 

粱孝王当未死之时,所拥资财,不计其数,平日享用奢华,挥霍无度,到得死后,府库尚余黄金四十余万斤,此外钱财,约计起来,也有此数。梁孝王坐享富贵,不知自在受用,反弄出许多风波,到得后来,竟至失意而死,可见富贵真不易享受。 

景帝自梁王回国后,见长安中宗室贵人,每多犯法,因念及郅都前为中尉,一班贵族豪门,人人恐惧,不敢放肆,京师甚觉安静,可惜因事触怒太后,竟被诛死。如今要想寻个替人,甚是难得,景帝寻思良久,忽然想起一人,平日行径,颇与郅都相似,谅来可以称职,遂下诏命为中尉。欲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三回 景帝论相抑窦婴 太后崇老怒辕固 



话说景帝中六年,下诏拜宁成为中尉。说起宁成,乃南阳穰人,初事景帝为郎,生平一味任气,性又苛暴,其始为小吏时,专好欺凌长官,不肯服从其命,及至自为人上,却又待下严急,毫不宽容。平日办理职务,纯是狡猾奸诈,好逞威风。 
偏他官运亨通,居然一路升迁,竟做了济南都尉,恰遇郅都正为济南太守,若论官职,太守治民,都尉掌兵,官皆二千石,地位本属平等,无如郅都威名久著,前数任都尉到官,都是步行造府,托府吏入内通报,然后进见,俨如屑吏来见长官一样,其为同僚所畏,至于如此。此番遇着宁成,却不把郅都放在眼里,不但不肯卑躬曲节,反做出高傲样子,竟要驾乎其上。读者须知郅都原不是好惹的,今被宁成撩起虎须,岂不大触其怒?谁知郅都久闻宁成之名,以为是他同志,转加退让,不与计较,二人遂结了交情,相得甚欢。至是景帝因念郅都,记起宁成,即召之为中尉。宁成既为中尉,办事一仿郅都,专尚严酷,惟是持身廉洁,尚远不及郅都。然而一班贵戚,见了他也就头痛。 

景帝既拜宁成为中尉,过了一年,是为后元年,又下诏将丞相刘舍免官,用卫绾为丞相,直不疑为御史大夫。卫绾乃代国大陵人,初以戏车为郎,得事文帝,积资格升至中郎将。为人除却谨慎之外,并无他长。景帝时为太子,曾招集文帝左右侍臣宴饮,众人闻命皆往,独卫绾因恐文帝说他怀有二心,取媚太子,托病不往。文帝临崩嘱咐景帝道“卫绾秉性长厚,汝可善加待遇。”及景帝即位年余,并不理会卫绾,卫绾愈加谨慎。一日,景帝驾往上林,忽召卫绾骖乘,车驾游罢还宫。 

景帝向卫绾问道“君知所以得骖乘之故否?”卫绾对道“不知。”景帝道“吾为太子时,曾招君饮,君不肯来,以此将君记在心上。君当日不来,究因何故?”卫绾谢道“死罪,其时实是患病。”景帝与卫绾谈论颇觉亲密,因命左右取剑赐之。 

卫绾为中郎将,每遇郎官有过,常为遮掩。平日对于同官,遇事并无争论,有功常让与他人,景帝见了,心想卫绾清廉忠实,一心事主,甚是可嘉,不久便拜为河间王太傅。及七国造反,卫绾奉命带领河间之兵,从击吴楚有功,拜为中尉,封建陵侯。景帝既废栗太子,迁怒到其外家,诏下中尉究治,却因卫绾为人长厚,恐其不能尽力,遂赐卫绾告假回家,用郅都代为中尉。未几景帝立胶东王为太子,召拜卫绾为太子太傅,升擢御史大夫,至是遂代刘舍为丞相。卫绾为相,每入朝奏对,大抵皆例行之事,自从为郎以至丞相,无咎无誉,只有景帝记着文帝遗言,以为卫绾秉性敦厚,胜过周亚夫,可以辅佐少主,大加尊宠,赏赐甚多。 

直不疑乃南阳人,其始亦事文帝为郎,郎官职掌宿卫,官署也在宫中。人数既多,不免数人同住一舍。一日有同舍郎告假归家,无意中误将他人金钱携带而去,及至其人发觉,失了金钱,却疑是直不疑取去,便来迫问不疑。不疑竟不分辩,反向其人谢过,说是实有其事,自己立即措办金钱,照数偿还。 

过了许久,告归郎官,假满入宫,仍将原金带回,交给失主。 

于是失主方知并非不疑取去,深自惭愧,众人闻知此事,皆称不疑为长者,后不疑渐升为中大夫。一日正值朝会之时,有人当众毁谤不疑道“不疑相貌甚是美观,无如偏喜盗嫂。”不疑听了,也不发怒,但说道“我并无兄。”原来不疑专学老子,务为韬晦,不喜立名,所居官职,一切照旧,惟恐人称其治绩。景帝即位,升为卫尉,后因击吴楚有功,封为塞侯,及卫绾拜相,不疑遂由卫尉代为御史大夫。 

先是刘舍罢相之后,窦太后心欲其侄窦婴为相,向景帝说了数次,景帝答道“太后之意,似以为臣爱惜相位,不肯付与魏其侯。只因魏其侯为人,平日沾沾自喜,举动轻率,不能持重,实难任用为相。”太后听了,方始无语。窦太后索性最喜黄帝老子之学,因此连景帝并外家诸窦,皆不得不读老子,尊祟其术。太后平日留心朝政,一时公卿大臣,务取清静无为,如卫绾、直不疑等,至于有名儒生,不过用为博士,聊备顾问而已。一日景帝偶召博士,问及汤、武之事,博士中有齐人辕固与黄生在景帝前忽起争论,各执一说。黄生说道“汤、武不算受命,乃是放弑。”辕固驳道“此说非也,当日桀纣、荒乱,天下之心,皆归汤、武,汤、武顺人心而诛桀、纣,不得已而立为天子,非受命而何?”黄生又说道“桀、纣虽然无道,乃是君上,汤、武虽然圣贤,终是臣下,君有过失,臣不匡救,反因其过而诛之,篡夺其位,非弑而何?”辕固又驳道“若如汝言,是高皇帝代秦而为天子,亦有不是之处?”景帝见二人争辩许久,心中已觉厌烦,又闻说到高祖身上,恐其不识忌讳,言语冒犯,生出事来,因将言解说道“食肉之人,不食马肝,不算是不知味。论学之人,不言汤、武受命,亦不为愚。”说罢,便命二人退去,当日学者闻得景帝言语,以后对于此事,遂皆不敢再发议论。 

窦太后既好黄老,常读其书。心中便要人人称赞黄老,方才足意。长日闲坐宫中,忽想起一班博士,崇拜孔子,讲习经书,论起孔子,本是老子弟子,不知此辈儒生,对着老子之书,其意以为何如?何妨召来一问?于是立即命人往召博士,偏是博士人数虽多,别人不召,单单召到辕固一人。辕固入见太后,太后取出老子之书问道“此书何如?”辕固答道“此家人之言耳。”太后平日将老子之书,奉为金科玉律,异常尊重,如今却被辕固说是无足重轻,几于一毫不值,心中顿然大怒,骂道“安得司空城旦之书乎?”原来太后因辕固说老子平常,她也说儒书苛刻,比于刑法。 

太后深怒辕固,要想置他死地,却又不能办他罪名,便命辕固前往上林兽圈之内,击死野彘。景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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